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郊迓倅车暮归二首。宋代。虞俦。簿书丛里得抽身,岂是将迎不厌频。何处鸡豚燕同社,有时鸥鹭喜相亲。山头落日催归骑,陌上丰年见醉人。更羡柴门无限好,今宵相对月华新。
《出郊迓倅车暮归二首》是宋代诗人虞俦创作的一首诗词。以下是诗词的中文译文、诗意和赏析:
出郊迓倅车暮归二首
簿书丛里得抽身,
岂是将迎不厌频。
何处鸡豚燕同社,
有时鸥鹭喜相亲。
山头落日催归骑,
陌上丰年见醉人。
更羡柴门无限好,
今宵相对月华新。
译文:
离开繁忙的文书之中,
岂会对迎接厌倦频繁。
何处有鸡鸣狗吠人欢,
偶尔会有鸥鹭相互亲近。
山顶的夕阳催促着归程,
路上丰收之年看到了陶醉的人。
更加羡慕家门前宁静美好,
今夜相对的月华格外新鲜。
诗意:
这首诗描绘了虞俦在出郊游玩的过程中的心情和感受。他抽身离开繁忙的官场,迎接的人们不厌其烦地频繁迎接他。在乡村中,他看到了农民们忙碌的场景,听到了鸡鸣狗吠,这些都让他感到亲切和温暖。夕阳催促着他归程,路上他看到了丰收的景象,也看到了陶醉的人们。他羡慕那些生活在宁静美好环境中的人们,而今夜他在月光下与自然相对,感受到了新鲜的美好。
赏析:
这首诗通过对自然和人情景物的描绘,展现了作者对自然与人情的热爱和向往。作者离开了繁忙的官场,来到自然环境中,感受到了宁静和自由,同时也看到了农民们的辛勤劳作和丰收的喜悦。在这个过程中,作者对自然景色和农民的生活表达了羡慕之情。最后,作者在月光下与自然相对,感受到了新鲜的美好,这也体现了作者对于宁静、纯粹和自然之美的向往。
整首诗字里行间流露出了作者对自然的热爱和对宁静生活的向往,以及对繁忙官场的厌倦之情。通过描绘自然景色和农民生活,作者表达了对平凡生活的赞美和向往,将读者带入了一个宁静美好的境界,唤起人们对于自然和宁静生活的向往和思考。
虞俦,生卒年月不详,字寿老,宁国(今属安徽)人。南宋政治家,文学家。隆兴初进人太学,中进士。曾任绩溪县令,湖州、平江知府。庆元六年(1200)召入太常少卿,提任兵部侍郎。工诗文,著有《尊白堂集》24卷,清修《四库全书》收录其部分诗文。如其词《满庭芳》:色染莺黄,枝横鹤瘦,玉奴蝉蜕花间。铅华不御,慵态尽欹鬟。...
虞俦。虞俦,生卒年月不详,字寿老,宁国(今属安徽)人。南宋政治家,文学家。隆兴初进人太学,中进士。曾任绩溪县令,湖州、平江知府。庆元六年(1200)召入太常少卿,提任兵部侍郎。工诗文,著有《尊白堂集》24卷,清修《四库全书》收录其部分诗文。如其词《满庭芳》:色染莺黄,枝横鹤瘦,玉奴蝉蜕花间。铅华不御,慵态尽欹鬟。
上朱笥河先生。清代。黄景仁。先生卓然坐虎皮,旁罗宾从皆瑰奇。珠光剑气纷陆离,贡之玉堂当世希。如余卷曲樗散资,不可无一聊备遗。公言我欲拂拭之,金沙同冶吾能治。退而喜也心然疑,指胸兀兀前致词。嗟哉小子幼苦饥,典书易米供衰慈。草间咄咄哦恶诗,自为其知曾无师。公名束发心已知,三千里外无见期。义兴两龚语我私,言公相士无成规。扫门求见君无迟,我时唯唯神魂驰。聚米不遂徒嗟咨,朅来乞食江之湄。头如蓬葆衣尘缁,日日面壁愁孤羁。忽闻公至乐不支,径尔投刺趋阶墀,不用温简揖路歧。豁然霁色云雾披,意气倾倒山可移。诱我力学言如饴,感激真乃零涕洟。宾朋暇日罗盘卮,墙头酒过梁果垂。忘情略分兼娱嬉,公也环顾掀髯髭,不惜百妍间一媸。于时岁景穷崦嵫,寒灰忽尔逢春熙。恩遇已极心转危,一身块然百不宜。两手只解霜螯持,漂零落魄志业隳。渐恐化雨难为施,他时荆栎从芟夷。即是此日牛医儿,虽然一事愿脱锥,长谢乃敢终其辞。假如公有烟霞思,此必弟子相追随。前驱猿猱后麇麋,携囊入云采苓芝。剥刷幽怪穷险巇,佐公巨笔挥淋漓。此则不敢多让谁,公闻此言顾我嘻。小子狂矣言无稽,言虽无稽心不欺。春葵只有倾阳枝,作诗呈公公解颐,谓我诗笔犹可为。十年吟苦霜鬓丝,一编吐气今其时。
郭橐驼,不知始何名。病偻,隆然伏行,有类橐驼者,故乡人号之“驼”。驼闻之,曰:“甚善。名我固当。”因舍其名,亦自谓橐驼云。
其乡曰丰乐乡,在长安西。驼业种树,凡长安豪富人为观游及卖果者,皆争迎取养。视驼所种树,或移徙,无不活,且硕茂,早实以蕃。他植者虽窥伺效慕,莫能如也。
种树郭橐驼传。唐代。柳宗元。 郭橐驼,不知始何名。病偻,隆然伏行,有类橐驼者,故乡人号之“驼”。驼闻之,曰:“甚善。名我固当。”因舍其名,亦自谓橐驼云。 其乡曰丰乐乡,在长安西。驼业种树,凡长安豪富人为观游及卖果者,皆争迎取养。视驼所种树,或移徙,无不活,且硕茂,早实以蕃。他植者虽窥伺效慕,莫能如也。 有问之,对曰:“橐驼非能使木寿且孳也,能顺木之天,以致其性焉尔。凡植木之性,其本欲舒,其培欲平,其土欲故,其筑欲密。既然已,勿动勿虑,去不复顾。其莳也若子,其置也若弃,则其天者全而其性得矣。故吾不害其长而已,非有能硕茂之也;不抑耗其实而已,非有能早而蕃之也。他植者则不然,根拳而土易,其培之也,若不过焉则不及。苟有能反是者,则又爱之太恩,忧之太勤,旦视而暮抚,已去而复顾,甚者爪其肤以验其生枯,摇其本以观其疏密,而木之性日以离矣。虽曰爱之,其实害之;虽曰忧之,其实仇之,故不我若也。吾又何能为哉!” 问者曰:“以子之道,移之官理,可乎?”驼曰:“我知种树而已,官理,非吾业也。然吾居乡,见长人者好烦其令,若甚怜焉,而卒以祸。旦暮吏来而呼曰:‘官命促尔耕,勖尔植,督尔获,早缫而绪,早织而缕,字而幼孩,遂而鸡豚。’鸣鼓而聚之,击木而召之。吾小人辍飧饔以劳吏者,且不得暇,又何以蕃吾生而安吾性耶?故病且怠。若是,则与吾业者其亦有类乎?” 问者曰:“嘻,不亦善夫!吾问养树,得养人术。”传其事以为官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