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韩令人。宋代。释宗杲。说不到处著一句,风前截断千差路。超佛越祖只如今,壁立万仞无回互。
《示韩令人》是宋代释宗杲所作的一首诗词。以下是它的中文译文、诗意和赏析:
中文译文:
示韩令人,道不到处著一句。
风前截断千差路。
超佛越祖只如今,壁立万仞无回互。
诗意:
这首诗表达了一种超越常规的思考和境界,以及对人与自然、传统与创新、过去与现在之间关系的深刻思考。诗人试图指出,无论在何处,无论经历怎样的修行,我们所能表达和领悟的都是有限的。他强调了在风前截断千差万别的道路,这里的风可以理解为外界的干扰和诱惑,而千差万别的路则象征着各种传统和学说。然而,诗人认为真正的超越不是通过遵循传统和追随祖先达到的,而是在当下的境遇中,通过创新和超越自己。他说超越佛、越过祖先只有在当下才有真正的意义,只有在壁立千仞的险境中,才能体现出真正的价值,而不是追求回报和互相回应。
赏析:
《示韩令人》这首诗词以简洁而富有哲理的语言,表达了诗人对于超越传统和追求个人独立思考的思考和追求。诗中的意象和比喻手法独特,通过风和路的形象揭示了人们在追求真理和超越自我的过程中所面临的困境和挑战。诗人通过强调当下的重要性,告诫人们不要被过去的成就和传统的束缚所限制,而是应该在当下的环境中不断创新和超越。这首诗词具有启发性和哲理性,使人们思考人生的意义和个人成长的路径。
释宗杲(1089~1163),字昙晦,江南东路宣州宁国(今安徽宁国)人,俗姓奚,临济宗僧人,是宋代禅宗史上“看话禅”派的创始人,法名妙喜,赐号“大慧普觉禅师”。宗杲生活于北、南宋之际,在南渡后倡明儒佛渗透、回应儒家辟佛方面立下大功。他不仅是连结南北两宋僧人与儒学的重要环节,而且也是南宋佛教史上最具代表性的人物。...
释宗杲。释宗杲(1089~1163),字昙晦,江南东路宣州宁国(今安徽宁国)人,俗姓奚,临济宗僧人,是宋代禅宗史上“看话禅”派的创始人,法名妙喜,赐号“大慧普觉禅师”。宗杲生活于北、南宋之际,在南渡后倡明儒佛渗透、回应儒家辟佛方面立下大功。他不仅是连结南北两宋僧人与儒学的重要环节,而且也是南宋佛教史上最具代表性的人物。
初夏绝句。宋代。陆游。纷纷红紫已成尘,布谷声中夏令新。夹路桑麻行不尽,始知身是太平人。
乙酉除夕二首 其二。明代。顾甗。忽看年又尽,更问夜如何。宦拙青云远,心危白发多。物情怜岁序,世路足风波。沧洲终有托,吾道未蹉跎。
鹧鸪天。宋代。谢逸。桐叶成阴拂画檐。清风凉处卷疏帘。红绡舞袖萦腰柳,碧玉眉心媚脸莲。愁满眼,水连天。香笺小字倩谁传。梅黄楚岸垂垂雨,草碧吴江淡淡烟。
次韵沈兴这税院岁幕即事二首。宋代。林表民。穿云时有一鸿声,唤雪风来冷更清,腊意未教梅萼老,春风先放柳条成。乱离每叹兵难戢,贫贱还忧道不鸣。节物一番空自好,暗添年纪却堪惊。
题沈周八景图 其四 太湖。明代。皇甫汸。太湖风浪昼冥冥,烟树微茫接洞庭。船到中秋徐荡桨,湖中漾出两山青。
中天台殿倚竛竮,忆昨深登六岁零。雾锁岩扉须玉钥,云扶革履上青冥。
三峰静对厖眉秀,双璧惊回醉眼醒。风雨三更龙象集,祖师意旨付谁听。
陪尚书游中岩夜大风雨尚书及任卿史石泉皆耆年德清谐季并余以晚辈侍。宋代。程公许。中天台殿倚竛竮,忆昨深登六岁零。雾锁岩扉须玉钥,云扶革履上青冥。三峰静对厖眉秀,双璧惊回醉眼醒。风雨三更龙象集,祖师意旨付谁听。
和饮酒 其十七。明代。李之世。屋瓦飞欲尽,沙石走狂风。海水如沸羹,大地簸其中。但愁坤轴拆,遂与河伯通。半酣逐奔潮,手挽二石弓。
重过东庵。明代。释宗泐。小庵深住乱峰西,古木逢春叶未齐。记得去年三月里,松花满树杜鹃啼。
落花 其一。明代。梁小玉。朱颜倏忽泣枯鱼,点点辞条著翠裾。幼女不知花有恨,闲凭绣砌笑轩渠。
塞上曲。明代。苏平。战马闻笳鼓,横行出塞门。阵云凝陇黑,杀气入边昏。决策平胡虏,捐生报国恩。犹惭汉公主,万里嫁乌孙。
象州写怀二首 其一。明代。苏仲。一片荒山锁瘴烟,黄茅千里断还连。蛇蟠古洞潭生毒,蚓结春沙水似涎。鼓角喧天人送鬼,松灯照屋夜防蚿。自怜老子何为者,共对荒凉过老年。
杂兴二首。宋代。叶茵。兀兀北窗下,嘈嘈林间鸣。声各奏小大,谅亦随其形。倏然气肃冽,一夕俱沈冥。试语尘中士,细听秋虫声。
赠盱江谢正之。宋代。杨万里。盱江天上银河冰,麻姑人间白玉京。不生金珠不生玉,只生命代千人英。前有泰伯後子固,後无来者前无古。九州四海何同年,浓墨大字荐惠连。君家春草池塘句,只今又见君著语。袖中绣出诗一编,清新不减春草篇。愿君努力古人事,再光麻姑与盱水。
寄灌父。明代。胡应麟。怅望西亭客,沈吟北海筵。玉笙王屋顶,珠履邺台前。桂树先秋发,藜灯入夜悬。异时双鹤语,归问大罗天。
嘉泰三年皇后册宝十三首。清代。佚名。日月临烛,乾坤覆持。明业二曜,德合两德。光娥宸极,共恢化基。膺受茂典,亿载永宜。
刘晁之家园六咏·翠螺。宋代。姜特立。绕旋曾不费跻攀,累土为基耸髻鬟。恰似洞庭湖上望,烂银槃里封君山。
游仙一十九首 其六。宋代。郭祥正。澡心华池液,薰手玉楼香。一披宝神经,众真共来翔。七言咏良遇,至音迭琅琅。珍重卫夫人,行草记瑶章。
溪竹。金朝。李俊民。崎岖一径逐溪斜,泛泛溪流带落花。为问风前双燕子,衔泥飞去入谁家。
浣溪沙 乙亥自寿,时二孙 行一女孙 儿时。元代。王恽。梅点冰梢*蒂凝。兰芽珠树*鲜明。团奕香火此时情。避世远惭金马客,现山人道老人星。雪边岩桧尽青青。
奉和圣制送张说上集贤学士赐宴(赋得宾字)。唐代。刘升。图书应明主,策府宴嘉宾。台曜临东壁,乾光自北辰。网罗穷象系,述作究天人。圣酒千钟洽,仙厨百味陈。成山徒可仰,涉海讵知津。幸逢文教盛,还睹颂声新。
始安道中始安今广西平乐府 其二。明代。屈士燝。远投何地得幽栖,仆马踟躇日欲西。榆荚烟深连瘴岭,桄榔风起暗蛮溪。梦从游历疑曾到,诗忆经行却寄题。最是客魂凄断处,黄茅疏雨杜鹃啼。
和林宝文鹿鸣宴韵。宋代。王炎。材如杞梓总堪论,气压龙媒定蹑云。画戟凝香供张饮,彤墀射策待方闻。月中折桂虽堪喜,马上看花未足云。忧国爱君伸素志,始酬劝驾意殷勤。
白庐山归城赋四首。宋代。董嗣杲。入城回睇万松横,只隔浮云几万层。八月秋风明月下,天池池上看天灯。
舟行雩都道中。清代。朱徽。春日既已暮,山溪水亦长。缘越殊未极,兹焉复理榜。川原霭回郁,触目纷万象。鸟啼山木暗,人语滩石响。雨外峰明灭,风前花偃仰。岫转失来踪,沙明得前朗。鱼跳碧潭中,猿引苍藤上。壁隙鬼神劖,石皴仙人掌。时或遇平旷,茅屋兀三两。予本倦游人,取次惬心赏。逢山拟便登,遇水欣长往。只此区中迹,已深霞外想。何时纵所如,悠然息尘鞅。
赋得绿珠。明代。袁凯。于越山水秀,自古有名娃。绿珠虽后来,声名天下夸。明珠动盈斛,轻绡亦论车。众人不能得,独向石崇家。名园临紫陌,高楼隐丹霞。文犀饰窗槛,白玉缀檐牙。为乐未及终,奇祸忽来加。厚意何可忘,微命何足多。委身泥沙际,终令后世嗟。殷女曾灭国,周褒亦乱华。古人已如此,今人将奈何。犹胜中郎女,清泪湿悲笳。
宋元献公挽辞三首 其二。宋代。韩维。俭是终身事,书无释手时。搯膺谁戒妾,易箦自呼儿。冠剑平生象,箫笳一品仪。邦人知所法,宸篆表忠规。
视事三林出门辄雨。清代。孙元衡。路拂平沙黄雾息,池生新水碧痕湾。天教不负飘零眼,洗出瀛南万点山。
袷飨太庙。清代。佚名。灵其顾思,降福来萃。天子受之,饴尔在位。神既享矣,福既均矣。豆斯入矣,礼之成矣。
应百里李天益来求作奉川十咏似之·岳林。宋代。陈著。传说当年契此翁,偶然来此笑春风。忽抛布袋归何处,地下天高一阁空。
荅乐天临都驿见赠。唐代。刘禹锡。北固山边波浪,东都城里风尘。世事不同心事,新人何似故人。
圭峰晚望。明代。谢榛。圭峰冠形胜,幽事且禅林。石阁参云兴,山桥俯涧心。万松皆古色,孤磬自清音。更觅最奇处,宁辞冰雪深。
和朱少府。宋代。韩维。自我还故栖,再见炎与凉。朝游每含哺,昼坐常焚香。撷圃得奇艳,俯池鉴清光。不忧饥所驱,非为饱则颺。同里四三人,每过必命觞。浊醪无孤斟,嘉果有新尝。看舞雪翻席,度曲尘飞梁。桑榆傥徘徊,此乐未渠央。行止固有命,贵弃乃其常。与君酣且歌,幸世方欢康。
德州遇王时行大参夜话。明代。郑岳。十日行舟离帝里,一宵秉烛对乡人。足音何啻闻空谷,星彩还应照近邻。贾傅早能轻利达,范公元亦起孤贫。迂疏老我归林壑,伫望来贤意最真。
春思 其三。明代。周光镐。群花眼底剧离披,绿叶朝来密作帷。惆怅一春同调远,楚骚长自怨江蓠。
过定州。清代。邓廷桢。绁马中山尚戴星,侵寻晓色散林坰。平沙直走滹沱白,远岫遥连上谷青。盆石祇今留雪浪,毡椎何处觅兰亭。煎茶孤负花瓷好,为报邮签不肯停。
七夕後一夜,月中露坐二首。宋代。杨万里。今古诗人爱月圆,未堪商略玉婵娟。修眉半璧各自好,团镜磨鎌俱可怜。一夜一般新样出,几回几换为人妍。教渠也学金鸦扇,未必清光直一钱。
田园杂诗 其四。清代。钱澄之。屋上春鸠鸣,田家谷始播。时雨催我还,倚锸檐前坐。牧童去未归,雨声听渐大。时雨岂不嘉,所虑老牛饿。自往唤牧童,牵牛入兰卧。我牛既以来,我锸行须荷。田畴及时治,况复雨初过。亦知冒雨寒,为农焉敢惰。
布袋赞。宋代。释师范。露胸坦腹,皱眉搭嘴。做个模样,是何仪轨。谓渠惺未必惺,请渠睡未必睡,吽吽奉化子,我侬识得你。
十二月乐章 其八 八月。明代。李德。玉露漙清虚,银云拥明月。空濛白夜凉,远近商声发。桂子落秋香,寒娥能孤洁。谁家理素琴,调急弦应绝。
木兰花 乙卯吴兴寒食。宋代。张先。龙头舴艋吴儿意。笋柱秋千游女并。芳洲拾翠暮忘归,秀野踏青来不定。行云去后遥山螟。已放笙歌池院静。中庭月色正清明,无数杨花过无影。
夜中得循州赵司马侍郎书因寄回使。唐代。卢纶。瘴海寄双鱼,中宵达我居。两行灯下泪,一纸岭南书。地说炎蒸极,人称老病馀。殷勤报贾傅,莫共酒杯疏。
咏梅九首。明代。高启。琼姿只合在瑶台,谁向江南处处栽?雪满山中高士卧,月明林下美人来。寒依疏影萧萧竹,春掩残香漠漠苔。自去何郎无好咏,东风愁寂几回开。缟袂相逢半是仙,平生水竹有深缘。将疏尚密微经雨,似暗还明远在烟。薄瞑山家松树下,嫩寒江店杏花前。秦人若解当时种,不引渔郎入洞天。翠羽惊飞别树头,冷香狼籍倩谁收。骑驴客醉风吹帽,放鹤人归雪满舟。淡月微云皆似梦,空山流水独成愁。几看孤影低徊处,只道花神夜出游。淡淡霜华湿粉痕,谁施绡帐护春温。诗随十里寻春路,愁在三更挂月村。飞去只忧云作伴,销来肯信玉为魂。一尊欲访罗浮客,落叶空山正掩门。云雾为屏雪作宫,尘埃无路可能通。春风未动枝先觉,夜月初来树欲空。翠袖佳人依竹下,白衣宰相在山中。寂寥此地君休怨,回首名园尽棘丛。梦断扬州阁掩尘,幽期犹自属诗人。立残孤影长过夜,看到余芳不是春。云暖空山裁玉遍,月寒深浦泣珠频。掀篷图里当时见,错爱横斜却未真。独开无那只依依,肯为愁多减玉辉?廉外钟来月初上,灯前角断忽霜飞。行人水驿春全早,啼鸟山塘晚半稀。愧我素衣今已化,相逢远自洛阳归。最爱寒多最得阳,仙游长在白云乡。春愁寂寞天应老,夜色朦胧月亦香。楚客不吟江路寂,吴王已醉苑台荒。枝头谁见花惊处?袅袅微风簌簌霜。断魂只有月明知,无限春愁在一枝。不共人言唯独笑,忽疑君到正相思。歌残别院烧灯夜,妆罢深宫览镜时。旧梦已随流水远,山窗聊复伴题诗。
湖上杂感。清代。黄景仁。远山如梦雾如痴,湖面风来酒面吹。不见故人闻旧曲,水西楼下立多时。
春日閒居杂怀十首 其三。明代。王世贞。开府春来乞五湖,玺书舟楫寄深图。谁依日月裁龙衮,独向星霜握虎符。军事祇凭双鬓识,主忧还借一身扶。那堪欲下杨彪泪,矫首青云阮籍途。
谒衡岳庙遂宿岳寺题门楼。唐代。韩愈。五岳祭秩皆三公,四方环镇嵩当中。火维地荒足妖怪,天假神柄专其雄。喷云泄雾藏半腹,虽有绝顶谁能穷?我来正逢秋雨节,阴气晦昧无清风。潜心默祷若有应,岂非正直能感通!须臾静扫众峰出,仰见突兀撑青空。紫盖连延接天柱,石廪腾掷堆祝融。森然魄动下马拜,松柏一径趋灵宫。粉墙丹柱动光彩,鬼物图画填青红。升阶伛偻荐脯酒,欲以菲薄明其衷。庙令老人识神意,睢盱侦伺能鞠躬。手持杯珓导我掷,云此最吉余难同。窜逐蛮荒幸不死,衣食才足甘长终。侯王将相望久绝,神纵欲福难为功。夜投佛寺上高阁,星月掩映云曈昽。猿鸣钟动不知曙,杲杲寒日生于东。
归次海康登平仙亭次莱公韵 雷庙读丁晋公所作碑。宋代。李纲。巨卵曾因霹雳开,海邦从此得名雷。只知寇老曾迁此,作记何缘丁令来。
宿明极上人房分韵得客字。明代。林弼。仲冬气已肃,幽怀耿寒夕。走访山中人,聊共慰岑寂。山人眼如月,好文复好客。揖客开竹房,灯光四窗射。为言时多虞,车马徒役役。崇兰汎馀芳,疏梅粲新色。鸣琴合清歌,香馔间重席。薄酣情更好,清坐心自适。逝将谢嚣纷,于焉脱羁靮。岂无一樽酒,为子尘虑涤。秋衣裁白云,夕餐煮白石。玄鹤兮归来,山空霜霰积。
德宗皇帝挽歌词四首 其二。唐代。白居易。虞帝南巡后,殷宗谅闇中。初辞铸鼎地,已闭望仙宫。晓落当陵月,秋生满旆风。前星承帝座,不使北辰空。
新亭。宋代。王珪。独上新亭怨不胜,荒城摇落暮烟凝。翠筠无限悲湘水,玉碗空闻泣茂陵。秋馆树赛风战叶,夜楼人散雨飘灯。紫台路远关山隔,回首阴云几万层。
乾堰塘。清代。沈丙莹。行行乾堰塘,村墟起山脊。四府始并设,两郡于兹画。往时阛阛多,民气今促迫。虎狼去已远,搏噬尚有迹。曹家漱芳楼,曾为一宿客。渺焉不可寻,惟见荒烟白。
禅人写师真请赞。魏晋。释慧远。松形鹤骨底本僧,鬼妒人嫌我亦僧。悬羊卖狗随进遣,栗棘金圈任跳吞。忽然拶著东弗于逮,骑驴吃扑。
夜雨。宋代。晁说之。夜雨听沈寂,颇似嵩少时。但怪越江上,非此严冬宜。重岗迷积霰,故山今付谁。潮头斯更健,鱼尾适自嬉。独如客子何,耿耿问心期。
度关山。两汉。曹操。天地间,人为贵。立君牧民,为之轨则。车辙马迹,经纬四极。黜陟幽明,黎庶繁息。於铄贤圣,总统邦域。封建五爵,井田刑狱。有燔丹书,无普赦赎。皋陶甫侯,何有失职?嗟哉后世,改制易律。劳民为君,役赋其力。舜漆食器,畔者十国,不及唐尧,采椽不斫。世叹伯夷,欲以厉俗。侈恶之大,俭为共德。许由推让,岂有讼曲?兼爱尚同,疏者为戚。
颂古一○一首。宋代。释子淳。白头童子智尤长,半夜三更渡渺茫。任支往来无间断,不消船艇与浮囊。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
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近?
寄欧阳舍人书。宋代。曾巩。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 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近? 及世之衰,为人之子孙者,一欲褒扬其亲而不本乎理。故虽恶人,皆务勒铭,以夸后世。立言者既莫之拒而不为,又以其子孙之所请也,书其恶焉,则人情之所不得,于是乎铭始不实。后之作铭者,常观其人。苟托之非人,则书之非公与是,则不足以行世而传后。故千百年来,公卿大夫至于里巷之士,莫不有铭,而传者盖少。其故非他,托之非人,书之非公与是故也。 然则孰为其人而能尽公与是欤?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盖有道德者之于恶人,则不受而铭之,于众人则能辨焉。而人之行,有情善而迹非,有意奸而外淑,有善恶相悬而不可以实指,有实大于名,有名侈于实。犹之用人,非畜道德者,恶能辨之不惑,议之不徇?不惑不徇,则公且是矣。而其辞之不工,则世犹不传,于是又在其文章兼胜焉。故曰,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岂非然哉! 然畜道德而能文章者,虽或并世而有,亦或数十年或一二百年而有之。其传之难如此,其遇之难又如此。若先生之道德文章,固所谓数百年而有者也。先祖之言行卓卓,幸遇而得铭,其公与是,其传世行后无疑也。而世之学者,每观传记所书古人之事,至其所可感,则往往衋然不知涕之流落也,况其子孙也哉?况巩也哉?其追睎祖德而思所以传之之繇,则知先生推一赐于巩而及其三世。其感与报,宜若何而图之? 抑又思若巩之浅薄滞拙,而先生进之,先祖之屯蹶否塞以死,而先生显之,则世之魁闳豪杰不世出之士,其谁不愿进于门?潜遁幽抑之士,其谁不有望于世?善谁不为,而恶谁不愧以惧?为人之父祖者,孰不欲教其子孙?为人之子孙者,孰不欲宠荣其父祖?此数美者,一归于先生。既拜赐之辱,且敢进其所以然。所谕世族之次,敢不承教而加详焉?愧甚,不宣。巩再拜。
苏渊雷和叔子诗韵相简、又写示寓园花事绝。近现代。钱钟书。只为分明得却迟,道腴禅藻负相知。指名百体惭扪象,顺向诸根好学狸。别院木樨无隐闭,当窗茂草不芟夷。灌园凭剪吴淞水,万紫千红没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