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人薄世荣,耕渔夙所喜。朝耘西华田,莫钓洞庭水。
浮湛干戈际,无誉亦无毁。酿秫云翻瓮,鲙鱼雪飞几。
客来具杯酌,客去味经史。缅怀清渭滨,何如鹿门里。
往者不复见,斯人亦云已。努力勤所业,庶免素餐耻。
耕渔轩。元代。张雨。幽人薄世荣,耕渔夙所喜。朝耘西华田,莫钓洞庭水。浮湛干戈际,无誉亦无毁。酿秫云翻瓮,鲙鱼雪飞几。客来具杯酌,客去味经史。缅怀清渭滨,何如鹿门里。往者不复见,斯人亦云已。努力勤所业,庶免素餐耻。
张雨(1283~1350)元代诗文家,号句曲外史,道名嗣真,道号贞居子曾从虞集受学,博学多闻,善谈名理。诗文、诗文、书法、绘画,清新流丽,有晋、唐遗意。年二十弃家为道士,居茅山,尝从开元宫王真人入京,欲官之,不就。...
张雨。张雨(1283~1350)元代诗文家,号句曲外史,道名嗣真,道号贞居子曾从虞集受学,博学多闻,善谈名理。诗文、诗文、书法、绘画,清新流丽,有晋、唐遗意。年二十弃家为道士,居茅山,尝从开元宫王真人入京,欲官之,不就。
黄相儿求诗。宋代。陈著。相儿执笔请翁书,要受持从入学初。我有至言儿听取,心宜庄敬气宜舒。
送方大归莆。明代。黄玄。鲁酒醉行客,越弦激商声。中怀百忧集,兼此离别情。阳月过吴楚,驱车下关城。北风捲微雪,拥袂还宵征。谁谓此枯槁,翻然逢鲍生。平居异乡国,失路如弟兄。云月寄遐想,心与澄溪明。何因别离水,又向东南倾。还激清浅处,为君濯长缨。后期眇川岳,怅望何时平。
次韵答琳老。宋代。毛滂。云水肝肠要扫除,笔头费尽淡工夫。居山应免逢京兆,过我聊当见子虚。夜卧春蒲诸念冷,晚吟秋汉一峰孤。打包来作临邛客,车骑虽无亦甚都。
点绛唇 先生锁门及十旬·将启户,又以梨一。金朝。王哲。食之。既启户了,唯钰舍家缘做弟子,至此耳,又以词赠之。十化分梨,我於前岁生机构。二人翁母。待教作*云手。用破余心,笑破他人口。从今后。令伊依旧。且伴王风走。
春暮。宋代。刘克庄。晚雨冷冷子夜风,杜鹃啼月小墙东。江南词客惜春老,清晓披衣拾坠红。
姑苏怀古。清代。陈学典。霸国江山误一颦,屟廊娃馆久灰尘。悬门徒抉观兵眼,舞市空怜看鹤人。明月湾虚寒野橘,垂虹桥断冷秋莼。莫听山寺夜钟落,湖水长流今古春。
二老亭。宋代。舒岳祥。人与松俱老,因名二老亭。只惭吾发白,不及尔髯青。佚史应同传,幽图总写形。把杯长与对,我醉在渠醒。
和微之诗二十三首·和寄乐天。唐代。白居易。贤愚类相交,人情之大率。然自古今来,几人号胶漆。近闻屈指数,元某与白乙。旁爱及弟兄,中权避家室。松筠与金石,未足喻坚密。在车如轮辕,在身如肘腋。又如风云会,天使相召匹。不似势利交,有名而无实。顷我在杭岁,值君之越日。望愁来仪迟,宴惜流景疾。坐耀黄金带,酌酡赪玉质。酣歌口不停,狂舞衣相拂。平生赏心事,施展十未一。会笑始哑哑,离嗟乃唧唧。饯筵才收拾,征棹遽排比。后恨苦绵绵,前欢何卒卒。居人色惨淡,行子心纡郁。风袂去时挥,云帆望中失。宿酲和别思,目眩心忽忽。病魂黯然销,老泪凄其出。别君只如昨,芳岁换六七。俱是官家身,后期难自必。
早发建安寺过大擽。宋代。杨万里。睡美那能动,朝凉强作行。吾方犯星起,人已趁虚声。近路还如许,长途作麽生。两亲今正老,三釜又须营。
项脊轩,旧南阁子也。室仅方丈,可容一人居。百年老屋,尘泥渗漉,雨泽下注;每移案,顾视,无可置者。又北向,不能得日,日过午已昏。余稍为修葺,使不上漏。前辟四窗,垣墙周庭,以当南日,日影反照,室始洞然。又杂植兰桂竹木于庭,旧时栏楯,亦遂增胜。借书满架,偃仰啸歌,冥然兀坐,万籁有声;而庭堦寂寂,小鸟时来啄食,人至不去。三五之夜,明月半墙,桂影斑驳,风移影动,珊珊可爱。(堦寂寂 一作:阶寂寂)
然余居于此,多可喜,亦多可悲。先是庭中通南北为一。迨诸父异爨,内外多置小门,墙往往而是。东犬西吠,客逾庖而宴,鸡栖于厅。庭中始为篱,已为墙,凡再变矣。家有老妪,尝居于此。妪,先大母婢也,乳二世,先妣抚之甚厚。室西连于中闺,先妣尝一至。妪每谓余曰:”某所,而母立于兹。”妪又曰:”汝姊在吾怀,呱呱而泣;娘以指叩门扉曰:‘儿寒乎?欲食乎?’吾从板外相为应答。”语未毕,余泣,妪亦泣。余自束发,读书轩中,一日,大母过余曰:”吾儿,久不见若影,何竟日默默在此,大类女郎也?”比去,以手阖门,自语曰:”吾家读书久不效,儿之成,则可待乎!”顷之,持一象笏至,曰:”此吾祖太常公宣德间执此以朝,他日汝当用之!”瞻顾遗迹,如在昨日,令人长号不自禁。
项脊轩志。明代。归有光。 项脊轩,旧南阁子也。室仅方丈,可容一人居。百年老屋,尘泥渗漉,雨泽下注;每移案,顾视,无可置者。又北向,不能得日,日过午已昏。余稍为修葺,使不上漏。前辟四窗,垣墙周庭,以当南日,日影反照,室始洞然。又杂植兰桂竹木于庭,旧时栏楯,亦遂增胜。借书满架,偃仰啸歌,冥然兀坐,万籁有声;而庭堦寂寂,小鸟时来啄食,人至不去。三五之夜,明月半墙,桂影斑驳,风移影动,珊珊可爱。(堦寂寂 一作:阶寂寂) 然余居于此,多可喜,亦多可悲。先是庭中通南北为一。迨诸父异爨,内外多置小门,墙往往而是。东犬西吠,客逾庖而宴,鸡栖于厅。庭中始为篱,已为墙,凡再变矣。家有老妪,尝居于此。妪,先大母婢也,乳二世,先妣抚之甚厚。室西连于中闺,先妣尝一至。妪每谓余曰:”某所,而母立于兹。”妪又曰:”汝姊在吾怀,呱呱而泣;娘以指叩门扉曰:‘儿寒乎?欲食乎?’吾从板外相为应答。”语未毕,余泣,妪亦泣。余自束发,读书轩中,一日,大母过余曰:”吾儿,久不见若影,何竟日默默在此,大类女郎也?”比去,以手阖门,自语曰:”吾家读书久不效,儿之成,则可待乎!”顷之,持一象笏至,曰:”此吾祖太常公宣德间执此以朝,他日汝当用之!”瞻顾遗迹,如在昨日,令人长号不自禁。 轩东,故尝为厨,人往,从轩前过。余扃牖而居,久之,能以足音辨人。轩凡四遭火,得不焚,殆有神护者。 项脊生曰:“蜀清守丹穴,利甲天下,其后秦皇帝筑女怀清台;刘玄德与曹操争天下,诸葛孔明起陇中。方二人之昧昧于一隅也,世何足以知之,余区区处败屋中,方扬眉、瞬目,谓有奇景。人知之者,其谓与坎井之蛙何异?”(人教版《中国古代诗歌散文欣赏》中无此段文字;沪教版无此段。) 余既为此志,后五年,吾妻来归,时至轩中,从余问古事,或凭几学书。吾妻归宁,述诸小妹语曰:”闻姊家有阁子,且何谓阁子也?”其后六年,吾妻死,室坏不修。其后二年,余久卧病无聊,乃使人复葺南阁子,其制稍异于前。然自后余多在外,不常居。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呈王达之御史。元代。仇远。西晋文章伯,南台法令师。常因行部日,记得从游时。敏手除三害,贞心畏四知。何由侍王导,挥麈话襟期。
答夏宪副止庵见赠(二首)。明代。罗伦。高堂明镜万茎秋,屋上西风撼不周。凿沼且留明月住,买山初为白云谋。谁呼铁笛先招鹤,自著蓑衣早放牛。道在莫须同出处,此心还向止庵求。
小圃梅柳之争·梅与柳争。宋代。王义山。水边半树月模糊,移取山来更姓孤。未许渊明全占断,盍留一半乞林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