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宋代。欧阳修。深花枝。浅花枝。深浅花枝相并时。花枝难似伊。玉如肌。柳如眉。爱著鹅黄金缕衣。啼妆更为谁。
《长相思》是一首宋代诗词,作者是欧阳修。以下是对这首诗词的中文译文、诗意和赏析:
深花枝,浅花枝,深浅花枝相并时。
花枝难似伊,玉如肌,柳如眉。
爱著鹅黄金缕衣,啼妆更为谁。
中文译文:
深的花枝,浅的花枝,深浅的花枝同时开放。
花枝难以与她相比,她的肌肤如玉,眉如柳。
我爱着她那鹅黄色的金缕衣,她的妆容为谁而哭泣。
诗意和赏析:
《长相思》是一首表达思念之情的诗词。诗中描绘了深浅不同的花枝同时绽放的景象,以此隐喻了作者与所思念的人之间的距离和差异。花枝虽美,却无法与目标相提并论,表达了作者对所思念之人的崇拜之情。
接着,诗人以对所思念之人的描写来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他将她的肌肤比作玉,眉毛比作垂柳,形容她的美丽动人。他深深地爱着她,对她穿着鹅黄色的金缕衣表示赞美,彰显了她的高贵和华丽。
最后两句“啼妆更为谁”,表达了作者对她的妆容所引发的哭泣的疑问。这里的“啼妆”指的是妆容上的泪痕,作者不禁思考是什么原因让她的妆容如此凄美。
整首诗词通过对花枝和所思念之人的描绘,以及对爱慕之情的表达,展现了作者内心深处的思念和对所爱之人的倾慕之情,同时也带有一丝忧伤和疑问。这首诗词以简洁而富有意境的语言描绘了作者的情感,给人以深深的共鸣。
欧阳修(1007-1072),字永叔,号醉翁,晚号“六一居士”。汉族,吉州永丰(今江西省永丰县)人,因吉州原属庐陵郡,以“庐陵欧阳修”自居。谥号文忠,世称欧阳文忠公。北宋政治家、文学家、史学家,与韩愈、柳宗元、王安石、苏洵、苏轼、苏辙、曾巩合称“唐宋八大家”。后人又将其与韩愈、柳宗元和苏轼合称“千古文章四大家”。...
欧阳修。欧阳修(1007-1072),字永叔,号醉翁,晚号“六一居士”。汉族,吉州永丰(今江西省永丰县)人,因吉州原属庐陵郡,以“庐陵欧阳修”自居。谥号文忠,世称欧阳文忠公。北宋政治家、文学家、史学家,与韩愈、柳宗元、王安石、苏洵、苏轼、苏辙、曾巩合称“唐宋八大家”。后人又将其与韩愈、柳宗元和苏轼合称“千古文章四大家”。
访瑫上人值吃葱茶。宋代。李之仪。软火明窗纸帐低,一声初报午来鸡。葱茶未必能留坐,为爱高人手自提。
五弦行。唐代。韦应物。美人为我弹五弦,尘埃忽静心悄然。古刀幽磬初相触,千珠贯断落寒玉。中曲又不喧,徘徊夜长月当轩。如伴风流萦艳雪,更逐落花飘御园。独凤寥寥有时隐,碧霄来下听还近。燕姬有恨楚客愁,言之不尽声能尽。末曲感我情,解幽释结和乐生。壮士有仇未得报,拔剑欲去愤已平,夜寒酒多愁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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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兰溪邦相为四绝句贻我颇致青蝇之感且以名酒二瓿见饷其落句云万事从教醉里销次第和答 其三。明代。王世贞。潘郎可是懒栽花,一赋能当万树霞。却笑尔时勾漏令,不从身内觅丹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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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侍郎素未相识时携酒命馔兼命诸诗客同访会稽山居。唐代。秦系。忽道仙翁至,幽人学拜迎。华簪窥瓮牖,珍味代藜羹。洗砚鱼仍戏,移樽鸟不惊。兰亭攀叙却,会此越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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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王在上,而民不冻饥者,非能耕而食之,织而衣之也,为开其资财之道也。故尧、禹有九年之水,汤有七年之旱,而国亡捐瘠者,以畜积多而备先具也。今海内为一,土地人民之众不避汤、禹,加以亡天灾数年之水旱,而畜积未及者,何也?地有遗利,民有余力,生谷之土未尽垦,山泽之利未尽出也,游食之民未尽归农也。
民贫,则奸邪生。贫生于不足,不足生于不农,不农则不地著,不地著则离乡轻家,民如鸟兽。虽有高城深池,严法重刑,犹不能禁也。夫寒之于衣,不待轻暖;饥之于食,不待甘旨;饥寒至身,不顾廉耻。人情一日不再食则饥,终岁不制衣则寒。夫腹饥不得食,肤寒不得衣,虽慈母不能保其子,君安能以有其民哉?明主知其然也,故务民于农桑,薄赋敛,广畜积,以实仓廪,备水旱, 故民可得而有也。
论贵粟疏。两汉。晁错。 圣王在上,而民不冻饥者,非能耕而食之,织而衣之也,为开其资财之道也。故尧、禹有九年之水,汤有七年之旱,而国亡捐瘠者,以畜积多而备先具也。今海内为一,土地人民之众不避汤、禹,加以亡天灾数年之水旱,而畜积未及者,何也?地有遗利,民有余力,生谷之土未尽垦,山泽之利未尽出也,游食之民未尽归农也。 民贫,则奸邪生。贫生于不足,不足生于不农,不农则不地著,不地著则离乡轻家,民如鸟兽。虽有高城深池,严法重刑,犹不能禁也。夫寒之于衣,不待轻暖;饥之于食,不待甘旨;饥寒至身,不顾廉耻。人情一日不再食则饥,终岁不制衣则寒。夫腹饥不得食,肤寒不得衣,虽慈母不能保其子,君安能以有其民哉?明主知其然也,故务民于农桑,薄赋敛,广畜积,以实仓廪,备水旱, 故民可得而有也。 民者,在上所以牧之,趋利如水走下,四方无择也。夫珠玉金银,饥不可食,寒不可衣,然而众贵之者,以上用之故也。其为物轻微易藏,在于把握,可以周海内而无饥寒之患。此令臣轻背其主,而民易去其乡,盗贼有所劝,亡逃者得轻资也。粟米布帛生于地,长于时,聚于力,非可一日成也。数石之重,中人弗胜,不为奸邪所利;一日弗得而饥寒至。是故明君贵五谷而贱金玉。 今农夫五口之家,其服役者不下二人,其能耕者不过百亩,百亩之收不过百石。春耕,夏耘,秋获,冬藏,伐薪樵,治官府,给徭役;春不得避风尘,夏不得避署热,秋不得避阴雨,冬不得避寒冻,四时之间,无日休息。又私自送往迎来,吊死问疾,养孤长幼在其中。勤苦如此,尚复被水旱之灾,急政暴虐,赋敛不时,朝令而暮改。当具有者半贾而卖,无者取倍称之息;于是有卖田宅、鬻子孙以偿债者矣。而商贾大者积贮倍息,小者坐列贩卖,操其奇赢,日游都市,乘上之急,所卖必倍。故其男不耕耘,女不蚕织,衣必文采,食必粱肉;无农夫之苦,有阡陌之得。因其富厚,交通王侯,力过吏势,以利相倾;千里游遨,冠盖相望,乘坚策肥,履丝曳缟。此商人所以兼并农人,农人所以流亡者也。今法律贱商人,商人已富贵矣;尊农夫,农夫已贫贱矣。故俗之所贵,主之所贱也;吏之所卑,法之所尊也。上下相反,好恶乖迕,而欲国富法立,不可得也。 方今之务,莫若使民务农而已矣。欲民务农,在于贵粟;贵粟之道,在于使民以粟为赏罚。今募天下入粟县官,得以拜爵,得以除罪。如此,富人有爵,农民有钱,粟有所渫。夫能入粟以受爵,皆有余者也。取于有余,以供上用,则贫民之赋可损,所谓损有余、补不足,令出而民利者也。顺于民心,所补者三:一曰主用足,二曰民赋少,三曰劝农功。今令民有车骑马一匹者,复卒三人。车骑者,天下武备也,故为复卒。神农之教曰:“有石城十仞,汤池百步,带甲百万,而无粟,弗能守也。”以是观之,粟者,王者大用,政之本务。令民入粟受爵,至五大夫以上,乃复一人耳,此其与骑马之功相去远矣。爵者,上之所擅,出于口而无穷;粟者,民之所种,生于地而不乏。夫得高爵也免罪,人之所甚欲也。使天下人入粟于边,以受爵免罪,不过三岁,塞下之粟必多矣。 陛下幸使天下入粟塞下以拜爵,甚大惠也。窃窃恐塞卒之食不足用大渫天下粟。边食足以支五岁,可令入粟郡县矣;足支一岁以上,可时赦,勿收农民租。如此,德泽加于万民,民俞勤农。时有军役,若遭水旱,民不困乏,天下安宁;岁孰且美,则民大富乐矣。
家大人重建漫泉亭,并补刻冰泉铭敬志二首 其二。清代。金和。风雨重磨碣,云霞焕建瓴。遥通漓水碧,常对火山青。修禊前番记,登高几度经。炎荒多胜境,考證值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