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颂八十七首。宋代。释慧开。今朝三月初十,击鼓禅徒毕集。欲知时节因缘,雨落阶头便湿。会即各自归堂,不地何劳久立。
《偈颂八十七首》是宋代释慧开所作的一首诗词。以下是它的中文译文、诗意和赏析。
诗词中文译文:
今朝三月初十,
击鼓禅徒毕集。
欲知时节因缘,
雨落阶头便湿。
会即各自归堂,
不地何劳久立。
诗意和赏析:
这首诗词通过描绘禅堂中的景象,表达了禅修者在特定时刻的心境和修行的含义。
诗的开头以具体的时间和地点为背景,描述了一个春天的早晨,三月初十的时刻。禅堂中的禅修者敲击鼓声,集合在一起,意味着他们正在开始一次禅修的活动。这里的击鼓声象征着禅修的开启和引导,也可以理解为内心的觉醒和决心。
诗的第三、四句表达了一个哲理:欲知时节因缘,雨落阶头便湿。这句话意味着一切事物都有其自然的发展和变化过程,人们应该以觉知的心态去领悟和接受。雨落在禅堂的台阶上,象征着生活中的突发事件和困难,禅修者应以平静的心态去应对,不为所动。
最后两句表达了禅修者在禅堂修行的态度和境界。会即各自归堂,不地何劳久立。禅修者在禅修活动结束后各自回到自己的住处,不再久留于禅堂。这里传递出的意思是,禅修者在修行中不执着于外在的环境和形式,而是注重内心的觉察和修炼。他们明白禅修的真正目的是在生活中实现内心的平静与觉醒,而非停留于禅堂本身。
总的来说,这首诗词通过简洁而富有哲理的语言,描绘了禅修者在禅堂中的场景和修行的精神境界。它强调了觉知、接纳和平静的态度,鼓励人们在面对人生的变幻和困难时保持内心的安定和智慧。
释慧开(一一八三~一二六○),号无门,俗姓梁,杭州(今属浙江)人。宁宗嘉定十一年(一二一八),入住湖州报因禅寺。后历住隆兴府天宁寺、黄龙崇恩寺、平江府灵岩显亲崇报寺、隆兴府翠岩广化寺,再住黄龙崇恩寺,镇江府焦山普济寺、平江府开元寺、建康府保宁寺、开山护国仁王寺。理宗淳祐七年(一二四七),入朝起居奉旨。景定元年(《西天目山志》作四年,误)卒,年七十八。为南岳下十八世,月林师观禅师法嗣。有《无门慧开禅师语录》二卷、《禅宗无门关》一卷,均收入《续藏经》。...
释慧开。释慧开(一一八三~一二六○),号无门,俗姓梁,杭州(今属浙江)人。宁宗嘉定十一年(一二一八),入住湖州报因禅寺。后历住隆兴府天宁寺、黄龙崇恩寺、平江府灵岩显亲崇报寺、隆兴府翠岩广化寺,再住黄龙崇恩寺,镇江府焦山普济寺、平江府开元寺、建康府保宁寺、开山护国仁王寺。理宗淳祐七年(一二四七),入朝起居奉旨。景定元年(《西天目山志》作四年,误)卒,年七十八。为南岳下十八世,月林师观禅师法嗣。有《无门慧开禅师语录》二卷、《禅宗无门关》一卷,均收入《续藏经》。
无题。宋代。冯伯规。暇时结客小舂容,路直重岩紫翠峰。云阁翚飞翼鸾凤,石楠盘屈老虬龙。林扉雨过便秋菊,山寺风清度晚钟。快展眉头须劚饮,天开霁色不妨农。
仲春有怀。宋代。张栻。老木高枝不可攀,玉泉飞出半崖间。如何借得清冷水,一洗疮痍为解颜。
前汉门。周苛纪信。唐代。周昙。为主坚能不顾身,赴汤蹈火见忠臣。后来邦国论心义,谁是君王出热人。
柳絮三首 其三。清代。费墨娟。形容撩乱惹人怜,软似吴绵淡似烟。却怪东风无气力,偏教坠地不升天。
齐南郊光章十三首 其九 高德宣烈乐王俭。清代。佚名。飨帝严亲,则天光大。舄奕前古,荣镜无外。日月宣华,卿云流霭。五汉同休,六幽咸泰。
送刘习之。明代。杨士奇。故人不可见,喜见子孙贤。昨者义乌令,今来黄鹤仙。芳春都市酒,新水北河船。却忆萧方伯,分携又五年。
和建小学韵呈赵求仁使君。宋代。刘黻。理非精妙事非粗,一性空明彻万殊。白发圣人由稚子,常惺惺处是工夫。
赠家兴金济朝还家。明代。郑廷鹄。云落青山暮,溪声送夕扉。月光回客梦,柳色映征衣。酒醉何时别,诗成作赆归。漫歌留彩鹢,明日未应飞。
菩萨蛮。宋代。翁元龙。 玉纤间捻花间集。赤阑干对芭蕉立。薤叶晚生凉。竹阻移小床。拗莲牵藕线。藕断丝难断。弹水没鸳鸯。教寻波底香。
昼夜乐。金朝。王哲。百炼青铜圆又小。平平正吐灵耀。向人前、相对相观,别辨容颜分晓。好丑□妍并老少。尘凡一齐勘校。彼此假中来,怎生通内貌。别有辉辉亲密要。焕心镜、主玄妙。偏能会、显古腾今,又能鉴、从前虚矫。艳艳光辉宜自效。把当初、性珠返照。里面得全真,永明明了了。
题墨梅 其二。清代。丘逢甲。扫尽凡花是北风,孤芳原不与凡同。任他众鸟欣相托,自放寒花向雪中。
寄张司业振烈被诬家居。明代。张弼。少司成下老门生,十载追思万种情。埃墨却疑颜子饿,浊流难污伯夷清。百年邃阁尘谁扫,万丈阴崖雪自明。闻说先生浑不计,酒尊诗句写和平。
题吴郎中温叔山房。明代。谢榛。早辞京国风尘倦,为爱山房泉壑重。移榻夜深垂万象,登台秋迥出千峰。独蹲斑虎云边石,半隐苍龙雪后松。灯下思君见奇绝,忽惊春梦戍楼钟。
卜算子·赠乐婉杭妓。宋代。施酒监。 相逢情便深,恨不相逢早。识尽千千万万人,终不似、伊家好。别你登长道。转更添烦恼。楼外朱楼独倚阑,满目围芳草。
送东阳马生序。明代。宋濂。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 ,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余则缊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盖余之勤且艰若此。 今虽耄老,未有所成,犹幸预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宠光,缀公卿之后,日侍坐备顾问,四海亦谬称其氏名,况才之过于余者乎?今诸生学于太学,县官日有廪稍之供,父母岁有裘葛之遗,无冻馁之患矣;坐大厦之下而诵《诗》《书》,无奔走之劳矣;有司业、博士为之师,未有问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书,皆集于此,不必若余之手录,假诸人而后见也。其业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质之卑,则心不若余之专耳,岂他人之过哉!东阳马生君则,在太学已二年,流辈甚称其贤。余朝京师,生以乡人子谒余,撰长书以为贽,辞甚畅达,与之论辩,言和而色夷。自谓少时用心于学甚劳,是可谓善学者矣!其将归见其亲也,余故道为学之难以告之。谓余勉乡人以学者,余之志也;诋我夸际遇之盛而骄乡人者,岂知余者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