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云行 赠骆进道先为铁匠。金朝。马钰。跳出红炉,身无烧烙。水云游历非流落。晨昏调弄自然琴。清清滋味胜酥酪。逗引灵童,常交欢乐。八渠流水成璎珞。兀谁占得此家风,知新
《踏云行 赠骆进道先为铁匠》是元代马钰创作的一首诗词。以下是诗词的中文译文、诗意和赏析:
踏云行 赠骆进道先为铁匠
跳出红炉,身无烧烙。
传达云游的心境,不再受困于凡尘。
晨昏之间,调弄自然的琴弦。
清新的滋味胜过美味的酥酪。
逗引着灵童,常常交流欢乐。
如同八条水渠流淌成璎珞。
这家的风气源远流长,能够领略新的风尚。
诗意和赏析:
这首诗词以铁匠骆进道为赠诗对象,表达了对他职业之外的精神追求的赞美。诗词开篇以"跳出红炉,身无烧烙"来形容骆进道超脱于俗世的状态,不再受制于物质或世俗的束缚。"水云游历非流落"表明他的心境自由自在,像云一样自由地游历。
接下来的两句"晨昏调弄自然琴"表达了骆进道对自然的亲近和与自然相融的状态,他能够随心所欲地与自然和谐相处,就像调弄一把琴一样,音调和谐。
"清清滋味胜酥酪"一句表达了骆进道对于精神追求所带来的愉悦和滋味,这种滋味胜过了物质享受带来的乐趣,是一种内心的满足。
"逗引灵童,常交欢乐"这两句表达了骆进道与一群充满活力和快乐的灵童们的交流和欢乐,他们一起共度时光,互相逗引,彼此带来欢乐。
"八渠流水成璎珞"这句以水渠的形象来描绘骆进道的家庭风气,充满了珍宝和灿烂的光辉。这种风气源远流长,代代相传。
最后一句"兀谁占得此家风,知新"表达了作者对骆进道家庭风格的赞叹和欣赏,他认为这种风格能够领略到新的风尚,具有独特的个性和价值。
这首诗词以优美的语言描绘了骆进道超脱于俗世的境界和他与自然、与人的和谐相处,表达了对他职业之外精神追求的赞美。诗意清新,意境优美,展示了元代诗词的独特魅力。
凤翔扶风人,徙居登州宁海,字元宝,号丹阳子。初名从义,字宜甫。海陵王贞元间进士。世宗大定中遇重阳子王哲,从其学道术,与妻孙不二同时出家。后游莱阳,入游仙宫。相传妻孙氏与钰先后仙去。赐号丹阳顺化真人、抱一无为真人、抱一无为普化真君等。...
马钰。凤翔扶风人,徙居登州宁海,字元宝,号丹阳子。初名从义,字宜甫。海陵王贞元间进士。世宗大定中遇重阳子王哲,从其学道术,与妻孙不二同时出家。后游莱阳,入游仙宫。相传妻孙氏与钰先后仙去。赐号丹阳顺化真人、抱一无为真人、抱一无为普化真君等。
和陶西田获早稻。宋代。苏轼。蓬头三獠奴,谁谓愿且端。晨兴洒扫罢,饱食不自安。愿治此圃畦,少资主游观。昼功不自觉,夜气乃潜还。早韭欲争春,晚菘先破寒。人间无正味,美好出艰难。早知农圃乐,岂有非意干。尚恨不持锄,未免騂我颜。此心苟未降,何适不间关。休去复歇去,菜食何所叹。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是常道也,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著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辩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辩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著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辩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犹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于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稽山书院尊经阁记。明代。王守仁。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是常道也,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著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辩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辩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著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辩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犹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于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知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岗,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令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之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纵笔。宋代。陆游。冉冉残年迫耄期,肱虽三折未成医。北山愚公世方笑,东郭顺子吾所师。万里元非破贼手,一生无奈造物儿。梅雨初晴湖水满,未妨把酒细哦诗。
小孤山晓发和蔡思敬韵。元代。揭傒斯。日落霞明锦浪翻,厓倾石峭白云閒。乾坤上下雄孤柱,巴蜀东南壮此关。神物夜移风动地,仙舟晓渡月漫山。回瞻绝顶登临处,空翠溟濛杳霭间。
九奋 其三 去郢。宋代。薛季宣。桂枻兮兰舟,去景兮悠悠。维赤岸兮裴回,眷丹阳兮夷犹。中肠郁结兮神情惝恍,思夫君兮聊淹留。浮涔江兮放于沱汉,泛沦漪兮极其汗漫。怅始异而终同兮匪它,回波澜兮顾复之岂远。婉清扬兮采莲女,要美人兮北渚。㩜芳蘅与若英兮备杂菜之芬馨,将日昃之与期兮指潜波而为盟。羲和晻曀其西入兮暮云合而美人不见,怨芳心兮泣蘪芜余以衍。秋风起兮飙飗萧索,幽兰秀兮芙蓉乱落。感北江之东注兮溯洄之宛宛,羌顺天而不极兮荡波之有沔。鸣鸠雨而逐妇兮言归以霁,动人情兮吊孤影而零涕。去灵脩而自放兮余心不忍,回素首而不见其形兮于斯焉其逾逝。乱曰:冶余容兮安闲自喜,荪窈窕而不我嘉兮何以。苟承恩之不在貌兮苍天谓何,分此生兮已矣。
赠胡应诚。宋代。周孚。攲倾老屋寄江滨,曾见官居四过春。两屐崎岖那惮远,一尊仓卒不言贫。旧游到此俱尘迹,异县惟君是故人。偪仄老怀无与语,更炊香稻住逡巡。
濠梁驿。明代。归有光。崎岖江北道,复此渡淮水。策马向广原,苍茫见帝里。葱葱绿树陵,郁郁紫云起。日炤城上楼,寒鸦飞高埤。原野何萧条,旷望弥百里。当时侯与王,此地常累累。今惟负贩人,亭午倚虚市。空然八尺躯,短褐饥欲死。当时兴王佐,未遇亦如此。
瑞泉庵。宋代。陈瓘。飞栋逼天象,疏棂逗岩烟。烹茶引高士,汲此石罅泉。泉深不盈尺,润物无颇偏。百川有盈涸,是坎常泓然。
负暄。宋代。曾几。炙背茅檐日,虽贫办不难。赵衰真可爱,范叔一何寒。虱暖无遗索,书明得细看。羲和有底急,薄暮更衣单。
溪行二首。明代。童珮。古谚船胥口,无风亦自行。云来山觉润,鱼见水知清。乌石关谁凿,桐君庐几楹。襄阳少耆旧,谁为续图经。
却病奇方乃避嚣,远坊两板闭萧条。室无歌妓何烦遣,邻有乡僧不待招。
石鼎涛生茶正熟,铜炉灰陷火潜消。鸡鸣漏尽人谁觉,又听门前过早朝。
残冬展假病榻消寒聊当呻吟语无伦次录存十六章 其十三。清代。查慎行。却病奇方乃避嚣,远坊两板闭萧条。室无歌妓何烦遣,邻有乡僧不待招。石鼎涛生茶正熟,铜炉灰陷火潜消。鸡鸣漏尽人谁觉,又听门前过早朝。
九日述怀写寄余秦袁陆诸乡先达。明代。殷奎。辞家来此恰周星,汎汎浮生水上萍。万里乾坤浑欲老,五更风雨不堪听。黄花天畔怜彭泽,青橘霜前忆洞庭。归计坐来成蹭蹬,飞鸿回首羡冥冥。
和子瞻三游南山九首 仙游潭五首 其一 潭。宋代。苏辙。潭深不可涉,潭小不通船。路断游人止,龙藏白沫旋。剪藤量水短,插石置桥坚。桥外居民少,躬耕不用钱。
观音赞。宋代。黄庭坚。众生堕八难,身心俱丧失。惟有一念在,能呼观世音。火坑与刀山,猛兽诸毒药。众苦萃一身,呼者常不痛。何用呼菩萨,当自救痛者,不烦观音力。众生以二故,一身受众苦。若能真不二,则是观世音。八万四千人,同时俱起救。
买船至演平拜建康刘公墓下遂入城假馆梅山堂感涕有作。宋代。朱熹。维舟新历口,步上秣陵阡。高丘忽嵯峨,宿草迷荒烟。拜起泪再滴,哀哉不能言。驱车且复东,借此虚堂眠。念昔堂中人,经营几何年。一旦舍之去,千秋不言还。露井益清渫,风林更修鲜。思公独不见,涕下如奔川。感慨西州门,怆悢山阳篇。晤叹日隐树,悲歌月当轩。堂堂忠孝心,终古谅弗谖。尚与吴门子,归来故山巅。
和俞孚仲游南坡。宋代。虞俦。列岫峥嵘栋宇连,平栏曲砌俯氓廛。坐谈风月三千里,直傍云烟咫尺天。栗里尚怀陶靖节,竹林还想杜樊川。冷官幸有田园乐,笑谢苏公乞酒钱。
谢监丞子长雪中四绝。宋代。喻良能。水花翦翦坠同云,万里横陈似画坤。不见银杯兼缟带,知谁肯访席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