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江居写怀(七首)。明代。高启。舌在休夸术未穷,且将踪迹托渔翁。芙蓉泽国弥漫雨,禾黍田苗掩冉风。身计未成先业废,心怀欲说旧交空。楚云吴树无穷恨,都在萧条隐几中。¤
《秋日江居写怀(七首)》是明代高启创作的一首诗词。以下是诗词的中文译文、诗意和赏析:
舌在休夸术未穷,
且将踪迹托渔翁。
芙蓉泽国弥漫雨,
禾黍田苗掩冉风。
身计未成先业废,
心怀欲说旧交空。
楚云吴树无穷恨,
都在萧条隐几中。
中文译文:
舌头停止夸耀技艺未尽,
暂时将足迹托付给渔翁。
芙蓉花在国土上弥漫着雨,
禾稻田里的苗木被轻柔的风掩盖。
个人计划未能实现,先前的事业被废弃,
内心怀有话语,但与旧友空虚无物。
对楚云和吴树有着无尽的怨恨,
都在凄凉的隐居之地。
诗意和赏析:
这首诗词描绘了作者秋日隐居的心境和感受。诗人高启在诗中表达了自己对过去事业的遗憾和对旧友的思念之情。他用芙蓉花和禾稻田的景象,描绘了秋日江居的宁静和寂寥。
诗中的“舌在休夸术未穷”表达了作者对自己才华未得到充分发挥的遗憾,同时也暗示了他对过去的自我夸耀的反思。他将自己的足迹托付给渔翁,意味着他选择了隐居的生活方式,追求内心的宁静。
诗中的芙蓉花和禾稻田象征着自然的美好,雨水和微风的描绘增添了秋日的宁静氛围。然而,诗人的内心却充满了对未完成的事业和与旧友的失去的思念。他感叹自己的计划未能实现,心中有话却无人倾诉。
最后两句“楚云吴树无穷恨,都在萧条隐几中”,表达了作者对故乡楚国和吴国的怀念和对逝去时光的无尽怨恨。他的心境与隐居之地的凄凉氛围相呼应。
总的来说,这首诗词通过对自然景物的描绘,表达了作者内心的孤寂和对过去的追忆。它展示了高启对人生的思考和对时光流逝的感慨,同时也反映了隐居者的心境和情感。
高启(1336-1373)汉族,江苏苏州人,元末明初著名诗人,与杨基、张羽、徐贲被誉为“吴中四杰”,当时论者把他们比作“明初四杰”,又与王行等号“北郭十友”。字季迪,号槎轩,平江路(明改苏州府)长洲县(今江苏省苏州市)人;洪武初,以荐参修《元史》,授翰林院国史编修官,受命教授诸王。擢户部右侍郎。苏州知府魏观在张士诚宫址改修府治,获罪被诛。高启曾为之作《上梁文》,有“龙蟠虎踞”四字,被疑为歌颂张士诚,连坐腰斩。有《高太史大全集》、《凫藻集》等。...
高启。高启(1336-1373)汉族,江苏苏州人,元末明初著名诗人,与杨基、张羽、徐贲被誉为“吴中四杰”,当时论者把他们比作“明初四杰”,又与王行等号“北郭十友”。字季迪,号槎轩,平江路(明改苏州府)长洲县(今江苏省苏州市)人;洪武初,以荐参修《元史》,授翰林院国史编修官,受命教授诸王。擢户部右侍郎。苏州知府魏观在张士诚宫址改修府治,获罪被诛。高启曾为之作《上梁文》,有“龙蟠虎踞”四字,被疑为歌颂张士诚,连坐腰斩。有《高太史大全集》、《凫藻集》等。
南乡子 不寐。清代。张玉珍。离恨与愁并,簟冷方花梦不成。起坐重温铜鸭火,闲听。两部蛙声闹绿汀。银篝杀残更,静理新词独剪灯。四五蟾蜍光又缺,窗棂。移过花枝弄影横。
采薇二首 其一。明代。蔡羽。采薇南山下,忽忆千里人。岂无临歧言,一别今几春。旧交容易新,新交容易亲。缄书重复启,曲折情难陈。勿陈逢彼怒,人心不逮故。愿言秉子德,千秋爱贞素。
示小儿阿真牡丹二首荼蘼春暮各一首 其四。元代。叶颙。老红新绿驻烟波,无奈青皇促驾何。又是一年春事了,杜鹃声里夕阳多。
念奴娇 八月初七夜对月呈李湘北太史。清代。陈维崧。帝城今夜,正万家齐看,一钩新月。照过龙楼和凤苑,来照盈颠华发。冷露初零,清辉未满,玉宇都清切。六街香雾,也知丝管难歇。最是太液词臣,金闺才子,对景偏轩豁。退直玉鞭摇阙下,鸳瓦一时堆雪。白可骑鲸,广能射虎,醉击珊瑚折。料应相念,有人孤馆愁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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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龙德故基。元代。陈孚。书来海上劝连兵,已见金轮逐火精。醮绝绛楼无鹤唳,朝空丹扆有狐鸣。羽袍士尚传三洞,介帻人谁报六更。一代兴亡真大梦,陈桥驿畔见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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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秀才至舒州见寻,别后寄诗依韵和。宋代。徐铉。羁游白社身虽屈,高步辞场道不卑。投分共为知我者,相寻多愧谪居时。离怀耿耿年来梦,厚意勤勤别后诗。今日溪边正相忆,雪晴山秀柳丝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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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博之山,有象祠焉。其下诸苗夷之居者,咸神而祠之。宣慰安君,因诸苗夷之请,新其祠屋,而请记于予。予曰:“毁之乎,其新之也?”曰:“新之。”“新之也,何居乎?”曰:“斯祠之肇也,盖莫知其原。然吾诸蛮夷之居是者,自吾父、吾祖溯曾高而上,皆尊奉而禋祀焉,举而不敢废也。”予曰:“胡然乎?有鼻之祀,唐之人盖尝毁之。象之道,以为子则不孝,以为弟则傲。斥于唐,而犹存于今;坏于有鼻,而犹盛于兹土也,胡然乎?”
我知之矣:君子之爱若人也,推及于其屋之乌,而况于圣人之弟乎哉?然则祀者为舜,非为象也。意象之死,其在干羽既格之后乎?不然,古之骜桀者岂少哉?而象之祠独延于世,吾于是盖有以见舜德之至,入人之深,而流泽之远且久也。
象祠记。明代。王守仁。 灵、博之山,有象祠焉。其下诸苗夷之居者,咸神而祠之。宣慰安君,因诸苗夷之请,新其祠屋,而请记于予。予曰:“毁之乎,其新之也?”曰:“新之。”“新之也,何居乎?”曰:“斯祠之肇也,盖莫知其原。然吾诸蛮夷之居是者,自吾父、吾祖溯曾高而上,皆尊奉而禋祀焉,举而不敢废也。”予曰:“胡然乎?有鼻之祀,唐之人盖尝毁之。象之道,以为子则不孝,以为弟则傲。斥于唐,而犹存于今;坏于有鼻,而犹盛于兹土也,胡然乎?” 我知之矣:君子之爱若人也,推及于其屋之乌,而况于圣人之弟乎哉?然则祀者为舜,非为象也。意象之死,其在干羽既格之后乎?不然,古之骜桀者岂少哉?而象之祠独延于世,吾于是盖有以见舜德之至,入人之深,而流泽之远且久也。 象之不仁,盖其始焉耳,又乌知其终之不见化于舜也?《书》不云乎:“克谐以孝,烝烝乂,不格奸。” 瞽瞍亦允若,则已化而为慈父。象犹不弟,不可以为谐。进治于善,则不至于恶;不抵于奸,则必入于善。信乎,象盖已化于舜矣!《孟子》曰:“天子使吏治其国,象不得以有为也。”斯盖舜爱象之深而虑之详,所以扶持辅导之者之周也。不然,周公之圣,而管、蔡不免焉。斯可以见象之既化于舜,故能任贤使能而安于其位,泽加于其民,既死而人怀之也。诸侯之卿,命于天子,盖《周官》之制,其殆仿于舜之封象欤? 吾于是盖有以信人性之善,天下无不可化之人也。然则唐人之毁之也,据象之始也;今之诸夷之奉之也,承象之终也。斯义也,吾将以表于世,使知人之不善,虽若象焉,犹可以改;而君子之修德,及其至也,虽若象之不仁,而犹可以化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