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晦翁十梅诗韵酬张伯修孙子直。宋代。吴泳。看花须看神,折花莫折残。但使花骨清,岂畏花地寒。
诗词:《用晦翁十梅诗韵酬张伯修孙子直》
作者:吴泳(宋代)
这首诗是吴泳以晦翁(即晦庵)的十首梅花诗为韵律,回应张伯修和孙子直的诗而创作的。
诗意和赏析:
这首诗表达了观赏梅花的心境和态度。诗人告诫我们在欣赏梅花时,应注重观赏的内涵,而不仅仅只看外表。他说:“看花须看神,折花莫折残。”这句话的意思是,我们在赏花的时候,要注重花的精神内在,而不只是将花弄坏或摘下来,损害了花的原本美丽。这是一种对自然的敬畏和爱护之情。
诗中还提到了“花骨清”这个词,诗人用它来形容梅花。这里的“花骨清”意味着梅花的本质纯洁无暇,即使在寒冷的花地之中也能保持自己的清雅和高洁。这种坚韧和清高的品质使得梅花能够在严寒的冬季中绽放,成为一种坚强而傲立的象征。
这首诗以古人的诗韵为基础,表达了诗人对梅花的喜爱和对自然的赞美之情。通过这首诗,我们能够感受到梅花的高洁和坚强,以及诗人对梅花的敬重和推崇。同时,诗人也通过梅花的形象,寄托了对人类坚韧不拔的品质的赞美和追求。
注意:根据要求,我没有提供原诗词的内容,只提供了中文译文、诗意和赏析。
吴泳(约公元1224年前后在世),字叔永,潼川人。生卒年均不详,约宋宁宗嘉定末前后在世。嘉定元年(公元1209年)第进士。累迁著作郎,兼直舍人院。应诏上书,颇切时要。累迁吏部侍郎兼直学士院,上疏言谨政体、正道揆、厉臣节、综军务四事。后进宝章阁学士,知温州,以言罢。泳著有鹤林集四十卷,《四库总目》行于世。...
吴泳。吴泳(约公元1224年前后在世),字叔永,潼川人。生卒年均不详,约宋宁宗嘉定末前后在世。嘉定元年(公元1209年)第进士。累迁著作郎,兼直舍人院。应诏上书,颇切时要。累迁吏部侍郎兼直学士院,上疏言谨政体、正道揆、厉臣节、综军务四事。后进宝章阁学士,知温州,以言罢。泳著有鹤林集四十卷,《四库总目》行于世。
精卫·万事有不平。清代。顾炎武。万事有不平,尔何空自苦。长将一寸身,衔木到终古?我愿平东海,身沉心不改。大海无平期,我心无绝时。呜呼!君不见,西山衔木众鸟多,鹊来燕去自成窠。
国史龙图侍郎宋次道挽辞五首。宋代。苏颂。前日闻君撤瑟初,伤心悲愤不能舒。平生鲍叔偏知我,垂老庄龙独弃予。人物风流今已矣,交流零落痛何如。从兹道义谁相告,每欲临文辄废书。
浮邱八景 其七 挹袖轩。明代。梁柱臣。羽衣仙袂去飘飘,池上幽轩对泬寥。何日功成飞舄上,浮邱天路笑相邀。
朱叔祥虹山园三首 其二。明代。韩上桂。水阁波光远,山亭翠色微。樵歌来别径,文酒度清晖。地苦竹从瘦,潭深鳜故肥。主人浑无着,鸥鸟自忘机。
平都山二首。宋代。李流谦。殷勤雪色鹿,报我上空蒙。老鹤三山客,苍松百岁翁。洞云浮地出,池水与江通。仙榼无多酌,逡巡两颊红。
题唐氏所藏崔白画雪中山水。宋代。李纲。我昔曾为阳羡游,正值雪花大如掌。开门恍讶天地白,云涌群山入书幌。铜官远并玉峰寒,罨画暗流冰片响。千岩万壑争出奇,应接高低迷俯仰。十年不到浙江西,寤寐胜游劳梦想。大梁崔白岂善幻,断取山川移异壤。当时眼界无尽观,都在一幅生绡上。南方炎热瘴疠地,使我翛然毛骨爽。天光惨淡阴气凝,片片飞花来苍莽。毫端造化成六出,不比馀工得其髣。连峰合沓波涛翻,负雪崔嵬几千丈。谷幽草木枝干老,岩曲楼台檐角敞。溪头水落正石出,暮霭沉舟暗鱼网。山墙野壁茅屋深,风飏青帘如五两。买鱼酌酒者谁子,应有幽人坐同飨。平生爱雪喜山水,对此乍觉神情恍。明窗静看久愈妍,似倩麻姑为爬痒。一时名手真绝艺,妙处工夫谁与赏。生前裘马颇萧条,身后丹青空倜傥。惠崇声价亦相先,滕薛未知当孰长。我家梁溪富溪山,雪里寒光含万象。每同子猷乘小艇,不数王恭披素氅。故山猿鹤会相思,感物兴怀增勇往。时平事定归去来,安得飞翰出尘鞅。
梅花落。明代。刘基。种梅长江边,岁冕花始发。东风为爱桃与李,却使孤芳坐销歇。美人高楼深紫霞,捲帘一见长叹嗟。世间有荣即有悴,君不见海中碧树终无花。
愁吟。明代。李昱。乾坤虽浩荡,无处着愁身。早识文章误,甘于杯酒亲。野花他自好,江燕肯来频。笑从狂客镜,犹誇黑发新。
寿马都督。明代。边贡。幕府晴开寿域新,雪华江色动先春。南征旧节閒金虎,北觐新袍炫玉麟。吕望不惭名尚父,孔明奚但策如神。灵椿老干千年秀,宛似将军报主身。
南峰庵庵径有古榕树悬枝对峙宛若关门。明代。傅汝舟。古树上危根,依天巧作门。云飞不在外,虎过定消魂。野客逢迎少,山僧出入尊。朋游坐不厌,叶落满金樽。
厓门二十首 其八。明代。郭棐。谷口春残黄鸟稀,空山野水照残晖。风吹花片依华表,火入荒陵化宝衣。温室有泉山鸟浴,野桃无主乱花飞。此时愁望情多少,空听鸾音月下归。
题邝湛若砚铭并洗砚池题字拓本。清代。吴锡麒。君诗乃在潇湘洞庭间,啼残竹魄凋兰颜。乞归一勺楚江水,手洗芙蓉不自闲。此砚从君共往还,此池流水日潺湲。海南遗字老风雨,谁念畸人阅历艰。高莫高于鸦咋山,远莫远于鬼门关。天令绝域显文字,铜柱细剔苔花斑。壶笙芦管尽收拾,记成《赤雅》谁能删。蓝胡二月歌群蛮,亸娘妙舞摇花鬘。鸲之鹆之双活眼,见君手画蛾眉弯。归来抱琴死忠义,片石寂寞留人寰。招君魂兮渺渺,石有泪兮潸潸,云车雾驾安能攀。天风飒飒夜泉起,明福洞边闻佩环。
哭妹贞娘节烈。宋代。郑君老。哀哉吾妹兮,生不逢时。痛哉吾妹兮,死此乱离。灰尘涨空兮,铁骑南驰。旌旗蔽野兮,日色无辉。凶徒蜂起兮,浊乱民彝。恣行劫掠兮,四野伤悲。我妹遇兹兮,尚在闺闱。若逃患难兮,计无可为。恐被污辱兮,决死无疑。一刀自刎兮,澌血淋漓。死仆于床兮,不变容仪。刀不落地兮,手尚坚持。英烈如生兮,人谁敢欺。嗟我独生兮,于世何裨。汝危莫援兮,恨无穷期。悠悠我思兮,泣涕涟如。人皆有死兮,特出异宜。哀哉痛哉兮,噫嘻。独存汝名兮,万古无遗。
和潘通甫颐斋书事。宋代。韦骧。簿领羁拘日少休,江山清兴未能酬。宓琴希弄缘谁咎,陶柳不栽还自谋。谩道庸庸多后福,岂甘泛泛祗随流。高轩一过尘襟爽,旋折堂萱记酒筹。
初离山阳寄城中友人二首。宋代。张耒。野岸萧萧落叶风,秋光离思两相攻。殷勤临水挥双泪,凭寄清流却向东。
忆之纯 其一。金朝。王若虚。幼岁无真契,中年得伟人。倾怀当一面,投分许终身。灯火谈玄夜,莺花逐胜春。何时重一笑,胸次欲生尘。
重登长安鼓楼。明代。殷奎。秋半长安特地寒,西风不管客衣单。晚晴贪看南山色,百尺危楼独倚阑。
丁器之将赴建平诵予乙丑赠归之作且问原复动静俯仰十年不胜故旧天涯之感因用原韵作两绝句送之 其二。明代。顾清。郎步溪头系客船,家山回首思依然。公馀剩有登临地,见说南湖似剡川。
河涨。明代。陆深。轻尘高弄日,新涨急翻江。客子难为夜,乡心不可降。村沽聊取醉,野调自成腔。冥遣怀篇翰,垂帘短过窗。
旅怀。明代。张宇初。落木号凄风,蟋蟀鸣四壁。寒灯照帘帷,丛薄林露滴。弊帙散未收,遗言藉闲适。更长城鼓遥,星月杂行迹。余梦感遐思,初霜古枫赤。忽兹岁月深,念登历。虚中竟谁论,永夕增叹息。无寐幽抱盈,空林静寒碧。¤
初倒蔡下已有春意。南北朝。王寂。向辞北阙犹飞雪,及到南州便得春。知有胜游供胜具,况宜閒处著閒身。江湖且作龟鱼主,天地能容虮虱臣。兀坐静思心语口,此来无愧汝阳人。
还家后春日南园。明代。杨巍。春风昨夜满閒居,蔼蔼青回径草初。才买园田思甃井,欲招隐士旋为庐。姓名已谢山公启,农圃频看王氏书。莫道还家无客访,门前日日见樵渔。
正且夜梦李士宁过我谈说神怪久之草草为具仍。宋代。苏辙。先生惠然肯见客,旋买鸡豚旋烹炙。人间饮食未须嫌,归去蓬壶却无吃。
杏花。唐代。李商隐。上国昔相值,亭亭如欲言。异乡今暂赏,眽眽岂无恩。援少风多力,墙高月有痕。为含无限意,遂对不胜繁。仙子玉京路,主人金谷园。几时辞碧落,谁伴过黄昏。镜拂铅华腻,炉藏桂烬温。终应催竹叶,先拟咏桃根。莫学啼成血,从教梦寄魂。吴王采香径,失路入烟村。
西蜀江君骏卿不知自何处收得余二十二岁所。近现代。钱钟书。藏拙端宜付烬灰,累君收拾太怜才。坐知老物推排尽,一蟹争如一蟹来。
赵太后新用事,秦急攻之。赵氏求救于齐,齐曰:“必以长安君为质,兵乃出。”太后不肯,大臣强谏。太后明谓左右:“有复言令长安君为质者,老妇必唾其面。”
左师触龙言愿见太后。太后盛气而揖之。入而徐趋,至而自谢,曰:“老臣病足,曾不能疾走,不得见久矣。窃自恕,而恐太后玉体之有所郄也,故愿望见太后。”太后曰:“老妇恃辇而行。”曰:“日食饮得无衰乎?”曰:“恃粥耳。”曰:“老臣今者殊不欲食,乃自强步,日三四里,少益耆食,和于身。”太后曰:“老妇不能。”太后之色少解。
触龙说赵太后。两汉。刘向。 赵太后新用事,秦急攻之。赵氏求救于齐,齐曰:“必以长安君为质,兵乃出。”太后不肯,大臣强谏。太后明谓左右:“有复言令长安君为质者,老妇必唾其面。” 左师触龙言愿见太后。太后盛气而揖之。入而徐趋,至而自谢,曰:“老臣病足,曾不能疾走,不得见久矣。窃自恕,而恐太后玉体之有所郄也,故愿望见太后。”太后曰:“老妇恃辇而行。”曰:“日食饮得无衰乎?”曰:“恃粥耳。”曰:“老臣今者殊不欲食,乃自强步,日三四里,少益耆食,和于身。”太后曰:“老妇不能。”太后之色少解。 左师公曰:“老臣贱息舒祺,最少,不肖;而臣衰,窃爱怜之。愿令得补黑衣之数,以卫王宫。没死以闻。”太后曰:“敬诺。年几何矣?”对曰:“十五岁矣。虽少,愿及未填沟壑而托之。”太后曰:“丈夫亦爱怜其少子乎?”对曰:“甚于妇人。”太后笑曰:“妇人异甚。”对曰:“老臣窃以为媪之爱燕后贤于长安君。”曰:“君过矣!不若长安君之甚。”左师公曰:“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媪之送燕后也,持其踵,为之泣,念悲其远也,亦哀之矣。已行,非弗思也,祭祀必祝之,祝曰:‘必勿使反。’岂非计久长,有子孙相继为王也哉?”太后曰:“然。” 左师公曰:“今三世以前,至于赵之为赵,赵王之子孙侯者,其继有在者乎?”曰:“无有。”曰:“微独赵,诸侯有在者乎?”曰:“老妇不闻也。”“此其近者祸及身,远者及其子孙。岂人主之子孙则必不善哉?位尊而无功,奉厚而无劳,而挟重器多也。今媪尊长安君之位,而封之以膏腴之地,多予之重器,而不及今令有功于国,—旦山陵崩,长安君何以自托于赵?老臣以媪为长安君计短也,故以为其爱不若燕后。”太后曰:“诺,恣君之所使之。” 于是为长安君约车百乘,质于齐,齐兵乃出。 子义闻之曰:“人主之子也、骨肉之亲也,犹不能恃无功之尊、无劳之奉,已守金玉之重也,而况人臣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