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八日戏作两绝句示妻子。宋代。陈与义。小瓮今朝熟,无劳问酒家。重阳明日是,何处有黄花。
《九月八日戏作两绝句示妻子》是宋代诗人陈与义创作的一首诗词。以下是诗词的中文译文、诗意和赏析:
中文译文:
小瓮今朝熟,无劳问酒家。
重阳明日是,何处有黄花。
诗意:
这首诗词描绘了一个九月八日的景象,是陈与义给妻子写的信札。诗人提到了小瓮(陶罐)中的酒已经熟了,不需要再去酒家购买了。接着,他提到明天是重阳节,表达了对妻子的思念之情,希望他们能够一起赏花过节。
赏析:
这首诗词简洁而质朴,通过描述日常生活中的琐事,表达了诗人对妻子的关怀和思念之情。诗中的小瓮象征着家庭温馨和平凡的快乐,诗人暗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酒,不需要外出购买,这既体现了节俭朴素的生活态度,也暗示了他对妻子的陪伴和家庭的重视。
接下来,诗人提到了重阳节,这是中国传统的节日,通常在农历九月初九。重阳节是一个重要的家庭团聚日,人们会登高赏景、插茱萸、饮菊花酒等。诗人以明天是重阳节来表达对妻子的思念,并希望能够和妻子一起赏花过节。通过这样的表达,诗人将日常生活与传统节日相结合,展现了他对家庭和情感的重视,以及对美好时光的向往。
整首诗词情感真挚,语言简练,通过几个简单的意象和寥寥数语,传递出了诗人深深的思念之情。它描绘了一种温馨而平凡的家庭生活,以及对传统文化和节日的重视。读者可以从中感受到家庭的温暖和幸福,以及对美好时光的向往和珍惜。
陈与义(1090-1138),字去非,号简斋,汉族,其先祖居京兆,自曾祖陈希亮迁居洛阳,故为宋代河南洛阳人(现在属河南)。他生于宋哲宗元祐五年(1090年),卒于南宋宋高宗绍兴八年(1138年)。北宋末,南宋初年的杰出诗人,同时也工于填词。其词存于今者虽仅十余首,却别具风格,尤近于苏东坡,语意超绝,笔力横空,疏朗明快,自然浑成,著有《简斋集》。...
陈与义。陈与义(1090-1138),字去非,号简斋,汉族,其先祖居京兆,自曾祖陈希亮迁居洛阳,故为宋代河南洛阳人(现在属河南)。他生于宋哲宗元祐五年(1090年),卒于南宋宋高宗绍兴八年(1138年)。北宋末,南宋初年的杰出诗人,同时也工于填词。其词存于今者虽仅十余首,却别具风格,尤近于苏东坡,语意超绝,笔力横空,疏朗明快,自然浑成,著有《简斋集》。
文章。明代。卢若腾。文章自有神,立言贵创获;伧父浪结撰,视之如戏剧。不惜涴屏嶂,兼嗜灾木石;矢口任雌黄,名篇供指摘。非关胆气粗,祗为眼界窄。秦世吕不韦,阳翟大贾客;悬书咸阳市,一字莫能易。人岂不爱金,相国威自赫。目前无定价,未是文章厄。
用前韵答林史君。宋代。朱熹。十年剧倾驰,此日际风度。胡然龚黄最,未接夔龙步。诗成肯遽休,客醉那得去。却恐驿书来,湖山适成趣。
题山水画册 其八。清代。黄任。结茅秋树根,树声响策策。高天无片云,一室照虚白。远籁喧更静,落叶扫还积。孤兴每独往,涉趣惬所适。岂敢生遐心,吾庐千竹隔。知无载酒人,吾非扬子宅。
和颜长官百咏·贫女。宋代。朱继芳。春风有分到儿家,也插花枝表岁华。但得作嫔君子室,随宜妆遣不须奢。
感旧诗。宋代。苏轼。床头枕驰道,双阙夜未央。车毂鸣枕中,客梦安得长。新秋入梧叶,风雨惊洞房。独行残月影,怅焉感初凉。筮仕记怀远,谪居念黄冈。一住三十年,此怀未始忘。扣门呼阿同,安寝已太康。青山映华发,归计三月粮。我欲自汝阴,径上潼江章。想见冰盘中,石蜜与柿霜。怜子遇明主,忧患已再尝。报国何时毕,我心久已降。
隋四主。明代。郭之奇。六茹秉政假黄钺,身骑虎背噬黑獭。龙首山头玄象昭,朱雀门前王气剟。江东三百中原合,曙星一旦光天豁。南北从兹定一尊,周灭陈倾难再割。兼国依稀嬴政齐,传家亦与亡胡埒。诗书毁弃独刑名,密网严科那许脱。杀人庭殿法奚为,囚子东宫根自拨。大事何堪付畜生,八荒已任阿摩挞。侈心逸志日悠悠,春渠秋海时活活。普天同怨尽予仇,御衣溅血谁相抹。为侗为侑总虚名,布席礼佛空哀怛。我闻以力服人者,前秦后隋同衣钵。虐我繇来必众仇,殴民岂得逃天夺。古往今来共一轮,此兴彼丧休嗟咄。
题朱陵观三首。宋代。张明中。一雨丝丝弄小春,物情何许旧还新。青枫忽换红装束,却笑松杉满面尘。
玉楼春(大石)。宋代。周邦彦。当时携手城东道。月堕檐牙人睡了。酒边难使客愁惊,帐底不教春梦到。别来人事如秋草。应有吴霜侵翠葆。夕阳深锁绿苔门,一任卢郎愁里老。
浣溪沙 怀李彦深· 此下原有后庭花破子二首。金朝。元好问。李,济南人。绣江在长白山下绿绮尘埃试拂弦。今人谁与子争先。相逢尊酒合留连。金马玉堂梁苑客,岸花汀草绣江船。旧游回首又三年。
闻笛。元代。张翥。何人吹笛傍江干,木落淮南夜色寒。三弄水边人舣棹,一声云杪客凭栏。梅花簌簌吹应落,杨柳依依折欲残。惆怅绿珠何处在,绮窗深锁月漫漫。
舟中晚作二绝。宋代。赵蕃。严婺江山天下奇,经行凡作几篇诗。何当便毕尚平趣,占断清波垂钓丝。
咏怀旧隐十五首 其二。元代。吴当。江雾仍为雨,山花故作容。秋风馀鼠雀,寒水落鱼龙。慷慨心犹壮,羁栖力巳慵。白云华盖表,怅望最高峰。
送元勋不伐侍亲之官泉南八首。宋代。李廌。瓯闽接壤气多同,只恐泉南有飓风。撅虹见时定翻海,御寒裘褐要重重。
西山。宋代。刘克庄。绝顶遥知有隐君,餐芝种术麝为群。多应午灶茶烟起,山下看来是白云。
竹溪再和余亦再作。宋代。刘克庄。薄雾乍舒乍卷,空花是假是真。昔曾有刮膜者,世岂无明眼人。
十二时/忆少年。唐代。无名氏。珍符锡佑启真人。储思在斯民。勤劳日升万物,皆入陶钧。收威柄,更法令,鼎从新。东风吹百卉,上苑正青春。流虹节近,衣冠玉帛,交奏严宸。万寿祝尧仁。忽听宫车晚出,但号慕,瞻云路,企龙鳞。穷天英。冠古精神。杳然上傃,人空望、属车巡。虚仗星陈。画翣环拥龙輴。泉宫掩,帝乡远,邈难亲。反雕轮。飞羽盖、还渡天津。雾迷朱服,风摇细扇,触目悲辛。列嫔嫱,垂红泪,浥行尘。相将问。何日下青旻。
圩上。宋代。陈造。小村山影里,山脚水明沙。春事初移柳,人家未摘茶。生儿了门户,馔客有鱼暇。笑我尘埃者,奔驰鬓易华。
禅人并化主写真求赞。宋代。释正觉。默而静专,体之妙全。情尽性传,心空觉圆。閒閒游幻世,了了应尘缘。灯笼露柱浑机用,翠竹黄华总说禅。
芭蕉。宋代。宋祁。逃腊藏深柢,乘春发故荄。雨障单盖侧,风偃半旗开。脆理缯争裂,斜规扇欲裁。无坚喻浮世,金粟信多才。
神山杂诗 其一。元代。许有壬。山留残雨湿拖云,竹引鲜飙细洒人。诗思清如寒水玉,休教落纸恐沾尘。
咏史上·刘歆。宋代。陈普。秀国师公雄大夫,梓枝何用叹扶疏。刘歆父子无瓜葛,何怪昌言毁仲舒。
圣王在上,而民不冻饥者,非能耕而食之,织而衣之也,为开其资财之道也。故尧、禹有九年之水,汤有七年之旱,而国亡捐瘠者,以畜积多而备先具也。今海内为一,土地人民之众不避汤、禹,加以亡天灾数年之水旱,而畜积未及者,何也?地有遗利,民有余力,生谷之土未尽垦,山泽之利未尽出也,游食之民未尽归农也。
民贫,则奸邪生。贫生于不足,不足生于不农,不农则不地著,不地著则离乡轻家,民如鸟兽。虽有高城深池,严法重刑,犹不能禁也。夫寒之于衣,不待轻暖;饥之于食,不待甘旨;饥寒至身,不顾廉耻。人情一日不再食则饥,终岁不制衣则寒。夫腹饥不得食,肤寒不得衣,虽慈母不能保其子,君安能以有其民哉?明主知其然也,故务民于农桑,薄赋敛,广畜积,以实仓廪,备水旱, 故民可得而有也。
论贵粟疏。两汉。晁错。 圣王在上,而民不冻饥者,非能耕而食之,织而衣之也,为开其资财之道也。故尧、禹有九年之水,汤有七年之旱,而国亡捐瘠者,以畜积多而备先具也。今海内为一,土地人民之众不避汤、禹,加以亡天灾数年之水旱,而畜积未及者,何也?地有遗利,民有余力,生谷之土未尽垦,山泽之利未尽出也,游食之民未尽归农也。 民贫,则奸邪生。贫生于不足,不足生于不农,不农则不地著,不地著则离乡轻家,民如鸟兽。虽有高城深池,严法重刑,犹不能禁也。夫寒之于衣,不待轻暖;饥之于食,不待甘旨;饥寒至身,不顾廉耻。人情一日不再食则饥,终岁不制衣则寒。夫腹饥不得食,肤寒不得衣,虽慈母不能保其子,君安能以有其民哉?明主知其然也,故务民于农桑,薄赋敛,广畜积,以实仓廪,备水旱, 故民可得而有也。 民者,在上所以牧之,趋利如水走下,四方无择也。夫珠玉金银,饥不可食,寒不可衣,然而众贵之者,以上用之故也。其为物轻微易藏,在于把握,可以周海内而无饥寒之患。此令臣轻背其主,而民易去其乡,盗贼有所劝,亡逃者得轻资也。粟米布帛生于地,长于时,聚于力,非可一日成也。数石之重,中人弗胜,不为奸邪所利;一日弗得而饥寒至。是故明君贵五谷而贱金玉。 今农夫五口之家,其服役者不下二人,其能耕者不过百亩,百亩之收不过百石。春耕,夏耘,秋获,冬藏,伐薪樵,治官府,给徭役;春不得避风尘,夏不得避署热,秋不得避阴雨,冬不得避寒冻,四时之间,无日休息。又私自送往迎来,吊死问疾,养孤长幼在其中。勤苦如此,尚复被水旱之灾,急政暴虐,赋敛不时,朝令而暮改。当具有者半贾而卖,无者取倍称之息;于是有卖田宅、鬻子孙以偿债者矣。而商贾大者积贮倍息,小者坐列贩卖,操其奇赢,日游都市,乘上之急,所卖必倍。故其男不耕耘,女不蚕织,衣必文采,食必粱肉;无农夫之苦,有阡陌之得。因其富厚,交通王侯,力过吏势,以利相倾;千里游遨,冠盖相望,乘坚策肥,履丝曳缟。此商人所以兼并农人,农人所以流亡者也。今法律贱商人,商人已富贵矣;尊农夫,农夫已贫贱矣。故俗之所贵,主之所贱也;吏之所卑,法之所尊也。上下相反,好恶乖迕,而欲国富法立,不可得也。 方今之务,莫若使民务农而已矣。欲民务农,在于贵粟;贵粟之道,在于使民以粟为赏罚。今募天下入粟县官,得以拜爵,得以除罪。如此,富人有爵,农民有钱,粟有所渫。夫能入粟以受爵,皆有余者也。取于有余,以供上用,则贫民之赋可损,所谓损有余、补不足,令出而民利者也。顺于民心,所补者三:一曰主用足,二曰民赋少,三曰劝农功。今令民有车骑马一匹者,复卒三人。车骑者,天下武备也,故为复卒。神农之教曰:“有石城十仞,汤池百步,带甲百万,而无粟,弗能守也。”以是观之,粟者,王者大用,政之本务。令民入粟受爵,至五大夫以上,乃复一人耳,此其与骑马之功相去远矣。爵者,上之所擅,出于口而无穷;粟者,民之所种,生于地而不乏。夫得高爵也免罪,人之所甚欲也。使天下人入粟于边,以受爵免罪,不过三岁,塞下之粟必多矣。 陛下幸使天下入粟塞下以拜爵,甚大惠也。窃窃恐塞卒之食不足用大渫天下粟。边食足以支五岁,可令入粟郡县矣;足支一岁以上,可时赦,勿收农民租。如此,德泽加于万民,民俞勤农。时有军役,若遭水旱,民不困乏,天下安宁;岁孰且美,则民大富乐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