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干》是唐代韩偓创作的一首诗词。诗意表达了诗人在雨夜里清洁了花园却遭遇到雨水洗尽,酒后却感触到晴日寒冷的情景。诗人描述了自己愁绪纠结的心情,并借用吴质的悲伤之词来表达自己的病痛。最后诗人深感当时自己并没有倚靠在阑干上以减轻痛苦。
诗词的中文译文:
夜晚扫花虽然讨厌又被雨水洗尽了,
喝酒却怜悯着晴日过后的寒冷。
吴质无谓地发表愁苦言语而生病,
当时我还没有倚靠在阑干上。
这首诗词给人一种忧郁的情感,意境充满着对逝去美好事物的懊悔和对病痛的无奈。诗人通过描写夜晚的清洁工作和喝酒的场景,展现了内心的寂寞和思考。最后一句诗表达了诗人在病痛之时没有找到一个支撑点,可以看出诗人情绪起伏不定,内心矛盾纠结。整首诗情绪并不明朗,却渗透着某种迷茫和思考。
韩偓(公元842年~公元923年)。中国唐代诗人。乳名冬郎,字致光,号致尧,晚年又号玉山樵人。陕西万年县(今樊川)人。自幼聪明好学,10岁时,曾即席赋诗送其姨夫李商隐,令满座皆惊,李商隐称赞其诗是“雏凤清于老凤声”。龙纪元年(889年),韩偓中进士,初在河中镇节度使幕府任职,后入朝历任左拾遗、左谏议大夫、度支副使、翰林学士。...
韩偓。韩偓(公元842年~公元923年)。中国唐代诗人。乳名冬郎,字致光,号致尧,晚年又号玉山樵人。陕西万年县(今樊川)人。自幼聪明好学,10岁时,曾即席赋诗送其姨夫李商隐,令满座皆惊,李商隐称赞其诗是“雏凤清于老凤声”。龙纪元年(889年),韩偓中进士,初在河中镇节度使幕府任职,后入朝历任左拾遗、左谏议大夫、度支副使、翰林学士。
去去。清代。倪济远。盲风伏雨日凄其,岸帻镫厨鬓有丝。醒已欲狂何必酒,愁难免瘦不关诗。放衙昼永看山早,学圃春寒种菜迟。去去休论八州督,俸钱新办草堂赀。
送程给事知越州。宋代。顾临。飘飘清骨倦黄扉,想见蓬莱出一麾。流壑秀岩饶胜赏,过家上冢喜频归。如淮公酿年来富,斗虎巨螯秋正肥。张翰思鲈方鼓颔,都门将别欲东飞。
杂曲歌辞。定情篇。唐代。乔知之。共君结新婚,岁寒心未卜。相与游春园,各随情所逐。君念菖蒲花,妾感苦寒竹。菖花多艳姿,寒竹有贞叶。此时妾比君,君心不如妾。簪玉步河堤,妖韶援绿pH.凫雁将子游,莺燕从双栖。君念春光好,妾向春光啼。君时不得意,妾弃还金闺。结言本同心,悲欢何未齐。怨咽前致辞,愿得中所悲。人间丈夫易,世路妇难为。始经天月照,终若流星驰。长信佳丽人,失意非蛾眉。庐江小吏妇,非关织作迟。本愿长相对,今已长相思。复有游宦子,结援从梁陈。燕居崇三朝,去来历九春。誓心妾终始,蚕桑奉所亲。归愿未克从,黄金赠路人。洁妇怀明义,从泛河之津。于今千万年,谁当问水滨。更忆倡家楼,夫婿事封侯。去时思灼灼,去罢心悠悠。不怜妾岁晏,千载陇西头。以兹常惕惕,百虑恒盈积。由来共结褵,几人同匪石。故岁雕梁燕,双去今来只。今日玉庭梅,朝红暮成碧。碧荣始芬敷,黄叶已淅沥。何用念芳春,芳春有流易。何用重欢娱,欢娱俄戚戚。家本巫山阳,归去路何长。叙言情未尽,采菉已盈筐。桑榆日映物,草色盈高冈。下有碧流水,上有丹桂香。桂枝不须折,碧流清且洁。赠君比芳菲,受惠常不灭。赠君泪潺湲,相思无断绝。妾有秦家镜,宝匣装珠玑。鉴来年二八,不记易阴晖。妾无光寂寂,委照影依依。今日持为赠,相识莫相违。
奉使契丹二十八首其十六十日南归马上口占呈。宋代。苏辙。南辕初喜去龙庭,入塞犹须阅月行。汉马亦知归意速,朝阳已作故人迎。经冬舞雪长相避,屈指新春旋复生。想见雄州馈生菜,菜盘酪粥任纵横。
六客诗 其五。元代。杨维桢。有客有客来赤城,碧梧风裁光珑玲。音含太古文七星,直如赤丝清如冰。洗秋壑,鸣秋声,金舂玉应和以平。
平生颇怪山阴客,中道何缘兴便灰。可为倡酬悭酒量,还因嘲咏乏诗才。
一时猿鹤劳相迓,百里溪山笑独回。我病虽衰心却健,冒寒今是两番来。
成化壬寅冒雪至大畈今兹之来雪有加而兴不孤夜谈及山阴故事因赋此赠诸眷长。明代。程敏政。平生颇怪山阴客,中道何缘兴便灰。可为倡酬悭酒量,还因嘲咏乏诗才。一时猿鹤劳相迓,百里溪山笑独回。我病虽衰心却健,冒寒今是两番来。
即席次君礼年兄韵。宋代。秦观。情舒喜面山浮翠,袖满薰风凉透时。萍碎锦鳞金网举,影差帘燕玉钩垂。轻轻篆鼎凝香细,款款方壼转漏迟。清兴比来同约久,趣多深意古人诗。
户部云南清吏司主事臣海瑞谨奏;为直言天下第一事,以正君道、明臣职,求万世治安事:
君者,天下臣民万物之主也。惟其为天下臣民万物之主,责任至重。凡民生利病,一有所不宜,将有所不称其任。是故事君之道宜无不备,而以其责寄臣工,使之尽言焉。臣工尽言,而君道斯称矣。昔之务为容悦,阿谀曲从,致使灾祸隔绝、主上不闻者,无足言矣。
治安疏。明代。海瑞。 户部云南清吏司主事臣海瑞谨奏;为直言天下第一事,以正君道、明臣职,求万世治安事: 君者,天下臣民万物之主也。惟其为天下臣民万物之主,责任至重。凡民生利病,一有所不宜,将有所不称其任。是故事君之道宜无不备,而以其责寄臣工,使之尽言焉。臣工尽言,而君道斯称矣。昔之务为容悦,阿谀曲从,致使灾祸隔绝、主上不闻者,无足言矣。 过为计者则又曰:“君子危明主,忧治世。”夫世则治矣,以不治忧之;主则明矣,以不明危之:无乃使之反求眩瞀,莫知趋舍矣乎!非通论也。 臣受国厚恩矣,请执有犯无隐之义,美曰美,不一毫虚美;过曰过,不一毫讳过。不为悦谀,不暇过计,谨披沥肝胆为陛下言之。 汉贾谊陈政事于文帝曰:“进言者皆曰:天下已安已治矣,臣独以为未也。曰安且治者,非愚则谀。”夫文帝,汉贤君也,贾谊非苛责备也。文帝性颇仁柔,慈恕恭俭,虽有爱民之美,优游退逊、尚多怠废之政。不究其弊所不免,概以安且治当之,愚也。不究其才所不能,概以政之安且治颂之,谀也。 陛下自视,于汉文帝何如?陛下天资英断,睿识绝人,可为尧、舜,可为禹、汤、文、武,下之如汉宣之厉精,光武之大度,唐太宗之英武无敌,宪宗之志平僭乱,宋仁宗之仁恕,举一节可取者,陛下优为之。即位初年,铲除积弊,焕然与天下更始。举其大概:箴敬一以养心,定冠履以定分,除圣贤土木之象,夺宦官内外之权,元世祖毁不与祀,祀孔子推及所生。天下忻忻,以大有作为仰之。识者谓辅相得人,太平指日可期,非虚语也,高汉文帝远甚。然文帝能充其仁恕之性,节用爱人,吕祖谦称其能尽人之才力,诚是也。一时天下虽未可尽以治安予之,然贯朽粟陈,民物康阜,三代后称贤君焉。 陛下则锐精未久,妄念牵之而去矣。反刚明而错用之,谓长生可得,而一意玄修。富有四海不曰民之脂膏在是也,而侈兴土木。二十余年不视朝,纲纪驰矣。数行推广事例,名爵滥矣。二王不相见,人以为薄于父子。以猜疑诽谤戮辱臣下,人以为薄于君臣。乐西苑而不返宫,人以为薄于夫妇。天下吏贪将弱,民不聊生,水旱靡时,盗贼滋炽。自陛下登极初年亦有这,而未甚也。今赋役增常,万方则效。陛下破产礼佛日甚,室如县罄,十余年来极矣。天下因即陛下改元之号而臆之曰:“嘉靖者言家家皆净而无财用也。” 迩者,严嵩罢相,世蕃极刑,差快人意一时称清时焉。然严嵩罢相之后,犹之严嵩未相之先而已,非大清明世界也。不及汉文帝远甚。天下之人不直陛下久矣,内外臣工之所知也。知之,不可谓愚。《诗》去:“衰职有阙,惟仲山甫补之。”今日所赖以弼棐匡救,格非而归之正,诸臣责也。夫圣人岂绝无过举哉?古者设官,亮采惠畴足矣,不必责之以谏。保氏掌谏王恶,不必设也。木绳金砺,圣贤不必言之也,乃修斋建醮,相率进香,天桃天药,相率表贺。建兴宫室,工部极力经营;取香觅宝,户部差求四出。陛下误举,诸臣误顺,无一人为陛下正言焉。都俞吁咈之风,陈善闭邪之义,邈无闻矣;谀之甚也。然愧心馁气,退有后言,以从陛下;昧没本心,以歌颂陛下,欺君之罪何如? 夫天下者,陛下之家也,人未有不顾其家者。内外臣工有官守、有言责,皆所以奠陛下之家而磐石之也。一意玄修,是陛下心之惑也。过于苛断,是陛下情之伪也。而谓陛下不顾其家,人情乎?诸臣顾身家以保一官,多以欺败,以赃败,不事事败,有不足以当陛下之心者。其不然者,君心臣心偶不相值也,遂谓陛下为贱薄臣工。诸臣正心之学微,所言或不免己私,或失详审,诚如胡寅扰乱政事之说,有不足以当陛下之心者。其不然者,君意臣意偶不相值也,遂谓陛下为是己拒谏。执陛下一二事不当之形迹,亿陛下千百事之尽然,陷陛下误终不复,诸臣欺君之罪大矣。《记》曰:“上人疑则百姓惑,下难知则君长劳。”今日之谓也。 为身家心与惧心合,臣职不明,臣以一二事形迹既为诸臣解之矣。求长生心与惑心合,有辞于臣,君道不正,臣请再为陛下开之。 陛下之误多矣,大端在修醮。修醮所以求长生也。自古圣贤止说修身立命,止说顺受其正。盖天地赋予于人而为性命者,此尽之矣。尧、舜、禹、汤、文、武之君,圣之盛也,未能久世不终。下之,亦未见方外士自汉、唐、宋存至今日。使陛下得以访其术者陶仲文,陛下以师呼之,仲文则既死矣。仲文尚不能长生,而陛下独何求之?至谓天赐仙桃药丸,怪妄尤甚。伏羲氏王天下,龙马出河,因则其文以画八卦。禹治水时,神龟负文而列其背,因而第之,以成必畴。河图洛书实有此瑞物,以泄万古不传之秘。天不爱道而显之圣人,借圣人以开示天下,犹之日月星辰之布列,而历数成焉,非虚妄也。宋真宗获天书于乾佑山,孙奭谏曰:“天何言哉?岂有书也?”桃必采而后得,药由人工捣以成者也。兹无因而至,桃药是有足而行耶?天赐之者,有手执而付之耶?陛下玄修多年矣,一无所得。至今日,左右奸人逆陛下玄修妄念,区区桃药之长生,理之所无,而玄修之无益可知矣。 陛下又将谓悬刑赏以督率臣下,分理有人,天下无不可治,而玄修无害矣乎?夫人幼而学,既无致君泽民异事之学,壮而行,亦无致君泽民殊用之心。《太甲》曰:“有言逆于汝志,必求诸道,有言逊于汝志,必求诸非道。”言顺者之未必为道也。即近事观:严嵩有一不顺陛下者乎?昔为贪窃,今为逆本。梁材守道守官,陛下以为逆者也,历任有声,官户部者以有守称之。虽近日严嵩抄没、百官有惕心焉,无用于积贿求迁,稍自洗涤。然严嵩罢相之后,犹严嵩未相之前而已。诸臣宁为严嵩之顺,不为梁材之执。今甚者贪求,未甚者挨日。见称于人者,亦廊庙山林交战热中,鹘突依违,苟举故事。洁己格物,任天下重,使社稷灵长终必赖之者,未见其人焉。得非有所牵制其心,未能纯然精白使然乎?陛下欲诸臣惟予行而莫违也,而责之以效忠;付之以翼为明听也,又欲其顺乎玄修土木之娱:是股肱耳目不为腹心卫也,而自为视听持行之用。有臣如仪、衍焉,可以成“得志与民由之”之业,无是理也。 陛下诚知玄修无益,臣之改行,民之效尤,天下之安与不安、治与不治由之,幡然悟悔,日视正朝,与宰辅、九卿、侍从、言官讲求天下利害,洗数十年君道之误,置其身于尧、舜、禹、汤、文、武之上,使其臣亦得洗数十年阿君之耻,置其身于皋陶、伊、傅之列,相为后先,明良喜起,都俞吁咈。内之宦官宫妾,外之光禄寺厨役,锦衣卫恩荫,诸衙门带俸,举凡无事而官者亦多矣。上之内仓内库,下之户、工部,光禄寺诸厂,段绢、粮料、珠定、器用、木材诸物,多而积于无用,用之非所宜用,亦多矣。诸臣必有为陛下言者。诸臣言之,陛下行之,此则在陛下一节省间而已。京师之一金,田野之百金也。一节省而国有余用,民有盖藏,不知其几也。而陛下何不为之? 官有职掌,先年职守之正、职守之全而未行之。今日职守之废、职守之苟且因循,不认真、不尽法而自以为是。敦本行以端士习,止上纳以清仕途,久任吏将以责成功,练选军士以免召募,驱缁黄游食以归四民,责府州县兼举富教使成礼俗,复屯盐本色以裕边储,均田赋丁差以苏困敝,举天下官之侵渔,将之怯懦,吏之为奸,刑之无少姑息焉。必世之仁,博厚高明悠远之业,诸臣必有陛下言者。诸臣言之,陛下行之,此则在陛下一振作间而已。一振作而诸废具举,百弊铲绝,唐、虞三代之治粲然复兴矣,而陛下何不行之? 节省之,振作之,又非有所劳于陛下也。九卿总其纲,百职分其任,抚按科道纠举肃清之于其间,陛下持大纲、稽治要而责成焉。劳于求贤,逸于任用如天运于上,而四时六气各得其序,恭己无为之道也。天地万物为一体,固有之性也。民物熙洽,熏为太和,而陛下性分中自有真乐矣。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与天地参。道与天通,命由我立,而陛下性分中自有真寿矣。此理之所有者,可旋至而立有效者也。若夫服食不终之药,遥望轻举,理之所无者也。理之所无,而切切然散爵禄,竦精神,玄修求之,悬思凿想,系风捕影,终其身如斯而已矣,求之其可得乎? 夫君道不正,臣职不明,此天下第一事也。于此不言,更复何言?大臣持禄而外为谀,小臣畏罪而面为顺,陛下有不得知而改之行之者,臣每恨焉。是以昧死竭忠,惓惓为陛下言之。一反情易向之间,而天下之治与不治,民物之安与不安决焉,伏惟陛下留神,宗社幸甚,天下幸甚。臣不胜战栗恐惧之至,为此具本亲赍,谨具奏闻。
高士咏。广成子。唐代。吴筠。广成卧云岫,缅邈逾千龄。轩辕来顺风,问道修神形。至言发玄理,告以从杳冥。三光入无穷,寂默返太宁。
寿萧母为训可。明代。符锡。帨堂佳气晓融融,谁似仙家乐事浓。黄鹄有情歌百阕,白头无恙见三从。当筵歌管年年客,绕膝孙曾笑笑容。门外适传笼鹤者,青袍登拜又乘龙。
同通判李德高相公雪中 其八。明代。郑真。阿蛮折得素琼枝,舞向华筵索赠诗。散乱天花声扑簌,向来忆在碧窗时。
秋日赠友。明代。李舜臣。乙疾顷来思,秋风忽若斯。黄花开独晚,玄鸟去何之。稍习田家苦,方知静者为。多君能枉驾,时复慰吾私。
赠道士王介。宋代。潘阆。头冠星斗光,七十鬓不苍。箧有化金方,诗无入俗章。举步云霞轻,出语芝术香。约我游罗浮,绝顶天风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