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作南门。宋代。陆游。剪棘移门不费钱,好山无数碧巉然。病夫愦愦真堪笑,反衣狐裘三十年。
陆游(1125—1210),字务观,号放翁。汉族,越州山阴(今浙江绍兴)人,南宋著名诗人。少时受家庭爱国思想熏陶,高宗时应礼部试,为秦桧所黜。孝宗时赐进士出身。中年入蜀,投身军旅生活,官至宝章阁待制。晚年退居家乡。创作诗歌今存九千多首,内容极为丰富。著有《剑南诗稿》、《渭南文集》、《南唐书》、《老学庵笔记》等。...
陆游。陆游(1125—1210),字务观,号放翁。汉族,越州山阴(今浙江绍兴)人,南宋著名诗人。少时受家庭爱国思想熏陶,高宗时应礼部试,为秦桧所黜。孝宗时赐进士出身。中年入蜀,投身军旅生活,官至宝章阁待制。晚年退居家乡。创作诗歌今存九千多首,内容极为丰富。著有《剑南诗稿》、《渭南文集》、《南唐书》、《老学庵笔记》等。
皇雅十首·《帝制》五章。宋代。尹洙。於穆圣考,德无与偕。匪勤于兵,北人遂来。逮是三纪,远俗以怀。生民休息,呜呼仁哉。
拟回文四首 其三。金朝。萧贡。风幌半萦香篆细,碧窗斜影月笼纱。红灯夜对愁魂梦,老尽春庭满树花。
再用韵三首贻文举训导 其二。明代。郑真。翩翩云锦属多才,洒洒清飙洗俗埃。旧典好抽金椟秘,玄关政待玉匙开。须知佳士经题品,莫道诸生劝寿来。矫首京华天咫尺,梯空看上凤凰台。
癸丑元旦即事二首 其一。元代。尹廷高。客窗曙色渐朦胧,不觉微和上笑容。乡梦醒来残烛在,东风吹送景阳钟。
宿灵鹫澜师房。宋代。释文珦。清泉绕砌流,境界极深幽。有客暂投宿,羡君长此留。诗成云满磵,人静月当楼。忽听清猨啸,南山山树秋。
十分雪意却成霜。暮云黄。月微茫。只有梅花,依旧吐幽芳。还喜无边春信漏,疏影下,觅浮香。才清端是紫薇郎。别鹓行。忆宫墙。夜半胡为,人与月交相。君合召归吾老矣,月随去,照西厢。
江城子(梅花)。宋代。刘光祖。十分雪意却成霜。暮云黄。月微茫。只有梅花,依旧吐幽芳。还喜无边春信漏,疏影下,觅浮香。才清端是紫薇郎。别鹓行。忆宫墙。夜半胡为,人与月交相。君合召归吾老矣,月随去,照西厢。
送张少卿赴召十首。宋代。李新。公子诗成轻万户,将军诺重过千金。不烦县令前驱去,回采坚珉刻醉吟。
十二峰·集仙。宋代。阎伯敏。绿蓑鞋紧青行缠,束薪蕴火开山田。云间仰听仙佩响,蓬鬓拂掠烧畲烟。
谢潘端叔惠红梅 其十二。宋代。楼钥。坡翁著意赋三诗,谩说秾香已透肌。若见此花应绝倒,惜君生晚不逢时。
一字百题示商君祥 其八十一 饮。金朝。李俊民。竹叶杯中醁,金钗坐上春。浅斟低唱境,犹道是粗人。
书屋壁。宋代。陆游。筑室镜湖滨,于今四十春。放生鱼自乐,施食鸟常驯。土润观锄药,灯清论养真。桃源处处有,不独武陵人。
酬杨遂。宋代。王禹偁。杨君江左士,文律何飘飘。人言未冠时,作赋凌洞箫。甲科中南国,通籍趋东朝。轗轲位不进,陶潜还折腰。宰邑向蜀道,萑蒲忽兴妖。官小力不支,奔窜避枪刀。朝廷责守土,黜入县佐僚。昨朝写孙愤,遗我有客谣。伊予亦左迁,讽之心无憀。人生一世间,否泰安可逃。姑问道何如,未必论卑高。自古富贵者,撩乱如藜蒿。德业苟无取,未死名已消。岂期颜子渊,不朽在一瓢。推此任穷达,其乐方陶陶。达则为鵾鹏,穷则为鹪鹩。垂天与巢林,识分皆逍遥。
夜坐偶怀故山。明代。王守仁。独夜残灯梦未成,萧萧总是故园声。草深石径鼪鼯笑,雪静空山猿鹤惊。漫有缄书怀旧侣,常牵缨冕负初清。云溪漠漠春风转,紫菌黄花又自生。
秋水时至,百川灌河。泾流之大,两涘渚崖之间,不辩牛马。 于是焉,河伯欣然自喜,以天下之美为尽在己。顺流而东行,至于北海。东面而视,不见水端。于是焉,河伯始旋其面目,望洋向若而叹曰:“野语有之曰:‘闻道百,以为莫己若’者,我之谓也。且夫我尝闻少仲尼之闻,而轻伯夷之义者,始吾弗信,今吾睹子之难穷也,吾非至于子之门,则殆矣,吾长见笑于大方之家。”
北海若曰:“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今尔出于崖涘,观于大海,乃知尔丑,尔将可与语大理矣。天下之水,莫大于海。万川归之,不知何时止而不盈;尾闾泄之,不知何时已而不虚;春秋不变,水旱不知。此其过江河之流,不可为量数。而吾未尝以此自多者,自以比形于天地,而受气于阴阳,吾在天地之间,犹小石小木之在大山也。方存乎见少,又奚以自多!计四海之在天地之间也,不似礨空之在大泽乎?计中国之在海内不似稊米之在大仓乎?号物之数谓之万,人处一焉;人卒九州,谷食之所生,舟车之所通,人处一焉。此其比万物也,不似豪末之在于马体乎?五帝之所连,三王之所争,仁人之所忧,任士之所劳,尽此矣!伯夷辞之以为名,仲尼语之以为博。此其自多也,不似尔向之自多于水乎?”
秋水(节选)。先秦。庄子及门徒。 秋水时至,百川灌河。泾流之大,两涘渚崖之间,不辩牛马。 于是焉,河伯欣然自喜,以天下之美为尽在己。顺流而东行,至于北海。东面而视,不见水端。于是焉,河伯始旋其面目,望洋向若而叹曰:“野语有之曰:‘闻道百,以为莫己若’者,我之谓也。且夫我尝闻少仲尼之闻,而轻伯夷之义者,始吾弗信,今吾睹子之难穷也,吾非至于子之门,则殆矣,吾长见笑于大方之家。” 北海若曰:“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今尔出于崖涘,观于大海,乃知尔丑,尔将可与语大理矣。天下之水,莫大于海。万川归之,不知何时止而不盈;尾闾泄之,不知何时已而不虚;春秋不变,水旱不知。此其过江河之流,不可为量数。而吾未尝以此自多者,自以比形于天地,而受气于阴阳,吾在天地之间,犹小石小木之在大山也。方存乎见少,又奚以自多!计四海之在天地之间也,不似礨空之在大泽乎?计中国之在海内不似稊米之在大仓乎?号物之数谓之万,人处一焉;人卒九州,谷食之所生,舟车之所通,人处一焉。此其比万物也,不似豪末之在于马体乎?五帝之所连,三王之所争,仁人之所忧,任士之所劳,尽此矣!伯夷辞之以为名,仲尼语之以为博。此其自多也,不似尔向之自多于水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