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喻景山韵。宋代。陈宓。凌寒爱酒谪仙人,一笑能回万壑春。难佩待归天上去,却看桃李媚红尘。
《次喻景山韵》是宋代陈宓的一首诗词。这首诗词描绘了一个凌寒爱酒的谪仙人,他的一笑能够带来春天的气息。虽然他渴望返回天上,但他在人间依然欣赏到桃李花儿在红尘中的美丽。
这首诗词的中文译文如下:
凌寒爱酒谪仙人,
A hermit who loves wine in the cold,
一笑能回万壑春。
With a smile, he brings back the spring to countless valleys.
难佩待归天上去,
Reluctant to wear the celestial robe and return to heaven,
却看桃李媚红尘。
Yet he appreciates the enchanting beauty of peach and plum blossoms in the mortal world.
《次喻景山韵》通过描述一个凌寒爱酒的谪仙人,传达了一种超脱尘世的意境。这位仙人具有超凡的能力,他的一笑可以唤醒沉寂的大地,使万壑回春。然而,尽管他有机会返回天上,但他选择留在人间,欣赏桃李花儿在红尘中的美丽。
这首诗词中的"凌寒爱酒谪仙人"象征了一个追求自由与超越的人物,他以自己独特的方式享受生活,不受世俗的束缚。他的笑容带来了希望和生机,使世界焕发出春天的气息。
诗词的最后两句"难佩待归天上去,却看桃李媚红尘"表达了作者对于尘世之美的赞叹。尽管仙人渴望回到天上,但他也能欣赏到人间的美丽景色,特别是桃李花开时的妩媚与迷人。
整首诗词通过细腻的描写和对比,展示了作者对于自由、超越和人间美景的向往与赞美。读者通过欣赏这首诗词,可以感受到一种超然的境界和对于人间美好事物的珍视。
潞河听笛述闺情。明代。戚继光。茫茫辽海无鳞羽,戍客寒深妾怨深。何处少年吹铁笛,愿风吹入阿郎心。
避地云山全父弟诗寄梅花。宋代。阳枋。看花岩下兴偏长,不减西湖水月光。镇坐绝无尘一点,寿阳深知靓宫妆。
赠褚武良诗。魏晋。傅咸。爰暨于褚,惟晋之祯。肇振凤翼,羽仪上京。聿作喉舌,纳言紫庭。光赞帝道,敷皇之明。方任之重,实在江扬。乃授旄钺,宣曜威灵。悠悠遐迈,东夏于征。
宣州蔡子平尚书淑人居氏挽词二首。宋代。周必大。鹓缀闻相藻,鸰原忝附葭。至今思并舍,晚岁拟通家。只道身长健,那知生有涯。挽讴无好语,聊杂垄头笳。
山中寄及第故人。唐代。王建。长长南山松,短短北涧杨。俱承日月照,幸免斤斧伤。去年与子别,诚言暂还乡。如何弃我去,天路忽腾骧。谁谓有双目,识貌不识肠。岂知心内乖,著我薜萝裳。寻君向前事,不叹今异翔。往往空室中,寤寐说珪璋。十年居此溪,松桂日苍苍。自从无佳人,山中不辉光。尽弃所留药,亦焚旧草堂。还君誓已书,归我学仙方。既为参与辰,各愿不相望。始终名利途,慎勿罹咎殃。
送姨弟裴均尉诸暨(此子先君元相旧判官)。唐代。卢纶。相悲得成长,同是外家恩。旧业废三亩,弱年成一门。城开山日早,吏散渚禽喧。东阁谬容止,予心君冀言。
岁在壬午,余与晦木泽望入四明,自雪窦返至过云。雰霭淟浊,蒸满山谷,云乱不飞,瀑危弗落,遐路窈然。夜行撤烛,雾露沾衣,岚寒折骨,相视褫气。呼嗟咽续,忽尔冥霁地表。云敛天末,万物改观,浩然目夺。小草珠圆,长条玉洁,珑松插于幽篁,缨络缠于萝阙。琮俯仰,金奏石搏。虽一叶一茎之微,亦莫不冰缠而雾结。余愕眙而叹曰:“此非所谓木冰乎?春秋书之,五行志之,奈何当吾地而有此异也?”言未卒,有居僧笑于傍曰:“是奚足异?山中苦寒,才入冬月,风起云落,即冻飘山,以故霜雪常积也。”
盖其地当万山之中,嚣尘沸响,扃人间。屯烟佛照,无殊阴火之潜,故为葕阳之所不入。去平原一万八千丈,刚风疾轮,侵铄心骨。南箕哆口,飞廉弭节;土囊大隧,所在而是。故为勃郁烦冤之所不散,溪回壑转,蛟螭蠖蛰,山鬼窈窕,腥风之冲动,震瀑之敲嗑。天呵地吼,阴崖冱穴,聚雹堆冰,故为玄冥之所长驾;群峰灌顶,北斗堕脅,藜蓬臭蔚,虽焦原竭泽,巫吁魃舞。常如夜行秋爽,故为曜灵之所割匿。且其怪松入枫,礜石罔草,碎碑埋甎,枯胔碧骨,皆足以兴吐云雨。而仙宫神治,山岳炳灵,高僧悬记,冶鸟木客,窅崒幽深。其气皆敛而不扬,故恒寒而无燠。
过云木冰记。清代。黄宗羲。 岁在壬午,余与晦木泽望入四明,自雪窦返至过云。雰霭淟浊,蒸满山谷,云乱不飞,瀑危弗落,遐路窈然。夜行撤烛,雾露沾衣,岚寒折骨,相视褫气。呼嗟咽续,忽尔冥霁地表。云敛天末,万物改观,浩然目夺。小草珠圆,长条玉洁,珑松插于幽篁,缨络缠于萝阙。琮俯仰,金奏石搏。虽一叶一茎之微,亦莫不冰缠而雾结。余愕眙而叹曰:“此非所谓木冰乎?春秋书之,五行志之,奈何当吾地而有此异也?”言未卒,有居僧笑于傍曰:“是奚足异?山中苦寒,才入冬月,风起云落,即冻飘山,以故霜雪常积也。” 盖其地当万山之中,嚣尘沸响,扃人间。屯烟佛照,无殊阴火之潜,故为葕阳之所不入。去平原一万八千丈,刚风疾轮,侵铄心骨。南箕哆口,飞廉弭节;土囊大隧,所在而是。故为勃郁烦冤之所不散,溪回壑转,蛟螭蠖蛰,山鬼窈窕,腥风之冲动,震瀑之敲嗑。天呵地吼,阴崖冱穴,聚雹堆冰,故为玄冥之所长驾;群峰灌顶,北斗堕脅,藜蓬臭蔚,虽焦原竭泽,巫吁魃舞。常如夜行秋爽,故为曜灵之所割匿。且其怪松入枫,礜石罔草,碎碑埋甎,枯胔碧骨,皆足以兴吐云雨。而仙宫神治,山岳炳灵,高僧悬记,冶鸟木客,窅崒幽深。其气皆敛而不扬,故恒寒而无燠。 余乃喟然曰:“嗟乎!同一寒暑,有不听命于造化之地;同一过忒,有无关于吉凶之占。居其间者,亦岂无凌峰掘药,高言畸行,无与于人世治乱之数者乎?”余方龃龉世度,将欲过而问之。
和吴原颐喜雪韵。宋代。王绅。天皇昨夜驾云车,上苑璚林总散花。石兽荒凉俄拥肿,茅檐垂冻互聱牙。欲寻东剡王公棹,难觅西湖处士家。赖有苏公作司业,酒钱频与不须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