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资料:
1、张玖青.《李煜全集 汇编汇评汇校》:崇文书局,2011年12月:9页
这是一首悼亡诗,是为悼念昭惠皇后而作,写作时间是在宋太祖乾德二年(964)冬昭惠后刚逝世后。
参考资料:
1、[南唐]李煜著.《李煜集》:三晋出版社,2008年:77页
灵筵,即供奉亡灵的几筵。《梁书·止足传·顾宪之》:“不须常施灵筵,可止设香灯,使致哀者有凭耳。” 北齐 颜之推 《颜氏家训·终制》:“灵筵勿设枕几,朔望祥禫唯下白粥清水乾枣,不得有酒肉饼果之祭。” 王利器 集解:“灵筵,供亡灵之几筵,后人又谓之灵牀,或曰仪牀。”
李后主十八岁时,纳绝代佳人、多艺才女昭惠为后,其婚姻之美满,伉俪之情深,才子佳人之意切,都是令人艳羡的。然而这对多愁善感的伴侣,在夫妻生活之外,却也有着因时移世变、国祚日衰而带来的诸多不顺心之事,当然也就难免“共憔悴”了。而尤其是年值“壮岁”,按常理,夫妻俩正当精力充沛,正该琴瑟调和,相依相傍,谁知竟疫从天降,绝症袭来,无情地夺走了与自己朝夕相处、形影相随的“婵娟”。“壮岁失婵娟”,中年丧偶,已是人生的大不幸,更何况所失的又是自己十分倾心的可人爱妻呢!接下来,“汗手遗香渍,痕眉染紫烟”,则是由昭惠皇后的遗物——眼前灵筵上的手巾触发哀感。凝神细看,巾上还留有爱妻生时轻抹香靥的“香渍”,细描眉黛的烟痕。可目下是“香渍”犹在,烟痕尚存,而“婵娟”已失,这就更令人不能不倍增切腹之痛了。全诗至此煞笔,余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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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共憔悴,壮岁失婵娟。”诗的起句总叹人生的虚浮无定,难以把握,无论愿意不愿意,生命还得继续,所以活着就已经是一种无奈。而这无奈的人生本来就已经令人悲哀,何况正在壮岁之年,又失去了相依相倚的妻子,这余下的人生途程将会是多么的漫长,多么的难行。诗中以“婵娟”代指妻子,以见妻子的青春美好,也就愈见痛失爱妻的深情。然后笔调一转,拈出手巾点题。手巾是古代女子的随身之物,攥在手中,用以拭汗,用以掩笑,用以擦去泪水,用以生风借凉,不可须臾而离。诗的首二句抒写悲痛,就人生落笔,有一种从根上说起的本质意味,起点既高,落笔滔滔。
“汗手遗香渍,痕眉染黛烟。”人已离去,而手巾上犹可嗅到生前所用香膏的气味,画眉的黛烟也在手巾上留下了点点斑痕,睹物思人,自有无尽思念在其中。而“汗手遗香渍”一句,提示周氏生前将巾紧紧攥在手中的动作,以至于有手汗的浸渍而染香于巾。若不是相知极深之人,不会有这样细致的观察,而回忆之时,自然倍加痛心。诗言物不言人,所言之物又只是一条亡者生前的旧手巾,“汗手”、“痕眉”点到为止,便草草结束。
整体上就诗章结构而言,有一种头重脚轻之感。鲁迅曾评说向秀悼念亡友嵇康的《思旧赋》说:“很奇怪他为什么只有寥寥的几行,刚开头却又煞了尾。”可见这也是一种抒写情感的方法。不过,向秀之“寥寥的数行”是有话不能说,李煜这里却是满腹的言语无法说出,悲痛至于极点的缘故。
此诗是李煜在亡妻灵座前的随笔之作,写的都是眼前景、眼前物,因此也就信手拈来,十分自然,没有雕琢的痕迹。灵室气氛本来就让人十分伤心,正如晋代潘岳《寡妇赋》所写:“入空室兮望灵座,帷飘飘兮灯荧荧”,而亡妻的遗物更增添了一层忧伤。由具体遗物汗巾写起,从小处着笔,抒写壮岁失妻的痛苦,是此诗的一大特色。
参考资料:
1、蒋方.《李璟李煜集》. :凤凰出版社, 2009.01:76页
李煜(937年8月15日―978年8月13日),南唐元宗(即南唐中主)李璟第六子,初名从嘉,字重光,号钟隐、莲峰居士,汉族,生于金陵(今江苏南京),祖籍彭城(今江苏徐州铜山区),南唐最后一位国君。李煜精书法、工绘画、通音律,诗文均有一定造诣,尤以词的成就最高。李煜的词,继承了晚唐以来温庭筠、韦庄等花间派词人的传统,又受李璟、冯延巳等的影响,语言明快、形象生动、用情真挚,风格鲜明,其亡国后词作更是题材广阔,含意深沉,在晚唐五代词中别树一帜,对后世词坛影响深远。...
李煜。李煜(937年8月15日―978年8月13日),南唐元宗(即南唐中主)李璟第六子,初名从嘉,字重光,号钟隐、莲峰居士,汉族,生于金陵(今江苏南京),祖籍彭城(今江苏徐州铜山区),南唐最后一位国君。李煜精书法、工绘画、通音律,诗文均有一定造诣,尤以词的成就最高。李煜的词,继承了晚唐以来温庭筠、韦庄等花间派词人的传统,又受李璟、冯延巳等的影响,语言明快、形象生动、用情真挚,风格鲜明,其亡国后词作更是题材广阔,含意深沉,在晚唐五代词中别树一帜,对后世词坛影响深远。
裁衣行。明代。刘秩。裁衣须裁短短衣,短衣上马轻如飞。缝须缝袖窄窄袖,袖窄弯弓不碍肘。短衣窄袖样时新,殷勤寄与从军人。愿郎着衣便弓马,破敌长驱古城下。明年佩印披紫绯,裁衣不比从军时。
野田行。唐代。张碧。风昏昼色飞斜雨,冤骨千堆髑髅语。八纮牢落人物悲,是个田园荒废主。悲嗟自古争天下,几度乾坤复如此。秦皇矻矻筑长城,汉祖区区白蛇死。野田之骨兮又成尘,楼阁风烟兮还复新。愿得华山之下长归马,野田无复堆冤者。
承德功仙尉出示直翁感兴之作辄次其韵。宋代。李吕。蝇头蜗角使人愁,贪先务胜如争舟。隐心空逐市朝乐,着眼未省林泉幽。尘埃平时正汩没,出处与世相沉浮。由径反诮澹台子,拔葵仍笑公仪休。怀哉古道久寂寞,凤鸟不至三千秋。孰知名教真乐地,徒以得失为已忧。骑马四驰失其驭,放豚一去何当求。羡君渊源得所自,结交道义相追游。个中有路傥深造,直与古人为辈流。
初寒无衾买纸被以纾急作四绝。宋代。赵蕃。瑟缩从渠体尚生,不妨欹拥度天明。书生活计能消底,太息牛衣王仲卿。
眉峰碧。宋代。南宋无名。蹙破眉峰碧,纤手还重执。镇日相看未足时,忍便使鸳鸯只!薄暮投村驿。风雨愁通夕。窗外芭蕉窗里人,分明叶上心头滴。
拟古少年从军四首 其二。明代。黎遂球。夜宿河上沙,日饮河流水。河黄不照面,心热酒发耳。男儿渐有须,安能悦女子。不如老边庭,梦我长晰美。
山中读诚斋诗。宋代。王迈。万首七言千绝句,九州四海一诚斋。肝肠定不餐烟火,翰墨何曾着点埃。锦瑟月中弹不彻,云涛天上演将来。巴西社里陈黄远,直下推渠作社魁。
别馆成招友人饮。明代。李舜臣。一自春风二月初,柴扉竹径作閒居。城中好似山人宅,门外应多长者车。
次韵余纯臣通判球琅轩。宋代。郑侠。耸翠凌空不少盘,回环使宅封千峦。高华谁为球琅辟,劲节相邻霜雪寒。引得凤来缘有实,化为龙去始堪看。桐庐寂寞烟云暝,惆怅无人近钓竿。
题小松。唐代。张祜。何处劚云烟,新移此馆前。碧姿尘不染,清影露长鲜。耸地心才直,凌云操未全。可悲人自老,何日是千年。
东帅张传之遣人来相致将以七言次韵答之三首。宋代。李壁。阆风当日奉清樽,犹记银钩酒七言。别去凄凉浑一梦,只今疎懒且衡门。已非绝足那希骥,自比游尘或佐鲲。珍重曲江劳仰止,人间岁晚雪霜繁。
汉广。先秦。诗经。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之子于归,言秣其马。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翘翘错薪,言刈其蒌;之子于归,言秣其驹。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日华川上动。唐代。石殷士。曙霞攒旭日,浮景弄晴川。晃曜层潭上,悠扬极浦前。岸高时拥媚,波远渐澄鲜。萍实空随浪,珠胎不照渊。早暄依曲渚,微动触轻涟。孰假咸池望,幽情得古篇。
瑞鹧鸪 过柳渡。金朝。马钰。马风宁海遇重阳。西入关来放肆狂。好看梅溪杨柳渡,喜游竹径杏花冈。秦川铺锦宜春睡,渭水横丝系日长。胜景无穷吟不尽,命工图画比仙
和赵资相。宋代。许月卿。手托东南半壁天,向天捧诏下搜贤。尘沙骑鹤征鸿倦,衢道乘鸾病骥先。玉陛九重将玉立,珠帘十昊看珠联。状元宰相平生事,雅意中原愿执鞭。
赠李云峰 其一。明代。袁宏道。西湖多奇山,其肤乃在水。杭人伴妇游,嗜肉不嗜髓。先生每追随,茧足穷其底。何处识老髯,自虎跑杲始。
寄余鍊师居玉蟾丹室。明代。蓝仁。湖海归来挂一瓢,玉蟾丹灶待重烧。内经黄帝留针诀,三品神农辩药苗。枫叶渔舟波澹澹,茶烟禅榻鬓萧萧。高秋拟借峰头鹤,共尔吹笙溯泬寥。
偶观竹林七贤画像。宋代。宋庠。七子高风拂混茫,丹青遗影尚琳琅。山王偶尔兼荣遇,不得延年赠短章。
淡黄柳。宋代。姜夔。客居合肥南城赤阑桥之西,巷陌凄凉,与江左异。唯柳色夹道,依依可怜。因度此阕,以纾客怀。空城晓角,吹入垂杨陌。马上单衣寒恻恻。看尽鹅黄嫩绿,都是江南旧相识。正岑寂,明朝又寒食。强携酒、小桥宅。怕梨花落尽成秋色。燕燕飞来,问春何在?唯有池塘自碧。
和陈君仪读太真外传五首。宋代。黄庭坚。梁州一曲当时事,记得曾拈玉笛吹。端正楼空春昼永,小桃犹学淡燕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