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疏山。宋代。周之翰。危亭敞层巅,上与霄汉逼。化工无藏技,遥露一雨碧。天风扫微云,宛转树头直。不须煎狂柯,自与眼界极。道人久何营,白足谢尘域。苔青石磴险,携客半支锡。瘦竹漏残日,清禽破初寂。岂知不可留,何苦事行役。薄浪吹船头,又作城中适。回首谢书山,他年问消息。
周之翰,瑞安(今属浙江)人。徽宗宣和三年(一一二一)进士,官大宗正丞(清嘉庆《瑞安县志》卷七)。...
周之翰。周之翰,瑞安(今属浙江)人。徽宗宣和三年(一一二一)进士,官大宗正丞(清嘉庆《瑞安县志》卷七)。
送灵江住金华讲院。宋代。释行海。功成身退只留侯,多少英雄隐白头。为报襄阳今日事,未应先向赤松游。
六言诗·给彭德怀同志。近现代。毛泽东。山高路远坑深,大军纵横驰奔。谁敢横刀立马?唯我彭大将军。
寄昱上人上方居。唐代。皎然。厌向人间住,逢山欲懒归。片云闲似我,日日在禅扉。地静松阴遍,门空鸟语稀。夜凉疏磬尽,师友自相依。
碑者,悲也。古者悬而窆,用木。后人书之以表其功德,因留之不忍去,碑之名由是而得。自秦汉以降,生而有功德政事者,亦碑之,而又易之以石,失其称矣。余之碑野庙也,非有政事功德可纪,直悲夫甿竭其力,以奉无名之土木而已矣!
瓯越间好事鬼,山椒水滨多淫祀。其庙貌有雄而毅、黝而硕者,则曰将军;有温而愿、晰而少者,则曰某郎;有媪而尊严者,则曰姥;有妇而容艳者,则曰姑。其居处则敞之以庭堂,峻之以陛级。左右老木,攒植森拱,萝茑翳于上,鸱鸮室其间。车马徒隶,丛杂怪状。甿作之,甿怖之,走畏恐后。大者椎牛;次者击豕,小不下犬鸡鱼菽之荐。牲酒之奠,缺于家可也,缺于神不可也。不朝懈怠,祸亦随作,耄孺畜牧栗栗然。疾病死丧,甿不曰适丁其时耶!而自惑其生,悉归之于神。
野庙碑。唐代。陆龟蒙。 碑者,悲也。古者悬而窆,用木。后人书之以表其功德,因留之不忍去,碑之名由是而得。自秦汉以降,生而有功德政事者,亦碑之,而又易之以石,失其称矣。余之碑野庙也,非有政事功德可纪,直悲夫甿竭其力,以奉无名之土木而已矣! 瓯越间好事鬼,山椒水滨多淫祀。其庙貌有雄而毅、黝而硕者,则曰将军;有温而愿、晰而少者,则曰某郎;有媪而尊严者,则曰姥;有妇而容艳者,则曰姑。其居处则敞之以庭堂,峻之以陛级。左右老木,攒植森拱,萝茑翳于上,鸱鸮室其间。车马徒隶,丛杂怪状。甿作之,甿怖之,走畏恐后。大者椎牛;次者击豕,小不下犬鸡鱼菽之荐。牲酒之奠,缺于家可也,缺于神不可也。不朝懈怠,祸亦随作,耄孺畜牧栗栗然。疾病死丧,甿不曰适丁其时耶!而自惑其生,悉归之于神。 虽然,若以古言之,则戾;以今言之,则庶乎神之不足过也。何者?岂不以生能御大灾,捍大患,其死也则血良于生人。无名之土木不当与御灾捍患者为比,是戾于古也明矣。今之雄毅而硕者有之,温愿而少者有之,升阶级,坐堂筵,耳弦匏,口粱肉,载车马,拥徒隶者皆是也。解民之悬,清民之暍,未尝怵于胸中。民之当奉者,一日懈怠,则发悍吏,肆淫刑,驱之以就事,较神之祸福,孰为轻重哉?平居无事,指为贤良,一旦有大夫之忧,当报国之日,则佪挠脆怯,颠踬窜踣,乞为囚虏之不暇。此乃缨弁言语之土木尔,又何责其真土木耶?故曰:以今言之,则庶乎神之不足过也。 既而为诗,以纪其末:土木其形,窃吾民之酒牲,固无以名;土木其智,窃吾君之禄位,如何可仪!禄位颀颀,酒牲甚微,神之享也,孰云其非!视吾之碑,知斯文之孔悲!
枇杷洲。宋代。司马光。周官敛珍味,汉苑结芳根。何意荒洲上,犹余嘉树存。犯寒花已发,迎暑实尤繁。愿逐蒲萄使,离宫奉至尊。
春深赠山甫。宋代。舒岳祥。石枕空蝴蝶,山窗足杜鹃。春深方沃若,人意自翛然。衰老难为别,留连未肯眠。灯花知我意,今夜大如钱。
致新任台湾道吴桐云。清代。林占梅。凤池奏罢出朝端,昼日心诚一点丹。已见扬鞭游绝塞,曾经决策息狂澜。衡才惟务华而实,持律能兼猛与宽。弦诵堂幽萧牍简,皋比豸服共瞻观。
春雨中偶成四首。宋代。张耒。槐叶青青染不如,护巢鸦语有新雏。萧萧晚雨窗鸣急,卧稳藜床玉枕书。
舟过南京。明代。李昌祺。钟阜白云边,桥陵锁暮烟。圣谟真远矣,王气故依然。玉帛诸番会,金汤万世传。谁陈根本计,有力可回天。
送前上饶严明府摄玉山。唐代。戴叔伦。家在故林吴楚间,冰为溪水玉为山。更将旧政化邻邑,遥见逋人相逐还。
循分。元代。方回。閒与苍穹酹一杯,誓将坦荡答疏恢。谁非身住蓬莱岛,汝自心和一滟澦堆。事久终难逃定论,运亨岂必藉高才。堕肤裂指河冰合,自有春风到早梅。
琳湖二首 其一。明代。张弼。琳湖湖上草堂幽,四面窗涵一鉴秋。轩冕红尘飞不到,竹床高枕对閒鸥。
题溪南吴景岑瞻翠卷 其一。明代。程敏政。三十年前晚翠诗,京华无限故园思。而今瞻翠开新册,多病何能续旧词。
秋旱骤雨。宋代。姜特立。滂沱一雨洗清秋,千里郊原旱气收。急遣奚奴洗觥盏,醒心亭上看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