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宝莲寺分韵得尘字。宋代。冯时行。路出青山近,招提更可人。清心钟磬响,远迹簿书尘。晚日池边迥,秋风杖履亲。频来一樽酒,不畏老僧嗔。
《游宝莲寺分韵得尘字》是宋代诗人冯时行所作的一首诗词。诗中描绘了游览宝莲寺的情景,表达了诗人远离尘嚣,寻求内心宁静与自由的心境。
诗意:
诗人游历宝莲寺,踏上一条通向青山的小路,感受到了青山的静谧与美丽。宝莲寺是一个清幽宜人的地方,可以遇见更多令人愉快的人。在这里,诗人的心灵清澈如钟磬的声音,追溯着遥远的足迹,记录着岁月的尘埃。傍晚时分,夕阳的余辉映照在池塘边,景色格外宜人。秋风轻拂,诗人手拄杖,脚踏履,亲近自然。他常常前来,带着一瓶美酒,即使老僧责备也不畏惧。
赏析:
这首诗词通过描绘诗人游览宝莲寺的场景,表达了远离尘嚣、追求内心宁静与自由的愿望。诗中运用了自然景物的描绘,以及对内心世界的表达,展现了宋代文人追求高洁境界的心态和生活态度。
诗人通过描述青山和宝莲寺的美景,以及清心、远足和品酒的行为,表达了他对自然和人文环境的喜爱和向往。他将自己的心境比作清心的钟磬,象征内心的宁静与纯净。诗人游历过的地方和留下的足迹都被记录在簿书之中,显示了他对岁月流转的思考和深沉的情感。傍晚时分的池塘和秋风,为诗人提供了一个与自然亲近的机会,他手拄拐杖,脚踏履,展现了一种悠闲自在的生活态度。
诗人频繁造访宝莲寺,带着一瓶美酒,即使老僧责备也不退缩,表达了他追求自我享乐和追寻内心宁静的坚定决心。这种不畏惧世俗压力和坚持自我信念的精神,体现了宋代文人在尘世中寻找精神寄托的追求。
总的来说,《游宝莲寺分韵得尘字》通过对宝莲寺的描绘和对自然、内心的感悟,表达了诗人追求内心宁静与自由的诗意。诗中融入了自然景物、个人情感和生活态度的描写,展现了宋代文人的情趣和精神追求。
冯时行(1100—1163)宋代状元。字当可,号缙云,祖籍浙江诸暨(诸暨紫岩乡祝家坞人),出生地见下籍贯考略。宋徽宗宣和六年恩科状元,历官奉节尉、江原县丞、左朝奉议郎等,后因力主抗金被贬,于重庆结庐授课,坐废十七年后方重新起用,官至成都府路提刑,逝世于四川雅安。著有《缙云文集》43卷,《易伦》2卷。...
冯时行。冯时行(1100—1163)宋代状元。字当可,号缙云,祖籍浙江诸暨(诸暨紫岩乡祝家坞人),出生地见下籍贯考略。宋徽宗宣和六年恩科状元,历官奉节尉、江原县丞、左朝奉议郎等,后因力主抗金被贬,于重庆结庐授课,坐废十七年后方重新起用,官至成都府路提刑,逝世于四川雅安。著有《缙云文集》43卷,《易伦》2卷。
池上。宋代。晁公溯。烂醉高阳池,长啸辟疆园。当时自谓乐,主人岂无烦。方塘我所有,嘉木亦已蕃。盛夏每数来,天高众星繁。露下莲花香,风生荷叶翻。微月衔林端,光照瘿藤樽。饮之心为清,如洗浊水源。念此宁久居,行矣驾折辕。凄然仰长叹,千载屹常存。阅人犹传舍,过者谁可言。
步蟾宫。清代。朱祖谋。昨宵圆月今宵雨。尽猜度、阴晴无据。沈沈酒病不成眠,笼画烛、销磨秋句。西园一霎衰红舞。料如水、年涯难驻。残秋纵不抵秾春,何苦任、昏鸦催去。
即事漫题五首 其一。元代。陈高。年年花发可怜春,今年见花愁杀人。不是风光近来别,祇缘兵战此时频。
江行。唐代。鱼玄机。大江横抱武昌斜,鹦鹉洲前户万家。画舸春眠朝未足,梦为蝴蝶也寻花。烟花已入鸬鹚港,画舸犹沿鹦鹉洲。醉卧醒吟都不觉,今朝惊在汉江头。
南乡子 其一。元代。张弘范。深院日初长,万卷诗书一炷香。竹掩茅斋人不到,清凉,茶罢西轩读老庄。世事莫论量,今古都输梦一场。笑煞利名途上客,乾忙。千丈红尘两鬓霜。
和晁金部感秋。宋代。刘攽。秋来无闷亦无悲,世味年华老遍知。黄叶暮蝉携杖处,断霞鸣雁倚楼时。淮阳汲守容多病,水部何郎最解诗。咫尺音书那度岁,春风已复柳垂丝。
六月八日夜步西湖即事。宋代。王志道。步绕西湖路,荷盘送晚香。归舟初袅缆,斜月已侵廊。水外钟声杳,风胶曲韵长。剨然思远举,逸兴渺难量。
天台生困暑,夜卧絺帷中,童子持翣飏于前,适甚就睡。久之,童子亦睡,投翣倚床,其音如雷。生惊寤,以为风雨且至也。抱膝而坐,俄而耳旁闻有飞鸣声,如歌如诉,如怨如慕,拂肱刺肉,扑股面。毛发尽竖,肌肉欲颤;两手交拍,掌湿如汗。引而嗅之,赤血腥然也。大愕,不知所为。蹴童子,呼曰:“吾为物所苦,亟起索烛照。”烛至,絺帷尽张。蚊数千,皆集帷旁,见烛乱散,如蚁如蝇,利嘴饫腹,充赤圆红。生骂童子曰:“此非吾血者耶?尔不谨,蹇帷而放之入。且彼异类也,防之苟至,乌能为人害?”童子拔蒿束之,置火于端,其烟勃郁,左麾右旋,绕床数匝,逐蚊出门,复于生曰:“可以寝矣,蚊已去矣。”
生乃拂席将寝,呼天而叹曰:“天胡产此微物而毒人乎?”
蚊对。明代。方孝孺。 天台生困暑,夜卧絺帷中,童子持翣飏于前,适甚就睡。久之,童子亦睡,投翣倚床,其音如雷。生惊寤,以为风雨且至也。抱膝而坐,俄而耳旁闻有飞鸣声,如歌如诉,如怨如慕,拂肱刺肉,扑股面。毛发尽竖,肌肉欲颤;两手交拍,掌湿如汗。引而嗅之,赤血腥然也。大愕,不知所为。蹴童子,呼曰:“吾为物所苦,亟起索烛照。”烛至,絺帷尽张。蚊数千,皆集帷旁,见烛乱散,如蚁如蝇,利嘴饫腹,充赤圆红。生骂童子曰:“此非吾血者耶?尔不谨,蹇帷而放之入。且彼异类也,防之苟至,乌能为人害?”童子拔蒿束之,置火于端,其烟勃郁,左麾右旋,绕床数匝,逐蚊出门,复于生曰:“可以寝矣,蚊已去矣。” 生乃拂席将寝,呼天而叹曰:“天胡产此微物而毒人乎?” 童子闻之,哑而笑曰:“子何待己之太厚,而尤天之太固也!夫覆载之间,二气絪緼,赋形受质,人物是分。大之为犀象,怪之为蛟龙,暴之为虎豹,驯之为麋鹿与庸狨,羽毛而为禽为兽,裸身而为人为虫,莫不皆有所养。虽巨细修短之不同,然寓形于其中则一也。自我而观之,则人贵而物贱,自天地而观之,果孰贵而孰贱耶?今人乃自贵其贵,号为长雄。水陆之物,有生之类,莫不高罗而卑网,山贡而海供,蛙黾莫逃其命,鸿雁莫匿其踪,其食乎物者,可谓泰矣,而物独不可食于人耶?兹夕,蚊一举喙,即号天而诉之;使物为人所食者,亦皆呼号告于天,则天之罚人,又当何如耶?且物之食于人,人之食于物,异类也,犹可言也。而蚊且犹畏谨恐惧,白昼不敢露其形,瞰人之不见,乘人之困怠,而后有求焉。今有同类者,啜栗而饮汤,同也;畜妻而育子,同也;衣冠仪貌,无不同者。白昼俨然,乘其同类之间而陵之,吮其膏而盬其脑,使其饿踣于草野,流离于道路,呼天之声相接也,而且无恤之者。今子一为蚊所,而寝辄不安;闻同类之相,而若无闻,岂君子先人后身之道耶?” 天台生于是投枕于地,叩心太息,披衣出户,坐以终夕。
次韵程给事会稽八咏 妙乐庵。宋代。赵抃。三年时得憩圆庵,有客禅机不在谈。妙乐佳名人不会,府中无事昼潭潭。
怀清旷兄弟。宋代。邓深。可观阁上借床眠,明月清风不用钱。会面向来无空日,离群何事有经年。相望千思江湖地,正坐三秋风雨天。耿耿青灯空透影,可堪新雁一声传。
答周邦彦觅茶。宋代。张祁。内家新赐密云龙,只到调元六七公。赖有空山供小草,犹堪诗老荐春风。
瑶台聚八仙(余昔有梅影词,今重为模写)。宋代。张炎。近水横斜。先得月、玉树宛若笼纱。散迹苔烟,墨晕净洗铅华。误入罗浮身外梦,似花又却似非花。探寒葩。倩人醉里,扶过溪沙。竹篱几番倦倚,看乍无乍有,如寄生涯。更好一枝,时到素壁檐牙。香深与春暗却,且休把江头千树夸。东家女,试淡妆颠倒,难胜西家。
哭徐子与六首 其一。明代。黎民表。岳牧才名大,中朝礼数优。天文垂左辖,风谊起南州。羽卫森开府,江山自倚楼。玺书虽未下,为政已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