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溧阳。宋代。赵蕃。久客问归津,如鸟脱网罗。日夜数去程,未遑恤其他。殷勤谢故人,送我山之阿。舟转岸亦移,青林隔坡陀。
《发溧阳》是宋代诗人赵蕃的作品。这首诗词以描绘久别重逢的情景为主题,表达了诗人在离别和归途中的感慨和思考。
诗词中的中文译文如下:
久客问归津,
如鸟脱网罗。
日夜数去程,
未遑恤其他。
殷勤谢故人,
送我山之阿。
舟转岸亦移,
青林隔坡陀。
这首诗词通过几个意象来表达诗人的情感和思绪。诗的开头,诗人被称为"久客",表明他离别已久,现在正询问返回故乡的正道。接下来的两句描绘了诗人如同被困的鸟儿终于摆脱了网罗,形象地表达了他重获自由的喜悦。
接着,诗人数日夜的行程,没有时间顾及其他事情,突出了他对回家的渴望和专注。他心怀感激,殷勤地向旧友道别,这既是对友情的表达,也是对往日时光的回忆和感慨。"送我山之阿"这句话则传达了离别时友人送他到山脚下,并希望他能顺利归来。
最后两句描绘了船只转向对岸,隔着青翠的林木和起伏的山坡。这一景象象征着诗人离开故乡,与亲友分离的瞬间。整首诗词以简洁明了的语言,通过对离别和归途的描绘,表达了诗人对归乡的渴望和对离别时光的思念之情。
这首诗词以简约的语言和生动的意象,抓住了归途中的情感变化和思索,通过自然景物的描绘表达了诗人的内心体验。它既展示了离别的痛楚,又表达了归乡的喜悦,以及对友情和往日时光的珍视和回忆。整体上,这首诗词通过对离别和归途的描绘,以及对友情和回忆的感慨,展现了人情世故中的离合悲欢,让读者在情感上产生共鸣。
赵蕃。赵蕃(1143年~1229年),字昌父,号章泉,原籍郑州。理宗绍定二年,以直秘阁致仕,不久卒。諡文节。
座上复借韵送岢岚军通判叶朝奉。宋代。苏轼。云间踏白看缠旗,莫忘西湖把酒时。梦里吴山连越峤,樽前羌妇杂胡儿。夕烽过后人初醉,春雁来时雪未滋。为问従军真乐否,书来粗遣故人知。
海外贡花驴过 其一。元代。曹伯启。当年老鹤快乘轩,犹逊花驴食万钱。昨夜灯前成独笑,痴儿方诵旅獒篇。
又简汝实祐吉席上诸公。明代。蓝仁。两处芳筵共一朝,病躯不动愧相招。已知博士推名饮,又说监河善醉谣。冠弁巍峨容自肃,觥筹交错兴初饶。巷南巷北休辞远,绛蜡铜盘彻夜烧。
重九次七兄韵。宋代。周必大。追叹尊有酒,适兴乐无荒。风雨如知节,埙箎共陟冈。恁高临雁翅,履险失羊肠。醉墨淋漓处,珍材费乐浪。
太史公曰:“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有能绍明世、正《易传》,继《春秋》、本《诗》、《书》、《礼》、《乐》之际?’”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让焉!
上大夫壶遂曰:“昔孔子何为而作《春秋》哉”?太史公曰:“余闻董生曰:‘周道衰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子,大夫雍之。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夫《春秋》,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纪,别嫌疑,明是非,定犹豫,善善恶恶,贤贤贱不肖,存亡国,继绝世,补弊起废,王道之大者也。《易》著天地、阴阳、四时、五行,故长于变;《礼》经纪人伦,故长于行;《书》记先王之事,故长于政;《诗》记山川、溪谷、禽兽、草木、牝牡、雌雄,故长于风;《乐》乐所以立,故长于和;《春秋》辨是非,故长于治人。是故《礼》以节人,《乐》以发和,《书》以道事,《诗》以达意,《易》以道化,《春秋》以道义。拨乱世反之正,莫近于《春秋》。《春秋》文成数万,其指数千。万物之散聚皆在《春秋》。《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察其所以,皆失其本已。故《易》曰‘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故曰‘臣弑君,子弑父,非一旦一夕之故也,其渐久矣’。故有国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前有谗而弗见,后有贼而不知。为人臣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守经事而不知其宜,遭变事而不知其权。为人君父而不通于《春秋》之义者,必蒙首恶之名。为人臣子而不通于《春秋》之义者,必陷篡弑之诛,死罪之名。其实皆以为善,为之不知其义,被之空言而不敢辞。夫不通礼义之旨,至于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夫君不君则犯,臣不臣则诛,父不父则无道,子不子则不孝。此四行者,天下之大过也。以天下之大过予之,则受而弗敢辞。故《春秋》者,礼义之大宗也。夫礼禁未然之前,法施已然之后;法之所为用者易见,而礼之所为禁者难知。”
太史公自序。两汉。司马迁。 太史公曰:“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有能绍明世、正《易传》,继《春秋》、本《诗》、《书》、《礼》、《乐》之际?’”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让焉! 上大夫壶遂曰:“昔孔子何为而作《春秋》哉”?太史公曰:“余闻董生曰:‘周道衰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子,大夫雍之。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夫《春秋》,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纪,别嫌疑,明是非,定犹豫,善善恶恶,贤贤贱不肖,存亡国,继绝世,补弊起废,王道之大者也。《易》著天地、阴阳、四时、五行,故长于变;《礼》经纪人伦,故长于行;《书》记先王之事,故长于政;《诗》记山川、溪谷、禽兽、草木、牝牡、雌雄,故长于风;《乐》乐所以立,故长于和;《春秋》辨是非,故长于治人。是故《礼》以节人,《乐》以发和,《书》以道事,《诗》以达意,《易》以道化,《春秋》以道义。拨乱世反之正,莫近于《春秋》。《春秋》文成数万,其指数千。万物之散聚皆在《春秋》。《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察其所以,皆失其本已。故《易》曰‘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故曰‘臣弑君,子弑父,非一旦一夕之故也,其渐久矣’。故有国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前有谗而弗见,后有贼而不知。为人臣者不可以不知《春秋》,守经事而不知其宜,遭变事而不知其权。为人君父而不通于《春秋》之义者,必蒙首恶之名。为人臣子而不通于《春秋》之义者,必陷篡弑之诛,死罪之名。其实皆以为善,为之不知其义,被之空言而不敢辞。夫不通礼义之旨,至于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夫君不君则犯,臣不臣则诛,父不父则无道,子不子则不孝。此四行者,天下之大过也。以天下之大过予之,则受而弗敢辞。故《春秋》者,礼义之大宗也。夫礼禁未然之前,法施已然之后;法之所为用者易见,而礼之所为禁者难知。” 壶遂曰:“孔子之时,上无明君,下不得任用,故作《春秋》,垂空文以断礼义,当一王之法。今夫子上遇明天子,下得守职,万事既具,咸各序其宜,夫子所论,欲以何明?” 太史公曰:“唯唯,否否,不然。余闻之先人曰:‘伏羲至纯厚,作《易》八卦。尧舜之盛,《尚书》载之,礼乐作焉。汤武之隆,诗人歌之。《春秋》采善贬恶,推三代之德,褒周室,非独刺讥而已也。’汉兴以来,至明天子,获符瑞,封禅,改正朔,易服色,受命于穆清,泽流罔极,海外殊俗,重译款塞,请来献见者不可胜道。臣下百官力诵圣德,犹不能宣尽其意。且士贤能而不用,有国者之耻;主上明圣而德不布闻,有司之过也。且余尝掌其官,废明圣盛德不载,灭功臣世家贤大夫之业不述,堕先人所言,罪莫大焉。余所谓述故事,整齐其世传,非所谓作也,而君比之于《春秋》,谬矣。” 于是论次其文。七年而太史公遭李陵之祸,幽于缧绁。乃喟然而叹曰:“是余之罪也夫。是余之罪也夫!身毁不用矣!”退而深惟曰:“夫《诗》、《书》隐约者,欲遂其志之思也。昔西伯拘羑里,演《周易》;孔子厄陈、蔡,作《春秋》;屈原放逐,著《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而论兵法;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抵贤圣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也,故述往事,思来者。”于是卒述陶唐以来,至于麟止,自黄帝始。
酌贪泉因吊吴隐之三首。宋代。白玉蟾。晋人相扇以清名,何事因泉始立清。清到饥寒妻子地,此清太不近人情。
寄衍书记。元代。徐贲。闻道归来日,空山独寄禅。施经村口市,浣衲石根泉。竹色林扉掩,云深草阁连。秋风苦相忆,空托下方缘。
次韵蒋德言游太白玉几两山。宋代。楼钥。落花影里步春阑,飞鸟翩翩相与还。若得把茅成小隐,等閒来往两山间。
送金少卿副使归新罗。唐代。张籍。云岛茫茫天畔微,向东万里一帆飞。久为侍子承恩重,今佐使臣衔命归。通海便应将国信,到家犹自著朝衣。从前此去人无数,光彩如君定是稀。
谢周草庭都尉惠酒时值戒饮。明代。程敏政。春满宫壶带露篘,故人分赠若为酬。正当止酒诗成处,两斛明珠惜暗投。
赋张袁州隐斋三首。宋代。度正。齐王非爱牛,厉人非爱子。秉彝未殄灭,生意不可已。傥能克其端,万物均一体。胡为隔形骸,强自分彼此。达人有大观,俯仰尽天理。从渠美与恶,不与我愠喜。敬问何以然,请先事克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