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山十二诗·流杯渠。唐代。韦处厚。激曲萦飞箭,浮沟泛满卮。将来山太守,早向习家池。
《盛山十二诗·流杯渠》是唐代韦处厚创作的一首诗词。该诗以写实手法描绘了一幅生动细腻的景象。
中文译文:
箭矢在曲水之间高速飞舞,酒杯在水沟中漂浮。未来的山太守,早已前往习家池塘。
诗意和赏析:
这首诗以盛山举办的宴会为背景,通过描绘箭矢飞行和酒杯在水沟中漂浮的画面,展示了宴会的热闹场景。诗中将来的山太守早已离开宴会转向了习家池塘,这显示了山太守对习家池塘的喜爱,以及对诗人对习家池塘的向往之情。
整首诗以飞动的画面和流动的水来表现宴会的气氛,通过细腻的描写,给人一种生动的感受。诗人用简洁明了的语句表达了自己对习家池塘的喜爱和向往,揭示了他的情感。整体氛围明快活跃,充满了欢乐和愉悦。
这首诗词虽然篇幅不长,但通过生动的描绘和细腻的感受,成功地刻画了宴会的热闹场景,并展示了诗人对习家池塘的喜爱和向往。整体上给人以欢乐、惬意的感受,读来让人心情愉悦。
韦处厚(773~828年),唐文宗朝宰相。字德载,原名韦淳,为避宪宗李纯名字的谐音,改为“处厚”。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市)人。自幼酷爱读书,博涉经史,一生手不释卷,勤奋著述。在朝为官二十多年,历仕宪、穆、敬、文四个皇帝,忠厚宽和,耿直无私,颇受爱重。...
韦处厚。韦处厚(773~828年),唐文宗朝宰相。字德载,原名韦淳,为避宪宗李纯名字的谐音,改为“处厚”。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市)人。自幼酷爱读书,博涉经史,一生手不释卷,勤奋著述。在朝为官二十多年,历仕宪、穆、敬、文四个皇帝,忠厚宽和,耿直无私,颇受爱重。
风入松 其四。明代。高濂。荷花十里水浮香。夏日初长。披襟散发云深处,能教肌骨生凉。折得碧筒劝酒,还堪荷叶为裳。举杯浮白醉红妆。潦倒壶觞。山青不改年年色,无心云出云藏。懒逐风尘炎日,且看烟树斜阳。
赋王伯温家酴醾。宋代。朱松。翩翩风驭驾花神,更遣酴醾殿晚春。压架秾香千尺雪,唤回中酒惜花人。
杨隐父新开竹轩赋诗遗之。宋代。郭印。擢干傍东岗,穷年閟幽独。寒分渭水烟,莹矗蓝田玉。凿户清飚来,秀色鲜可掬。覉人初一见,洗尽尘土目。中心已空洞,劲节秋仍绿。相期老岁寒,荣粹从草木。坚姿恐为用,扶危度深谷。化龙生云雨,岂止鸾凤宿。
题李公麟山庄图其十五观音岩。宋代。苏辙。倚崖开翠屏,临潭置苔石。有所独无人,君心得未得。
入山杂咏二十首 其十八。明代。释函可。无如此地足幽栖,满眼苍青我亦迷。何处老猿来觅得,又扶筇竹过桥西。
花中惯识,压架玲珑雪。乍见缃蕤间琅叶。恨春见将了,染额人归,留得个、袅袅垂香带月。
鹅儿真似酒,我爱幽芳,还比酴醿又娇绝。自种古松根,待看黄龙,乱飞上、苍髯五鬣。更老仙、添与笔端春,敢唤起桃花,问谁优劣。
洞仙歌(黄木香赠辛稼轩)。宋代。姜夔。花中惯识,压架玲珑雪。乍见缃蕤间琅叶。恨春见将了,染额人归,留得个、袅袅垂香带月。鹅儿真似酒,我爱幽芳,还比酴醿又娇绝。自种古松根,待看黄龙,乱飞上、苍髯五鬣。更老仙、添与笔端春,敢唤起桃花,问谁优劣。
赠赵安道。元代。徐贲。偶为行春此访君,山围野墅宿晴云。药田鹤守耕相候,邻屋茶香饮见分。林下看花多是杏,溪浔拾草始知芸。每闻
次韵江陵张抚干送行二首 其一。宋代。项安世。戍瓜违首夏,行李傍中秋。此意元衰懒,吾生足滞留。竹枝看峡舞,月子听吴讴。官况能多少,栖栖一世愁。
赵太后新用事,秦急攻之。赵氏求救于齐,齐曰:“必以长安君为质,兵乃出。”太后不肯,大臣强谏。太后明谓左右:“有复言令长安君为质者,老妇必唾其面。”
左师触龙言愿见太后。太后盛气而揖之。入而徐趋,至而自谢,曰:“老臣病足,曾不能疾走,不得见久矣。窃自恕,而恐太后玉体之有所郄也,故愿望见太后。”太后曰:“老妇恃辇而行。”曰:“日食饮得无衰乎?”曰:“恃粥耳。”曰:“老臣今者殊不欲食,乃自强步,日三四里,少益耆食,和于身。”太后曰:“老妇不能。”太后之色少解。
触龙说赵太后。两汉。刘向。 赵太后新用事,秦急攻之。赵氏求救于齐,齐曰:“必以长安君为质,兵乃出。”太后不肯,大臣强谏。太后明谓左右:“有复言令长安君为质者,老妇必唾其面。” 左师触龙言愿见太后。太后盛气而揖之。入而徐趋,至而自谢,曰:“老臣病足,曾不能疾走,不得见久矣。窃自恕,而恐太后玉体之有所郄也,故愿望见太后。”太后曰:“老妇恃辇而行。”曰:“日食饮得无衰乎?”曰:“恃粥耳。”曰:“老臣今者殊不欲食,乃自强步,日三四里,少益耆食,和于身。”太后曰:“老妇不能。”太后之色少解。 左师公曰:“老臣贱息舒祺,最少,不肖;而臣衰,窃爱怜之。愿令得补黑衣之数,以卫王宫。没死以闻。”太后曰:“敬诺。年几何矣?”对曰:“十五岁矣。虽少,愿及未填沟壑而托之。”太后曰:“丈夫亦爱怜其少子乎?”对曰:“甚于妇人。”太后笑曰:“妇人异甚。”对曰:“老臣窃以为媪之爱燕后贤于长安君。”曰:“君过矣!不若长安君之甚。”左师公曰:“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媪之送燕后也,持其踵,为之泣,念悲其远也,亦哀之矣。已行,非弗思也,祭祀必祝之,祝曰:‘必勿使反。’岂非计久长,有子孙相继为王也哉?”太后曰:“然。” 左师公曰:“今三世以前,至于赵之为赵,赵王之子孙侯者,其继有在者乎?”曰:“无有。”曰:“微独赵,诸侯有在者乎?”曰:“老妇不闻也。”“此其近者祸及身,远者及其子孙。岂人主之子孙则必不善哉?位尊而无功,奉厚而无劳,而挟重器多也。今媪尊长安君之位,而封之以膏腴之地,多予之重器,而不及今令有功于国,—旦山陵崩,长安君何以自托于赵?老臣以媪为长安君计短也,故以为其爱不若燕后。”太后曰:“诺,恣君之所使之。” 于是为长安君约车百乘,质于齐,齐兵乃出。 子义闻之曰:“人主之子也、骨肉之亲也,犹不能恃无功之尊、无劳之奉,已守金玉之重也,而况人臣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