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出城东门。宋代。邹登龙。步出城东门,与子各执手。遥望农累累,悲风发陇首。长松自青青,枯根带骨朽。人生如朝露,嘉命那可久。世无王子乔,何诀以固寿。感慨徒悲伤,欢言且饮酒。
《步出城东门》是一首宋代诗词,作者是邹登龙。以下是该诗的中文译文:
步出城东门,
与子各执手。
遥望农累累,
悲风发陇首。
长松自青青,
枯根带骨朽。
人生如朝露,
嘉命那可久。
世无王子乔,
何诀以固寿。
感慨徒悲伤,
欢言且饮酒。
诗意和赏析:
这首诗描绘了一个景象,诗人与伴侣一同走出城东门,手牵着手。远望田野上劳作的农民,风带着悲伤的呼声从陇山传来。长松仍然郁郁葱葱,但根部却已枯朽。诗人通过这些景象表达了对人生短暂的思考和对命运无常的感慨。
诗的第一句“步出城东门”揭示了诗人离开繁忙的都市,迈向宁静的乡野。与伴侣牵手行走,象征着诗人与亲密之人共同面对世界的艰辛和磨难。
第二句“遥望农累累,悲风发陇首”描绘了田野中劳作的农民,他们辛勤的劳动使大地生机勃勃,但他们的辛劳也带来了悲伤的声音。这种悲风似乎从陇山传来,传达了农民们的辛酸和苦难。
第三句“长松自青青,枯根带骨朽”通过对长松的描绘,暗示了人生的短暂和无常。长松绿叶依然茂盛,但它的根部已经枯朽,象征着生命的有限和不可避免的衰老。
第四句“人生如朝露,嘉命那可久”表达了诗人对人生短暂性的思考。人生就像朝露一样短暂,美好的命运无法长久。
第五句“世无王子乔,何诀以固寿”反映了诗人对长寿的思索。诗人认为没有什么方法能够确保长寿,无法像王子乔那样长命百岁。
最后两句“感慨徒悲伤,欢言且饮酒”表达了诗人对人生无常的感慨,他意识到对于命运的悲伤和忧虑是徒劳的,因此他选择享受当下的欢乐,喝酒庆祝生命。
整首诗以简练的语言和深刻的意境,通过对自然景象的描绘,表达了对人生短暂和命运无常的思考,以及对当下欢乐的追求。
邹登龙,字震父,临江(今江西樟树西南)人。隐居不仕,结屋于邑之西郊,种梅绕之,自号梅屋。与魏了翁、刘克庄等多唱和,有《梅屋吟》一卷传世。事见《两宋名贤小集》卷二七一《梅屋吟》小传。 邹登龙诗,以汲古阁影抄《南宋六十家小集》本为底本,校以《两宋名贤小集》本(简称名贤集)。...
邹登龙。邹登龙,字震父,临江(今江西樟树西南)人。隐居不仕,结屋于邑之西郊,种梅绕之,自号梅屋。与魏了翁、刘克庄等多唱和,有《梅屋吟》一卷传世。事见《两宋名贤小集》卷二七一《梅屋吟》小传。 邹登龙诗,以汲古阁影抄《南宋六十家小集》本为底本,校以《两宋名贤小集》本(简称名贤集)。
过梅关。明代。张嗣纲。披鞍跨马出梅关,岭表驰驱第一山。四顾关河吴会杳,几朝人物笑谈间。兵书一箧谁堪授,宝剑双悬我自闲。此日挥鞭朝北去,他年应道弁繻还。
斋中杂题。宋代。陆游。湖水日益长,柳色日益深。好鸟西山来,飞鸣过前林。年华挽不留,陈迹旷难寻。花开少共赏,酒熟惟孤斟。王谢今编氓,曲水空山阴。一樽欲吊古,已矣子何心?
道从上人。宋代。释祖钦。 惟道是从,惟心是宗。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梦幻了了,来去匆匆。水中之月,树上之风。作如是观,无塞不通。
试院次韵文潜欲知归期近呈天启慎思。宋代。晁补之。眉山得张侯,心许出一手。临川见蔡子,千载慰邂逅。邓君起南国,磊磊看三秀。譬如黄锺陈,我尚瓦釜吼。欲知归期近,唤马牵出厩。官壶持饷妇,倾写不渍口。千章输明堂,勿问草泽有。群公自凛凛,水镜照妍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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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和王础尘辛未岁除八首 其六。清代。陈恭尹。玄鬓相看已白头,梅花时节数同游。相思辄枉山阳驾,乘兴真来雪夜舟。王命论存将必验,虞卿书著不消愁。天涯知识多寥落,屈指茫茫十二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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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月 赠吴知纲。金朝。马钰。学道休妻别子,气财酒色捐除。攀缘爱念永教无。绝尽忧愁思虑。不得无明暂起,逍遥物外闲居。常清常净是功夫。相称全真门户。
送江侍读封王便省。明代。罗玘。捩舵移船捷有神,黄头亦是锦缠身。百年最幸为天使,万喜无过见老亲。在椟几行金沆瀣,照人两面绣麒麟。知君满作南游兴,只恐君王问侍臣。
次大人韵二首。宋代。李流谦。六品官资叵厌卑,高怀自不入时宜。却寻清渭归垂钓,犹向钧天忆射麋。长日只凭诗遣闷,暮年全藉酒扶衰。早将鵩赋胸中了,贾谊何忧绛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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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休阳访查八十不遇二首。明代。王寅。桃李山城未落花,怀君来访听琵琶。定随年少青钱伴,何处妖姬卖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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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颂·闵予小子。清代。佚名。闵予小子,遭家不造,嬛嬛在疚。於乎皇考,永世克孝。念兹皇祖,陟降庭止。维予小子,夙夜敬止。于乎皇王,继序思不忘。
偈颂七十六首。宋代。释师范。才拟恁麽,便不恁麽。成现生涯,陈年滞货。雪峰辊出三个球,{上祝下土}著嵩山破灶堕。
病中 其六。明代。郑文康。从小称知己,当场总善文。八闽廉宪副,独石老监军。气味芝兰合,飞翔燕雀分。近来消息杳,惆怅赋停云。
郡斋闲坐。唐代。岑参。负郭无良田,屈身徇微禄。平生好疏旷,何事就羁束。幸曾趋丹墀,数得侍黄屋。故人尽荣宠,谁念此幽独。州县非宿心,云山欣满目。顷来废章句,终日披案牍。佐郡竟何成,自悲徒碌碌。
苦热。宋代。强至。天上扶桑树合枯,火云四起抱阳乌。谁能赤脚渡银汉,直欲跳身藏玉壶。河朔饮杯空酩酊,临淄汗雨自沾濡。井深水远渴心剧,百丈无绳转辘轳。
芳树。明代。张元凯。芳树映窗纱,容华散早霞。临妆恐生妒,搴幔故相遮。欲结同心子,先开并蒂花。东风莫吹落,夫婿恰还家。
顾观察益卿过访。明代。胡应麟。衡宇飞花暮不扃,传呼车马到林坰。何来海岳称同调,是处乾坤问独醒。一水近拖扬子白,千山遥坠夜郎青。莫言寂寞扬雄卧,旌节分明驻草亭。
梅花新霁後。正锦样华堂,一时装就。洞房花烛深深处,慢转铜壶银漏。新妆未了。奈浩荡、春心相候。香篆里、簇簇笙歌。微寒半侵罗袖。
侵晨浅捧兰汤,问堂上萱花,夜来安否。功名漫斗。漫赢得、万里相思清瘦。蓝袍俊秀。便胜却、登科龙首。春画永,帘幕重重,箫声缓奏。
玉烛新。宋代。赵文。梅花新霁後。正锦样华堂,一时装就。洞房花烛深深处,慢转铜壶银漏。新妆未了。奈浩荡、春心相候。香篆里、簇簇笙歌。微寒半侵罗袖。侵晨浅捧兰汤,问堂上萱花,夜来安否。功名漫斗。漫赢得、万里相思清瘦。蓝袍俊秀。便胜却、登科龙首。春画永,帘幕重重,箫声缓奏。
舍北独步。宋代。陆游。霜露沾衣迫岁徂,天公欲为老人娱。断云新月供诗句,苍桧丹枫列画图。风叶萧萧归独鹤,烟波渺渺漾双凫。孤村薄暮谁从我,惟是诗囊与酒壼。
恭纪驾幸南海子遇雪大猎。清代。吴伟业。君王射猎近长安,龙雀刀镮长宝鞍。立马山川千骑拥,赐钱父老万人看。霜林白鹿开金弹,春酒黄羊进玉盘。不向回中逢大雪,无因知道外边寒。
读史有感八首 其二。明代。陈琏。刘项本勍敌,龙虎自吞噬。宽仁与残暴,成败亦自异。项疑范增谏,刘悟董公说。乌江既羞渡,咸阳合称帝。遗臭与流芳,亦各垂万世。
子厚,讳宗元。七世祖庆,为拓跋魏侍中,封济阴公。曾伯祖奭,为唐宰相,与褚遂良、韩瑗俱得罪武后,死高宗朝。皇考讳镇,以事母弃太常博士,求为县令江南。其后以不能媚权贵,失御史。权贵人死,乃复拜侍御史。号为刚直,所与游皆当世名人。
子厚少精敏,无不通达。逮其父时,虽少年,已自成人,能取进士第,崭然见头角。众谓柳氏有子矣。其后以博学宏词,授集贤殿正字。俊杰廉悍,议论证据今古,出入经史百子,踔厉风发,率常屈其座人。名声大振,一时皆慕与之交。诸公要人,争欲令出我门下,交口荐誉之。
柳子厚墓志铭。唐代。韩愈。 子厚,讳宗元。七世祖庆,为拓跋魏侍中,封济阴公。曾伯祖奭,为唐宰相,与褚遂良、韩瑗俱得罪武后,死高宗朝。皇考讳镇,以事母弃太常博士,求为县令江南。其后以不能媚权贵,失御史。权贵人死,乃复拜侍御史。号为刚直,所与游皆当世名人。 子厚少精敏,无不通达。逮其父时,虽少年,已自成人,能取进士第,崭然见头角。众谓柳氏有子矣。其后以博学宏词,授集贤殿正字。俊杰廉悍,议论证据今古,出入经史百子,踔厉风发,率常屈其座人。名声大振,一时皆慕与之交。诸公要人,争欲令出我门下,交口荐誉之。 贞元十九年,由蓝田尉拜监察御史。顺宗即位,拜礼部员外郎。遇用事者得罪,例出为刺史。未至,又例贬永州司马。居闲,益自刻苦,务记览,为词章,泛滥停蓄,为深博无涯涘。而自肆于山水间。 元和中,尝例召至京师;又偕出为刺史,而子厚得柳州。既至,叹曰:“是岂不足为政邪?”因其土俗,为设教禁,州人顺赖。其俗以男女质钱,约不时赎,子本相侔,则没为奴婢。子厚与设方计,悉令赎归。其尤贫力不能者,令书其佣,足相当,则使归其质。观察使下其法于他州,比一岁,免而归者且千人。衡湘以南为进士者,皆以子厚为师,其经承子厚口讲指画为文词者,悉有法度可观。 其召至京师而复为刺史也,中山刘梦得禹锡亦在遣中,当诣播州。子厚泣曰:“播州非人所居,而梦得亲在堂,吾不忍梦得之穷,无辞以白其大人;且万无母子俱往理。”请于朝,将拜疏,愿以柳易播,虽重得罪,死不恨。遇有以梦得事白上者,梦得于是改刺连州。呜呼!士穷乃见节义。今夫平居里巷相慕悦,酒食游戏相徵逐,诩诩强笑语以相取下,握手出肺肝相示,指天日涕泣,誓生死不相背负,真若可信;一旦临小利害,仅如毛发比,反眼若不相识。落陷穽,不一引手救,反挤之,又下石焉者,皆是也。此宜禽兽夷狄所不忍为,而其人自视以为得计。闻子厚之风,亦可以少愧矣。 子厚前时少年,勇于为人,不自贵重顾籍,谓功业可立就,故坐废退。既退,又无相知有气力得位者推挽,故卒死于穷裔。材不为世用,道不行于时也。使子厚在台省时,自持其身,已能如司马刺史时,亦自不斥;斥时,有人力能举之,且必复用不穷。然子厚斥不久,穷不极,虽有出于人,其文学辞章,必不能自力,以致必传于后如今,无疑也。虽使子厚得所愿,为将相于一时,以彼易此,孰得孰失,必有能辨之者。 子厚以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八日卒,年四十七。以十五年七月十日,归葬万年先人墓侧。子厚有子男二人:长曰周六,始四岁;季曰周七,子厚卒乃生。女子二人,皆幼。其得归葬也,费皆出观察使河东裴君行立。行立有节概,重然诺,与子厚结交,子厚亦为之尽,竟赖其力。葬子厚于万年之墓者,舅弟卢遵。遵,涿人,性谨慎,学问不厌。自子厚之斥,遵从而家焉,逮其死不去。既往葬子厚,又将经纪其家,庶几有始终者。 铭曰:“是惟子厚之室,既固既安,以利其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