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焰中,蟭螟虫如何栖泊。大炉韛里,金刚钻烧得通红。
蓦然脑后一锥,铁佛也须汗出。佛祖重新煅炼,衲僧再上钳锤。
直饶千手大悲,这里如何摸索。打破从教重锢鏴,休言钝铁费钳锤。
偈十六首 其九。宋代。释士圭。烈火焰中,蟭螟虫如何栖泊。大炉韛里,金刚钻烧得通红。蓦然脑后一锥,铁佛也须汗出。佛祖重新煅炼,衲僧再上钳锤。直饶千手大悲,这里如何摸索。打破从教重锢鏴,休言钝铁费钳锤。
释士圭(一○八三~一一四六),号竹庵,俗姓史,成都(今属四川)人。十三岁求为僧,初依成都大慈寺宗雅,后南游谒诸尊宿,师龙门佛眼清远。徽宗政和末,出世和州天宁寺。高宗绍兴间奉诏开山雁荡能仁。十五年(一一四五),住温州龙翔寺。十六年卒,年六十四。为南岳下十五世,龙门佛眼清远禅师法嗣。《嘉泰普灯录》卷一六、《五灯会元》卷二○有传。 释士圭诗,据《续古尊宿语要》、《嘉泰普灯录》等书所录,编为一卷。...
释士圭。释士圭(一○八三~一一四六),号竹庵,俗姓史,成都(今属四川)人。十三岁求为僧,初依成都大慈寺宗雅,后南游谒诸尊宿,师龙门佛眼清远。徽宗政和末,出世和州天宁寺。高宗绍兴间奉诏开山雁荡能仁。十五年(一一四五),住温州龙翔寺。十六年卒,年六十四。为南岳下十五世,龙门佛眼清远禅师法嗣。《嘉泰普灯录》卷一六、《五灯会元》卷二○有传。 释士圭诗,据《续古尊宿语要》、《嘉泰普灯录》等书所录,编为一卷。
汉阳过王章甫葵园和二仲韵。明代。袁宏道。户外即遥岑,寒香渐出林。增池缘亩阔,疏竹为庭阴。烟雪裁为句,风泉写入琴。欲知桐性老,火里试焦音。
如梦令。宋代。吴潜。江上绿杨芳草,想见故园春好。一树海棠花,昨夜梦魂飞绕。惊晓。惊晓。窗外一声啼鸟。
减字木兰花 纳凉。明代。王凤娴。风来池畔。玉肌瘦骨忻无汗。枕簟凉生。露冷荷香夜色清。月临残卷。三更漏尽浑忘倦。寂静闲庭,柳外流萤坠乱星。
满江红·万里长江。宋代。陈垲。万里长江,天与限、东南吴楚。何人者,提英□□,指鞭欲渡。孟德舳舻烟赤壁,佛狸心胆寒瓜步。问波涛、说尽几英雄,今犹古。中原地,纷(下缺)。
三十日邂逅柯录同集希之月台。宋代。韩淲。夜凉河汉迥,高风散梧桐。危台出尘埃,相与天壤中。把酒自萧散,有句同从容。记取长安城,人海如鱼龙。
题赵昌画牡丹鹁鸽。元代。柯九思。雕阑玉砌旧承恩,轻吹凝香瑞霭温。宫女传言妃子笑,笑看驯鸽出金盆。
冶父山居七首 其四。明代。洪恩。新苫尖头茅草,飒然骤雨斜风。夜半衣单漏湿,接来瓶钵西东。
西江月(过福唐留别故人)。宋代。赵鼎。世态浮云易变,时光飞箭难留。五年重见海东头。只有交情似旧。未尽别来深意,难堪老去离愁。青山迢递水悠悠。明日扁舟病酒。
次韵吴僧魁一山十绝 其十。元代。方回。高安僧宝姚圆至,盐水谁其成酱冰。莫为猢狲打筋斗,回头不记读书灯。
寒雨归自别峰庵寄同游诸子。明代。王夫之。晨光留宿温,山霭动云叶。遥遥相送情,悢悢念寒涉。怜无金母术,为返桃花靥。弥天存鹤发,馀冬酬素业。壮心巳分属,微绪望孤接。清欢唯夕镫,高论寄灵笈。四海目可营,千秋志何摄。旋归亘不忘,物役情难协。温伯道默存,苏门啸双惬。梦聚相频仍,心旌固洽浃。旷怀杳涯际,冥合无钝捷。霜磬警昨清,缄之以重叠。
十六夜病榻见月。清代。朱景英。入秋频看月,今夜动西风。圆魄不改色,林柯振若空。匡床无寐后,残漏苦吟中。举似维摩诘,机锋尔许通。
寄呈岳阳诸友。元代。房皞。禀性太褊率,不受尘事触。自小远市廛,僻居在岩谷。人间嗜好心,舍书百不欲。一饱更奚求,箪瓢随分足。失脚堕世路,缠纠若徽纆。人以官为荣,我以官为辱。平生喜高洁,为官近卑俗。平生喜旷达,为官窘边幅。平生喜疏散,为官贵圆熟。平生喜忠鲠,为官多谄曲。浇漓当此时,古道那可复。鹪鹩巢一木,偃鼠饮满腹。谁能朱门中?区区丐粱肉。折腰趋下风,不厌解印速。青山唤我归,早晚谢羁束。一尊石上酒,浩歌对松菊。
贫居二首 其一。元代。刘崧。种瓜苦不实,閒草各已花。抱锄忍朝饥,对之以长嗟。蓬门昼长掩,游釜亦有蜗。破屋乃无茆,雨来安可遮。聊持手中卷,展玩至日斜。荣枯与得丧,来往宁有涯。悠然达其会,忧戚焉能加。
怀张似之。元代。仇远。少日登山屐,中年上水船。黄花犹自绿,白发若为玄。但觉杯行速,那知帽影偏。南峰深秀处,回首重潸然。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郑伯克段于鄢。先秦。左丘明。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暱,厚将崩。” 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书曰:“郑伯克段于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称郑伯,讥失教也;谓之郑志。不言出奔,难之也。 遂寘姜氏于城颍,而誓之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颍考叔为颍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小人之食矣,未尝君之羹,请以遗之。”公曰:“尔有母遗,繄我独无!”颍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洩洩。”遂为母子如初。 君子曰:“颍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其是之谓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