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亩辟彊园,寒风洒亭榭。何须问主人,日坐琅玕下。
题李惟寅山房三十八咏 其三十六 留客处。明代。胡应麟。十亩辟彊园,寒风洒亭榭。何须问主人,日坐琅玕下。
(1551—1602)明金华府兰溪人,字元瑞,号少室山人,更号石羊生。万历间举人,久不第。筑室山中,购书四万余卷,记诵淹博,多所撰著。曾携诗谒王世贞,为世贞激赏。有《少室山房类稿》、《少室山房笔丛》、《诗薮》。...
胡应麟。(1551—1602)明金华府兰溪人,字元瑞,号少室山人,更号石羊生。万历间举人,久不第。筑室山中,购书四万余卷,记诵淹博,多所撰著。曾携诗谒王世贞,为世贞激赏。有《少室山房类稿》、《少室山房笔丛》、《诗薮》。
登甘露寺阁。宋代。王令。忽忽劳生岁月催,时偷高迹出浮埃。风沾草树红朝动,春入川源绿夜回。欲出壮怀临八极,可无樽酒到高台。江山不与人相语,似待忘言野客来。
栖褊绝句。宋代。薛嵎。不学踰垣与闭门,诛茅先卜远人村。钓鱼矶在平如席,坐对青山无一言。
春思三首。明代。沈泰鸿。津亭拂水最长条,折赠夫君挽细腰。如今花落无人管,闲逐东风过六桥。
和张倅子仪送鞓红、魏紫、崇宁红醉、西施四。宋代。杨万里。朱墨勾添眼底尘,今年春尽不知春。鞓红魏紫能相访,西子崇宁更可人。
挽太学正节先生徐应镳。宋代。何梦桂。国破君亡一死宜,绝怜儿女死如饴。龙池久负娲皇誓,蛙坎空遗烈士悲。洗骨不污唐门馆,沥心无愧赵孤儿。北行多少生还客,休向梯云读墓碑。
重午。元代。贝琼。北里共持菖歜酒,南翁未解木绵裘。臼波青嶂三吴地,怪雨肓风五月秋。挥泪几时朝凤阙,招魂何处觅龙舟。海榴一点红如火,时序催人共白头。
郊行夜归有感。宋代。陆游。小市歌呼散,幽人悄独行。断鸿沙际冷,重露草根明。信古痴常绝,酬恩命本轻。还家掩屏卧,衰涕浩纵横。
再次韵和纯甫红叶之什。宋代。强至。徒密嗤翠幄,有文殊紫屏。因霜变颜色,点树作丹青。废苑扫还聚,疏林生易形。秋风无别艳,祝尔莫飘零。
句。唐代。贺兰暹。玉貌自宜双黛翠,桃花独笑一枝春。秋水未鸣游女佩,寒云空满望夫山。黄阁暮虫罗户牗,紫庭春草遍阶墀。绿耳半蔓湘浦竹,骊文乱点武陵花。辽阳客路千峰引,蓟北乡心片月知。山云渺渺川程远,木叶萧萧雁过初。回雁不传乡信去,秋风偏向客衣寒。千峰黛色因晴出,百谷泉声欲暮寒。黛色迥临沧海上,泉声遥落白云中。喜遇近臣杨得意,惭非词客马相如。秋迎晓月鸿声早,日映深山水气寒。
寿陈晓山富春人号春江渔者。元代。陈雷。春江渔者词林客,投老栖迟尚异乡。七里滩头烟水远,一竿风外钓丝长。赤霄白日飞鸾鹄,碧树丹山集凤凰。我亦平生爱潇洒,放歌还许濯沧浪。
赠鞋生。明代。南洲法师。父子相传履制奇,青丝细软合时宜。声随鸣佩君王识,影落飞凫太史知。泥滓乍离归隐计,香云才振上升期。年来弊屣无心弃,却笑干将补较迟。
挽曹泰宇居士三首。宋代。陈著。忠义垂青脉,癯然独饭蔬。生涯一身寄,禅学九经余。有教宁分类,逢人只借书。世方餍粱肉,视此愧何如。
好事近。宋代。辛弃疾。春意满西湖,湖上柳黄时节。濒水雾窗云户,贮楚宫人物。一年管领好花枝,东风共披拂。已约醉骑双凤。玩三山风月。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
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近?
寄欧阳舍人书。宋代。曾巩。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 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近? 及世之衰,为人之子孙者,一欲褒扬其亲而不本乎理。故虽恶人,皆务勒铭,以夸后世。立言者既莫之拒而不为,又以其子孙之所请也,书其恶焉,则人情之所不得,于是乎铭始不实。后之作铭者,常观其人。苟托之非人,则书之非公与是,则不足以行世而传后。故千百年来,公卿大夫至于里巷之士,莫不有铭,而传者盖少。其故非他,托之非人,书之非公与是故也。 然则孰为其人而能尽公与是欤?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盖有道德者之于恶人,则不受而铭之,于众人则能辨焉。而人之行,有情善而迹非,有意奸而外淑,有善恶相悬而不可以实指,有实大于名,有名侈于实。犹之用人,非畜道德者,恶能辨之不惑,议之不徇?不惑不徇,则公且是矣。而其辞之不工,则世犹不传,于是又在其文章兼胜焉。故曰,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岂非然哉! 然畜道德而能文章者,虽或并世而有,亦或数十年或一二百年而有之。其传之难如此,其遇之难又如此。若先生之道德文章,固所谓数百年而有者也。先祖之言行卓卓,幸遇而得铭,其公与是,其传世行后无疑也。而世之学者,每观传记所书古人之事,至其所可感,则往往衋然不知涕之流落也,况其子孙也哉?况巩也哉?其追睎祖德而思所以传之之繇,则知先生推一赐于巩而及其三世。其感与报,宜若何而图之? 抑又思若巩之浅薄滞拙,而先生进之,先祖之屯蹶否塞以死,而先生显之,则世之魁闳豪杰不世出之士,其谁不愿进于门?潜遁幽抑之士,其谁不有望于世?善谁不为,而恶谁不愧以惧?为人之父祖者,孰不欲教其子孙?为人之子孙者,孰不欲宠荣其父祖?此数美者,一归于先生。既拜赐之辱,且敢进其所以然。所谕世族之次,敢不承教而加详焉?愧甚,不宣。巩再拜。
连昌宫词二首·阶。唐代。陆龟蒙。草没苔封叠翠斜,坠红千叶拥残霞。年年直为秋霖苦,滴陷青珉隐起花。
和留守相公九月八日与潞公宴赵令园有怀去年。宋代。司马光。今岁台星聚洛中,甘棠前后两阴浓。英辞唱和诗千首,高宴游陪禄万钟。木末霜繁花未落,云间字小雁相从。西湖在望亲朋远,节物那堪处处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