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闽县人,字希晦。永乐十三年进士。授乐会训导。有《弦斋集》。...
郑瑛。福建闽县人,字希晦。永乐十三年进士。授乐会训导。有《弦斋集》。
孟子·王道劝齐王。宋代。陈普。列国分争几百年,人心天命不其然。欲儒概执春秋义,何忍斯民久倒悬。
京师观音院新堂。宋代。曾巩。九衢言语乱入耳,三市尘沙眯人目。猿狙未惯裹章绶,鱼鸟宁忘慕溪谷。恨无栖宿在清旷,欲弄潺湲愈烦燠。道人谁氏斥佳境,决汉披霄敞华屋。骈罗嶷嶷三秀石,丛迸娟娟两修竹。云蒸雨泄被岩壑,海倒河垂动林麓。顿惊俯仰远嚣浊,岂直形骸摆羁束。解衣坚坐暝忘返,饮水清谈心亦足。丈夫壮志须坦荡,曲士阴机谩翻覆。青鞋赤舄偶然尔,安用区区巧追逐。
减字木兰花。宋代。倪稱。新诗细览。满纸骊珠光眩眼。高论倾湖。倒峡词源世不如。园池日胜。只恨孤鸾犹舞镜。陶写须诗。怪得连篇字字奇。
捣练子。清代。查慧。香黯黯,漏盈盈。水仙风里试春灯。翠帘卷后珊窗掩,不怕今宵月太明。
书触目。宋代。晁说之。山以石得名,土惟山之贼。如何云此山,土石相充斥。土上而石下,无良跻有德。土实最下底,位高忝厥职。或云三千年,此土化为石。顽阴不坚阳,如寄暂容迹。因知造化功,不出纤毫力。君子自苦辛,小人多羽翼。念从开辟来,久矣莫变革。吾其柰此何,唧唧复唧唧。
杂画九首 其七。明代。何瑭。平川烟草自萋萋,南北东西路不迷。牛饱心閒无外事,扬鞭笑指晚山低。
元龄弟寄悲秋四诗因次。宋代。裘万顷。支离病骨怯初寒,眠底清愁更万端。勉和新诗寄鸿雁,江城夜月觅君看。
寄陈潮州。明代。谢榛。不见元龙重倚楼,遥看天畔碧云流。东方紫马嘶何处,南服苍生系此忧。海气郁蒸长似夏,蛮烟苍莽独宜秋。凤凰山下相思树,攀折还能寄旧游。
秋晚过西庵。明代。陈继。游吟何处最宜频,谷木溪西第一邻。竹径清风啼黠鸟,柴门落日对闲人。穿云渐觉香裘重,照水惟怜白发新。常得杖藜随去住,不须琴酌在芳春。
灵溪房偶成。宋代。陈著。随云入宝坊,寄憩正师房。醉枕老易醒,閒窗春亦忙。暄风□花气,好客带诗香。信美难久住,我家山水乡。
姜桓彭虫溷寺貂,独孤香饭迎女猫。大呼巫觋沈邺豹,烂煮轩辕赐土枭。
林荫夸父已得日,河分王亥不如鳐。唐珏无翼衔燕土,鲍焦有齿累蠡瓢。
读甘蔗生遣兴诗次韵而和之七十六首 其七十一。明代。王夫之。姜桓彭虫溷寺貂,独孤香饭迎女猫。大呼巫觋沈邺豹,烂煮轩辕赐土枭。林荫夸父已得日,河分王亥不如鳐。唐珏无翼衔燕土,鲍焦有齿累蠡瓢。
皇帝垂衣越三纪,璇衡回春履端始。羽檄初停瀚海东,旄头乍落吴宫里。
三五才过明月期,灯悬九华光陆离。延陵季子玉堂彦,高乘驷马黄金羁。
丁巳上元后二日吴纯叔见访留宴剧欢赋将进酒属余占和聊以嗣响。明代。皇甫汸。皇帝垂衣越三纪,璇衡回春履端始。羽檄初停瀚海东,旄头乍落吴宫里。三五才过明月期,灯悬九华光陆离。延陵季子玉堂彦,高乘驷马黄金羁。罗雀来寻玄晏宅,卜昼苦短继之夕。赵琴且莫弹,秦缶亦暂息。听尔持觞歌进酒,主人起前为客寿。忆昔召对天人书,同时谒帝承明庐。弱冠自矜齐贾谊,挥毫众拟似相如。眼中卿相可立取,海内贤豪无足数。岂知世事有波澜,白首空嗟行路难。襆被东归偃荒径,仰天西笑当长安。君不见兰膏易销圆景缺,春光几何芳草歇。会须快意恣游盘,宁复低眉受羁绁。闭关颂酒托沉冥,经月虽酣胜却醒。封侯未就填幽户,辟谷谁能谢汉庭。
藏菜。宋代。苏辙。爨清葵芥充朝膳,岁晚风霜断菜根。百日园枯未易过,一家口众复何言。多排瓮盎先忧尽,旋设盘盂未觉烦。早晚春风到南圃,侵凌雪色有新萱。
渡胡源口二绝。宋代。郑刚中。梨枣迎霜树压黄,盖茅新屋渐成行。人情喜见兵戈息,路上时闻酒瓮香。
今昌父之弟成父,於所居凿池筑亭,榜以旧名。昌父为成父作诗,属余赋词,余为赋哨遍。庄周论於蚁弃知,於鱼得计,於羊弃意,其义美矣。然上文论虱吒於豕而得焚,羊肉为蚁所慕而致残,下文将并结二义,乃独置豕虱不言而遽论鱼,其义无所从起。又间於羊蚁两句之间,使羊蚁之义离不相属,何耶!其必有深意存焉,顾后人未之晓耳。或言蚁得水而死,羊得水而病,于得水而活,此最穿凿,不成义趣。余尝反复寻绎,终未能得。意世必有能读此书而了其义者。他日倘见之而问焉,姑先识余疑於此词云尔
池上主人,人适忘鱼,鱼适还忘水。洋洋乎,翠藻青萍里。想鱼兮、无便於此。尝试思,庄周正谈两事。一明豕虱一羊蚁。说蚁慕於_,於蚁弃知,又说於羊弃意。甚虱焚於豕独忘之。却骤说於鱼为得计。千古遗文,我不知言,以我非子。
子固非鱼,噫。鱼之为计子焉知。河水深且广,风涛万顷堪依。有纲罟如云,鹈鹕成阵,过而留泣计应非。其外海茫茫,下有龙伯,饥时一啖千里。更任公五十_为饵。使海上人人厌腥味。似鹍鹏、变化能几。东游入海,此计直以命为嬉。古来谬算狂图,五鼎烹死,指为平地。嗟鱼欲事远游时。请三思而行可矣。
哨遍。宋代。辛弃疾。今昌父之弟成父,於所居凿池筑亭,榜以旧名。昌父为成父作诗,属余赋词,余为赋哨遍。庄周论於蚁弃知,於鱼得计,於羊弃意,其义美矣。然上文论虱吒於豕而得焚,羊肉为蚁所慕而致残,下文将并结二义,乃独置豕虱不言而遽论鱼,其义无所从起。又间於羊蚁两句之间,使羊蚁之义离不相属,何耶!其必有深意存焉,顾后人未之晓耳。或言蚁得水而死,羊得水而病,于得水而活,此最穿凿,不成义趣。余尝反复寻绎,终未能得。意世必有能读此书而了其义者。他日倘见之而问焉,姑先识余疑於此词云尔池上主人,人适忘鱼,鱼适还忘水。洋洋乎,翠藻青萍里。想鱼兮、无便於此。尝试思,庄周正谈两事。一明豕虱一羊蚁。说蚁慕於_,於蚁弃知,又说於羊弃意。甚虱焚於豕独忘之。却骤说於鱼为得计。千古遗文,我不知言,以我非子。子固非鱼,噫。鱼之为计子焉知。河水深且广,风涛万顷堪依。有纲罟如云,鹈鹕成阵,过而留泣计应非。其外海茫茫,下有龙伯,饥时一啖千里。更任公五十_为饵。使海上人人厌腥味。似鹍鹏、变化能几。东游入海,此计直以命为嬉。古来谬算狂图,五鼎烹死,指为平地。嗟鱼欲事远游时。请三思而行可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