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黄州赵别驾庚辰入蜀舟次黄冈适赵倅奇夫沿檄行边不遇以诗寄之

寄黄州赵别驾庚辰入蜀舟次黄冈适赵倅奇夫沿檄行边不遇以诗寄之朗读

铜梁玉垒碧云端,尺舸西风两鬓残。世道多岐今已惯,人生一见古来难。

丈夫不作谋身计,巧匠那能袖手看。月白风清雪堂梦,银波万顷卧龙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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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杜满溪塘,花宫水一方。湿香消茗盌,危石护绳床。

鸟慧閒生媚,云慈夏亦凉。坐依苔径曲,林霭暮苍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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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庭畔,风静约帘波。病骨怯眠愁梦断,秋蛾缘损为花多。

弹泪背姮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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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阳气示胜,重为阴所乘。
涔涔积雨阕,惨惨余寒增。
流云郁不开,烈风尚凭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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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邗江路,梅花作暮愁。
关情何水部,回首古扬州。
雁影明寒水,冰澌涩去舟。
想应今夜宿,霜月满瓜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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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时耕遍六经田,来岁春雷结社年。莺啭上林誇好景,鹏抟南海显名川。

丹墀召对无双士,金阙胪声第一传。闻说乱云犹蔽日,谩劳忠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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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杯邀月到幽塘,八月波心碎夜光。
倒影帘花翻翠色,飞梭锦段织红芳。
是中有客供千首,此外无尘染六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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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馆萧萧暂盍簪,西风云散不成阴。兴阑且逐寻芳步,才拙难陪倚树吟。

宦业每传三试录,家声曾畏四知金。谒陵初度闻高论,不觉山城漏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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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巾短褐雁行秋,不照青铜不倚楼。
今耄昔童无异性,世间寒暑任迁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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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年,满簪华发,俨然遂良。
又何曾戚戚。
华门主窦,何曾汲汲,玉带金章。
困后高眠,饥来饱□,老矣狂夫老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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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一瓣为南丰,纵使能诗也坐穷。
千里望中同夜月,五言城里带春风。
人言止酒今直止,君自中书岂不中。
莫道天工全愦愦,满头白发亦何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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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道阴能蔽,那知吹忽开。
萧萧故差胜,皎皎适何来。
起看宁辞倦,放吟无自哀。
虽然不可久,白露点苍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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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定出得不得,关捩初无多子。
文殊神通太过,罔明轻轻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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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是常道也,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著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辩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辩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著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辩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犹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于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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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自移根远谷来,便添清兴满乌台。羲娥驭日光风转,青女飞霜绝艳开。

每忆瑶琴翻雅调,谩充骚佩慰高怀。同心托契应非浅,细看流年雨露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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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说萤窗在玉溪,何如今夜此题诗。相逢莫只谈金好,无竞维人贵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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