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峰边地角,四望杳冥冥。涨海将山色,空濛一气青。
玉尘输橘叟,石髓问仙灵。长啸无人和,山猿吟翠屏。
游多异岭。明代。岑徵。一峰边地角,四望杳冥冥。涨海将山色,空濛一气青。玉尘输橘叟,石髓问仙灵。长啸无人和,山猿吟翠屏。
岑徵(一六二七—一六九九),字金纪,号霍山。南海人。明思宗崇祯间诸生。年二十遭鼎革,弃诸生,隐西樵。沧桑事定,乃入粤西,泛三湘,走金陵,复北游燕赵间,所至多凭吊寄怀之作。性方介,不受人怜,人亦罕怜之者。所与为友者,惟高僧、野人及二三知己。坎壈以终。著有《选选楼集》。清陈伯陶编《胜朝粤东遗民录》卷一有传。...
岑徵。岑徵(一六二七—一六九九),字金纪,号霍山。南海人。明思宗崇祯间诸生。年二十遭鼎革,弃诸生,隐西樵。沧桑事定,乃入粤西,泛三湘,走金陵,复北游燕赵间,所至多凭吊寄怀之作。性方介,不受人怜,人亦罕怜之者。所与为友者,惟高僧、野人及二三知己。坎壈以终。著有《选选楼集》。清陈伯陶编《胜朝粤东遗民录》卷一有传。
挽彭叙古 其一。明代。杨士奇。年过二十工书法,往往挥毫逼古人。身被君恩无一岁,可怜埋玉楚江滨。
赠满公。明代。多炡。土木形骸满月容,尽教髭鬓雪茸茸。不知夏腊今如此,清隐庵前手种松。
题许子正处士新池。唐代。刘威。坐爱风尘日已西,功成得与化工齐。巧分孤岛思何远,欲似五湖心易迷。渐有野禽来试水,又怜春草自侵堤。那堪更到芙蓉拆,晚夕香联桃李蹊。
渔歌子·柳如眉。五代。魏承班。柳如眉,云似发,鲛绡雾縠笼香雪。梦魂惊,钟漏歇,窗外晓莺残月。几多情,无处说,落花飞絮清明节。少年郎,容易别,一去音书断绝。
酬袁守方秋崖遗宝带桥诗以雇我老非题柱客。宋代。包恢。临渊似平陆,徐行若安土。推此以扶颠,屹然中流柱。
山花子·林下荒苔道韫家。清代。纳兰性德。林下荒苔道韫家,生怜玉骨委尘沙。愁向风前无处说,数归鸦。半世浮萍随逝水,一宵冷雨葬名花。魂是柳绵吹欲碎,绕天涯。
次韵石林见贻绝句四首。宋代。韩元吉。平昔勋名步玉除,碧油幢下见悬车。定知他日平泉记,不数当年种树书。
和张廷仪绣衣赏菊十二绝 其一。明代。朱诚泳。占断西风第一芳,精神真欲傲严霜。红颜浪说天魔队,金粟如来独面黄。
杂曲歌辞·桃花行。唐代。李峤。岁去无言忽憔悴,时来含笑吐氛氲。不能拥路迷仙客,故欲开蹊侍圣君。
寄题杨元光黄岩清畏轩。宋代。孙觌。杨公相大历,独擅德爵尊。清渭贯泾浊,寸胶定河浑。高名冠朝伦,流风被仍昆。悠然向千载,凛凛尚目存。官闲拥黄紬,卧听衙集喧。萧萧凫鹥行,重糈不到门。蝗虎不待驱,闻风自惊奔。所贵知我希,已及鱼与豚。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之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醒心亭记。宋代。曾巩。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之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虽然,公之乐,吾能言之。吾君优游而无为于上,吾民给足而无憾于下。天下之学者,皆为材且良;夷狄鸟兽草木之生者,皆得其宜,公乐也。一山之隅,一泉之旁,岂公乐哉?乃公所寄意于此也。 若公之贤,韩子殁数百年而始有之。今同游之宾客,尚未知公之难遇也。后百千年,有慕公之为人而览公之迹,思欲见之,有不可及之叹,然后知公之难遇也。则凡同游于此者,其可不喜且幸欤!而巩也,又得以文词托名于公文之次,其又不喜且幸欤! 庆历七年八月十五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