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风前树,红泉雨后霞。偶寻松子约,来醉羽人家。
叶暗桃初实,林香枣始花。仙书若有访,知我在金华。
初夏过沈道士房。明代。区大相。碧玉风前树,红泉雨后霞。偶寻松子约,来醉羽人家。叶暗桃初实,林香枣始花。仙书若有访,知我在金华。
广东高明人,字用儒,号海目。区益子。善为文,下笔千言立就。万历十七年进士。初选庶吉士,累迁赞善、中允。掌制诰。居翰院十五年,与赵志皋、张位、沈一贯等有旧。赵等先后当国,大相皆引避不轻谒。后调南太仆寺丞,以疾归,卒。工诗词,皆严于格律,为明代岭南大家。有《太史集》、《图南集》、《濠上集》。...
区大相。广东高明人,字用儒,号海目。区益子。善为文,下笔千言立就。万历十七年进士。初选庶吉士,累迁赞善、中允。掌制诰。居翰院十五年,与赵志皋、张位、沈一贯等有旧。赵等先后当国,大相皆引避不轻谒。后调南太仆寺丞,以疾归,卒。工诗词,皆严于格律,为明代岭南大家。有《太史集》、《图南集》、《濠上集》。
秋江八景 其三 眠鸥渚。明代。张宁。风定莎晴寂不惊,水云流影日斜明。忘机正爱幽栖熟,莫放渔舟近岸行。
书何氏宅壁。宋代。王安石。有兴提鱼就公煮,此言虽在已三年。皖灊终负幽人约,空对湖山坐惘然?
嵩阳宫汉封将军柏 其一。明代。孙继皋。苍龙为干石为纹,鼎立亭亭傲白云。麟阁勋名今已尽,独留人说汉将军。
青蝇。先秦。诗经。营营青蝇,止于樊,岂弟君子,无信谗言。营营青蝇,止于棘,谗人罔极,交乱四国。营营青蝇,止于榛,谗人罔极,构我二人。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累岁已来,牵故少暇,间有容隙,或欲为之;又自思所陈,亦无出足下之见;临纸复罢者数四,卒不能成就其志,以至于今。
今俟罪浔阳,除盥栉食寝外无余事,因览足下去通州日所留新旧文二十六轴,开卷得意,忽如会面,心所畜者,便欲快言,往往自疑,不知相去万里也。既而愤悱之气,思有所浊,遂追就前志,勉为此书,足下幸试为仆留意一省。
与元九书。唐代。白居易。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累岁已来,牵故少暇,间有容隙,或欲为之;又自思所陈,亦无出足下之见;临纸复罢者数四,卒不能成就其志,以至于今。 今俟罪浔阳,除盥栉食寝外无余事,因览足下去通州日所留新旧文二十六轴,开卷得意,忽如会面,心所畜者,便欲快言,往往自疑,不知相去万里也。既而愤悱之气,思有所浊,遂追就前志,勉为此书,足下幸试为仆留意一省。 夫文,尚矣,三才各有文。天之文三光首之;地之文五材首之;人之文《六经》首之。就《六经》言,《诗》又首之。何者?圣人感人心而天下和平。感人心者,莫先乎情,莫始乎言,莫切乎声,莫深乎义。诗者,根情,苗言,华声,实义。上自圣贤,下至愚騃,微及豚鱼,幽及鬼神。群分而气同,形异而情一。未有声入而不应、情交而不感者。 圣人知其然,因其言,经之以六义;缘其声,纬之以五音。音有韵,义有类。韵协则言顺,言顺则声易入;类举则情见,情见则感易交。于是乎孕大含深,贯微洞密,上下通而一气泰,忧乐合而百志熙。五帝三皇所以直道而行、垂拱而理者,揭此以为大柄,决此以为大窦也。故闻“元首明,股肱良”之歌,则知虞道昌矣。闻五子洛汭之歌,则知夏政荒矣。言者无罪,闻者足诫,言者闻者莫不两尽其心焉。 洎周衰秦兴,采诗官废,上不以诗补察时政,下不以歌泄导人情。用至于谄成之风动,救失之道缺。于时六义始剚矣。《国风》变为《骚辞》,五言始于苏、李。《诗》、《骚》皆不遇者,各系其志,发而为文。故河梁之句,止于伤别;泽畔之吟,归于怨思。彷徨抑郁,不暇及他耳。然去《诗》未远,梗概尚存。故兴离别则引双凫一雁为喻,讽君子小人则引香草恶鸟为比。虽义类不具,犹得风人之什二三焉。于时六义始缺矣。晋、宋已还,得者盖寡。以康乐之奥博,多溺于山水;以渊明之高古,偏放于田园。江、鲍之流,又狭于此。如梁鸿《五噫》之例者,百无一二。于时六义浸微矣!陵夷至于梁、陈间,率不过嘲风雪、弄花草而已。噫!风雪花草之物,三百篇中岂舍之乎?顾所用何如耳。设如“北风其凉”,假风以刺威虐;“雨雪霏霏”,因雪以愍征役;“棠棣之华”,感华以讽兄弟;“采采芣苡”,美草以乐有子也。皆兴发于此而义归于彼。反是者,可乎哉!然则“余霞散成绮,澄江净如练”,“归花先委露,别叶乍辞风”之什,丽则丽矣,吾不知其所讽焉。故仆所谓嘲风雪、弄花草而已。于时六义尽去矣。 唐兴二百年,其间诗人不可胜数。所可举者,陈子昂有《感遇诗》二十首,鲍防《感兴诗》十五篇。又诗之豪者,世称李、杜。李之作,才矣!奇矣!人不迨矣!索其风雅比兴,十无一焉。杜诗最多,可传者千余首。至于贯穿古今,覙缕格律,尽工尽善,又过于李焉。然撮其《新安》、《石壕》、《潼关吏》、《芦子关》、《花门》之章,“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之句,亦不过十三四。杜尚如此,况不迨杜者乎?仆常痛诗道崩坏,忽忽愤发,或废食辍寝,不量才力,欲扶起之。嗟乎!事有大谬者,又不可一二而言,然亦不能不粗陈于左右。 仆始生六七月时,乳母抱弄于书屏下,有指“之”字、“无”字示仆者,仆口未能言,心已默识。后有问此二字者,虽百十其试,而指之不差。则知仆宿习之缘,已在文字中矣。及五六岁,便学为诗。九岁谙识声韵。十五六,始知有进士,苦节读书。二十已来,昼课赋,夜课书,间又课诗,不遑寝息矣。以至于口舌成疮,手肘成胝。既壮而肤革不丰盈,未老而齿发早衰白;瞀瞀然如飞蝇垂珠在眸子中者,动以万数,盖以苦学力文之所致,又自悲。 家贫多故,二十七方从乡赋。既第之后,虽专于科试,亦不废诗。及授校书郎时,已盈三四百首。或出示交友如足下辈,见皆谓之工,其实未窥作者之域耳。自登朝来,年齿渐长,阅事渐多。每与人言,多询时务;每读书史,多求理道。始知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是时皇帝初即位,宰府有正人,屡降玺书,访人急病。 仆当此日,擢在翰林,身是谏官,月请谏纸。启奏之间,有可以救济人病,裨补时阙,而难于指言者,辄咏歌之,欲稍稍进闻于上。上以广宸听,副忧勤;次以酬恩奖,塞言责;下以复吾平生之志。岂图志未就而悔已生,言未闻而谤已成矣! 又请为左右终言之。凡闻仆《贺雨诗》,众口籍籍,以为非宜矣;闻仆《哭孔戡诗》,众面脉脉,尽不悦矣;闻《秦中吟》,则权豪贵近者,相目而变色矣;闻《登乐游园》寄足下诗,则执政柄者扼腕矣;闻《宿紫阁村》诗,则握军要者切齿矣!大率如此,不可遍举。不相与者,号为沽誉,号为诋讦,号为讪谤。苟相与者,则如牛僧孺之诫焉。乃至骨肉妻孥,皆以我为非也。其不我非者,举世不过三两人。有邓鲂者,见仆诗而喜,无何鲂死。有唐衢者,见仆诗而泣,未几而衢死。其余即足下。足下又十年来困踬若此。呜呼!岂六义四始之风,天将破坏,不可支持耶?抑又不知天意不欲使下人病苦闻于上耶?不然,何有志于诗者,不利若此之甚也!然仆又自思关东一男子耳,除读书属文外,其他懵然无知,乃至书画棋博,可以接群居之欢者,一无通晓,即其愚拙可知矣!初应进士时,中朝无缌麻之亲,达官无半面之旧;策蹇步于利足之途,张空拳于战文之场。十年之间,三登科第,名落众耳,迹升清贯,出交贤俊,入侍冕旒。始得名于文章,终得罪于文章,亦其宜也。 日者闻亲友间说,礼、吏部举选人,多以仆私试赋判为准的。其余诗句,亦往往在人口中。仆恧然自愧,不之信也。及再来长安,又闻有军使高霞寓者,欲聘倡妓,妓大夸曰:“我诵得白学士《长恨歌》,岂同他哉?”由是增价。又足下书云:到通州日,见江馆柱间有题仆诗者。何人哉?又昨过汉南日,适遇主人集众娱乐,他宾诸妓见仆来,指而相顾曰:此是《秦中吟》、《长恨歌》主耳。自长安抵江西三四千里,凡乡校、佛寺、逆旅、行舟之中,往往有题仆诗者;士庶、僧徒、孀妇、处女之口,每有咏仆诗者。此诚雕篆之戏,不足为多,然今时俗所重,正在此耳。虽前贤如渊、云者,前辈如李、杜者,亦未能忘情于其间。 古人云:“名者公器,不可多取。”仆是何者,窃时之名已多。既窃时名,又欲窃时之富贵,使己为造物者,肯兼与之乎?今之屯穷,理固然也。况诗人多蹇,如陈子昂、杜甫,各授一拾遗,而屯剥至死。孟浩然辈不及一命,穷悴终身。近日孟郊六十,终试协律;张籍五十,未离一太祝。彼何人哉!况仆之才又不迨彼。今虽谪佐远郡,而官品至第五,月俸四五万,寒有衣,饥有食,给身之外,施及家人。亦可谓不负白氏子矣。微之,微之!勿念我哉! 仆数月来,检讨囊帙中,得新旧诗,各以类分,分为卷目。自拾遗来,凡所遇所感,关于美刺兴比者;又自武德至元和,因事立题,题为“新乐府”者,共一百五十首,谓之"讽谕诗"。又或退公独处,或移动病闲居,知足保和,吟玩性情者一百首,谓之”闲适诗“。又有事物牵于外,情理动于内,随感遇而形于叹咏者一百首,谓之”感伤诗“。又有五言、七言、长句、绝句,自一百韵至两百韵者四百余首,谓之”杂律诗“。凡为十五卷,约八百首。异时相见,当尽致于执事。 微之,古人云:“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仆虽不肖,常师此语。大丈夫所守者道,所待者时。时之来也,为云龙,为风鹏,勃然突然,陈力以出;时之不来也,为雾豹,为冥鸿,寂兮寥兮,奉身而退。进退出处,何往而不自得哉!故仆志在兼济,行在独善,奉而始终之则为道,言而发明之则为诗。谓之讽谕诗,兼济之志也;谓之闲适诗,独善之义也。故览仆诗者,知仆之道焉。其余杂律诗,或诱于一时一物,发于一笑一吟,率然成章,非平生所尚者,但以亲朋合散之际,取其释恨佐欢,今铨次之间,未能删去。他时有为我编集斯文者,略之可也。 微之,夫贵耳贱目,荣古陋今,人之大情也。仆不能远征古旧,如近岁韦苏州歌行,才丽之外,颇近兴讽;其五言诗,又高雅闲淡,自成一家之体,今之秉笔者谁能及之?然当苏州在时,人亦未甚爱重,必待身后,人始贵之。今仆之诗,人所爱者,悉不过杂律诗与《长恨歌》已下耳。时之所重,仆之所轻。至于讽谕者,意激而言质;闲适者,思澹而辞迂。以质合迂,宜人之不爱也。今所爱者,并世而生,独足下耳。然百千年后,安知复无如足下者出,而知爱我诗哉?故自八九年来,与足下小通则以诗相戒,小穷则以诗相勉,索居则以诗相慰,同处则以诗相娱。知吾罪吾,率以诗也。 如今年春游城南时,与足下马上相戏,因各诵新艳小律,不杂他篇,自皇子陂归昭国里,迭吟递唱,不绝声者二十里余。攀、李在傍,无所措口。知我者以为诗仙,不知我者以为诗魔。何则?劳心灵,役声气,连朝接夕,不自知其苦,非魔而何?偶同人当美景,或花时宴罢,或月夜酒酣,一咏一吟,不觉老之将至。虽骖鸾鹤、游蓬瀛者之适,无以加于此焉,又非仙而何?微之,微之!此吾所以与足下外形骸、脱踪迹、傲轩鼎、轻人寰者,又以此也。 当此之时,足下兴有余力,且欲与仆悉索还往中诗,取其尤长者,如张十八古乐府,李二十新歌行,卢、杨二秘书律诗,窦七、元八绝句,博搜精掇,编而次之,号为《元白往还集》。众君子得拟议于此者,莫不踊跃欣喜,以为盛事。嗟乎!言未终而足下左转,不数月而仆又继行,心期索然,何日成就?又可为之太息矣! 仆常语足下,凡人为文,私于自是,不忍于割截,或失于繁多。其间妍媸,益又自惑。必待交友有公鉴无姑息者,讨论而削夺之,然后繁简当否,得其中矣。况仆与足下,为文尤患其多。己尚病,况他人乎?今且各纂诗笔,粗为卷第,待与足下相见日,各出所有,终前志焉。又不知相遇是何年,相见是何地,溘然而至,则如之何?微之知我心哉! 浔阳腊月,江风苦寒,岁暮鲜欢,夜长少睡。引笔铺纸,悄然灯前,有念则书,言无铨次。勿以繁杂为倦,且以代一夕之话言也。 居易自叙如此,文士以为信然。
再赠陈季张拒霜花二首之一。宋代。黄庭坚。鼓盆庄叟赋情浓,天遣霜华慰此公。想见尚能迷蝶梦,移栽闻说自蚕丛。酒倾玉醆垂莲尽,鱠簇金盘下箸空。秉烛栏边连夜饮,全藤折与卖花翁。
松云为丁文华作。明代。谢迁。白云深护老松根,晚景盘桓旧主人。山雨欲来惊鹤梦,天风忽动落龙鳞。巢居杳霭真成隐,画笔模糊妙入神。几为采苓迷却路,不知空翠湿衣巾。
女冠子。清代。蒋春霖。红墙榆柳。窗户离离星斗。夜寒生。香雾沈珠幔,银河罢玉笙。睡鬟春水绿,啼粉落花明。为著归霞帔,更倾城。
初日照凤楼。唐代。李虞仲。旭日烟云殿,朝阳烛帝居。断霞生峻宇,通阁丽晴虚。流彩连朱槛,腾辉照绮疏。曈曨晨景里,明灭晓光初。户牖仙山近,轩楹凤翼舒。还如王母过,遥度五云车。
送蒯员外东游旧治。宋代。徐铉。百岁犹强健,知君即地仙。孤飞下华表,太息问桑田。故吏今谁在,高名昔共传。伊余亦遗才,相送一潸然。
宫词四首。明代。俞允文。一承恩泽入蓬莱,别赐轻纟庸称体裁。剪得辟邪新茧子,并房宫女斗看来。¤
题酒家壁。清代。黄景仁。一杯冻面破阳春,更洗盈襟万斛尘。入市马周空骨相,登楼孙楚尚精神。儿童自笑行歌客,徒御兼羞失路人。归觅传家酒炉去,莫教风笛怆西邻。
吴白楼重修清风亭有述次韵 其二。明代。罗钦顺。竹色青疑上采椽,蓊阴凉可玩遗编。诗成每向花前酌,酌到梅花又一年。
三年衔恤绝不吟诗既奉祥祭触绪摧裂偶得古诗三章呈叔逢兄并似彦威侄 其一。宋代。程公许。髧髦联雁队,娱侍三老人。清风一家法,欢颜四时春。转烛二十年,俯仰含悲辛。聚散泡起灭,了知幻非真。忽忽如有见,耿耿恨难平。孝爱自天性,宁与迹俱陈。
遣骑问讯范明州参政,报章寄二绝句和韵谢之。宋代。杨万里。南海人从东海归,新诗到日恰梅时。捻梅细比新诗看,未必梅花瘦似诗。
和人梅诗。宋代。吴则礼。玉妃从以万玉发,正倚广寒琪树柯。端怜横笛陇头罢,不恨落梅江上多。翠袖清尊知老矣,薰炉茗碗奈侬何。梦惊篷背遽如许,会唤阳春有艳歌。
西风吹暮雨。正碧树凉生,送君南浦。蝉声带残暑。满高林斜照,暝烟横渚。故乡路阻。更秋入、江城雁渡。怅天涯、几许闲愁,对酒共成羁旅。
休问功名何在,绿鬓吴霜,素衣尘土。离觞缓举。收玉箸,听金缕。叹凌云才调,乌丝阑上,省把清诗漫与。见洛阳、年少交游,倩君寄语。
瑞鹤仙(送王季夷)。宋代。韩元吉。西风吹暮雨。正碧树凉生,送君南浦。蝉声带残暑。满高林斜照,暝烟横渚。故乡路阻。更秋入、江城雁渡。怅天涯、几许闲愁,对酒共成羁旅。休问功名何在,绿鬓吴霜,素衣尘土。离觞缓举。收玉箸,听金缕。叹凌云才调,乌丝阑上,省把清诗漫与。见洛阳、年少交游,倩君寄语。
临别重赠伯兄荫堂。清代。林朝崧。一别心知隔汉蕃,阳关三叠断人魂。谁能更忍临歧泪,聊复同倾祖帐樽。风雪对床空有约,飞沉异路复何言!回思畴昔提携意,不敢穷途说报恩。
鹧鸪天(元日呈王帅)。宋代。黄机。柳际梅边腊雪干。钗头蝴蝶又成团。飘零萍梗江湖客,冷落笙箫灯火天。浇浊酒,惜流年。牙旗夜市几时穿。太平乐事终须在,老去心情恐不然。
感事五首 其三。元代。刘崧。闻说虔兵下,前茅次九洲。一烽深照夜,群马飒惊秋。劲气方全蓄,沉机岂共谋。似传终左次,失喜敢忘忧。
赠少年。唐代。温庭筠。江海相逢客恨多,秋风叶下洞庭波。 酒酣夜别淮阴市,月照高楼一曲歌。
蓟丘览古赠卢居士藏用七首·田光先生。唐代。陈子昂。自古皆有死,徇义良独稀。奈何燕太子,尚使田生疑。伏剑诚已矣,感我涕沾衣。
夜坐纳凉。宋代。项安世。黑云涌起星月暗,急雨欲来天地凉。精神飒爽动秋思,襟袖飘萧吹晚香。石峰巉青菖蒲细,盆沼涨绿凫茈长。此中何处得三伏,更听露井鸣银床。
过从叔猥园。宋代。郭岩。风流吾大阮,嘉遁狎鸥盟。筑得野亭旷,到来云水清。斜林收橡实,泾水给茶铛。翻笑支公拙,买山空得名。
清心镜 赠*县小杨仙。金朝。马钰。修行人,先禁眼,见他妇女,不宜顾盼。牢擒捉、意马心猿,休缓缦缓缦。我人除,事情简。清贫柔弱,逍遥散诞。谨遵依、国法天条,永不
绿珠渡。明代。岑徵。葭菼苍苍博水沱,昔年鱼媵美人过。渡怜薄命输桃叶,村有芳名胜苧萝。双角峰留眉黛谱,清溪声咽懊侬歌。行人惆怅生离处,金谷东流恨若何。
万雉青山隐黛眉,飞花游蝶趁江涯。天边乍下排云舄,海上新传横槊诗。
对酒但凭歌紫电,临风谁为理朱丝。共誇此会凌千古,冠盖词坛自一时。
上巳日孙清远陈三水沈从化三明府公偕程参戎田都护招同社岑克念朱季美万伯文刘季德咽慈度寺分赋 其二。明代。欧必元。万雉青山隐黛眉,飞花游蝶趁江涯。天边乍下排云舄,海上新传横槊诗。对酒但凭歌紫电,临风谁为理朱丝。共誇此会凌千古,冠盖词坛自一时。
赠陈仲玉本学教谕致仕。元代。金涓。听雨芹池二十年,如何一旦捲青毡。陡令猿鹤生秋怨,高枕琴书且昼眠。诗为懒题闲木笔,饭因不足羡苔钱。石田茅屋华川曲,从此挑灯绣佛前。
送汤千户还吴。明代。顾清。留守将军金虎符,明光传警肃周庐。新恩宠拜双龙阙,别路光生驷马车。投笔书生终刻印,入关童子已抛繻。楼船八月吴江燕,谁共雕盘荐玉鱼。
从狩密云早发次韵幼孜。明代。杨士奇。鸡鸣沧海浴朝暾,起换征裘倒别尊。上马好音喧鼓吹,逼人清气满乾坤。旌旗云拥中军幄,剑戟霜明列校屯。载笔从容侍田猎,暮年有幸共承恩。
宿小沙溪。宋代。杨万里。树捧山烟补缺云,风揉花雨作香尘。绿杨尽道无情著,何苦垂条拂路人。
愁坐猿啼里,行吟度鸟间。翠凋巾上发,红破镜中颜。
老去经三折,真游付八还。无心自来往,空羡白云闲。
明水寺五代末危全讽据临川时所建画像至今存焉寺旁最高峰有祠屋一区道士居之二首 其二。宋代。孙觌。愁坐猿啼里,行吟度鸟间。翠凋巾上发,红破镜中颜。老去经三折,真游付八还。无心自来往,空羡白云闲。
题半面美人图 其一。清代。林朝崧。似将回首尚迁延,阿堵神情已尽传。螺黛半弯描月瘦,翠翘一朵压云偏。是谁偶欠添毫笔,累我空吟却扇篇。料得画师非惜墨,好花开到五分鲜。
送陈沂赴南京卫幕 其五。明代。王立道。三载曾趋青琐班,春风时忆舞衣斑。雁飞江浦寒烟断,彷佛舟移见旧山。
漳南十咏·圆山庙。宋代。蔡襄。风雅遗芬岳有神,此山灵祀越千春。彩毫佳句言犹在,翠剡新词意未真。绝顶黑林长带雨,曲崖飞磴不留尘。瘴云收尽秋田熟,跋境肴浆再拜人。
六州。唐代。无名氏。中兴运,孝治格升平。回騩驭,弭凤驾,册宝初上鸿名。龙楼问寝候鸡鸣。更翻莱戏彩衣轻。坤躔夜照老人星。金觞上寿,长愿燕慈宁。乘云何处去,愁断紫箫声。追思金殿,椒壁丹楹。又谁知、勤俭仁明。风行化被宫庭。佑圣主,底明时。阴功暗及生灵。离宫晚、花卉娉婷。甲观高、潮海峥嵘。往事回头忽飘零。空留嫔御,掩泣望霓旌。会稽山翠,永祐陵高,而今便是蓬瀛。
御街行。宋代。晏几道。年光正似花梢露。弹指春还暮。翠眉仙子望归来,倚遍玉城珠树。岂知别后,好风良月,往事无寻处。狂情错向红尘住。忘了瑶台路。碧桃花蕊已应开,欲伴彩云飞去。回思十载,朱颜青鬓,枉被浮名误。
贺新郎二十首 其二。清代。李慈铭。谁唤天公醉。叹人间、遍遭白眼,鬼犹如此。骇绝玉棺还未下,争说巫阳行矣。欲铲尽、穷途名字。便是王嘉偿债异,问去来、何与痴儿事。此间乐,恐非是。年来我亦工逃死。正通天、赤章奏醮,绯衣休至。君本灵芝宫里客,隔水犹呼时未。算暂让、仙家十赍。忽地秋风回服鸟,再从头料理千秋计。书到日,为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