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颂一百一十七首。宋代。释绍昙。航海而来,而壁而坐。未明直指单传,先被梁王勘破。当门齿露风,只履归何早。熊耳峰前,累累荒草,至今惹得行人笑。
《偈颂一百一十七首》是宋代释宗杲(释绍昙)的作品。这首诗描绘了一位航海归来的人,在寂静的房间里静静地坐着。黎明尚未到来,他直指单传的真理,却被梁王一一辨破。当他打开门户时,露出的牙齿透露着他早早归来的消息。在熊耳峰前,荒草丛生,至今仍引来过往行人的嘲笑。
这首诗以简洁的语言揭示了一个寻常而又深刻的场景。诗人通过对航海者归来的描写,抒发了对于人生旅途的思考和感慨。航海者的坐姿表明了他内心的平静和沉思,他直指的单传可能指的是他在旅途中所领悟到的真理,然而,这些真理却被梁王轻易地辨破,暗示了人生的艰辛和挫折。航海者归来的消息通过露出的牙齿传达,显示了他早早回到了家中,这也让人联想到家庭、安定和温暖。然而,在熊耳峰前,荒草丛生,行人的嘲笑表明了航海者的努力和成果并未得到充分的认可和尊重。
这首诗通过简练的语言和意象,展现了诗人对于人生的思索和对于社会现象的观察。航海者的旅途被用来象征人生的历程,而他归来后的遭遇,则反映了人们对于努力和奋斗的轻视和误解。诗中的荒草和行人的嘲笑,提醒人们要珍惜并尊重那些经历了困难和挫折、努力探索真理的人们。整首诗表达了一种对于人生意义的深入思考和对于价值追求的呼唤。
释绍昙(?~一二九七),字希叟。理宗淳祐九年(一二四九),住庆元府佛陇□□禅寺。景定元年(一二六○),住平江府法华禅寺。五年,住庆元府雪窦资圣禅寺。度宗咸淳五年(一二六九),住庆元府瑞岩山开善禅寺。元成宗元贞三年卒。有《希叟绍昙禅师语录》一卷、《希叟绍昙禅师广录》七卷,收入《续藏经》。事见《语录》及所附居径《拜呈日本国栗棘庵诸位尊属禅师》。 释绍昙诗,以辑自《语录》《广录》者及其中单编之偈颂编为六卷,辑自他书者附于卷末。...
释绍昙。释绍昙(?~一二九七),字希叟。理宗淳祐九年(一二四九),住庆元府佛陇□□禅寺。景定元年(一二六○),住平江府法华禅寺。五年,住庆元府雪窦资圣禅寺。度宗咸淳五年(一二六九),住庆元府瑞岩山开善禅寺。元成宗元贞三年卒。有《希叟绍昙禅师语录》一卷、《希叟绍昙禅师广录》七卷,收入《续藏经》。事见《语录》及所附居径《拜呈日本国栗棘庵诸位尊属禅师》。 释绍昙诗,以辑自《语录》《广录》者及其中单编之偈颂编为六卷,辑自他书者附于卷末。
本斋。宋代。赵蕃。王子母之弟,徐子父之友。徐学自赣翁,王则因病叟。游目乡闾中,孰若二士秀。为汝名本斋,乞言置汝右。如病资药石,如饥待粮糗。嗟余亦老矣,门户百年旧。躬耕贫无田,为圃圣所陋。家携一束书,勉汝期日懋。
鹧鸪天 春怀。明代。叶小鸾。日上花梢睡未醒。绣衾香暖梦留人。依依柳眼天边碧,澹澹山眉镜里青。无意绪,惜娉婷。绿阶芳草伴愁生。东风吹梦知何处,空听流莺槛外声。
送梨。明代。释函可。不重紫花能消热,不羡张公大谷希。只爱关东土上长,汁酸肉涩墨作皮。王公一张口,走杀百群黎。满筐二百或三百,昼夜担向玉京驰。天下何处无冻梨,王公何不一念之。
司马南楼纳凉。宋代。韦骧。溪外层楼入翠微,登临炎酷杳如遗。千山相掩云争出,万浪欲光风倒吹。摆脱尘纷得危坐,牢笼清旷就新诗。短衣野老遥相目,应怪官閒亦有时。
咏史(二十一首)。明代。刘基。田横不事汉,刎颈送咸阳。二客既冢穿,岛中皆自笺。虽非中庸道,要亦有耿光。英雄久沦没,世俗但炎凉。嗟嗟翟廷尉,慷慨令人伤。
诉衷情 次荆公。明代。夏言。龙楼凤阁五云间。每日一登攀。自念平生遭际,敢忘却、寸心丹。年渐老,性贪闲。鸟知还。琵琶千仞,灵峰万叠,梦在家山。
送李太保知仪州。宋代。梅尧臣。出塞开牙帐,论兵启玉铃。汉泉思白马,秦冢吊蒙恬。族本西山大,声从渭北兼。相如尝学剑,文士亦何嫌。
招同官游东园。宋代。王安石。青青石上蘖,霜至亦已凋。冉冉水中蒲,尔生信无聊。感此岁云晚,欲欢念谁邀。嘉我二三子,为回东城镳。幽菊尚可泛,取鱼系榆条。毋为百年忧,一日以逍遥。
岁暮 其一。清代。严锦。岁暮萧条感索居,寻诗懒跨雪桥驴。醉封乡外侯千户,穷送门前鬼一车。何日归田平子赋,几行乞米鲁公书。春风渐绿池塘草,魂断西堂梦醒初。
车中作古乐府。元代。尹廷高。车历辘,车历辘,驴牛逐逐双转毂。可怜喘汗更鞭朴,行到深更鞭转速。老夫平生苦晕眩,两手扶头身蹙缩。停车少憩日又出,束栝营炊道旁屋。牛疲马跛筋力绝,世上利名心未足,前车未去后车续。车历辘,车历辘,老夫柳下眠正熟。铃丁当,铃丁当,大车小车摆作行。问渠捆载有何物,云是官满非经商。蟠螭金函五色毯,钿螺椅子象牙床。美人娇娇如海棠,面帘半染尘土黄。迎门软脚闹亲旧,提擎骆瓮刲肥羊,人生富贵归故乡。铃丁当,铃丁当,老夫北行书满箱。
题石桥。宋代。孙何。六月岩崖似九秋,兴公辞赋好淹留。杉松迤逦连华顶,钟磬依稀近沃洲。枕水古碑卿相撰,拂云新刹帝王修。高僧尽解飞金锡,谁是当年白道猷。
送樱桃与范尚书二首 其二。宋代。张镃。满架酴醾雪未乾,滴阶红颗照春残。知公有意参金鼎,驰送朝霞九转丹。
其一
有屠人货肉归,日已暮,欻一狼来,瞰担上肉,似甚垂涎,随尾行数里。屠惧,示之以刃,少却;及走,又从之。屠无计,思狼所欲者肉,不如姑悬诸树而早取之。遂钩肉,翘足挂树间,示以空担。狼乃止。屠归。昧爽,往取肉,遥望树上悬巨物,似人缢死状。大骇,逡巡近视之,则死狼也。仰首细审,见狼口中含肉,钩刺狼腭,如鱼吞饵。时狼皮价昂,直十余金,屠小裕焉。缘木求鱼,狼则罹之,是可笑也。
狼三则。清代。蒲松龄。其一 有屠人货肉归,日已暮,欻一狼来,瞰担上肉,似甚垂涎,随尾行数里。屠惧,示之以刃,少却;及走,又从之。屠无计,思狼所欲者肉,不如姑悬诸树而早取之。遂钩肉,翘足挂树间,示以空担。狼乃止。屠归。昧爽,往取肉,遥望树上悬巨物,似人缢死状。大骇,逡巡近视之,则死狼也。仰首细审,见狼口中含肉,钩刺狼腭,如鱼吞饵。时狼皮价昂,直十余金,屠小裕焉。缘木求鱼,狼则罹之,是可笑也。其二 一屠晚归,担中肉尽,止有剩骨。途中两狼,缀行甚远。 屠惧,投以骨。一狼得骨止,一狼仍从。复投之,后狼止而前狼又至。骨已尽矣,而两狼之并驱如故。 屠大窘,恐前后受其敌。顾野有麦场,场主积薪其中,苫蔽成丘。屠乃奔倚其下,弛担持刀。狼不敢前,眈眈相向。 少时,一狼径去,其一犬坐于前。久之,目似瞑,意暇甚。屠暴起,以刀劈狼首,又数刀毙之。方欲行,转视积薪后,一狼洞其中,意将隧入以攻其后也。身已半入,止露尻尾。屠自后断其股,亦毙之。乃悟前狼假寐,盖以诱敌。 狼亦黠矣,而顷刻两毙,禽兽之变诈几何哉?止增笑耳。其三 一屠暮行,为狼所逼。道旁有夜耕所遗行室,奔入伏焉。狼自苫中探爪入。屠急捉之,令不可去。但思无计可以死之。惟有小刀不盈寸,遂割破狼爪下皮,以吹豕之法吹之。极力吹移时,觉狼不甚动,方缚以带。出视,则狼胀如牛,股直不能屈,口张不得合。遂负之以归。 非屠,乌能作此谋也! 三事皆出于屠;则屠人之残爆,杀狼亦可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