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边无警静烽烟,客散辕门思悄然。池面雨晴荷盖小,庭中日午树阴圆。
清心闭户看周易,解愠临风鼓舜弦。菲薄将何称献纳,两藩旌节漫留连。
夏日公馀。明代。于谦。三边无警静烽烟,客散辕门思悄然。池面雨晴荷盖小,庭中日午树阴圆。清心闭户看周易,解愠临风鼓舜弦。菲薄将何称献纳,两藩旌节漫留连。
于谦(1398年5月13日-1457年2月16日),字廷益,号节庵,官至少保,世称于少保。汉族,明朝浙江承宣布政使司杭州钱塘县人。因参与平定汉王朱高煦谋反有功,得到明宣宗器重,担任明朝山西河南巡抚。明英宗时期,因得罪王振下狱,后释放,起为兵部侍郎。土木之变后英宗被俘,郕王朱祁钰监国,擢兵部尚书。于谦力排南迁之议,决策守京师,与诸大臣请郕王即位。瓦剌兵逼京师,督战,击退之。论功加封少保,总督军务,终迫也先遣使议和,使英宗得归。天顺元年因“谋逆”罪被冤杀。谥曰忠肃。有《于忠肃集》。于谦与岳飞、张煌言并称“西湖三杰”。...
于谦。于谦(1398年5月13日-1457年2月16日),字廷益,号节庵,官至少保,世称于少保。汉族,明朝浙江承宣布政使司杭州钱塘县人。因参与平定汉王朱高煦谋反有功,得到明宣宗器重,担任明朝山西河南巡抚。明英宗时期,因得罪王振下狱,后释放,起为兵部侍郎。土木之变后英宗被俘,郕王朱祁钰监国,擢兵部尚书。于谦力排南迁之议,决策守京师,与诸大臣请郕王即位。瓦剌兵逼京师,督战,击退之。论功加封少保,总督军务,终迫也先遣使议和,使英宗得归。天顺元年因“谋逆”罪被冤杀。谥曰忠肃。有《于忠肃集》。于谦与岳飞、张煌言并称“西湖三杰”。
梅花落。元代。周巽。中庭一树梅,飞雪委荒苔。我行惊岁暮,几回花落又花开。玉箸啼妆面,思君契阔何由见。城头霜角入云悲,吹断芳魂泪如线。
和懋贤闻道矩小园置酒助以酒果副之以诗。宋代。司马光。芙蓉幕下惜馀闲,不使芳华取次残。珍果醇醪与新句,并将佳味助清欢。
青溪阁。宋代。徐照。叶脱林梢处处秋,壮怀易感更登楼。日斜钟阜烟凝碧,霜落秦淮水漫流。人似仲宣思故国,诗如杜老到夔州。十年前作金随梦,重抚阑干说旧游。
重经常熟。明代。姚广孝。巨邑当湖北,官无接送劳。水多归海近,城半在山高。僧寺馀庭柏,人家尽野蒿。重游逢日暮,惆怅促回舠。
塞上。宋代。胡宿。汉家神箭定天山,烟火相望万里间。契利请盟金匕酒,将军归卧玉门关。云沈老上妖氛断,雪照回中探骑闲。五饵已行王道胜,绝无刁斗至阗颜。
次韵叔才以诗卷见还有作。宋代。葛胜仲。委巷歌谣愧斐狂,雷门布鼓背生芒。凤毛忽尔惊悬罄,鱼目真能引夜光。义重肯为流俗变,意勤仍以古风将。怪来巾笥多珍玩,获奉英游已五霜。
宿孔镇观雨中蛛丝五首。宋代。杨万里。雨罢蜘蛛却出檐,网丝小减再新添。莫言辛苦无功业,便有飞虫密处粘。
重送裴郎中贬吉州。唐代。刘长卿。猿啼客散暮江头,人自伤心水自流。 同作逐臣君更远,青山万里一孤舟。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 ,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余则缊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盖余之勤且艰若此。
送东阳马生序。明代。宋濂。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 ,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余则缊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盖余之勤且艰若此。 今虽耄老,未有所成,犹幸预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宠光,缀公卿之后,日侍坐备顾问,四海亦谬称其氏名,况才之过于余者乎? 今诸生学于太学,县官日有廪稍之供,父母岁有裘葛之遗,无冻馁之患矣;坐大厦之下而诵《诗》《书》,无奔走之劳矣;有司业、博士为之师,未有问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书,皆集于此,不必若余之手录,假诸人而后见也。其业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质之卑,则心不若余之专耳,岂他人之过哉! 东阳马生君则,在太学已二年,流辈甚称其贤。余朝京师,生以乡人子谒余,撰长书以为贽,辞甚畅达,与之论辩,言和而色夷。自谓少时用心于学甚劳,是可谓善学者矣!其将归见其亲也,余故道为学之难以告之。谓余勉乡人以学者,余之志也;诋我夸际遇之盛而骄乡人者,岂知余者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