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有个奇男子,白手成家立纲纪。
不逢良女唤回头,几乎埋没红尘里。
叹浮生,只如此,参访明师求直指。
见说传灯录上人,志气冲天奋然起。
念弥陀如自己拶,得寒冰化为水。
任他非佛与非心,务要禅河穷到底。
昼亦然,夜亦然,铁牛不动痛加鞭。
头角峥嵘便作狮子吼,惊得海底金乌飞上天。
求印可,叩机缘,几回亲到东山前。
三绕绳床呈见解,振威一喝与君传。
称大隐,可居廛,而今堪作火中莲。
惯向北斗星中骑木马,却来东山水上撑铁船。
撒手悬崖知落处,千重欲网打不住。
碧眼胡僧没奈何,分付袈裟为信具。
赵州禅,真罕遇,争肯庭前寻柏树。
截断南山老葛藤,无孔铁锤重下锯。
大放开,还捏聚,绿水青山皆妙趣。
脚根□□□头关,明月不随流水去。
金陵有個奇男子,白手成家立綱紀。
不逢良女喚回頭,幾乎埋沒紅塵裡。
歎浮生,隻如此,參訪明師求直指。
見說傳燈錄上人,志氣沖天奮然起。
念彌陀如自己拶,得寒冰化為水。
任他非佛與非心,務要禅河窮到底。
晝亦然,夜亦然,鐵牛不動痛加鞭。
頭角峥嵘便作獅子吼,驚得海底金烏飛上天。
求印可,叩機緣,幾回親到東山前。
三繞繩床呈見解,振威一喝與君傳。
稱大隐,可居廛,而今堪作火中蓮。
慣向北鬥星中騎木馬,卻來東山水上撐鐵船。
撒手懸崖知落處,千重欲網打不住。
碧眼胡僧沒奈何,分付袈裟為信具。
趙州禅,真罕遇,争肯庭前尋柏樹。
截斷南山老葛藤,無孔鐵錘重下鋸。
大放開,還捏聚,綠水青山皆妙趣。
腳根□□□頭關,明月不随流水去。
任他非佛与非心。明代。香严和尚。金陵有个奇男子,白手成家立纲纪。不逢良女唤回头,几乎埋没红尘里。叹浮生,只如此,参访明师求直指。见说传灯录上人,志气冲天奋然起。念弥陀如自己拶,得寒冰化为水。任他非佛与非心,务要禅河穷到底。昼亦然,夜亦然,铁牛不动痛加鞭。头角峥嵘便作狮子吼,惊得海底金乌飞上天。求印可,叩机缘,几回亲到东山前。三绕绳床呈见解,振威一喝与君传。称大隐,可居廛,而今堪作火中莲。惯向北斗星中骑木马,却来东山水上撑铁船。撒手悬崖知落处,千重欲网打不住。碧眼胡僧没奈何,分付袈裟为信具。赵州禅,真罕遇,争肯庭前寻柏树。截断南山老葛藤,无孔铁锤重下锯。大放开,还捏聚,绿水青山皆妙趣。脚根□□□头关,明月不随流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