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恩深及草莱,侍丁特许免科差。天边凤诏今重见,江上马夫犹未回。
八十苍颜怜我老,一双青眼望公开。倘能替换扶衰病,结草丹心死不灰。
上县尹。元代。胡天游。圣主恩深及草莱,侍丁特许免科差。天边凤诏今重见,江上马夫犹未回。八十苍颜怜我老,一双青眼望公开。倘能替换扶衰病,结草丹心死不灰。
元岳州平江人,名乘龙,以字行。号松竹主人,又号傲轩。有俊才,七岁能诗。遭元季乱,隐居不仕。有《傲轩吟稿》。...
胡天游。元岳州平江人,名乘龙,以字行。号松竹主人,又号傲轩。有俊才,七岁能诗。遭元季乱,隐居不仕。有《傲轩吟稿》。
送湖南李直夫宪使。元代。元明善。君去湖南我上京,思君欲见又芜城。沧波留月能归海,江雁拖云不到衡。一代豪华谁远识,百年惊畏护灵名。好来不作男儿事,有水可渔山可耕。
东坡井。明代。李之世。颜城数眼井,井井号东坡。坡仙若不来,其如此水何。点尝任去取,水味亦靡它。舌本失其据,耳与口传讹。白龙与金粟,兼此无乃多。图经争不定,碑碣空嵯峨。品藻生风云,弃置则岩阿。世人梦不醒,徒为双井魔。
小重山。宋代。赵佶。罗绮生香娇上春。金莲开陆海,艳都城。宝舆回望翠峰青。东风鼓,吹下半天星。万井贺升平。行歌花满路,月随人。龙楼一点玉灯明。萧韶远,高宴在蓬瀛。
行坦上人。宋代。释祖钦。细行循循,大道坦坦。得处至要,用处至简。从上一千七百人,七纵八横,大机大用。肩上无过担片横版,顶门只具一只正眼。譬如斩一握丝,一斩俱斩,一切尽斩。
发横浦驿大司寇刘公邀詹侍御王武昌移舟饯送留别三首 其二。明代。欧大任。楚水吴山积雪残,烟花东下秣陵看。清歌送酒不能醉,回首江枫一路寒。
谒孔林。明代。欧大任。世家何但表东州,梁木空摧万古愁。鸟下山犹庐冢夕,叶彫林似奠楹秋。岱云不向城边散,泗水长悬天上流。落日缁帷延首地,松门风急下寒沟。
古断肠曲三十首。宋代。周端臣。无破巫山生色屏,锦囊情薄歇馀馨。关河春晚无消息,肠断楼前杨柳青。
知府提举访求前守凌公遗迹忽于庭庑雨压复壁中得公所题诗赋六绝句 其二。宋代。赵蕃。使君剖竹继先贤,四十于今又六年。每恨无从考遗事,但凭亭槛览山川。
和澹归韵九首 其四。明代。释今无。一处心肝几处悬,常啼纵死却关天。欲明是玉难为脚,不去挑柴也负肩。火入巨溟终竭海,丝连危石莫沉渊。洪濛万古无人判,骨似轻埃不用怜。
步吴霜入琼时舟中有感。明代。吴逊之。一帘怀思捲流霞,八句诗成在咄嗟。宋代风霜琼管渺,圣朝日月戟枝斜。后先节概高千古,生死忠贞属一家。史氏若终无直笔,丹心今古恨天涯。
病中寄楚卿。宋代。刘著。月满江楼午夜钟,多情多病一衰翁。行云不道无行雨,只恐相逢是梦中。
申太夫人八秩。明代。戚继光。一阳回泌泽,云物卜先春。圣善钟中阃,贤才启后人。授经逾五桂,列彩重三辰。养至金章贵,恩逢石茆新。家声振冰雪,世德著丝纶。但识旗常显,还看机杼陈。河源分浩荡,岳色起嶙峋。彤管称尧舜,瑶枢映楚秦。轻轺陟屺日,寸草倚闾身。忠孝谁能擅,千秋独颂申。
留题方干处士旧居。宋代。范仲淹。风雅先生旧隐存,子陵台下白云村。唐朝三百年冠盖,谁聚诗书到远孙。
夏日游云洞纪胜 其二。清代。郑琮。我爱鹤峰叟,谈经薜荔阴。涧花迎杖舄,山鸟助歌吟。一自高贤逝,空教岁月深。淙淙流水意,能不怅人琴。
元宵,奉邀使客张鹏飞照磨过官署小酌。清代。刘鹗。北走南奔今日苦,东涂西抺少年曾。何妨过此共明月,勿谓乱来无好灯。天上鳌山空入梦,城中竹叶谩为棚。九城风景虽寥落,颇觉承平气象增。
栗里华阳窝辞 其一 栗里舟及棹楫。唐代。王质。山崎水岖,无轨可濡。草黭木黮,无辔可揽。在我窝兮不可睽,孤篷秋风秋叶飞,露冷波寒宜早归。
登逍遥楼和方孚若韵。宋代。李曾伯。尧山举目见於墙,群玉森森拱巨梁。一幅画屏罗伟观,两诗银笔冠当场。沙平鹭立秋无尽,月冷乌啼夜未央。有客凭阑共清话,逍遥何异白云乡。
修既治滁之明年,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远。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滃然而仰出。俯仰左右,顾而乐之。于是疏泉凿石,辟地以为亭,而与滁人往游其间。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用武之地也。昔太祖皇帝,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生擒其皇甫晖、姚凤于滁东门之外,遂以平滁。修尝考其山川,按其图记,升高以望清流之关,欲求辉、凤就擒之所。而故老皆无在也,盖天下之平久矣。自唐失其政,海内分裂,豪杰并起而争,所在为敌国者,何可胜数?及宋受天命,圣人出而四海一。向之凭恃险阻,铲削消磨,百年之间,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欲问其事,而遗老尽矣!
丰乐亭记。宋代。欧阳修。 修既治滁之明年,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远。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滃然而仰出。俯仰左右,顾而乐之。于是疏泉凿石,辟地以为亭,而与滁人往游其间。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用武之地也。昔太祖皇帝,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生擒其皇甫晖、姚凤于滁东门之外,遂以平滁。修尝考其山川,按其图记,升高以望清流之关,欲求辉、凤就擒之所。而故老皆无在也,盖天下之平久矣。自唐失其政,海内分裂,豪杰并起而争,所在为敌国者,何可胜数?及宋受天命,圣人出而四海一。向之凭恃险阻,铲削消磨,百年之间,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欲问其事,而遗老尽矣! 今滁介江淮之间,舟车商贾、四方宾客之所不至,民生不见外事,而安于畎亩衣食,以乐生送死。而孰知上之功德,休养生息,涵煦于百年之深也。 修之来此,乐其地僻而事简,又爱其俗之安闲。既得斯泉于山谷之间,乃日与滁人仰而望山,俯而听泉。掇幽芳而荫乔木,风霜冰雪,刻露清秀,四时之景,无不可爱。又幸其民乐其岁物之丰成,而喜与予游也。因为本其山川,道其风俗之美,使民知所以安此丰年之乐者,幸生无事之时也。 夫宣上恩德,以与民共乐,刺史之事也。遂书以名其亭焉。
谢祁居之惠桃竹杖。宋代。周紫芝。老翁年少白如玉,初学裹头双鬓绿。一心走觅梨与栗,两脚登山健如鹿。中年脚力惊早衰,腾踔安得如儿时。挟弓持满走避贼,尚与箭锋争疾迟。如今老矣那忍说,七十上身头似雪。年来脚力何所似,钝如罢牛跛如鳖。先生强欲相扶持,赠我江心桃竹枝。竹夫人痴不解语,木上座肯行相随。况乃柴焰如削铁,四十九层排玉节。天公与我山作堂,木落霜空秋九月。与君共看南山云,安可一日无此君。
院中独坐。宋代。虞集。何处它年寄此生,山中江上总关情。无端绕屋长松树,尽把风声作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