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朱阁-刺佛寺浸多也。唐代。白居易。两朱阁,南北相对起。借问何人家,贞元双帝子。帝子吹箫双得仙,五云飘飖飞上天。第宅亭台不将去,化为佛寺在人间。妆阁伎楼何寂静,柳似舞腰池似镜。花落黄昏悄悄时,不闻歌吹闻钟磬。寺门敕榜金字书,尼院佛庭宽有馀。青苔明月多闲地,比屋疲人无处居。忆昨平阳宅初置,吞并平人几家地。仙去双双作梵宫,渐恐人间尽为寺。
《两朱阁-刺佛寺浸多也》是唐代白居易创作的诗,描述了两座朱红色的阁楼相对而立,南北对峙。诗中暗喻了贞元年间的两位皇帝的子孙间的纷争。借此描绘,表达了太平盛世中政权更替的历史背景。
诗中描绘了两座阁楼,形成南北相对的格局,却不知道住在其中的是哪个家族的子孙。随后,描写了两位帝子吹箫得道仙身,登上了天堂。诗人接着描述了这座寺庙的外观和寂静的氛围,阐述了这个寺庙的特色。最后,诗人回忆起过去的时光,想到曾经的平阳宅,但宅子已经变成了佛寺,表达了对尘世变迁的感慨。
在诗中,《两朱阁-刺佛寺浸多也》以意境宏伟的描写方式,展现了历史变迁与时代悲剧的情感。诗词中的寺庙所代表的佛寺,与人们平凡的生活经验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对比,表达了诗人对政权更替和时代流转的思考。
诗词的中文译文:
两座朱红色的阁楼相对起来
问问谁家的楼阁呢
是贞元时期的两位帝王的子孙
帝王的子孙吹箫,一同成为仙人
五云飘飖,飞向天空
阁楼和亭台并没有离去
转变成了人间的佛寺
装饰华美的楼阁和舞蹈台多么寂静
柳树像是一阵舞蹈,池塘像是一面镜子
花儿在黄昏的时候悄悄落下
听不到歌唱和吹奏,只能听到钟磬声
寺庙门口的牌匾上有金字书写
尼姑院和佛庭十分宽敞
青苔的地面上明亮的月光铺陈
比起屋子来,疲倦的人们没有地方安居
回忆起过去,在平阳宅开始建造的时候
包揽了附近几家的土地
仙人渐渐离去,一起创造了梵宫
渐渐担心尘世变成了佛寺
赏析:这首诗以唐代宫廷的政治纷争为背景,以两座朱阁的对比来表达对于权力更迭与历史变迁的思考。通过描写阁楼和佛寺,诗人意图通过宏大的意象和隐喻来展现政治动荡和尘世变迁带来的悲剧。诗意深邃,表达了对岁月变迁和政权更迭的无奈与忧伤。
白居易(772年-846年),字乐天,号香山居士,又号醉吟先生,祖籍太原,到其曾祖父时迁居下邽,生于河南新郑。是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唐代三大诗人之一。白居易与元稹共同倡导新乐府运动,世称“元白”,与刘禹锡并称“刘白”。白居易的诗歌题材广泛,形式多样,语言平易通俗,有“诗魔”和“诗王”之称。官至翰林学士、左赞善大夫。公元846年,白居易在洛阳逝世,葬于香山。有《白氏长庆集》传世,代表诗作有《长恨歌》、《卖炭翁》、《琵琶行》等。...
白居易。白居易(772年-846年),字乐天,号香山居士,又号醉吟先生,祖籍太原,到其曾祖父时迁居下邽,生于河南新郑。是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唐代三大诗人之一。白居易与元稹共同倡导新乐府运动,世称“元白”,与刘禹锡并称“刘白”。白居易的诗歌题材广泛,形式多样,语言平易通俗,有“诗魔”和“诗王”之称。官至翰林学士、左赞善大夫。公元846年,白居易在洛阳逝世,葬于香山。有《白氏长庆集》传世,代表诗作有《长恨歌》、《卖炭翁》、《琵琶行》等。
鼓角。元代。仇远。五更相次晓,一曲有余清。忽醒山林梦,遥闻鼓角声。背风还迤逦,带月最分明。莫作边城看,长淮久息兵。
杂诗五首。宋代。陆文圭。夜半更相呼,巷南连巷北。人语何喧喧,阴风休窣窣。猛虎下山来,挼尾逐不得。村中鸡犬尽,行择小儿食。
代柬寄当涂大夫王去非。宋代。刘宰。闻道王明府,仁声已四傅。催科能不扰,赋入自争先。理到顽民服,仁渐黠吏悛。俊良搜士类,疾苦访氓编。义役颁成制,巫风变昔年。已闻销珥笔,直欲弛蒲鞭。未可徒宽治,还疑执德偏。碧云江外合,爱助正拳拳。
九日邻家张宗政绣衣送菊花口号。明代。曹义。几年重九客金台,此日芳邻送菊来。绿酒未篘尊寂寞,白衣望断思徘徊。囊茱人事随时俗,落帽风流属俊材。默坐政惭孤令节,黄花一见笑颜开。
送叶明府赴召。明代。欧大任。朝汉台前载酒频,出郊芳草送征轮。何因得借循良吏,此去应为献纳臣。花鸟长安晴自媚,衣冠魏阙气偏新。会稽父老如今日,岂必青钱可赠人。
夜坐观星。宋代。戴良齐。 中夜不能旦,浩荡思无期。茫茫宇宙间,俯仰伊何时。起坐凭前栏,粲粲天南垂。寒芒烛辰尾,岁德何所司。耿耿独无寐,坐观枢轮移。更筹忽五唱,空中闻子规。
超然台记。宋代。苏轼。凡物皆有可观。苟有可观,皆有可乐,非必怪奇伟丽者也。哺糟啜醨皆可以醉;果蔬草木,皆可以饱。推此类也,吾安往而不乐?夫所为求褔而辞祸者,以褔可喜而祸可悲也。人之所欲无穷,而物之可以足吾欲者有尽,美恶之辨战乎中,而去取之择交乎前。则可乐者常少,而可悲者常多。是谓求祸而辞褔。夫求祸而辞褔,岂人之情也哉?物有以盖之矣。彼游于物之内,而不游于物之外。物非有大小也,自其内而观之,未有不高且大者也。彼挟其高大以临我,则我常眩乱反复,如隙中之观斗,又焉知胜负之所在。是以美恶横生,而忧乐出焉,可不大哀乎!余自钱塘移守胶西,释舟楫之安,而服车马之劳;去雕墙之美,而蔽采椽之居;背湖山之观,而适桑麻之野。始至之日,岁比不登,盗贼满野,狱讼充斥;而斋厨索然,日食杞菊。人固疑余之不乐也。处之期年,而貌加丰,发之白者,日以反黑。予既乐其风俗之淳,而其吏民亦安予之拙也。于是治其园圃,洁其庭宇,伐安丘、高密之木,以修补破败,为苟全之计。而园之北,因城以为台者旧矣,稍葺而新之。时相与登览,放意肆志焉。南望马耳、常山,出没隐见,若近若远,庶几有隐君子乎!而其东则庐山,秦人卢敖之所从遁也。西望穆陵,隐然如城郭,师尚父、齐桓公之遗烈,犹有存者。北俯潍水,慨然太息,思淮阴之功,而吊其不终。台高而安,深而明,夏凉而冬温。雨雪之朝,风月之夕,予未尝不在,客未尝不从。撷园蔬,取池鱼,酿秫酒,瀹脱粟而食之,曰:“乐哉游乎!"方是时,予弟子由,适在济南,闻而赋之,且名其台曰“超然”,以见余之无所往而不乐者,盖游于物之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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