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故知容州朝请陶公章二首。宋代。易中行。平塘古君子,出处一渊明。诗句月般好,宦情云样轻。从教五马贵,不博几鸥轻。满目西山恨,遥途驻隆旌。
诗词的中文译文:
《挽故知容州朝请陶公章二首》
平塘古君子,出处一渊明。
诗句月般好,宦情云样轻。
从教五马贵,不博几鸥轻。
满目西山恨,遥途驻隆旌。
诗意:
这首诗词是宋代诗人易中行所创作的,是为了悼念和纪念已故的朋友陶公章而写的。诗人以平塘古君子的身份,来诉说自己对陶公章的思念之情。诗词通过表达对陶公章的怀念,展现了诗人内心深处的愁绪和悲伤。
赏析:
这首诗词以简洁而优美的语言,表现了诗人对陶公章的感情。首句“平塘古君子,出处一渊明”,以形容诗人和陶公章都是品德高尚的人。接着的“诗句月般好,宦情云样轻”,诗人称赞陶公章的诗才仿佛如月般美妙,但他的凡俗之事却像云一样轻盈。这一描写表现了陶公章在文学领域的才华,以及他在官场上对名利地位的淡然态度。
接下来的两句“从教五马贵,不博几鸥轻”,表达了诗人眼中陶公章在官场上的重要地位以及他不图名利的态度。最后两句“满目西山恨,遥途驻隆旌”,诗人以意境化的描写,表达了自己对陶公章离世的悲痛之情。西山指的是陶公章的墓地,诗人看着那座墓碑感到无尽的痛苦;而“遥途驻隆旌”则表明了诗人在言辞之间驻足停留,难以忘怀。
总的来说,这首诗词通过简练而准确的表达,表现了诗人对已故朋友的哀思以及对逝去时光的怀念之情。
易中行,进贤(今属江西)人。理宗宝祐元年(一二五三)为吉州节制司准备差遣(《平塘集》卷三附里生进勇副尉吉州节制司准备差遣易中行挽陶梦桂诗。今录诗二首。...
易中行。易中行,进贤(今属江西)人。理宗宝祐元年(一二五三)为吉州节制司准备差遣(《平塘集》卷三附里生进勇副尉吉州节制司准备差遣易中行挽陶梦桂诗。今录诗二首。
摸鱼儿 春寒作。明代。顾璘。向小园、花丛飞数蝶,懊恼又飘轻雪。倚画栏、独望湘山影,缥缈半峰残月。风料峭、罗袂生寒,默默愁难说。家乡万里,想绿草池塘,碧桃院落。更自伤、离别柔情结。看湘娥、旧恨班班,竹上难灭。问东皇、何日金乌扑帐,春云热。扁舟独自归去,高堂菽水同欢悦。班衣笑舞,再莫道、中朝绯袍金印,门前建旌节。
送朱之蓉还浙二首 其一。明代。何巩道。扁舟归听浙江潮,八月愁霖暗未消。蕉叶尽题游子句,新词争倚美人箫。荷倾冷露翻乌榜,柳歇秋烟亚白桥。初月不高江树暝,夜长银烛为谁烧。
送夔师杨校书解印还乡二首。宋代。项安世。高闲风度澹无营,静密工夫久自增。太息家林惟独鹤,向来西海说三鹏。桥冲不动千原获,鼛鼓无声万杵登。道在阴阳公自到,向来河洛此绳绳。
山水友馀辞 刺椿。唐代。王质。唤春鸟,当春呼,莫错呼,非茱萸。前林迎榆郎,后林接榆姑。刺椿,刺椿,黠禽掐捾馀姑存,土卵蕨鸡无宿根。
吃秋桃有感。明代。唐之淳。看得花开到熟时,一年多半客边陲。明年秋摘知何处,重到刘郎未可期。
读山海经十三首·其五。魏晋。陶渊明。翩翩三青鸟,毛色奇可怜。朝为王母使,暮归三危山。我欲因此鸟,具向王母言。在世无所须,惟酒与长年。
尘浪。明代。李之世。舆行尘浪中,有如江上船。长风吹沙立,白埃漫苍天。油幕随飘蓬,肩趾失其权。平坡亦登顿,十步九翻颠。借憩古树阴,枝搅软如绵。疲役思投止,青野断人烟。殷勤慰仆御,尽力更挨延。
蔡生移居城北招饮作。明代。胡应麟。咫尺城东寓,相寻路未遐。怀人闽海荔,留客武夷茶。几席凝香雾,杯盘散绮霞。成行儿女在,袛合老天涯。
送人入蜀。明代。朱诚泳。莫向人言蜀道难,马头万仞逼青山。于今平陆皆溟渤,转眼风波反覆间。
一字百题示商君祥 其十二 昼。金朝。李俊民。冬之日何速,夏之日何迟。山中无历日,迟速两不知。
雪后思远楼晓望。宋代。叶适。腊尽冻初合,风花江欲平。急从高处赏,已向负前晴。莫与鬓争白,试将身比清。楼头接远岫,历历正分明。
送杜安行东上。宋代。郭印。忆初谋食广汉城,同时偶得三益友。心将金石许平生,但笑纷纷翻覆手。人言兄弟性稍异,朝暮追随祗诗酒。而今星散各参辰,空馀孤月照窗牖。少城咫尺有张侯,素书频得问安否。蒲节三月不厮见,梦绕锦屏山下走。更怜吾子别经年,幽怀郁郁无由剖。况兹来书又东去,万里严风吹马首。朝廷多事正求言,自负应云舌在口。力陈时策瘳邦国,肯与寒儒较先后。男儿立志岂寻常,要使高名齐北斗。一科一第奚足道,富贵浮云非我有。
闲人闲乐琴书味。行胡朗反货药囊符水。顿然识破,沾名作解,蹉跎真计。枯木岩前累。要撅劣、诸缘总弃。剔开性月,时时不昧,忘神气,养虚体。炼就不空真智。向太虚、神妙成器。净明体态,纵横恢廓,一尘无翳。圆觉融三际。具庄严、法身纯粹。显如如了了,真常安住,彻无生
水龙吟·闲人闲乐琴书味。金朝。刘志渊。闲人闲乐琴书味。行胡朗反货药囊符水。顿然识破,沾名作解,蹉跎真计。枯木岩前累。要撅劣、诸缘总弃。剔开性月,时时不昧,忘神气,养虚体。炼就不空真智。向太虚、神妙成器。净明体态,纵横恢廓,一尘无翳。圆觉融三际。具庄严、法身纯粹。显如如了了,真常安住,彻无生
寒食。明代。卢龙云。几回飞梦绕松楸,万叠云山紫翠浮。客里又逢寒食至,那能不动故乡愁。
汨罗怨。清代。顾绍敏。天意难重问,王孙不可留。未能捐楚佩,只自托湘流。有美伤谣诼,无情怨蹇修。夫君终不悟,芳草寄离忧。
登姑苏台过上方转石湖小酌。明代。林光。远树苍苍佛塔孤,姑苏台上望姑苏。塘船载酒穷秋渚,芦簟铺云醉石湖。一镜光芒连睥睨,九龙飞舞下平芜。夫差山水依然在,谁信西施误得吴。
天仙子(七月十五日寿内)。宋代。陈亮。一夜秋光先著柳。暑力平明羞失守。西风不放入帘帏,饶永昼沈烟透。半月十朝秋定否。指点芙蕖凝伫久。高处成莲深处藕。百年长共月团圆,女进男,酒称寿。一点浮云人似旧。
望湘人。清代。蒋士铨。怅年年逆旅,处处魂销,销来无可销处。风外移巢,灯前抱影。谁念飘零人苦。易得狂名,难求利市,怀哉吾土。况禁他、去燕来鸿,一递一声相诉。同看天涯明月。问几人寂寞,几人歌舞。纵唱澈旗亭,毕竟于卿何补。烂醉也,不借双鬟顾。不吊屯田荒墓。待摧君、置酒沙棠,随著大江东去。
时望一和得五首再叠一首为答。明代。陆深。羡汝胸中书五车,登高还共赋瑶华。几家篱落多秋意,一树冰霜带暮霞。不是托根通阆苑,即疑传种自流沙。最怜未识东风面,一见东风定有瑕。
紫瑞香三首。宋代。陈藻。中开素粉笑浓霜,外带凝脂妒夕阳。纵有寒梅只一色,暗香不似扑人香。
凉州词。明代。胡应麟。静夜流云拂画檐,微风不动水晶帘。红牙拍按瑶台上,古调初翻昔昔盐。
赠彭蠡钓者。唐代。杜荀鹤。偏坐渔舟出苇林,苇花零落向秋深。只将波上鸥为侣,不把人间事系心。傍岸歌来风欲起,卷丝眠去月初沈。若教我似君闲放,赢得湖山到老吟。
丁未孟秋夜月明如中秋因思范公守南阳赏月及。宋代。孙介。先生赤壁舟中赋,老子百花洲上歌。古人不负此明月,今我当如此月何。连宵风雨暑欲尽,碧玉万里谁新磨。冰盘无声出海底,荡漾六合生金波。早秋便得许奇绝,探借八月清光多。天公赐我美无价,樽酒不设羞嫦娥。人生看月几时足,百年寒暑如飞梭。两公却与月长在,声名万古流江河。梦生羽翼不可逐,想象风景空吟哦。洞箫长笛亦何有,拂衣起舞聊婆娑。
浣溪沙(广陵被召留别)。宋代。晁补之。帐饮都门春浪惊。东飞身与白鸥轻。淮山一点眼初明。谁使梦回兰芷国,却将春去凤凰城。樯乌风转不胜情。
子厚,讳宗元。七世祖庆,为拓跋魏侍中,封济阴公。曾伯祖奭,为唐宰相,与褚遂良、韩瑗俱得罪武后,死高宗朝。皇考讳镇,以事母弃太常博士,求为县令江南。其后以不能媚权贵,失御史。权贵人死,乃复拜侍御史。号为刚直,所与游皆当世名人。
子厚少精敏,无不通达。逮其父时,虽少年,已自成人,能取进士第,崭然见头角。众谓柳氏有子矣。其后以博学宏词,授集贤殿正字。俊杰廉悍,议论证据今古,出入经史百子,踔厉风发,率常屈其座人。名声大振,一时皆慕与之交。诸公要人,争欲令出我门下,交口荐誉之。
柳子厚墓志铭。唐代。韩愈。 子厚,讳宗元。七世祖庆,为拓跋魏侍中,封济阴公。曾伯祖奭,为唐宰相,与褚遂良、韩瑗俱得罪武后,死高宗朝。皇考讳镇,以事母弃太常博士,求为县令江南。其后以不能媚权贵,失御史。权贵人死,乃复拜侍御史。号为刚直,所与游皆当世名人。 子厚少精敏,无不通达。逮其父时,虽少年,已自成人,能取进士第,崭然见头角。众谓柳氏有子矣。其后以博学宏词,授集贤殿正字。俊杰廉悍,议论证据今古,出入经史百子,踔厉风发,率常屈其座人。名声大振,一时皆慕与之交。诸公要人,争欲令出我门下,交口荐誉之。 贞元十九年,由蓝田尉拜监察御史。顺宗即位,拜礼部员外郎。遇用事者得罪,例出为刺史。未至,又例贬永州司马。居闲,益自刻苦,务记览,为词章,泛滥停蓄,为深博无涯涘。而自肆于山水间。 元和中,尝例召至京师;又偕出为刺史,而子厚得柳州。既至,叹曰:“是岂不足为政邪?”因其土俗,为设教禁,州人顺赖。其俗以男女质钱,约不时赎,子本相侔,则没为奴婢。子厚与设方计,悉令赎归。其尤贫力不能者,令书其佣,足相当,则使归其质。观察使下其法于他州,比一岁,免而归者且千人。衡湘以南为进士者,皆以子厚为师,其经承子厚口讲指画为文词者,悉有法度可观。 其召至京师而复为刺史也,中山刘梦得禹锡亦在遣中,当诣播州。子厚泣曰:“播州非人所居,而梦得亲在堂,吾不忍梦得之穷,无辞以白其大人;且万无母子俱往理。”请于朝,将拜疏,愿以柳易播,虽重得罪,死不恨。遇有以梦得事白上者,梦得于是改刺连州。呜呼!士穷乃见节义。今夫平居里巷相慕悦,酒食游戏相徵逐,诩诩强笑语以相取下,握手出肺肝相示,指天日涕泣,誓生死不相背负,真若可信;一旦临小利害,仅如毛发比,反眼若不相识。落陷穽,不一引手救,反挤之,又下石焉者,皆是也。此宜禽兽夷狄所不忍为,而其人自视以为得计。闻子厚之风,亦可以少愧矣。 子厚前时少年,勇于为人,不自贵重顾籍,谓功业可立就,故坐废退。既退,又无相知有气力得位者推挽,故卒死于穷裔。材不为世用,道不行于时也。使子厚在台省时,自持其身,已能如司马刺史时,亦自不斥;斥时,有人力能举之,且必复用不穷。然子厚斥不久,穷不极,虽有出于人,其文学辞章,必不能自力,以致必传于后如今,无疑也。虽使子厚得所愿,为将相于一时,以彼易此,孰得孰失,必有能辨之者。 子厚以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八日卒,年四十七。以十五年七月十日,归葬万年先人墓侧。子厚有子男二人:长曰周六,始四岁;季曰周七,子厚卒乃生。女子二人,皆幼。其得归葬也,费皆出观察使河东裴君行立。行立有节概,重然诺,与子厚结交,子厚亦为之尽,竟赖其力。葬子厚于万年之墓者,舅弟卢遵。遵,涿人,性谨慎,学问不厌。自子厚之斥,遵从而家焉,逮其死不去。既往葬子厚,又将经纪其家,庶几有始终者。 铭曰:“是惟子厚之室,既固既安,以利其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