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以九月四日抵南州访戴初士承惠尊人大圆先生集及渡青阁爱庐诸刻次日取道西山别后却寄-陈邦彦
洪乔亦作邮,信陵非一客。半日豫章城,匆匆若遗迹。
含意各未申,我行良独迫。南雁复相催,诗才遽殚索。
明发道西山,低徊碍縢屩。旅次乞膏火,读君渡青阁。
先哲肇渊源,风徽俨畴昔。繄昔神皇季,此道趋靡弱。
山阴初滥觞,扬波自梦泽。后进转慕效,前修恣弹射。
陈诗辨废兴,悲哉忽如酢。大雅未芜没,匡山留孔硕。
王李浣其浓,袁徐益其液。所俟在千秋,时流讵能度。
末学秉微尚,驺发亦同的。托居穷海涯,汲深惭未获。
哲人不可作,堂构幸无斁。中兴属伊始,繁音宜荡涤。
何因附莒邾,与君振标格。
余以九月四日抵南州访戴初士承惠尊人大圆先生集及渡青阁爱庐诸刻次日取道西山别后却寄。明代。陈邦彦。洪乔亦作邮,信陵非一客。半日豫章城,匆匆若遗迹。含意各未申,我行良独迫。南雁复相催,诗才遽殚索。明发道西山,低徊碍縢屩。旅次乞膏火,读君渡青阁。先哲肇渊源,风徽俨畴昔。繄昔神皇季,此道趋靡弱。山阴初滥觞,扬波自梦泽。后进转慕效,前修恣弹射。陈诗辨废兴,悲哉忽如酢。大雅未芜没,匡山留孔硕。王李浣其浓,袁徐益其液。所俟在千秋,时流讵能度。末学秉微尚,驺发亦同的。托居穷海涯,汲深惭未获。哲人不可作,堂构幸无斁。中兴属伊始,繁音宜荡涤。何因附莒邾,与君振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