别业初开许挂单,秋生乔樾试新寒。过桥三笑惭非远,吹笛一声如是桓。
久静不妨行当住,安居自谓易偏难。相期世外为知己,青白凭君换眼看。
答张子白来韵 其四。清代。成鹫。别业初开许挂单,秋生乔樾试新寒。过桥三笑惭非远,吹笛一声如是桓。久静不妨行当住,安居自谓易偏难。相期世外为知己,青白凭君换眼看。
成鹫(1637-1722),清朝初年广东肇庆鼎湖山庆云寺僧。又名光鹫,字迹删,号东樵山人。俗姓方,名觊恺,字麟趾,番禺(今属广东省)人。出身书香仕宦世家。其为人豪放倜傥,诗文亦卓厉痛快,尽去雕饰,颇有似庄子处。沈德潜誉为诗僧第一。作品有《楞严直说》十卷、《鼎湖山志》八卷、《咸陟堂集》四十三卷、《金刚直说》一卷、《老子直说》二卷、《庄子内篇注》一卷等。...
成鹫。成鹫(1637-1722),清朝初年广东肇庆鼎湖山庆云寺僧。又名光鹫,字迹删,号东樵山人。俗姓方,名觊恺,字麟趾,番禺(今属广东省)人。出身书香仕宦世家。其为人豪放倜傥,诗文亦卓厉痛快,尽去雕饰,颇有似庄子处。沈德潜誉为诗僧第一。作品有《楞严直说》十卷、《鼎湖山志》八卷、《咸陟堂集》四十三卷、《金刚直说》一卷、《老子直说》二卷、《庄子内篇注》一卷等。
清平乐(私情)。宋代。黄庭坚。银烛生花如红豆。占好事、而今有。人醉曲屏深,借宝瑟、轻招手。一阵白苹风,故灭烛、教相就。花带雨、冰肌香透。恨啼乌、辘轳声晓。岸柳微凉吹残酒。断肠时、至今依旧。镜中消瘦。那人知后。怕夯你来僝僽。
二月十三夕月同李兴韬散步溪上。清代。罗宁默。怜兹寒光内,犹是汉时月。笼堤竹万梢,层影漾高洁。青溪澹欲无,坐久遥烟发。花香度平楚,人语出木末。斯时正洗心,选意别幽豁。
挽黄岩赵郎中二首。宋代。刘克庄。朱公徒弟丘公婿,标致虽高气宇和。心向奏篇尤暴白,发因时事欲苍皤。讣传淮甸边情惜,路出萧山巷祭多。最长郎君师友盛,我知墓碣有人磨。
满江红 1965年2月温哥华。宋代。李祁。七月勾留,曾看老、丹枫颜色。行到处、沙鸥云树,渐成相识。无竹无梅难说好,有松有水情堪适。最喜是、微雪降山头,迎朝日。地之角,当西北。天欲坠,谁撑得。问鹏程初起,可愁天窄。碧海观澜昨倦矣,清宵听雨今闲极。又回思、故国雨声多,春逾急。
为刘改之作五首。宋代。徐似道。闭门长安十日雨,车马不来蛙黾多。若往澹然应子是,作商声者必君歌。
次韵和石末公漫兴见寄(二首)。明代。刘基。王侯古有兴屠狗,郎吏今无善牧羊。青海风波腾罔象,紫霄氛拏翳摇光。江寒逝水东流急,天远冥鸿北去长。莫笑乌鸢恶毛羽,翻飞齐得簉鹓行。¤
士君子立身事主,既名知己,则当竭尽智谋,忠告善道,销患于未形,保治于未然,俾身全而主安。生为名臣,死为上鬼,垂光百世,照耀简策,斯为美也。苟遇知己,不能扶危为未乱之先,而乃捐躯殒命于既败之后;钓名沽誉,眩世骇俗,由君子观之,皆所不取也。
盖尝因而论之:豫让臣事智伯,及赵襄子杀智伯,让为之报仇。声名烈烈,虽愚夫愚妇莫不知其为忠臣义士也。呜呼!让之死固忠矣,惜乎处死之道有未忠者存焉——何也?观其漆身吞炭,谓其友曰:“凡吾所为者极难,将以愧天下后世之为人臣而怀二心者也。”谓非忠可乎?及观其斩衣三跃,襄子责以不死于中行氏,而独死于智伯。让应曰:“中行氏以众人待我,我故以众人报之;智伯以国士待我,我故以国士报之。”即此而论,让馀徐憾矣。
豫让论。明代。方孝孺。 士君子立身事主,既名知己,则当竭尽智谋,忠告善道,销患于未形,保治于未然,俾身全而主安。生为名臣,死为上鬼,垂光百世,照耀简策,斯为美也。苟遇知己,不能扶危为未乱之先,而乃捐躯殒命于既败之后;钓名沽誉,眩世骇俗,由君子观之,皆所不取也。 盖尝因而论之:豫让臣事智伯,及赵襄子杀智伯,让为之报仇。声名烈烈,虽愚夫愚妇莫不知其为忠臣义士也。呜呼!让之死固忠矣,惜乎处死之道有未忠者存焉——何也?观其漆身吞炭,谓其友曰:“凡吾所为者极难,将以愧天下后世之为人臣而怀二心者也。”谓非忠可乎?及观其斩衣三跃,襄子责以不死于中行氏,而独死于智伯。让应曰:“中行氏以众人待我,我故以众人报之;智伯以国士待我,我故以国士报之。”即此而论,让馀徐憾矣。 段规之事韩康,任章之事魏献,未闻以国士待之也;而规也章也,力劝其主从智伯之请,与之地以骄其志,而速其亡也 。郄疵之事智伯,亦未尝以国士待之也;而疵能察韩、魏之情以谏智伯。虽不用其言以至灭亡,而疵之智谋忠告,已无愧于心也。让既自谓智伯待以国士矣,国士——济国之上也。当伯请地无厌之日,纵欲荒暴之时,为让者正宜陈力就列,谆谆然而告之日:“诸侯大夫各安分地,无相侵夺,古之制也。今无故而取地于人,人不与,而吾之忿心必生;与之,则吾之骄心以起。忿必争,争必败;骄必傲,傲必亡”。谆切恳至,谏不从,再谏之,再谏不从,三谏之。三谏不从,移其伏剑之死,死于是日。伯虽顽冥不灵,感其至诚,庶几复悟。和韩、魏,释赵围,保全智宗,守其祭祀。若然,则让虽死犹生也,岂不胜于斩衣而死乎? 让于此时,曾无一语开悟主心,视伯之危亡,犹越人视秦人之肥瘠也。袖手旁观,坐待成败,国士之报,曾若是乎?智伯既死,而乃不胜血气之悻悻,甘自附于刺客之流。何足道哉,何足道哉!虽然,以国士而论,豫让固不足以当矣;彼朝为仇敌,暮为君臣,腆然而自得者,又让之罪人也。噫!
郊庙歌辞·善胜舞·禋顺。清代。佚名。礼毕祀先,香散几筵。罢舞干戚,收撤豆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