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头何惨惨,已葬霍将军。部曲皆相吊,燕南代北闻。
功勋多被黜,兵马亦寻分。更遣黄龙戍,唯当哭塞云。
塞下曲四首 其四。唐代。王昌龄。边头何惨惨,已葬霍将军。部曲皆相吊,燕南代北闻。功勋多被黜,兵马亦寻分。更遣黄龙戍,唯当哭塞云。
王昌龄 (698— 756),字少伯,河东晋阳(今山西太原)人。盛唐著名边塞诗人,后人誉为“七绝圣手”。早年贫贱,困于农耕,年近不惑,始中进士。初任秘书省校书郎,又中博学宏辞,授汜水尉,因事贬岭南。与李白、高适、王维、王之涣、岑参等交厚。开元末返长安,改授江宁丞。被谤谪龙标尉。安史乱起,为刺史闾丘所杀。其诗以七绝见长,尤以登第之前赴西北边塞所作边塞诗最著,有“诗家夫子王江宁”之誉(亦有“诗家天子王江宁”的说法)。...
王昌龄。王昌龄 (698— 756),字少伯,河东晋阳(今山西太原)人。盛唐著名边塞诗人,后人誉为“七绝圣手”。早年贫贱,困于农耕,年近不惑,始中进士。初任秘书省校书郎,又中博学宏辞,授汜水尉,因事贬岭南。与李白、高适、王维、王之涣、岑参等交厚。开元末返长安,改授江宁丞。被谤谪龙标尉。安史乱起,为刺史闾丘所杀。其诗以七绝见长,尤以登第之前赴西北边塞所作边塞诗最著,有“诗家夫子王江宁”之誉(亦有“诗家天子王江宁”的说法)。
有宋死孝毛子仁哀辞。宋代。杨万里。灏穹眷宋,方郅隆些。笃生仁皇,实睿聪些。二尧两舜,复时雍些。杜韩富范,再夔龙些。巍荡奋熙,起丕功些。欧阳伯仲,轲与雄些。云昭汉回,炳文风些。麟在灵囿,凤在桐些。金芝专车,朱草丛些。悬藜结绿,牣紫宫些。灵蛇照乘,玉府充些。大江之西,文江东些。毛伯苗裔,河岳钟些。三辰五纬,韫心胸些。如汉贾生,与终童些。年未弱冠,收科崇些。连收制科,天动容些。玉映汉台,惊群公些。弃官如泥,子职恭些。死孝倚庐,神明通些。文行有炜,垂无穷些。与宋一经,相始终些。冻黎百年,养万钟些。草腐菌朽,花霣空些。有宋孝子,蔚岱嵩些。
送黄仲秉侍郎出守镇江。宋代。李流谦。遥看北固海门秋,千骑东方占上头,去国尚多忧国泪,送君那免别君愁。风迟宴阁清香凝,月满兜零晚穟收。北府名樽天下说,亦知能到故人不。
送僧上径山兼简妙喜老人 其一。宋代。释慧空。大士昨来闻出世,阿师今日又登途。杖头倘有闲田地,寄我山头一纸书。
奉和陆中丞使君长源寒食日作。唐代。皎然。寒食江天气最清,庾公晨望动高情。因逢内火千家静,便睹行春万木荣。深浅山容飞雨细,萦纡水态拂云轻。腰章本郡谁相似,数日临人政已成。
高士咏·老莱夫妻。唐代。吴筠。莱氏道已远,懿妻德弥清。一遁嚣烦趣,永契云壑情。禄位非所重,拂衣遂遐征。杳然从我愿,岂为物所撄。
金字经 二首 其一 江上晚归。明代。杨慎。璧月寒生晕,银河冻欲冰。稳坐蓝舆酒半醒。登。渔舟红蓼汀。樵楼暝。冬冬初起更。
早蝉。唐代。白居易。月出先照山,风生先动水。亦如早蝉声,先入闲人耳。一闻愁意结,再听乡心起。渭上新蝉声,先听浑相似。衡门有谁听,日暮槐花里。
寄远 诉衷情近。明代。徐熥。孤灯细雨,枕畔泪痕无数。幽期难托琴心,愁绪怕传尺素。暗想香肌艳质,放诞风流,肠断朱弦暮。天台路。遥在桃花深处。芳闺冷落,只恐青春误。凭谁诉。而今佳会,蹉跎后日,相逢无据。早遂蓝桥遇。
四和香。清代。朱彝尊。小小春情先漏泄,爱绾同心结。唤作莫愁愁不绝,须未是,愁时节。才学避人帘半揭,也解秋波瞥。篆缕难烧心字灭,且拜了,初三月。
同远生中丞入虔道上杂作 其三。清代。钱澄之。山深物候早,一路莽春声。谷鸟迎人立,岩花问客名。驿疲军使缓,县远戍灯明。庙议忧江、楚,慇勤此路行。
答方肃之二十韵。明代。郭之奇。家本青山旁,白云守孤尚。偶逐春风行,看花玉京上。连裾尽百豪,中心无所向。思从高世俦,尽除昏妄相。方髯同客舍,披胸多古状。新吟时警策,玄谈日疏放。片冰置玉壶,满堂自清鬯。深怀获素友,真堪竭腑脏。平生意中事,今日为君偿。携君共寥廓,天宇何悠旷。舒晴漱晓阳,敛意餐宵沆。排阊出雾尘,頩颜明始壮。凌虚有共期,遐举谁堪让。安知六月息,忽劳千里望。梅花蔽重岚,苍蒹浮远浪。每旦视秋光,所思独惆怅。朝来玉水浮,寂寂黄花飏。相传云锦书,满照幽轩障。开缄念空谷,生刍安可忘。慇勤附夙言,报尔以中贶。
松巢为潜川谢尧章作。元代。张翥。林栖有隐君,结构出尘氛。就树遮青雨,牵萝补白云。双鸠从此拙,独鹤与平分。华屋非无数,山中了不闻。
送文太师致仕还洛三首 其二。宋代。苏辙。齐鲁元勋古太师,寂寥千载恐无之。昔归暂缩经邦手,复起还当问道时。入谒何曾须掖侍,到家依旧拥旌麾。孔公灵寿固应在,秋晚香山访佛祠。
咏古 其十三。清代。屈大均。峨峨太华山,上有四毛女。苟非逃学仙,从死成黄土。光光人鱼膏,泉下照歌舞。泪作水银海,肠为黄金缕。秦时女高士,丽英与为伍。翩翩金精峰,相逐有毛羽。
天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矣;不为,则易者亦难矣。人之为学有难易乎?学之,则难者亦易矣;不学,则易者亦难矣。
吾资之昏,不逮人也,吾材之庸,不逮人也;旦旦而学之,久而不怠焉,迄乎成,而亦不知其昏与庸也。吾资之聪,倍人也,吾材之敏,倍人也;屏弃而不用,其与昏与庸无以异也。圣人之道,卒于鲁也传之。然则昏庸聪敏之用,岂有常哉?
为学一首示子侄。清代。彭端淑。 天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矣;不为,则易者亦难矣。人之为学有难易乎?学之,则难者亦易矣;不学,则易者亦难矣。 吾资之昏,不逮人也,吾材之庸,不逮人也;旦旦而学之,久而不怠焉,迄乎成,而亦不知其昏与庸也。吾资之聪,倍人也,吾材之敏,倍人也;屏弃而不用,其与昏与庸无以异也。圣人之道,卒于鲁也传之。然则昏庸聪敏之用,岂有常哉? 蜀之鄙有二僧:其一贫,其一富。贫者语于富者曰:“吾欲之南海,何如?”富者曰:“子何恃而往?”曰:“吾一瓶一钵足矣。”富者曰:“吾数年来欲买舟而下,犹未能也。子何恃而往!”越明年,贫者自南海还,以告富者,富者有惭色。 西蜀之去南海,不知几千里也,僧富者不能至而贫者至焉。人之立志,顾不如蜀鄙之僧哉?是故聪与敏,可恃而不可恃也;自恃其聪与敏而不学者,自败者也。昏与庸,可限而不可限也;不自限其昏与庸,而力学不倦者,自力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