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颂二百零五首。宋代。释正觉。春雨洗园林,春风动帘箔。百城人已归,弹指开楼阁。入门俱是佛家风,帝网光明相映夺。
《偈颂二百零五首》是宋代释正觉的作品。这首诗词以春天的景象为背景,表达了自然界的美丽和人与自然的和谐。
诗词通过描绘春雨洗涤园林和春风拂动帘箔的场景,展现了春天的清新和生机。这种自然的变化不仅仅是外在景象的变化,还包含了内在的情感和思绪的变化。
接下来的两句“百城人已归,弹指开楼阁”,描绘了人们在春天的归心和欢乐。百城人已经归来,在这个美好的季节里,他们轻轻一弹指,楼阁就开启了。这里的楼阁可以象征着人们的心灵世界,而“开启”则意味着他们对美好事物的敞开和欣赏。
下一句“入门俱是佛家风,帝网光明相映夺”,则展示了佛家的影响和佛教文化的价值。佛家的风气融入了每个人的内心,让人们在春天感受到一种宁静和内心的净化。帝网光明的比喻表达了佛教教义的辉煌和智慧,与春天的光明相呼应,共同展现了对美好事物的追求和渴望。
这首诗词以简洁明了的语言描绘了春天的景象,通过自然的变化和人们的欢乐展现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同时,通过佛教文化的融入,强调了内心的宁静和智慧的追求。整体上,这首诗词展现了自然与人类、心灵与智慧的和谐共生,让人们感受到春天的美好和内心的平静。
范蠡祠二首 其一。宋代。萧立之。响屧廊空王气销,五湖烟雨送归桡。鸱夷出自吴宫里,却载沉胥起怒潮。
谒金门。宋代。汪莘。帘漏滴,却是春归消息。带雨牡丹无气力,黄鹂愁雨湿。争着洛阳春色,忘却连天草碧。南浦绿波双桨急,沙头人伫立。
建昌塔水铺阻雨。明代。何吾驺。渺渺孤烟驿路斜,寒风吹雨湿平沙。雁声屈指三千里,马足留人数口家。岸畔嘻啼环稚子,篱边历落尚黄花。仆夫半枕炉前饭,愁绝青枫入暮鸦。
和黄几叔墨梅二绝。宋代。洪咨夔。月暗云迷竹外枝,寒香未动便能奇。面如坡老南归后,骨似温公独乐时。
日长至寓杭。元代。方回。閒身不想入鵷行,家近何分客与乡。所喜今年年最稔,又逢此日日初长。云容顿改不为雨,雪意尚悭仍作霜。岂意老翁开八袠,朋来聊与共清觞。
谢张廷老司理录示山居诗。宋代。陆游。憔悴经年客瘴乡,把君诗卷意差强。古人三语犹嗟赏,况是珠玑满锦囊!
男子才生,桑弧蓬矢,志期古同。况平生慷慨,胸襟磊落,弛张洞晓,经艺该通。笔扫云烟,腹储兵甲,志气天边万丈虹。行藏事,笑不侯李广,射石夸雄。
仰天一问穷通。叹风虎去龙时未逢。羡傅岩版筑,终符求象,渭滨渔钓,果兆非熊。白额未除,长鲸未脍,臂健何嫌二石弓。天山定,任扶桑高挂,凌阁图功。
沁园春(赠较弓会诸友)。宋代。刘省齐。 男子才生,桑弧蓬矢,志期古同。况平生慷慨,胸襟磊落,弛张洞晓,经艺该通。笔扫云烟,腹储兵甲,志气天边万丈虹。行藏事,笑不侯李广,射石夸雄。仰天一问穷通。叹风虎去龙时未逢。羡傅岩版筑,终符求象,渭滨渔钓,果兆非熊。白额未除,长鲸未脍,臂健何嫌二石弓。天山定,任扶桑高挂,凌阁图功。
壬戌清明作。清代。屈大均。朝作轻寒暮作阴,愁中不觉已春深。落花有泪因风雨,啼鸟无情自古今。故国江山徒梦寐,中华人物又销沉。龙蛇四海归无所,寒食年年怆客心。
夜宿郑州。明代。程本立。昔骑官马来管城,关夫走报将军迎。牛车今夜民家宿,落莫何曾问姓名。姓名碌碌何足问,要知蛮貊行忠信。橐底宁须陆贾金,腰间不必苏秦印。我惭二子人所荣,谁于宠辱能不惊。万里得归贫亦足,只消妻子事蚕耕。
汪守三以诗来次韵酬之。宋代。陈傅良。江城如在水晶宫,百粤三吴一苇通。桑女不论裘粹白,橘奴堪当粟陈红。弦歌满市衣冠盛,缿讼无人刀笔穷。多荷弱翁今少霁,更能携客谢岩东。
立春前一日作。宋代。陆游。开年化日己舒长,渐见风和乌变吭。冒土萓芽抽嫩绿,拂桥柳色弄轻黄。重温寿酒屠苏酽,探借春盘饼饵香。不入城门今几岁,遥知车马正匆忙。
管仲夷吾者,颍上人也。少时常与鲍叔牙游,鲍叔知其贤。管仲贫困,常欺鲍叔,鲍叔终善遇之,不以为言。已而鲍叔事齐公子小白,管仲事公子纠。及小白立为桓公,公子纠死,管仲囚焉。鲍叔遂进管仲。管仲既用,任政于齐,齐桓公以霸,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管仲之谋也。
管仲曰:“吾始困时,尝与鲍叔贾,分财利多自与,鲍叔不以我为贪,知我贫也。吾尝为鲍叔谋事而更穷困,鲍叔不以我为愚,知时有利不利也。吾尝三仕三见逐于君,鲍叔不以我为不肖,知我不遇时。吾尝三战三走,鲍叔不以我怯,知我有老母也。公子纠败,召忽死之,吾幽囚受辱,鲍叔不以我为无耻,知我不羞小节而耻功名不显于天下也。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子也。”
管晏列传。两汉。司马迁。 管仲夷吾者,颍上人也。少时常与鲍叔牙游,鲍叔知其贤。管仲贫困,常欺鲍叔,鲍叔终善遇之,不以为言。已而鲍叔事齐公子小白,管仲事公子纠。及小白立为桓公,公子纠死,管仲囚焉。鲍叔遂进管仲。管仲既用,任政于齐,齐桓公以霸,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管仲之谋也。 管仲曰:“吾始困时,尝与鲍叔贾,分财利多自与,鲍叔不以我为贪,知我贫也。吾尝为鲍叔谋事而更穷困,鲍叔不以我为愚,知时有利不利也。吾尝三仕三见逐于君,鲍叔不以我为不肖,知我不遇时。吾尝三战三走,鲍叔不以我怯,知我有老母也。公子纠败,召忽死之,吾幽囚受辱,鲍叔不以我为无耻,知我不羞小节而耻功名不显于天下也。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子也。” 鲍叔既进管仲,以身下之。子孙世禄于齐,有封邑者十余世,常为名大夫。天下不多管仲之贤而多鲍叔能知人也。管仲 既任政相齐,以区区之齐在海滨,通货积财,富国强兵,与俗同好恶。故其称曰:“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上服度则六亲固。四维不张,国乃灭亡。下令如流水之原,令顺民心。”故论卑而易行。俗之所欲,因而予之;俗之所否,因而去之。 其为政也,善因祸而为福,转败而为功。贵轻重,慎权衡。桓公实怒少姬,南袭蔡,管仲因而伐楚,责包茅不入贡于周室。桓公实北征山戎,而管仲因而令燕修召公之政。于柯之会,桓公欲背曹沫之约,管仲因而信之,诸侯由是归齐。故曰:“知与之为取,政之宝也。” 管仲富拟于公室,有三归、反坫,齐人不以为侈。管仲卒,齐国遵其政,常强于诸侯。后百余年而有晏子焉。晏子 晏平仲婴者,莱之夷维人也。事齐灵公、庄公、景公,以节俭力行重于齐。既相齐,食不重肉,妾不衣帛。其在朝,君语及之,即危言;语不及之,即危行。国有道,即顺命;无道,即衡命。以此三世显名于诸侯。 越石父贤,在缧绁中。晏子出,遭之涂,解左骖赎之,载归。弗谢,入闺。久之,越石父请绝。晏子惧然,摄衣冠谢曰:“婴虽不仁,免子于缌何子求绝之速也?”石父曰:“不然。吾闻君子诎于不知己而信于知己者。方吾在缧绁中,彼不知我也。夫子既已感寤而赎我,是知己;知己而无礼,固不如在缧绁之中。”晏子于是延入为上客。 为齐相,出,其御之妻从门闲而窥其夫。其夫为相御,拥大盖,策驷马,意气扬扬甚自得也。既而归,其妻请去。夫问其故。妻曰:“晏子长不满六尺,身相齐国,名显诸侯。今者妾观其出,志念深矣,常有以自下者。今子长八尺,乃为人仆御,然子之意自以为足,妾是以求去也。”其后夫自抑损。晏子怪而问之,御以实对。晏子荐以为大夫。 太史公曰:吾读管氏牧民、山高、乘马、轻重、九府,及晏子春秋,详哉其言之也。既见其著书,欲观其行事,故次其传。至其书,世多有之,是以不论,论其轶事。 管仲世所谓贤臣,然孔子小之。岂以为周道衰微,桓公既贤,而不勉之至王,乃称霸哉?语曰“将顺其美,匡救其恶,故上下能相亲也”。岂管仲之谓乎? 方晏子伏庄公尸哭之,成礼然后去,岂所谓“见义不为无勇”者邪?至其谏说,犯君之颜,此所谓“进思尽忠,退思补过”者哉!假令晏子而在,余虽为之执鞭,所忻慕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