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居杂兴十首。宋代。薛嵎。昔日黄金屋,十年荆棘林,浮生真亦假,世事古犹今。电隙无留景,云泉属自心。纷纷蜗角里,朝暮几升沈。
《闲居杂兴十首》是宋代诗人薛嵎所创作的一首诗词。下面是对该诗词的中文译文、诗意和赏析:
中文译文:
曾经住在黄金屋,十年过得如荆棘丛。
人生即使真实也是虚幻,尘世的事物古往今来都相同。
电光闪烁景色难停留,云泉相属于自心。
世间的纷扰就像蜗角,朝起暮落未曾停深。
诗意:
在这首诗词中,薛嵎表达了他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他通过描述过去黄金屋和现在荆棘林的对比,表达了人生的无常和变化。他认为尘世的一切都是虚幻的,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人们都会面对相似的困境和挑战。薛嵎借用电光和云泉来形容世事的瞬息万变和内心的涵泉。他用纷扰的蜗角来映射人世间的纷乱和烦恼。最后,他以朝暮不停的升沉来表达不停的日复一日的生活。
赏析:
本诗以简洁明快的语言表达了薛嵎对人生的深刻思考和洞察,寥寥数语中给人一种深沉的感受。通过黄金屋和荆棘林的对比,薛嵎巧妙地描绘出人生的喜怒哀乐和沧桑变化,表达了对现实境遇的颇为矛盾的看法。他用电光和云泉这两个意象来生动地表现生活中的光阴流转和心灵的宁静。最后,他借用蜗角和朝暮几升沉来描绘出世事纷乱的场景和日复一日的生活,唤起人们对生命和存在的思考。
整体而言,这首诗词以简练的词语和深刻的意境,表达了对人生的深入思考和对世事的触动。其中所展现的对生活的理性认知和对现象背后的深刻洞察使得这首诗词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
(1212—?)温州永嘉人,字仲止,一字宾日。理宗宝祐四年进士。官长溪簿。诗宗永嘉一派。有《云泉集》。...
薛嵎。(1212—?)温州永嘉人,字仲止,一字宾日。理宗宝祐四年进士。官长溪簿。诗宗永嘉一派。有《云泉集》。
用韵写怀。明代。祁顺。不厌清凉不附炎,平生疏懒近来添。尘埃满匣常封砚,日影侵庭未捲帘。京国云山如我瘦,家乡笋蕨为谁甜。壮年作郡今宜免,老大那能共典签。
灯夕寄献内翰虢略公。宋代。钱惟演。峣阙翚飞河汉傍,钩陈遥认赭袍光。九枝火树连金狄,万里霜轮上碧珰。匝地行车珠网细,照天晨燎紫沉香。祇闻鰲岭神仙客,再拜云边捧寿觞。
临海净土院。宋代。周弁。一径森森入翠微,翠微深处见禅扉。倚云殿阁光相照,蔽日松杉碧四围。竹引涧泉寒绕屋,雨蒸山霭润侵衣。十年游宦今重到,景物依前旧识稀。
满江红九首 其七。清代。奕绘。滚滚黄流,是禹迹、神功初奠。极远目、乱峰西北,潮头一线。燕赵河山多感慨,金元事业空交战。想平沙、毡帐竖黄旗,标行殿。七百载,风云变。古今事,波涛卷。剩长桥顽石,平拖如练。税局喧哗争过客,堤城嵲屼依村店。叹年时、骑马往来频,英雄倦。
和梁签判颍州西湖十三题。宋代。苏颂。夹岸垂杨展绿阴,倚空庭树照波心。游人不泛西溪水,岂见回环野径深。
国风·卫风·木瓜。清代。佚名。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瑞香盛开呈益国公二首 其二。宋代。杨万里。针来大笋束仍攒,作么开时色两般。荀令金炉炷沉水,昭容紫袖衬中襌。同花异叶株株异,一种栾枝节节栾。雪里寒香得三友,溪边梅与畹边兰。
思远人。宋代。晏几道。红叶黄花秋意晚,千里念行客。飞云过尽,归鸿无信,何处寄书得。泪弹不尽临窗滴。就砚旋研墨。渐写到别来,此情深处,红笺为无色。
吾心四首寄姊丈郭春榆侍郎 其二。清代。王鸿兟。问青天,面面回风悲。瞻马吾其东,毒龙蟠在泥。挟策从之西,虎口张如箕。搔首欲唱鹤南飞,大鸟能啄儿。欲题知北游,当路横灵龟。日月天眼睛,玉川曾有诗。何以空明天,蓦现千重翳。或者天刘翁,竟被白雀欺。何怪蚩蚩氓,朱颜变为黧。
送祈永还山东。明代。梁以樟。独蹇黄河路,风埃赋北征。龙沙团日气,雁阵度兵声。海坞耕烟远,山城哨火横。知君年正少,终有弃繻情。
樵人十咏。樵径。唐代。陆龟蒙。石脉青霭间,行行自幽绝。方愁山缭绕,更值云遮截。争推好林浪,共约归时节。不似名利途,相期覆车辙。
菩萨蛮·冥濛秋夕溥清露。宋代。张孝祥。冥濛秋夕溥清露。玉绳耿耿银潢注。永夜滴铜壶。月华楼影孤。佳人纡绝唱。翠幕丛宵上。休劝玉东西。乌鸦枝上啼。
内司毁林建寺。宋代。淳佑士人。合抱长村卧壑深,于今惟恨不空林。谁知广厦千斤斧,斲尽人间孝子心。
初秋戏作山居杂兴俳体十二解 其十一。宋代。杨万里。卓午从它火伞张,先生别有睡为乡。竹床移遍两头冷,瓦枕翻来四面凉。
浣溪沙·贺武大校报创刊八十周年。唐代。萧萐父。秋肃春温八十年。黉门学脉赖薪传。火中鸣凤更翩翩。质测通几齐愤悱,道心诗梦共婵娟。相期同着祖生鞭。
月下笛 甲申初夏悼已巳。明代。汪洋。迭梦牵魂,丛苔酝碧,浅春惊去。檐铃自语,听还是、伶仃句。荒园芳意愔愔减,阅几日、疏灯暗雨。柰无根堕絮,无家流雀,恼人如许。休顾,芜城赋。又四面馀尘,远峰清苦。凄凉倦绪,月痕犹在残曙。楼台多少朦胧事,剩燕市、飞红逝处。祇夜半小桥边,蛩响深埋院宇。
还自广陵四首。宋代。秦观。邗沟缭绕上云空,坐阻层冰不得通。赖有东风可人意,为开明镜玉奁中。
梦有饷地黄者味甘如蜜戏作数语记之。宋代。陆游。有客饷珍草,发奁惊绝奇,正尔取嚼齕,炮制不暇施。异香透昆仑,清水生玉池,至味不可名,何止甘如饴。儿稚喜语翁,雪颔生黑丝。老病失所在,便欲弃杖驰。晨鸡唤梦觉,齿颊余甘滋。寄声山中友,安用求金芝。
送钱太常元抑祠祭显陵。明代。王宠。江汉朝百灵,绛节集鄢郢。兴园奠其阳,虹霓熠光景。象设开天庭,环卫森五岭。斋房产灵芝,玉醴出金井。神游驾虚无,剑舄存遗影。洒扫祠官虔,匕鬯皇情耿。太常典秩宗,精白一心秉。龙颜授玉册,殿上亲祗领。玄端佩冲牙,陟降瑶坛静。风清灵旗翻,天赤御气冏。宗禋日辉光,松柏载崇整。山河扶栋梁,虎旅肃藩屏。还轺告成命,弭节为俄顷。备闻古夔龙,密布金华省。仿佛弘治风,廷论多骨鲠。我辈饱藜羹,散发从箕颍。
灵风透骨髓,秀气盈肢节。抽添离与坎,动静相交设。符数周天,造聚阴阳气神结。黄庭锦帐浑孕瑞,变化阳魂,胜地天通彻。细分别。三千真造化,消息玄黄泄。性光无点污,莹如冰据澡雪。顿超三界真欢悦。歌吟游阆苑,道情清绝。
老君吟。元代。王吉昌。灵风透骨髓,秀气盈肢节。抽添离与坎,动静相交设。符数周天,造聚阴阳气神结。黄庭锦帐浑孕瑞,变化阳魂,胜地天通彻。细分别。三千真造化,消息玄黄泄。性光无点污,莹如冰据澡雪。顿超三界真欢悦。歌吟游阆苑,道情清绝。
孟尝君养士处。明代。黎遂球。垂杨千树舞平原,不见田文旧子孙。毕竟姓名同一尽,三千门客更谁存。
湖山泥影,弄晴丝、目送天涯鸿鹄。春水移船花似雾,醉里题诗刻烛。离别经年,相逢犹健,底恨光阴速。壮怀浑在,浩然起舞相属。
长记入洛声名,风流觞咏,有兰亭修竹。绝唱人间知不知,零落金貂谁续。北固烟钟,西州雪岸,且共杯中绿。紫台青琐,看君归上群玉。
念奴娇·湖山泥影。宋代。韩元吉。湖山泥影,弄晴丝、目送天涯鸿鹄。春水移船花似雾,醉里题诗刻烛。离别经年,相逢犹健,底恨光阴速。壮怀浑在,浩然起舞相属。长记入洛声名,风流觞咏,有兰亭修竹。绝唱人间知不知,零落金貂谁续。北固烟钟,西州雪岸,且共杯中绿。紫台青琐,看君归上群玉。
送李德固县丞引疾还乡就用问讯巽溪宗长二首 其二。明代。杨士奇。宗老年高八十馀,溪山清趣乐閒居。别来思忆心当切,为谢衰残久旷书。
同游赏心亭用前韵 其一。宋代。史浩。古堞高千雉,危亭屹巨犀。云霄知路近,星斗入檐低。山缭龙盘脊,江涵虎踞蹄。相携倚秋阁,得失付虫鸡。
山阴之学,岁久弥敝。教谕汪君瀚辈以谋于县尹顾君铎而一新之,请所以诏士之言于予。时予方在疚,辞,未有以告也。已而顾君入为秋官郎,洛阳吴君瀛来代,复增其所未备而申前之请。昔予官留都,因京兆之请,记其学而尝有说焉。其大意以为朝廷之所以养士者不专于举业,而实望之以圣贤之学。今殿庑堂舍,拓而辑之;饩廪条教,具而察之者,是有司之修学也。求天下之广居安宅者而修诸其身焉,此为师、为弟子者之修学也。其时闻者皆惕然有省,然于凡所以为学之说,则犹未之及详。今请为吾越之士一言之。
夫圣人之学,心学也。学以求尽其心而已。尧、舜、禹之相授受曰:“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道心者,率性之谓,而未杂于人。无声无臭,至微而显,诚之源也。人心,则杂于人而危矣,伪之端矣。见孺子之入井而恻隐,率性之道也;从而内交于其父母焉,要誉于乡党焉,则人心矣。饥而食,渴而饮,率性之道也;从而极滋味之美焉,恣口腹之饕焉,则人心矣。惟一者,一于道心也。惟精者,虑道心之不一,而或二之以人心也。道无不中,一于道心而不息,是谓“允执厥中”矣。一于道心,则存之无不中,而发之无不和。是故率是道心而发之于父子也无不亲;发之于君臣也无不义;发之于夫妇、长幼、朋友也无不别、无不序、无不信;是谓中节之和,天下之达道也。放四海而皆准,亘古今而不穷;天下之人同此心,同此性,同此达道也。舜使契为司徒而教以人伦,教之以此达道也。当是之时,人皆君子而比屋可封,盖教者惟以是教,而学者惟以是为学也。圣人既没,心学晦而人伪行,功利、训诂、记诵辞章之徒纷沓而起,支离决裂,岁盛月新,相沿相袭,各是其非,人心日炽而不复知有道心之微。间有觉其纰缪而略知反本求源者,则又哄然指为禅学而群訾之。呜呼!心学何由而复明乎!夫禅之学与圣人之学,皆求尽其心也,亦相去毫厘耳。圣人之求尽其心也,以天地万物为一体也。吾之父子亲矣,而天下有未亲者焉,吾心未尽也;吾之君臣义矣,而天下有未义者焉,吾心未尽也;吾之夫妇别矣,长幼序矣,朋友信矣,而天下有未别、未序、未信者焉,吾心未尽也。吾之一家饱暖逸乐矣,而天下有未饱暖逸乐者焉,其能以亲乎?义乎?别、序、信乎?吾心未尽也;故于是有纪纲政事之设焉,有礼乐教化之施焉,凡以裁成辅相、成己成物,而求尽吾心焉耳。心尽而家以齐,国以治,天下以平。故圣人之学不出乎尽心。禅之学非不以心为说,然其意以为是达道也者,固吾之心也,吾惟不昧吾心于其中则亦已矣,而亦岂必屑屑于其外;其外有未当也,则亦岂必屑屑于其中。斯亦其所谓尽心者矣,而不知已陷于自私自利之偏。是以外人伦,遗事物,以之独善或能之,而要之不可以治家国天下。盖圣人之学无人己,无内外,一天地万物以为心;而禅之学起于自私自利,而未免于内外之分;斯其所以为异也。今之为心性之学者,而果外人伦,遗事物,则诚所谓禅矣,使其未尝外人伦,遗事物,而专以存心养性为事,则固圣门精一之学也,而可谓之禅乎哉!世之学者,承沿其举业词章之习以荒秽戕伐其心,既与圣人尽心之学相背而驰,日鹜日远,莫知其所抵极矣。有以心性之说而招之来归者,则顾骇以为禅,而反仇仇视之,不亦大可哀乎!夫不自知其为非而以非人者,是旧习之为蔽,而未可遽以为罪也。有知其非者矣,藐然视人之非而不以告人者,自私者也。既告之矣,既知之矣,而犹冥然不以自反者,自弃者也。吾越多豪杰之士,其特然无所待而兴者,为不少矣,而亦容有蔽于旧习者乎?故吾因诸君之请而特为一言之。呜呼!吾岂特为吾越之士一言之而已乎?
重修山阴县学记。明代。王阳明。 山阴之学,岁久弥敝。教谕汪君瀚辈以谋于县尹顾君铎而一新之,请所以诏士之言于予。时予方在疚,辞,未有以告也。已而顾君入为秋官郎,洛阳吴君瀛来代,复增其所未备而申前之请。昔予官留都,因京兆之请,记其学而尝有说焉。其大意以为朝廷之所以养士者不专于举业,而实望之以圣贤之学。今殿庑堂舍,拓而辑之;饩廪条教,具而察之者,是有司之修学也。求天下之广居安宅者而修诸其身焉,此为师、为弟子者之修学也。其时闻者皆惕然有省,然于凡所以为学之说,则犹未之及详。今请为吾越之士一言之。 夫圣人之学,心学也。学以求尽其心而已。尧、舜、禹之相授受曰:“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道心者,率性之谓,而未杂于人。无声无臭,至微而显,诚之源也。人心,则杂于人而危矣,伪之端矣。见孺子之入井而恻隐,率性之道也;从而内交于其父母焉,要誉于乡党焉,则人心矣。饥而食,渴而饮,率性之道也;从而极滋味之美焉,恣口腹之饕焉,则人心矣。惟一者,一于道心也。惟精者,虑道心之不一,而或二之以人心也。道无不中,一于道心而不息,是谓“允执厥中”矣。一于道心,则存之无不中,而发之无不和。是故率是道心而发之于父子也无不亲;发之于君臣也无不义;发之于夫妇、长幼、朋友也无不别、无不序、无不信;是谓中节之和,天下之达道也。放四海而皆准,亘古今而不穷;天下之人同此心,同此性,同此达道也。舜使契为司徒而教以人伦,教之以此达道也。当是之时,人皆君子而比屋可封,盖教者惟以是教,而学者惟以是为学也。圣人既没,心学晦而人伪行,功利、训诂、记诵辞章之徒纷沓而起,支离决裂,岁盛月新,相沿相袭,各是其非,人心日炽而不复知有道心之微。间有觉其纰缪而略知反本求源者,则又哄然指为禅学而群訾之。呜呼!心学何由而复明乎!夫禅之学与圣人之学,皆求尽其心也,亦相去毫厘耳。圣人之求尽其心也,以天地万物为一体也。吾之父子亲矣,而天下有未亲者焉,吾心未尽也;吾之君臣义矣,而天下有未义者焉,吾心未尽也;吾之夫妇别矣,长幼序矣,朋友信矣,而天下有未别、未序、未信者焉,吾心未尽也。吾之一家饱暖逸乐矣,而天下有未饱暖逸乐者焉,其能以亲乎?义乎?别、序、信乎?吾心未尽也;故于是有纪纲政事之设焉,有礼乐教化之施焉,凡以裁成辅相、成己成物,而求尽吾心焉耳。心尽而家以齐,国以治,天下以平。故圣人之学不出乎尽心。禅之学非不以心为说,然其意以为是达道也者,固吾之心也,吾惟不昧吾心于其中则亦已矣,而亦岂必屑屑于其外;其外有未当也,则亦岂必屑屑于其中。斯亦其所谓尽心者矣,而不知已陷于自私自利之偏。是以外人伦,遗事物,以之独善或能之,而要之不可以治家国天下。盖圣人之学无人己,无内外,一天地万物以为心;而禅之学起于自私自利,而未免于内外之分;斯其所以为异也。今之为心性之学者,而果外人伦,遗事物,则诚所谓禅矣,使其未尝外人伦,遗事物,而专以存心养性为事,则固圣门精一之学也,而可谓之禅乎哉!世之学者,承沿其举业词章之习以荒秽戕伐其心,既与圣人尽心之学相背而驰,日鹜日远,莫知其所抵极矣。有以心性之说而招之来归者,则顾骇以为禅,而反仇仇视之,不亦大可哀乎!夫不自知其为非而以非人者,是旧习之为蔽,而未可遽以为罪也。有知其非者矣,藐然视人之非而不以告人者,自私者也。既告之矣,既知之矣,而犹冥然不以自反者,自弃者也。吾越多豪杰之士,其特然无所待而兴者,为不少矣,而亦容有蔽于旧习者乎?故吾因诸君之请而特为一言之。呜呼!吾岂特为吾越之士一言之而已乎?
陈使君八十一举孙。明代。欧必元。美哉陈使君,燃藜向天禄。避世甘陆沉,一挥乃出牧。政成领郡最风流,不减昔时陈太丘。拂衣一日轻轩冕,招隐山中丛桂秋。归来图书悬四壁,酌酒赋诗堪自适。社同五柳陶先生,卧有平泉宰相石。八十今年寿域开,释氏麒麟天上来。幔亭似宴曾孙处,芝兰玉树长阶苔。况复碧桃三熟时,亲随阿母宴瑶池。酒罢群仙归紫府,壁间尽是留题诗。君不见五色凤毛产丹穴,渥洼千里啼汗血。又不见泰山之巅偃盖松,上摩苍天下凌雪。君家振振多麟趾,千秋万祀皆如此。
偈十六首 其二。宋代。释士圭。一山南北烟霞里,两寺东西林麓间。开眼如今浑是梦,莫言真个在庐山。
上山采蘼芜。清代。佚名。上山采蘼芜,下山逢故夫。长跪问故夫,新人复何如?新人虽言好,未若故人姝。颜色类相似,手爪不相如。新人从门入,故人从閤去。新人工织缣,故人工织素。织缣日一匹,织素五丈余。将缣来比素,新人不如故。
秋蕊香 题谢稚师作黄荷花。清代。吴灏。潇洒绿池风皱。青盖婷婷依旧。多情写出旧宫黄。此是阆苑才有。凝祥池上琼肌厚。惓长昼。幽姿照水香微透。转眼千年时候。
游惠山一。宋代。钱绅。挐舟到山寺,诗句偶缘情。山自锡无后,寺因泉有名。楼阴回夕景,树色向冬荣。就水别茶味,全胜它处烹。
次韵顾子美见示久雨三首 其三。宋代。李纲。中夏犹裌衣,泽国信殊候。连阴不复开,似欲无晴昼。涓涓檐间滴,駃駃渠中溜。苍生环堵完,遑恤吾庐漏。
雪中怀水云馆。宋代。晁说之。六出花头万叠波,水云馆前不肯过。玉鸾素面如相语,人间清兴今如何。
送滕监簿归宁岳阳。宋代。梅尧臣。乃翁守西鄙,胡骑敢凭陵。抚士无余货,吏以文结绳。向闻来三堂,今复走巴陵。泝流几千里,云梦苦炎蒸。风樯易阵马,犹使勇气增。子今远寄省,寄谢余岂能。江山可留咏,燕许昔尝曾。
远斋顷寄在湖日所作三诗舟中次韵 其一。宋代。赵蕃。黜陟无新报,山川怀昔人。诗能言我志,贫不累吾身。登眺尽遗胜,经行那厌频。江头钓竿客,何物是玄真。
送田叔。明代。黎民表。暂下白云曹,趋庭有凤毛。行多携梵夹,醉可读离骚。铜柱风烟迥,梅梁海气高。惊心成去住,能念旧绨袍。
弹铗西来路。记匆匆、经行十日,几番风雨。梦里寻秋秋不见,秋在平芜远树。雁信落、家山何处?万里西风吹客鬓,把菱花、自笑人如许。留不住、少年去。
男儿事业无凭据。记当年、悲歌击楫,酒酣箕踞。腰下光芒三尺剑,时解挑灯夜语。谁更识、此时情绪?唤起杜陵风月手,写江东渭北相思句。歌此恨,慰羁旅。
贺新郎·弹铗西来路。宋代。刘过。弹铗西来路。记匆匆、经行十日,几番风雨。梦里寻秋秋不见,秋在平芜远树。雁信落、家山何处?万里西风吹客鬓,把菱花、自笑人如许。留不住、少年去。男儿事业无凭据。记当年、悲歌击楫,酒酣箕踞。腰下光芒三尺剑,时解挑灯夜语。谁更识、此时情绪?唤起杜陵风月手,写江东渭北相思句。歌此恨,慰羁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