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驼故国风烟惨,谱牒煌煌犹可览。
军壁焚烧纪信车,谏台攀折朱云槛。
当时圭组盛蝉联,世泽相承五百年。
城中甲第连云起,楼上歌钟镇日悬。
人生富贵如翻手,万事纷纶无不有。
国步艰难徒扼腕,世情猜忌唯钳口。
乱离家业散无遗,环堵萧然隐在兹。
门前屡揖经济士,眼底不挂屠沽儿。
十载飘零寄他县,懒将衣食看人面。
橐里长嗟无酒钱,床头却喜留诗卷。
东邻恶少斗鸡回,白璧黄金满屋堆。
也知六博无高手,时至君看好采来。
銅駝故國風煙慘,譜牒煌煌猶可覽。
軍壁焚燒紀信車,谏台攀折朱雲檻。
當時圭組盛蟬聯,世澤相承五百年。
城中甲第連雲起,樓上歌鐘鎮日懸。
人生富貴如翻手,萬事紛綸無不有。
國步艱難徒扼腕,世情猜忌唯鉗口。
亂離家業散無遺,環堵蕭然隐在茲。
門前屢揖經濟士,眼底不挂屠沽兒。
十載飄零寄他縣,懶将衣食看人面。
橐裡長嗟無酒錢,床頭卻喜留詩卷。
東鄰惡少鬥雞回,白璧黃金滿屋堆。
也知六博無高手,時至君看好采來。
军壁焚烧纪信车。明代。刘绩。铜驼故国风烟惨,谱牒煌煌犹可览。军壁焚烧纪信车,谏台攀折朱云槛。当时圭组盛蝉联,世泽相承五百年。城中甲第连云起,楼上歌钟镇日悬。人生富贵如翻手,万事纷纶无不有。国步艰难徒扼腕,世情猜忌唯钳口。乱离家业散无遗,环堵萧然隐在兹。门前屡揖经济士,眼底不挂屠沽儿。十载飘零寄他县,懒将衣食看人面。橐里长嗟无酒钱,床头却喜留诗卷。东邻恶少斗鸡回,白璧黄金满屋堆。也知六博无高手,时至君看好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