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娘(1250 ~1277),字若琼,自号一贞居士,处州松阳(今浙江松阳)人。南宋女词人。出身仕宦世家。自幼聪慧异常,工女红,好读书,过目成诵。擅诗词,时人以汉班昭比之。她自幼饱学,敏慧绝伦,诗词尤得风人体。与李清照、朱淑真、吴淑姬并称“宋代四大女词人”。 张玉娘的诗文(118篇) 张玉娘的名句(6条)
《兰雪集》共有诗117首,词16阕,作品虽然不多,但很有艺术成就。她的诗体裁多样,有绝、律、四言、六言等,且长于古风。题材和风格也迥然相异,既有清丽凄婉,感人至深的爱情悲唱,又有气势磅礴、壮怀激烈的爱国咏叹。《山之高》、《拜新月》、《卜归》、《古离别》、《川上女》、《玉蝴蝶·离情》等诗词寄托着思念、忠贞、哀愁。更可贵的是,玉娘虽身在闺中,但心驰千里。关心战乱时代国家和百姓的命运,写下了“凯歌乐府”四首,《塞上曲》、《王将军墓》、《咏史·谢东山》、《塞下曲》、《从军行》等慷慨激昂的诗篇,悲壮豪迈,全无闺中女子娇弱的气质,充分表达了张玉娘的爱国精神和民族气节。难怪朱古微刻《疆村丛书》时,还以为她是一个男子,竟不知她是巾帼词人呢。
历代的有识之士很看重张玉娘的诗词和为人。早在元代,当时最负盛名的学者,诗人虞伯生读到《山之高》三章赞曰:“有三百篇(《诗经》)之风,虽《卷耳》、《虫草》不能过也!”读到“我操冰雪洁”句时赞:“真贞女也,才女也!”当读到《暮春夜思》末句“此景谁相问,飞萤入绣床”时,拍案道:“此岂妇人所及!”;现代著名词学家唐圭璋教授在三十年代所写的《宋代女词人张玉娘——“鹦鹉冢”故事的来源》中写道:“谁也知道,宋代女词人,有李易安(李清照)、朱淑真、魏夫人、吴淑姬这一班人。可是很少人知道,宋代还有一位女词人张玉娘,足以和她们分庭抗礼呢!……她短促的身世,比李易安、朱淑贞更为悲惨。李易安是悼念伉俪,朱淑贞是哀伤所遇,而她则是有情人不能成眷属,含恨千古。……她这种贞孝的大节,不独超过寻常百姓,便是李易安,朱淑真也还逊一筹呢!”他大声疾呼:“一般文学史家,应该留出一点篇幅,叙述这已经隐埋了六百多年的女作家。”现代词学家谭正璧在其编著的《中国女性文学史》中写道:“宋代女词人以地位著名的,有魏夫人和孙夫人。以作品著作著名的,有李清照、朱淑真、吴淑姬、张玉娘被称为四大词家”。陶秋英教授在她的《中国妇女与文学》一书中有言:“玉娘的诗,绝少闺阁气,她最擅长于古风,简直没有一首不显露一幅好图画呢!而女子长于古风,也是一个特点。……她的词也很好,虽不十分多,差不多首首都好。”现代戏曲史家赵景深教授称张玉娘故事为“一出希腊式的大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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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重山 秋思。宋代。张玉娘。秋入瑶台玉簟凉。藕花香暗度、紫荷乡。软□罗扇动清商。霜渐老,庭外菊初黄。眉月画应慵瘦*□对镜、怨容光泪痕寒染翠绡裳。梧叶尽,
浣溪沙 秋夜。宋代。张玉娘。玉影无尘雁影来。绕庭荒砌乱蛩哀。凉窥珠箔梦初回。压枕离愁飞不去,西风疑负菊花开。起看清秋月满台。
烛影摇红 又用张材甫韵 强村丛书用孔氏微波。宋代。张玉娘。梅雪乍融,单于吹彻寒犹浅。夜从灯下翦春幡,笑罢椒盘宴。云母屏开帘卷。放嫦娥、广寒宫苑。星移银汉。月满花衢,绕城弦管。□□□□,谯楼一任更筹换。锦霞银树玉桥联,谁道蓬山远。可是紫箫声断。漫懊恨、春宵苦短。不堪回首,照□芙蕖,断肠鸿雁。
卖花声 冬景。宋代。张玉娘。衾重夜寒凝。幽梦初醒。玉盘香水彻清冰。起向妆台看晓镜,瘦蹙梅英。门外六花零。香袂棱棱。等闲斜倚旧围屏。冷浸宝奁脂粉懒,无限凄
如梦令 戏和李易安。宋代。张玉娘。门外车驰马骤。绣阁犹醺春酒。顿觉翠衾寒,人在枕边如旧。知否。知否。何事黄花俱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