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君童牙中,岂止论半面。虽同万顷山,经年不相见。
平生草头露,蚌月跳珠转。永怀终夜不成眠,但见突兀游霄殿。
用韵寄谊叟。宋代。释德洪。识君童牙中,岂止论半面。虽同万顷山,经年不相见。平生草头露,蚌月跳珠转。永怀终夜不成眠,但见突兀游霄殿。
年十四,父母双亡,依三峰靘禅师为童子。哲宗元祐四年(1089),试经於东京天王寺,冒惠洪名得度为僧。四年后南归,依真净禅师於庐山归宗寺,随真净迁洪州石门。二十九岁始,游方东吴、衡山、金陵等地,住金陵清凉寺。冒名剃度事发,入狱一年,勒令返俗。后至东京,入丞相张商英、枢密郭天信门下,再得度,赐名宝觉圆明禅师。徽宗政和元年(1111),张、郭贬黜,亦受牵连,发配朱崖军(今海南三亚)。三年,得释。四年,返筠州,馆於荷塘寺。后又被诬以张怀素党系南昌狱百馀日,遇赦,归湘上南台。高宗建炎二年卒,年五十八。...
释德洪。年十四,父母双亡,依三峰靘禅师为童子。哲宗元祐四年(1089),试经於东京天王寺,冒惠洪名得度为僧。四年后南归,依真净禅师於庐山归宗寺,随真净迁洪州石门。二十九岁始,游方东吴、衡山、金陵等地,住金陵清凉寺。冒名剃度事发,入狱一年,勒令返俗。后至东京,入丞相张商英、枢密郭天信门下,再得度,赐名宝觉圆明禅师。徽宗政和元年(1111),张、郭贬黜,亦受牵连,发配朱崖军(今海南三亚)。三年,得释。四年,返筠州,馆於荷塘寺。后又被诬以张怀素党系南昌狱百馀日,遇赦,归湘上南台。高宗建炎二年卒,年五十八。
退老堂。宋代。李正民。将相勋名纪太常,旌旄聊驻水云乡。栽培草木平泉里,放浪琴书绿野堂。身健未应亲几杖,公归正欲望轩裳。东山谢傅风流在,盛事齐称左海傍。
百慵室 其一。明代。张萱。闭门却扫白头翁,新筑茅斋号百慵。木石与居鹿豕押,衣冠不着马牛同。早眠罕见窥檐月,渴睡稀闻报晓钟。欲作解嘲心懒慢,乾坤如许幸相容。
端午日帖子词 夫人閤五首 其一。宋代。孙觌。杳杳画梁巍架杏,沉沉香壁静涂椒。宫前夜祝君王寿,日上黄炉炷未消。
白水寺。明代。吴与弼。危石疏松一水寒,轩楹正在水中间。平安半榻还乡梦,却忆千山与万山。
贤者之孝二百四十首·韦虚心。宋代。林同。父居郎省日,莳柳向庭中。对柳如对父,那能不敛容。
九日平原舟中 其二。明代。张萱。晚霁枫能碧,遥天雁正孤。未逢陶令菊,转忆汉宫萸。客有白衣至,江从锦缆纡。登高无处所,驻楫湛村酤。
读经偶得 选二 其一。清代。俞樾。六经皆可注,不可注者诗。诗人化为土,千古存其辞。其辞虽可读,其义不可思。即如谷风篇,云是弃妇为。而妇见弃故,孔子不必知。今欲求其解,岂可空言治。泾渭何所指,方舟何所施。必其家庭事,琐屑皆得之。而后此诗义,明白无所疑。
抵黄州。清代。祖之望。百八江程一日驰,蒲帆叶叶渚风吹。三年再作黄州客,千里来参玉版师。西塞鱼肥新涨落,东坡草长旧矶移。中流叠鼓鸣笳处,赤壁城头日暮时。
次友人邱仲深韵 其三。明代。邢宥。老来客气总消磨,喜得归闲称耄疴。颇觉诗书深有味,已怜岁月苦无多。人生都不过如此,世事真无可奈何。回首交游零落尽,一樽对月向谁歌。
沈廷用以尺籍事来京却归赋别。明代。顾清。老去江湖气未消,欲将长剑倚云霄。十年几作登楼梦,一笑元非折简招。枥下尽馀宛騕袅,军中谁是霍嫖姚。浩歌一曲指归路,白鹤城西又晚潮。
盛泰父苑西草堂得声字。明代。徐渭。太仆街前万马鸣,野人门巷寂无声。径邀邺下才贤入,共醉吴儿拍板横。一匣黄金倾北走,半墙红树出西清。年来四海浮萍席,几逐栖乌散凤城。
伏暑经桐庐道中 其四。明代。黎民表。玉盘盛水贮甘瓜,蝉鬓迎风翠袖斜。冰水如山供坐客,骄阳不入五侯家。
漫兴。元代。谢应芳。甫里水东头,垂萝系客舟。客心清似水,吟鬓白于鸥。词赋知无用,干戈苦未休。篷窗三日雨,农事忆西畴。
初夏即事二章 其二。清代。姚燮。上渚茭叶白,下溆菖蒲青。晨渔方试桡,拍拍鸥来迎。初旭自然好,雨气暗生馨。独眄惬所怀,安使酒杯停?
献策无媒将远游,萧萧一骑出卢沟。白云不散青枫色,明月独照黄河流。
欲赠生平三楚璞,可怜离合双吴钩。他时莫忆悲歌客,别后何人燕市秋。
子与约会沧州予将从德州南行不得过先寄此作。明代。欧大任。献策无媒将远游,萧萧一骑出卢沟。白云不散青枫色,明月独照黄河流。欲赠生平三楚璞,可怜离合双吴钩。他时莫忆悲歌客,别后何人燕市秋。
春秋战国门。颜回。唐代。周昙。陋巷箪瓢困有年,是时端木饫腥膻。宣尼行教何形迹,不肯分甘救子渊。
菩萨蛮。清代。纳兰性德。隔花才歇廉纤雨,一声弹指混无语。梁燕自双归,长条脉脉垂。小屏山色远,妆薄铅华浅。独自立瑶阶,透寒金缕鞋。
端阳日次韵寄寿周云谷。明代。庞尚鹏。莫问诗仙与酒仙,相携飞舄遍山川。行歌五岳随明月,每处峰头住十年。
避暑锵璆亭。宋代。程公许。老怯新秋暑郁蒸,晚风水槛一披襟。试教通闸喧雷鼓,何似穿岩晌玉琴。默坐自能醒渴梦,微吟时与和清音。专城大似专丘壑,不待山行记蔚深。
夫贤主者,必且能全道而行督责之术者也。督责之,则臣不敢不竭能以徇其主矣。此臣主之分定,上下之义明,则天下贤不肖莫敢不尽力竭任以徇其君矣。是故主独制于天下而无所制也。能穷乐之极矣,贤明之主也,可不察焉!
故申子曰“有天下而不恣睢,命之曰以天下为桎梏”者,无他焉,不能督责,而顾以其身劳于天下之民,若尧、禹然,故谓之“桎梏”也。夫不能修申、韩之明术,行督责之道,专以天下自适也,而徒务苦形劳神,以身徇百姓,则是黔首之役,非畜天下者也,何足贵哉!夫以人徇己,则己贵而人贱;以己徇人,则己贱而人贵。故徇人者贱,而人所徇者贵,自古及今,未有不然者也。凡古之所为尊贤者,为其贵也;而所为恶不肖者,为其贱也。而尧、禹以身徇天下者也,因随而尊之,则亦失所为尊贤之心矣,夫可谓大缪矣。谓之为“桎梏”,不亦宜乎?不能督责之过也。
行督责书。先秦。李斯。 夫贤主者,必且能全道而行督责之术者也。督责之,则臣不敢不竭能以徇其主矣。此臣主之分定,上下之义明,则天下贤不肖莫敢不尽力竭任以徇其君矣。是故主独制于天下而无所制也。能穷乐之极矣,贤明之主也,可不察焉! 故申子曰“有天下而不恣睢,命之曰以天下为桎梏”者,无他焉,不能督责,而顾以其身劳于天下之民,若尧、禹然,故谓之“桎梏”也。夫不能修申、韩之明术,行督责之道,专以天下自适也,而徒务苦形劳神,以身徇百姓,则是黔首之役,非畜天下者也,何足贵哉!夫以人徇己,则己贵而人贱;以己徇人,则己贱而人贵。故徇人者贱,而人所徇者贵,自古及今,未有不然者也。凡古之所为尊贤者,为其贵也;而所为恶不肖者,为其贱也。而尧、禹以身徇天下者也,因随而尊之,则亦失所为尊贤之心矣,夫可谓大缪矣。谓之为“桎梏”,不亦宜乎?不能督责之过也。 故韩子曰:“慈母有败子,而严家无格虏”者,何也?则能罚之加焉必也。故商君之法,刑弃灰于道者。夫弃灰,薄罪也,而被刑,重罚也。彼唯明主为能深督轻罪。夫罪轻且督深,而况有重罪乎?故民不敢犯也。是故韩子曰“布帛寻常,庸人不释,铄金百溢,盗跖不搏”者,非庸人之心重,寻常之利深,而盗跖之欲浅也;又不以盗跖之行,为轻百镒之重也。搏必随手刑,则盗跖不搏百镒;而罚不必行也,则庸人不释寻常。是故城高五丈,而楼季不轻犯也;泰山之高百仞,而跛羊牧其上。夫楼季也而难五丈之限,岂跛羊也而易百仞之高哉?峭堑之势异也。明主圣王之所以能久处尊位,长执重势,而独擅天下之利者,非有异道也,能独断而审督责,必深罚,故天下不敢犯也。今不务所以不犯,而事慈母之所以败子也,则亦不察于圣人之论矣。夫不能行圣人之术,则舍为天下役何事哉?可不哀邪! 且夫俭节仁义之人立于朝,则荒肆之乐辍矣;谏说论理之臣间于侧,则流漫之志诎矣;烈士死节之行显于世,则淫康之虞废矣。故明主能外此三者,而独操主术以制听从之臣,而修其明法,故身尊而势重也。凡贤主者,必将能拂世磨俗,而废其所恶,立其所欲,故生则有尊重之势,死则有贤明之谥也。是以明君独断,故权不在臣也。然后能灭仁义之途,掩驰说之口,困烈士之行,塞聪揜明,内独视听,故外不可倾以仁义烈士之行,而内不可夺以谏说忿争之辩。故能荦然独行恣睢之心而莫之敢逆。若此然后可谓能明申、韩之术,而修商君之法。法修术明而天下乱者,未之闻也。故曰“王道约而易操”也。唯明主为能行之。若此则谓督责之诚,则臣无邪,臣无邪则天下安,天下安则主严尊,主严尊则督责必,督责必则所求得,所求得则国家富,国家富则君乐丰。故督责之术设,则所欲无不得矣。群臣百姓救过不及,何变之敢图?若此则帝道备,而可谓能明君臣之术矣。虽申、韩复生,不能加也。
灵谷。宋代。王益。 灵谷神仙宅,言归肆目新。山光远如画,秋色老于人。世俗棋争劫,人心海变尘。功成思范蠡,湖上一间身。
夏日睡起。宋代。陆游。簟纹似秋水,含风蹙微漪。帐幅如春烟,缥缈不受吹。团扇堕枕边,皎皎素月晖。非睡复非觉,心定息自迟。茶熟我亦起,寒泉掬珠玑。浮瓜空把玩,甚矣今年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