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摩居士赞。魏晋。释慧远。到处毁僧骂佛,知佗有官无官。善现屡遭呵责,瞿昙也被势谩。只有文珠不肯,吃气出来理问。遮汉自知无理,当时口似磉盘。
《维摩居士赞》是宋代释慧远创作的一首诗词。这首诗词描绘了一幅世态炎凉的景象,以及维摩居士在这种环境下的坚守和不屈不挠的精神。
诗词的中文译文如下:
到处毁僧骂佛,
知佗有官无官。
善现屡遭呵责,
瞿昙也被势谩。
只有文珠不肯,
吃气出来理问。
遮汉自知无理,
当时口似磉盘。
这首诗词的诗意主要体现在对佛教僧人和佛陀的批评与讽刺之中。诗中描述了当时社会上对僧人和佛教的诋毁和攻击,即使是出家修行的僧人也常常受到责难和谩骂。瞿昙是佛教经典中的一个角色,他也被世俗的势力所欺凌。
然而,诗中提到的维摩居士是一个例外。他不屈不挠地捍卫佛教,并对那些诋毁佛教的人进行质问和辩驳。他以文辞犀利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和观点。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中,文珠是维摩居士的别称,他对抗不公正和无理的行为,以言辞精湛的方式维护佛教的尊严。
这首诗词通过对社会现象的描绘,表达了作者对佛教信仰的坚定和对批评者的回应。它展现了维摩居士的高尚品质和对理性辩论的追求,同时也反映了当时社会对佛教和僧人的不公正对待。这首诗词在形式上使用了生动的描写和对比,以及富有节奏感的韵律,使读者更能深入体会到其中所蕴含的思想和情感。
初入淮河四绝句。宋代。杨万里。船离洪泽岸头沙,人到淮河意不佳。何必桑乾方是远,中流以北即天涯!刘岳张韩宣国威,赵张二相筑皇基。长淮咫尺分南北,泪湿秋风欲怨谁?两岸舟船各背驰,波浪交涉亦难为。只余鸥鹭无拘管,北去南来自在飞。中原父老莫空谈,逢着王人诉不堪。却是归鸿不能语,一年一度到江南。
答林小眉表弟。清代。苏镜潭。金人十二祖龙死,竖儒无用坑杀耳。孱唐腐宋纷蚯螬,君亦何心至于此。迷魂苍苍那得招,被发大荒下九霄。男儿三十不称意,鞭挞玉虬恣游戏。君看刘毅信可儿,手掷万千等閒事。南穷巫岛狼须胡,北上金台马骨枯。悲歌感叹溷屠沽,兴酣击缶更呜呜。一朝掉头不肯顾,弃冠投笔忽云徂。归来驴背风雪寒,耸身依旧入诗坛。三年已灭才人刺,尺剑空羞壮士颜。相逢快赌鲲溟酒,高李吹台共携手。且趿朱履掣长鲸,莫管白衣幻苍狗。无端吊古发牢骚,笑傲瀛壖诗百首。遂令朽拙穷枯腔,褰裳跨卫从君后。天生我辈浪得名,古来才大忍相轻。长身寿骨博名句,德孺为弟坡为兄。汉东之国水如渑,时闻人语说苏程。
参侍征南道中 其三。明代。管讷。秋行一月多逢雨,路入南荒总是山。烟火人家何处觅,鹧鸪啼在石林间。
吴甥遗灵壁石以诗还之。宋代。曾几。閒居百封书,总为一片石。窗中列远岫,所欠者灵壁。吴甥手持来,知向何许得。铿锵发金声,温润见玉色。诸峰扫空翠,一水界山白。嵁岩出其间,如月挂虚碧。坐令所珍藏,不作一钱直。吾虽甚爱之,子亦有此癖。归与霅溪旁,从汝旧知识。欲去复迟迟,摩挲遂移刻。
赠弟稚圭别。宋代。黄公度。行色动高盖,题诗寄短笺。离亭春草外,吉水暮云边。鵰鹗抟霜翅,骅骝受玉鞭。槐黄须努力,好语及秋天。
寒食二首 其一。宋代。苏辙。寒食今年客汝南,馀樽倾泻亦醺酣。道人久厌世间浊,僧舍犹存肉食惭。花折园夫时送客,饧留孙女尚分甘。欲游紫极谁为伴,长揖孤松对不谈。
岁暮歌三章 其二。清代。戴亨。若有人兮在山阴。葛藟累兮石崎嵚。阴阳摧兮岁暮,风萧萧兮猿狖吟。皋兰萎兮不馥,谁余慕兮深林。
甘宁庙。明代。刘震。百骑功成后,将军庙貌存。春秋还血食,风雨正黄昏。墓木神鸦拱,江声战马奔。东吴多俊杰,何地有招魂?
春野亭。宋代。陶弼。二纪看花瘴雾中,野园今日又东风。人心有感时时别,春色无私处处同。长笛一声诸曲尽,巨觥双饮百愁空。风清水暖群鱼上,谁向荆溪占钓筒。
次郑敬道明府八景总咏韵。明代。古文集。邑中奇秀多山水,宇宙名区堪比拟。古祯遗谶良是潜,故老传闻非率尔。文物诚不下他州,吾祖破荒几百秋。公来览胜有高调,胸次岂同俗吏流。梧冈落照夕返岩,岫桂拂岚晴未了。渔郎歌月溪浅清,径出云檐深窕窈。野渡横舟归客号,杏花雨湿耕农劳。龟峰一塔自千古,石边亭饯松花醪。古今赋咏若干首,此景还来待公久。阳春白雪和再难,斲垩肯为运斤否。
咏竹杯珓子。宋代。魏野。谁知破筠根,还同一气分。吉凶终在我,翻覆谩劳君。酒欲祈先酹,香临掷更焚。吾尝学丘祷,懒把祝云云。
父老。金朝。杨云翼。老去宦情薄,秋来乡思多。遥怜桑垄在,无奈棘林何。白水青沙谷,黄云赤土坡。几时随父老,社酒太平歌。
和广帅宋自牧劝驾韵。宋代。李昴英。天将造榜放秋晴,南国新逢运会亨。障碍洞开来试者,计偕稳送上华京。主人况是梅花宋,寓客渐非日色程。面见河南已分晓,伫聆魁捷响仙城。
孟子见梁襄王。先秦。孟子及弟子。 孟子见梁襄王。出,语人曰:“望之不似人君,就之而不见所畏焉。 卒然问曰:‘天下恶乎定?’ 吾对曰:‘定于一。’‘孰能一之?’ 对曰:‘不嗜杀人者能一之。’ ‘孰能与之?’ 对曰:‘天下莫不与也。王知夫苗乎?七八月之间旱,则苗槁矣。天油然作云,沛然下雨,则苗浡然兴之矣!其如是,孰能御之?今夫天下之人牧,未有不嗜杀人者也。如有不嗜杀人者,则天下之民皆引领而望之矣。诚如是也,民归之,由水之就下,沛然谁能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