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载渊明翁,谁谓不知道。闲赋责子诗,调戏乃娱老。
杜陵盖自况,亦岂恨枯槁。壶觞清浊共,适意无丑好。
归来五柳宅,守我不贪宝。长啸天地间,独立万物表。
和渊明饮酒二十首 其十一。元代。赵秉文。千载渊明翁,谁谓不知道。闲赋责子诗,调戏乃娱老。杜陵盖自况,亦岂恨枯槁。壶觞清浊共,适意无丑好。归来五柳宅,守我不贪宝。长啸天地间,独立万物表。
赵秉文(1159~1232)金代学者、书法家。字周臣,号闲闲居士,晚年称闲闲老人。磁州滏阳(今河北磁县)人。世宗大定二十五年进士,调安塞主簿。历平定州刺史,为政宽简。累拜礼部尚书。哀宗即位,改翰林学士,同修国史。历仕五朝,自奉如寒士,未尝一日废书。能诗文,诗歌多写自然景物,又工草书,所著有《闲闲老人滏水文集》。...
赵秉文。赵秉文(1159~1232)金代学者、书法家。字周臣,号闲闲居士,晚年称闲闲老人。磁州滏阳(今河北磁县)人。世宗大定二十五年进士,调安塞主簿。历平定州刺史,为政宽简。累拜礼部尚书。哀宗即位,改翰林学士,同修国史。历仕五朝,自奉如寒士,未尝一日废书。能诗文,诗歌多写自然景物,又工草书,所著有《闲闲老人滏水文集》。
为郑浮丘题花鸭。明代。王恭。曲栏斗罢欲离群,还忆吹香几上闻。积水天池非不到,野塘寒苇月纷纷。
再和久旱望雨韵。宋代。李弥逊。高田黄欲枯,下田青欲变。三更轳辘声,挈水急於电。污池鱼不游,坎井蛙自见。助苗更辞劳,人力讵能偏。那忧日一食,正惧李三咽。微云不成雨,但作眼中眩。
菩萨蛮(十一之四)。宋代。贺铸。绿窗残梦闻鶗鴂。曲屏映枕春山叠。梳□发如蝉。镜生波上莲。绛裙金缕摺。学舞腰肢怯。帘下小凭肩。与人双翠钿。
酹江月 次韵答顾东桥翁见四阕 其一。明代。夏言。黄扉十载,掌丝纶、补衮调羹非手。自愧才疏如袜线,小器岂堪大受。一代赓歌,百年礼乐,赖明明元首。格天帝业,毫发赞襄何有。独惭凤阁鸾台,挥毫载笔,忝窃夔龙后。平地风云遭圣主,未羡磻溪钓叟。犬马衰龄,山林倦翼,莫报君恩厚。稽首焚香,中夜遥瞻北斗。
七夕宫词四首 其一。明代。何吾驺。昭阳月冷浸云和,阁道双星望里过。太液池头三尺水,莫教浑语是天河。
投赠福建桂常侍二首。唐代。陈陶。后来台席更何人,都护朝天拜近臣。长笑当时汉卿士,等闲恩泽画麒麟。匝地歌钟镇海隅,城池鞅掌旧名都。不知珠履三千外,更许侯嬴寄食无。
罢章陵令山居过中峰道者二首。唐代。钱起。宁辞园令秩,不改渊明调。解印无与言,见山始一笑。幽人还绝境,谁道苦奔峭。随云剩渡溪,出门更垂钓。吾庐青霞里,窗树玄猿啸。微月清风来,方知散发妙。丘壑趣如此,暮年始栖偃。赖遇无心云,不笑归来晚。鸣鸠拂红枝,初服傍清畎。昨日山僧来,犹嫌嘉遁浅。托君紫阳家,路灭心更远。梯云创其居,抱犊上绝巘.杏田溪一曲,霞境峰几转。路石挂飞泉,谢公应在眼。愿言携手去,采药长不返。
南涧亭诗。宋代。张嵲。行穿密行尽,胜概集斯亭。地远岚光重,冬温草木青。俯鉴含空水,还观山作屏。岩溜有时歇,松声无暂停。遐思南涧作,仿佛识仪刑。世缘因岁阔,静习与心冥。离人慕肥遯,驻屐恋岩扃。不似投荒柳,悲吟涕泪零。
赠李端履。宋代。马光祖。倚门稚子灶头妻,有米无钱相对啼。为把青蚨济艰苦,莫教穷谷有饥黎。
崩岸。明代。郭之奇。崩岸怯随波,惊涛日就涌。所居远其安,千年劳奔汹。绿草亦何辜,漂流频接踵。沓浪竞突吞,难恃春风宠。披靡蹙洄舠,短樯慄以悚。寸进从弱丝,迟迟相立拱。递来不一形,化变于焉总。中有至理存,鬼神不敢奉。博厚深地力,于兹觇厥勇。变乃得其常,不泄先不壅。聚散漠无端,通气为任重。微分广大情,位此当倥偬。是亦坎坤门,示我于静动。
涧阿坐雨寄以敬。元代。张雨。载雨过湖山雨重,放水出山湖水浑。窗风乱解丛篁箨,渠溜直穿双树根。白须道士烟霞癖,锦里先生芋栗园。想见南邻邱架阁,也嫌泥泞不过门。
野兴。宋代。陆游。鬓边莫笑久星星,造物常锺我辈情。每带余酲蹋花影,又和残梦听莺声。轩窗风过书签乱,洲渚潮生钓艇横。韩子未除豪气在,文章都待不平鸣。
武成斋奉酬吴冲卿寺丞太学宿直见寄二首。宋代。司马光。雪后余冰尚缀檐,月华霜气入疏帘。难堪琼玉惊心骨,坐觉清寒几倍添。
读书。宋代。卢祖皋。细字灯前老不便,小斋新冷夜无眠。数声墙竹萧萧雨,一缕铜炉淡淡烟。
正月初三日水西寺。元代。方回。不至水西久,十年怀梦思。重行兵后路,暗觅壁间诗。僧出房俱鐍,人游榼自随。隔溪望城郭,未觉似春时。
阻雨呈由正 其二。南北朝。邹浩。炼石曾闻补就天,如何淫雨尚绵绵。只应知我班荆意,欲使从容夫子前。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