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郎去后綵云空,谁写深红间浅红。老我看花浑似雾,任他人面笑春风。
题折枝桃花。元代。胡奎。刘郎去后綵云空,谁写深红间浅红。老我看花浑似雾,任他人面笑春风。
元明间浙江海宁人,字虚白,号斗南老人。明初以儒征,官宁王府教授。有《斗南老人集》。...
胡奎。元明间浙江海宁人,字虚白,号斗南老人。明初以儒征,官宁王府教授。有《斗南老人集》。
洛阳桥三首。宋代。刘克庄。面跨虚空趾没潮,长鲸吹浪莫漂摇。向来徒病川难涉,今日方知海可桥。
龟山寺。宋代。张舜民。白塔摇摇波浪间,几多舟楫望禅关。天边幡影因心动,堂上潮音到海还。我拔一毛犹自苦,师除双臂信如閒。中流莫怪频回首,直到江南始见山。
归后遣书问讯李敷文。宋代。戴复古。闻说营新第,无从贺落成。门庭山水色,楼阁管弦声。海内二三杰,胸中十万兵。宁为一区计,不使九州平。
送陈公子之京。明代。唐璧。迁拙时所弃,久与麋鹿群。讵知薇垣仙,一见能相亲。道合两忘势,不复知贱贫。谭诗尚风雅,对酒陶天真。取乐无几何,怅望京华尘。
次大五侄问移家韵。元代。艾性夫。投老移家僻坞来,满林秋露洗黄埃。饮才种麦须堪饱,衣旋培桑未可裁。万古乾坤如传舍,一生风雪叹江梅。相看喜有青田鹤,肯与诗筒日往回。
赠别成明府赴剑南。唐代。韩翃。朝为三室印,晚为三蜀人。遥知下车日,正及巴山春。县道橘花里,驿流江水滨。公门辄无事,赏地能相亲。解衣初醉绿芳夕,应采蹲鸱荐佳客。霁水远映西川时,闲望碧鸡飞古祠。爱君乐事佳兴发,天外铜梁多梦思。
野兴。宋代。陆游。荷锄通北涧,腰斧上东峰。秋水清见底,晓云深几重?冬冬传社鼓,渺渺度楼钟。归觅村桥路,诗情抵酒浓。
喜收知旧书复畏答书二绝 其二。宋代。范成大。强裁尺素答相思,两目眵昏腕力疲。牵率老夫令至此,门前犹说报书迟。
惜阴五章章八句。明代。钟芳。日居月诸,瞬息异咎。晦明互催,岁其去矣。彼姝者子,淑培自今。亹亹是式,式昭德音。迅迈斯获,匪耽艳慱。本体载晰,惟用有觉。理罔内外,触处斯融。譬彼百川,混合同功。至人调息,颐神自便。圣人戒逸,没齿韦编。末流舛驰,我将焉如。弗懈厥事,宁乃攸居。昔丱而髦,忽峨以弁。垂白无闻,陨涕如霰。参唯渊卓,孰其端倪。君子翼翼,亦遐尔思。维山有崔,或跻其颠。维水有泚,或浚其源。缅兹坦途,曷云其止。毅以致弘,死而后已。
西江月。金朝。马钰。是是非非远远。尘尘冗冗捐捐。人人肯肯解冤冤。步步湾湾浅浅。善善常常恋恋。玄玄永永绵绵。明明了了这圆圆。杳杳冥冥显显。
题邮亭壁歌。明代。金华宋氏。邮亭咫尺堪投宿,手握亲姑憩茅屋。抱薪就地旋铺摊,支颐相向吞声哭。旁人问我是何方,俯首哀哀诉衷曲。妾家祖居金华府,海道曾为上千户。举艘运粟大都回,金牌敕赐双飞虎。兄弟晦迹隐山林,甘学崇文不崇武。今朝玉堂宋学士,亦与妾家同一谱。笄年嫁向衢州城,夫婿好学明《诗经》。《离骚》子史遍搜揽,志欲出仕苏苍生。前春郡邑忽交辟,辞亲千里趋神京。丹墀对策中殿举,驰书归报泥金名。承恩拜除阆州守,飘然画舫西南行。到官未几访遗老,要把奸顽尽除扫。日则升堂治公务,夜则挑灯理文稿。守廉不使纤尘污,执法致遭僚佐怒。府推获罪苦相攀,察院来提有谁诉。临行囊橐无锱铢,惟有旧日将去书。城中父老泣相送,道傍过者咸嗟吁。一时征赃动盈万,妾夫自料无从办。经旬苦打不成招,暗嘱家人莫送饭。嗟乎饿死囹圄中,旗军原籍来抄封。当时指望耀门户,岂期一旦翻成空。亲邻怜妾贫如洗,敛钞殷勤馈行李。伶仃三口到京师,奉旨编军戍金齿。阿弟远送龙江边,临歧抱头哭向天。姊南弟北两相痛,别后再会知何年。开船未远子病倒,求医问卜皆难保。武昌城外野坡前,白骨谁怜葬青草。初然有子相依傍,身安且不忧家荡。如今子死姑年高,纵到云南有谁望。八月官船渡常德,促装登途整行色。空林日暮鹧鸪啼,声声叫到行不得。上山险如登天梯,百户发放来取齐。雨晴泥滑把姑手,一步一仆身沾泥。晚来走向营中宿,神思昏昏倦无力。五更睡重起身迟,饭锅未熟旗头逼。翻思昔日深闺内,远行不出中门外。融融日影上栏干,花落庭前鸟声碎。宝髻斜簪金凤翘,翠云蝉鬓娥眉娇。绣床新刺双蛱蝶,坐久尚怯春风饶。岂知一旦夫亡后,万里遐荒要亲走。半途日暮姑云饥,欲丐奉姑羞举口。同来一妇天台人,情怀薄似秋空云。丧夫未经二十日,画眉重嫁盐商君。血色红裙绣罗袄,终日骑驴涉长道。稳坐不知行路难,扬鞭笑指青山小。取欢但感新人心,那忆旧夫恩爱深。吁嗟风俗日颓败,废尽大义贪黄金。妾心汪汪淡如水,宁受饥寒不受耻。几回欲葬江鱼腹,姑存未敢先求死。前途姑身少康健,辛苦奉姑终不怨。姑亡妾亦随姑亡,地下何惭见夫面。说罢伤心泪如雨,咽咽垂头不成语。路傍过者为酸心,隔岭孤猿叫何许。
赠陈相士电岩。元代。徐贲。驴背西风两鬓寒,老怀频藉酒杯宽。道傍亦有新丰客,醉里逢人莫易看。
惜杏。宋代。文同。北园山杏皆高株,新枝放花如点酥。早来其间有啼鸟,儿女尽识名提壶。急教取酒对之饮,满头乱插红模糊。可怜后日再来此,定见随风如锦铺。
送岳阳陈倅秩满还朝八首。宋代。廖行之。少陵不作威,恐堕趋走中。而今巴丘吏,所遭更途穷。力绵何以振,敢意鄠县功。慨叹薛长史,谁其继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