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清虚庵二首。宋代。董嗣杲。来此看云内欲仙,竹窗秋雾蓊炉烟。西风正满溪头树,直送寒声到枕前。
《宿清虚庵二首》是宋代董嗣杲所作的一首诗词。这首诗词表达了作者在清虚庵的宿处体验,通过景物描写和情感表达,展现了清幽宁静的修道环境和作者内心的宁静与寂寞。
译文:
来此看云内欲仙,
竹窗秋雾蓊炉烟。
西风正满溪头树,
直送寒声到枕前。
诗意和赏析:
这首诗词以清虚庵为背景,描绘了作者在这里的宿处生活。首句“来此看云内欲仙”,表达了作者来到清虚庵,沉浸在云雾之中,仿佛置身仙境。清虚庵作为一个修道之地,被赋予了超凡脱俗的氛围。
接下来的两句“竹窗秋雾蓊炉烟,西风正满溪头树”,通过描绘景物,营造出宁静而神秘的氛围。竹窗透出秋雾,炉烟袅袅,给人一种幽静的感觉。西风吹拂溪头的树木,传来凉意,也将这份寒意直送到作者的枕前,进一步强调了作者与外界的隔绝和孤寂。
整首诗词以清幽的修道环境和孤寂的个人体验为主题,表达了作者内心的宁静与寂寞。通过描写自然景物和感受,诗人将读者带入了一个宁静而超然的境界,使人感受到修道者的孤独与超越尘世的追求。这首诗词通过简洁而深入的描写,展现了宋代文人的情感体验和对内心境界的追求,给人以静思和品味的空间。
董嗣杲,字明德,号静传,杭州(今属浙江)人。理宗景定中榷茶九江富池。度宗咸淳末知武康县。宋亡,入山为道士,字无益。嗣杲工诗,吐爵新颖。...
董嗣杲。董嗣杲,字明德,号静传,杭州(今属浙江)人。理宗景定中榷茶九江富池。度宗咸淳末知武康县。宋亡,入山为道士,字无益。嗣杲工诗,吐爵新颖。
郊祀喜晴有述。明代。李东阳。碧消烟尽露华凝,目极瑶坛第九层。清珮缓随驰道月,绛笼高应午门灯。风传广乐声初下,天近燔柴气已升。人意可占神意悦,万年灵祚永堪膺。
秋怨。宋代。张宪。雨声绕山来,撼屋风猎猎。银床暑气消,金井下梧叶。胭脂堕微泪,鸾镜晓妆怯。香冷红象梳,髻薄钗燕帖。
渔父家风 玄武湖。清代。吴绮。澄波万顷碧粼粼。寒影浸香蘋。莲房落尽无人采,露冷湿鲸鳞。歌太液,战昆明。事俱陈。镜湖如旧,此日烟波,乞与谁人。
佳人歌。宋代。宋伯仁。淡傅粉,浅画眉,鬓边休插桃花枝。白面郎君马如箭,回头再盼情依依。文君未识相如面,朱弦声里犹相恋,风流胜事千古传。宁如文君当时深深深处深庭院,临邛亦免王孙怨。佳人佳人休捲帘,门外落花春正甜。绣床午困语声寂,博山篆冷香频添。佳人噫,佳人吁,今人安得人人思秋胡,黄金不认真丈夫。
已酉端午。元代。贝琼。风雨端阳生晦冥,汨罗无处吊英灵。海榴花发应相笑,无酒渊明亦独醒。
甲午至节后同诸兄入市归有感。宋代。刘宰。七十衰翁入市归,感今怀昔泪沾衣。人稀旧识居独是,俗竞新华质已非。九府泉悭谁改作,五材兵去孰防微。西山不属银绯客,只合高歌咏采薇。
寿广东陶漕。唐代。徐泳。龟灵鹤爽一臞仙,膝上横桐漱玉泉。闻道妙堂访耆旧,未容归种石庄田。
满庭芳 水明楼观竞渡。清代。吴伟业。紫盖黄旗,白袍银浆,画角声撼潜虬。漦馋鬣怒,热动汨罗愁。最忆龙艘凤舸,迎鸾曲、唱彻扬州。风吹散、残鳞零申,金鼓霎时休。悠悠。来此地,张牙弄爪,睹甚王侯。像重分无楚,巧赛孙刘。回首烟波香霭,斜阳外、几点沙鸥。鸡豚社、村箫蛮管,灯火水明楼。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郑伯克段于鄢。先秦。左丘明。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暱,厚将崩。” 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书曰:“郑伯克段于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称郑伯,讥失教也;谓之郑志。不言出奔,难之也。 遂寘姜氏于城颍,而誓之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颍考叔为颍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小人之食矣,未尝君之羹,请以遗之。”公曰:“尔有母遗,繄我独无!”颍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洩洩。”遂为母子如初。 君子曰:“颍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其是之谓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