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浩无涯,厚地大气举。形气自依附,人物乃中处。
刚柔生变化,阴阳行寒暑。自古谓之然,满虚宁可数。
吾思弄丸翁,深情契斯语。
拟古四十一首 其三十五。明代。薛瑄。大气浩无涯,厚地大气举。形气自依附,人物乃中处。刚柔生变化,阴阳行寒暑。自古谓之然,满虚宁可数。吾思弄丸翁,深情契斯语。
薛瑄(1389年8月20日—1464年7月19日),字德温,号敬轩。河津(今山西省运城市万荣县里望乡平原村人)人。明代著名思想家、理学家、文学家,河东学派的创始人,世称“薛河东”。薛瑄继曹端之后,在北方开创了“河东之学”,门徒遍及山西、河南、关陇一带,蔚为大宗。其学传至明中期,又形成以吕大钧兄弟为主的“关中之学”,其势“几与阳明中分其感”。清人视薛学为朱学传宗,称之为“明初理学之冠”,“开明代道学之基”。高攀龙认为,有明一代,学脉有二:一是南方的阳明之学,一是北方的薛瑄朱学。。其著作集有《薛文清公全集》四十六卷。...
薛瑄。薛瑄(1389年8月20日—1464年7月19日),字德温,号敬轩。河津(今山西省运城市万荣县里望乡平原村人)人。明代著名思想家、理学家、文学家,河东学派的创始人,世称“薛河东”。薛瑄继曹端之后,在北方开创了“河东之学”,门徒遍及山西、河南、关陇一带,蔚为大宗。其学传至明中期,又形成以吕大钧兄弟为主的“关中之学”,其势“几与阳明中分其感”。清人视薛学为朱学传宗,称之为“明初理学之冠”,“开明代道学之基”。高攀龙认为,有明一代,学脉有二:一是南方的阳明之学,一是北方的薛瑄朱学。。其著作集有《薛文清公全集》四十六卷。
送惠教谕之兴国任。宋代。萧立之。县官崇化育,君复一毡青。吾道春回谷,诸生刃发硎。岷山开浩荡,剑水见仪刑。要使民邹鲁,飞腾迈迅翎。
霜天晓角(咏梅)。宋代。赵长卿。香来不歇。谁把南枝折。的砾疏花初破,都因是、夜来雪。清绝。十分绝。孤标难细说。独立野塘清浅,谁作伴、空夜月。
拟古四十一首 其十一。明代。薛瑄。时来行堤上,春气薰人心。宛转湖山曲,隐映花树林。芊绵草抽绿,蒙茸柳垂金。鸣鸟何间关,纤鳞或浮沈。生物方总总,大化亦骎骎。当时浴沂者,乐意不可寻。
送赵资政。宋代。曾巩。好问逢真主,能言迈古风。犯颜天意沃,造膝众情通。弹治心忘势,澄清谊匪躬。朝廷推指佞,都邑避乘骢。白简威方厉,青规遇更隆。析符霄汉上,开幕斗牛中。里聚追胥息,阶庭讼缿空。纪纲官特峻,帷幄地弥崇。吏治连城肃,仓储绝塞充。锦官清镇俗,玉垒静临戎。膏泽涵荒阻,春阳煦滞穷。钧衡求隽望,龟筮协渊衷。间出千龄合,平居一德同。股肱康事力,舟楫济川功。远大经纶略,精微献替忠。夕冰分外阃,昼锦过江东。比户仁声入,提封喜气融。信深销众伪,明盛破群蒙。正洽讴歌美,俄更节制雄。保民追吕尚,分土继逢公。淄水移幢碧,牛山驻旆红。鱼盐方舸集,绮绣万箱丛。少憩驱千骑,行归冠百工。衮衣天下咏,岂独是倥侗。
断桥西人家三首。元代。方回。主人傥不粗能吟,辜负湖天水竹林。我若移家来此住,诗人无数日相寻。
与黄六雷三。宋代。释德洪。我觅应佣者,忽得黄与雷。结束颇精悍,拱喏骇吾侪。从余今几日,临事见肺怀。立身守中直,勿自无疑猜。为奴不欺主,乃是廊庙材。何必弄笔语,然后为贤哉。纷纷贵与贱,百年同一抔。弛担坐亦汝,万事付浮埃。
荣州。宋代。汪元量。醉倚高楼上,裁诗得五言。蚕丛云羃羃,鸟道月昏昏。妓女吹金管,庖丁洗玉盆。客痴浑不寐,府主更开樽。
食无菜。元代。刘崧。岂有膏粱想,仍无食菜缘。馑荒宁绝物,枯旱已经年。青忆冰盘送,香怀雪椀传。喜闻春意动,荠麦满山田。
荷叶杯 其五 顾太尉夐。明代。俞彦。兀地心头似火。愁坐。此后不思郎。思郎空自断人肠。伤摩伤。伤摩伤。
湘灵瑟(故妓周懿葬桥南)。宋代。刘埙。酸风泠泠。哀笳吹数声。碎雨冥冥。泣瑶英。花心路,芙蓉城。相思几回魂惊。肠断坟草青。
南楼画阁观方公悦二小诗戏次韵。宋代。黄庭坚。十年华屋网蛛尘,大旆重来一日新。五凤楼前修造手,个中余刃亦精神。
春日寄杨八唐州二首。唐代。刘禹锡。淮西春草长,淮水逶迤光。燕入新村落,人耕旧战场。可怜行春守,立马看斜桑。漠漠淮上春,莠苗生故垒。梨花方城路,荻笋萧陂水。高斋有谪仙,坐啸清风起。
送李伯襄太史还朝便道访西湖终南诸胜。明代。伍瑞隆。三城春草绿纷纷,万里扁舟此送君。人在玉堂仙作吏,翰传金纸凤为文。花连驿路莺声远,梦绕离亭叶影分。便借子长游亦得,应知词赋愈淩云。
和陈必强韵。宋代。廖行之。三旌之位不足贵,万钟於我其何加。谁如日欲无骨相,底用眼眩鸠盘茶。哦诗清籁助萧爽,角壮余子空雄夸。东洋北若不汝较,望叹自失无津涯。
牡丹亭侍亲夜宴。明代。朱诚泳。银烛辉煌照绮罗,绿云飞尽露银河。天香国色春无际,玉漏铜龙夜几何。翠袖舞风娇不起,凤笙吹月淡相和。霞杯满进长生酒,春到庭闱喜气多。
公薨之月,子产相郑伯以如晋,晋侯以我丧故,未之见也。子产使尽坏其馆之垣,而纳车马焉。
士文伯让之,曰:“敝邑以政刑之不修,寇盗充斥,无若诸侯之属辱在寡君者何,是以令吏人完客所馆,高其闬 闳,厚其墙垣,以无忧客使。今吾子坏之,虽从者能戒,其若异客何?以敝邑之为盟主,缮完葺墙,以待宾客。若皆毁之,其何以共命?寡君使匄请命。
子产坏晋馆垣。先秦。左丘明。 公薨之月,子产相郑伯以如晋,晋侯以我丧故,未之见也。子产使尽坏其馆之垣,而纳车马焉。 士文伯让之,曰:“敝邑以政刑之不修,寇盗充斥,无若诸侯之属辱在寡君者何,是以令吏人完客所馆,高其闬 闳,厚其墙垣,以无忧客使。今吾子坏之,虽从者能戒,其若异客何?以敝邑之为盟主,缮完葺墙,以待宾客。若皆毁之,其何以共命?寡君使匄请命。 对曰:“以敝邑褊小,介于大国,诛求无时,是以不敢宁居,悉索敝赋,以来会时事。逢执事之不闲,而未得见;又不获闻命,未知见时。不敢输币,亦不敢暴露。其输之,则君之府实也,非荐陈之,不敢输也。其暴露之,则恐燥湿之不时而朽蠹,以重敝邑之罪。侨闻文公之为盟主也,宫室卑庳,无观台榭,以崇大诸侯之馆,馆如公寝;库厩缮修,司空以时平易道路,圬人以时塓馆宫室;诸侯宾至,甸设庭燎,仆人巡宫,车马有所,宾从有代,巾车脂辖,隶人、牧、圉,各瞻其事;百官之属各展其物;公不留宾,而亦无废事;忧乐同之,事则巡之,教其不知,而恤其不足。宾至如归,无宁灾患;不畏寇盗,而亦不患燥湿。今铜鞮之宫数里,而诸侯舍于隶人,门不容车,而不可逾越;盗贼公行。而天疠不戒。宾见无时,命不可知。若又勿坏,是无所藏币以重罪也。敢请执事,将何所命之?虽君之有鲁丧,亦敝邑之忧也。若获荐币,修垣而行,君之惠也,敢惮勤劳?” 文伯复命。赵文子曰:“信。我实不德,而以隶人之垣以赢诸侯,是吾罪也。”使士文伯谢不敏焉。 晋侯见郑伯,有加礼,厚其宴好而归之。乃筑诸侯之馆。 叔向曰:“辞之不可以已也如是夫!子产有辞,诸侯赖之,若之何其释辞也?《诗》曰:‘辞之辑矣,民之协矣;辞之怿矣,民之莫矣。’其知之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