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尘不到客眉开,乞食幽人晚未回。相对西山全体现,逢人莫道只空来。
题蛟弯小庵二绝 其一。宋代。朱松。浮尘不到客眉开,乞食幽人晚未回。相对西山全体现,逢人莫道只空来。
朱松(1097一1143)字乔年,号韦斋,朱熹之父,祖籍徐州府萧县人,宋绍圣四年生于徽州婺源(江西婺源),宋绍兴十三年卒于建州城南环溪,葬于崇安五夫里,享年四十六。宋重和元年戊戌登进士,宋宣和年间为福建政和县尉,侨寓建阳(今属福建)崇安,后徙考亭。历任著作郎、吏部郎等职,世称吏部郎府君,赠通议大夫,封粤国公,谥献靖祀入圣庙。后因极力反对权相秦桧议和,贬任江西饶州知州(治今鄱阳),未至任病逝。...
朱松。朱松(1097一1143)字乔年,号韦斋,朱熹之父,祖籍徐州府萧县人,宋绍圣四年生于徽州婺源(江西婺源),宋绍兴十三年卒于建州城南环溪,葬于崇安五夫里,享年四十六。宋重和元年戊戌登进士,宋宣和年间为福建政和县尉,侨寓建阳(今属福建)崇安,后徙考亭。历任著作郎、吏部郎等职,世称吏部郎府君,赠通议大夫,封粤国公,谥献靖祀入圣庙。后因极力反对权相秦桧议和,贬任江西饶州知州(治今鄱阳),未至任病逝。
代简国清老惠梅。宋代。曹勋。梅从云坞冷摇春,玉雪浮香不着尘。愚谷斩新肯拈出,一时全露法王身。
物情。唐代。李咸用。谁分万类二仪间,禀性高卑各自然。野鹤不栖葱蒨树,流莺长喜艳阳天。李斯溷鼠心应动,庄叟泥龟意已坚。成是败非如赋命,更教何处认愚贤。
游竹溪寺。清代。罗秀惠。洒洒词源峡水倾,何时幸望遂班荆。却嫌不舞羞知己,愿让高轩御李生。
答郑即翁。宋代。林景熙。初阳蒙雾出林迟,贫病虽兼气不衰。老爱归田追靖节,狂思入海访安期。春风门巷杨花后,旧国山河杜宇时。一种闲愁无着处,酒醒重读寄来诗。
武阳渡。宋代。裘万顷。一舟小如叶,横在波涛中。纷纷川上人,欲渡愁北风。有帆天际来,渐近葭苇丛。寄声与问讯,恐是陶朱公。
游清源山同洪芳洲二首 其二。明代。王慎中。同病本相怜,游携接胜缘。短筇递间执,两屐对分穿。逢石呼俱坐,探经览共研。不知形已黜,目击两茫然。
特尚可。清代。洪亮吉。钟离崩,陷石穴,一如丹,一如漆。入穴多于虫,出穴莫敢雄。拔剑刺屋居其中,盐神冉冉兮纷相从。神之一飞兮九日尽落,浃旬茫茫兮不见城郭。天空空,野梦梦,遗以青缕,射以雕弓。盐神去,王廪地。特与雄,廪君裔。欲寄食,宁作贼。官贪如狼政如火,李特尚可尚杀我。
北京八景 其五 蓟门烟树。明代。金幼孜。平野荒荒接蓟门,淡烟疏树碧絪缊。过桥酒幔依稀见,附郭人家远近分。翠羽落花行处有,绿阴啼鸟坐来闻。玉京尽日多佳气,缥缈还看映五云。
哭吕大著至明招寺简潘叔度。宋代。陈傅良。小雨崇朝过,深秋薄海清。故人期不至,乔木眼偏明。欲往还何日,堪论久此情。侯芭幸无恙,应就太玄名。
寿程宰三首。宋代。洪咨夔。爱民如缘竿,百尺头进步。未到百尺头,努力莫回顾。当场万人看,亭亭碧霄住。
半俸自戊辰二月置不复言作绝句。宋代。陆游。俸券新同废纸收,迎宾仅有一絁裘。日锄幽圃君无笑,犹腾墙东学侩牛。
八月十四夜社集闻警 其一。明代。张萱。爽荐金飙暑已残,高云歛色露华漙。一年此夕秋将半,万里中天客共看。猎骑正嘶秦塞影,惊乌空绕汉宫寒。风尘且自悲摇落,满地青山愧鹖冠。
忆旧。清代。张笃庆。广寒宫里盼飞仙,月色溶溶玉有烟。半臂偏怜宋学士,晓风争唱柳屯田。落花无语归春水,弱絮多情上酒船。听罢筵前《啰唝曲》,不须更忆《想夫怜》。
董虞臣辰溪八景为赋其二 其一 石桥仙迹。明代。顾清。云根一片压中流,曾是仙人玉斧修。绝岸巧通平野去,细波长共远山浮。苔纹想象空飞舄,树影参差壑驾舟。借问碧阑容点笔,淩风我欲试清游。
过望思台。宋代。徐积。昔日奸邪事可哀,如今空筑望思台。冥冥恨魄何之去,唯有南山暮雨来。
入西樵。明代。庞嵩。碧空流火已沉西,西入樵山秋草萋。路转翳门琐烟洞,境开云谷有天梯。千寻尚忆来仪凤,五夜谁醒梦觉鸡。木石旧邻盟约在,况逢冠履日招携。
南楚怀古。唐代。刘长卿。南国久芜没,我来空郁陶。君看章华宫,处处生蓬蒿。但见陵与谷,岂知贤与豪。精魂托古木,宝剑捐江皋。倚棹下晴景,回舟随晚涛。碧云暮寥落,湖上秋天高。往事那堪问,此心徒自劳。独馀湘水上,千载闻离骚。
维治平四年七月日,具官欧阳修,谨遣尚书都省令史李敭,至于太清,以清酌庶羞之奠,致祭于亡友曼卿之墓下,而吊之以文。曰:
呜呼曼卿!生而为英,死而为灵。其同乎万物生死,而复归于无物者,暂聚之形;不与万物共尽,而卓然其不配者,后世之名。此自古圣贤,莫不皆然,而著在简册者,昭如日星。
祭石曼卿文。宋代。欧阳修。 维治平四年七月日,具官欧阳修,谨遣尚书都省令史李敭,至于太清,以清酌庶羞之奠,致祭于亡友曼卿之墓下,而吊之以文。曰: 呜呼曼卿!生而为英,死而为灵。其同乎万物生死,而复归于无物者,暂聚之形;不与万物共尽,而卓然其不配者,后世之名。此自古圣贤,莫不皆然,而著在简册者,昭如日星。 呜呼曼卿!吾不见子久矣,犹能仿佛子之平生。其轩昂磊落,突兀峥嵘而埋藏于地下者,意其不化为朽壤,而为金玉之精。不然,生长松之千尺,产灵芝而九茎。奈何荒烟野蔓,荆棘纵横;风凄露下,走磷飞萤!但见牧童樵叟,歌吟上下,与夫惊禽骇兽,悲鸣踯躅而咿嘤。今固如此,更千秋而万岁兮,安知其不穴藏孤貉与鼯鼪?此自古圣贤亦皆然兮,独不见夫累累乎旷野与荒城! 呜呼曼卿!盛衰之理,吾固知其如此,而感念畴昔,悲凉凄怆,不觉临风而陨涕者,有愧乎太上之忘情。尚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