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赵介之赴舂陵十首。宋代。彭龟年。赋拙君能传,政拙君当继。为问舂陵人,巧者竟谁似。
《送赵介之赴舂陵十首》是宋代彭龟年的一首诗词。下面是诗词的中文译文、诗意和赏析:
中文译文:
送赵介之赴舂陵十首
发贱不及贵人才,劝君莫向贵人怀。
君王虽有忠臣在,岂肯旁人与共哀。
宁将一身作长恨,不向诸侯求宴会。
世上贤人皆如此,终须一别各天涯。
诗意:
这首诗词是彭龟年送别赵介去舂陵的十首,表达了对赵介的赞美和祝愿。诗中表达了自己的志向和态度,认为自己的才能比不上贵族,因此劝告赵介不要怀抱对贵人的追求。他相信君王已经有了忠臣,不会接受其他人的哀求。他宁愿自己身处困境,也不愿向诸侯求宴会。最后,他表示世间的贤人都是如此,终究会分别在各自的天涯。
赏析:
这首诗词表达了作者对自己身份的认知和对赵介的劝告。作者自谦自己的才能不及贵族,认为寻求贵人的怀抱是不明智的选择。他坚信君王已经有了忠臣,不会为其他人而改变。他宁愿自己保持清贫,也不愿向他人讨宴席。最后,他指出这是世间贤人的普遍选择,不论贵贱,人们最终都将分别在各自的天涯。整首诗词以简洁的语言表达了作者的观点,蕴含着对人生态度和处世之道的思考。
(1142—1206)临江军清江人,字子寿,号止堂。尝从朱熹、张栻游。孝宗乾道五年进士。授宜春尉。累除秘书郎兼嘉王府直讲。宁宗时拜吏部侍郎兼侍读,议论忠直,操行坚正。指斥韩侂胄,庆元二年被追官、勒停。嘉泰三年起知赣州,以疾辞,除集英殿修撰、提举冲佑观。开熙二年,守宝谟阁待制致仕。卒谥忠肃。有《止堂集》。...
彭龟年。(1142—1206)临江军清江人,字子寿,号止堂。尝从朱熹、张栻游。孝宗乾道五年进士。授宜春尉。累除秘书郎兼嘉王府直讲。宁宗时拜吏部侍郎兼侍读,议论忠直,操行坚正。指斥韩侂胄,庆元二年被追官、勒停。嘉泰三年起知赣州,以疾辞,除集英殿修撰、提举冲佑观。开熙二年,守宝谟阁待制致仕。卒谥忠肃。有《止堂集》。
岁晚泊姑苏用吕居仁舍人韵二首寄孟信安。宋代。仲并。断岸留孤棹,层台耸近城。雁传他邑信,鸥背去年盟。岁片雪多思,一枝梅有情。何人在楼上,吹笛暮寒生。
忆江南十九首 其七。清代。奕绘。瓶花趣,相赏最宜茶。一曲新词研墨写,十分高兴向人夸。院本戒淫哇。
秋日书怀寄仪父。宋代。周密。老尽窗前桂,三秋过二分。蛩哀半庭月,雁冷一天云。静极通诗境,机疏远世群。写怀因有作,寄似鲍参军。
题商山四皓。明代。陈航。引领盻层巅,遥见四老人。苍颜映绿水,一一严衣巾。望之即再拜,重其古先民。或云黄与绮,于此避强秦。至德尚可想,遐踪浩无邻。翩然若仪凤,览德翔秋旻。亡国失大老,兴邦得祥麟。威容动黼扆,问荅何精神。明两有馀庆,偏爱遂沦湮。至今仰遗烈,英气犹振振。
望远行。清代。屈大均。一朵青山一朵愁。飞瀑泪争流。夕阳更作一天秋。谁忍上高楼。花已落,不须春。镜台交与流尘。玉颜难再是西秦。魂梦且教逐行云。命薄古如此,枉用湿罗巾。
南溪得雪真无价,走马来看及未消。独自披榛寻履迹,最先犯晓过朱桥。
谁怜屋破眠无处,坐觉村饥语不嚣。惟有暮鸦知客意,惊飞千片落寒条。
十二月十四日,夜,微雪,明日早,往南溪小酌,至晚。宋代。苏轼。南溪得雪真无价,走马来看及未消。独自披榛寻履迹,最先犯晓过朱桥。谁怜屋破眠无处,坐觉村饥语不嚣。惟有暮鸦知客意,惊飞千片落寒条。
宿钱塘尉廨。宋代。陈师道。平湖遶舍山无盗,官事长闲俸有金。安得终身为御寇,不辞儿女作吴音。
落花感怀。清代。申颋。未花望花开,兴在未花前。花开旋复落,恻恻春风前。人情淡所无,既有绝念难。谁能齐得丧,复作未有观。
柳浪馆 其二。明代。袁宏道。一春博得几开颜,欲买湖居先买閒。鹤有累心犹被斥,梅无高韵也遭删。凿窗每欲当流水,咏物长如画远山。客雾屯烟青箧里,不知僧在那溪湾。
题槐庭双身小照 其三。清代。林朝崧。双株玉树倚春风,惊座真逢两孟公。笑问红尘来几度?前身可与后身同。
与郑侍郎。宋代。王洋。还却天官尺一书,清时有味保悬车。公年尚壮云何蚤,古道谁言今不如。南部主开新榜丽,西清人说旧游疏。半簪白发无拘束,不用黄精自扫除。
挽黄提举震三章。宋代。陈著。当年时事谁,咄咄赋归与。同是无枝鹊,危如游釜鱼。偷生盟世好,访远记山居。已矣向谁恸,儿孙书满庐。
旅感三章 其二。明代。林弼。驱车秣吾马,万里涉远道。远道多险艰,行李何草草。晨征夕未息,川陆漫浩浩。行役豺虎区,此身不自保。明当脱尘羁,优游以终老。
病中四绝。宋代。陆文圭。叶落萧萧雍树根,疏林带郭半颖村。卧闻车马墙边过,无事呼儿早闭门。
离真州。宋代。张舜民。日日北风吹上水,年年客思搅新秋。山长水远连三楚,物态人情又一州。隔岸晚峰如见揖,竝船孤鹜似相留。因知景略非前达,身后犹须具十牛。
甲子十月登罗浮暮于麻姑峰远望老人玉女虾蟆诸峰。清代。吴灏。秋尽罗浮蝶退翎,飞云烟锁入濛溟。玉女娟娟清似玉,老人无恙伴娉婷。
王麓台秋山红树图为家六榆明经题。清代。姚燮。司农家法守奉常,画笔突过琅玡王。上探元化著翰墨,特抒理奥为形相。营邱骨干大痴法,少时得髓便自强。内廷簪笔充供奉,润色天采卓煌煌。纸材宣德墨嘉树,神之所驶心飞扬。脱其凡习出沈着,有如魔杵持金刚。兹图洒落能郁苍,谁凌九疑俯大湘?平波衍媚翠初沐,鸭凫不乱藻荇香。灵根巉削拄平岫,远脉迤逦收危冈。云澜荡漾散金碧,树枝高下骈丹黄。将沈未沈有残照,若断不断疑石梁。天门窈窕广眉佛,瑶宫旖旎仙姝妆。统观大势极凝鍊,知由厚蕴中礴磅。不写秋貌写秋意,感我心腑生清凉。乃稽款题识所自,当为应诏开琳琅。遥知天子抚玉几,龙威坐省南书房。黼扆屏障半公手,赐诗遂得荣图章。弟子唐赵亦能事,但于清浊争否臧。何时流落向人世,尺楮直许千金颃。吾家云东夙好古,示我百轴陈缥缃。独于此卷重拂拭,如披众宿辉银潢。平生所见半赝本,区区古欲多难偿。只今十日不厌读,梦寐亦接霞虹光。匡庐台宕在天地,愧使云水成沧桑。
酬周判官巡至始兴会改秘书少监见贻之作兼呈耿广州。唐代。张九龄。惟昔迁乐土,迨今已重世。阴庆荷先德,素风惭后裔。唯益梓桑恭,岂禀山川丽。于时初自勉,揆己无兼济。瘠土资劳力,良书启蒙蔽。一探石室文,再擢金门第。既起南宫草,复掌西掖制。过举及小人,便蕃在中岁。亚司河海秩,转牧江湖澨。勿谓符竹轻,但觉涓尘细。一麾尚云忝,十驾宜求税。心息已如灰,迹牵且为赘。忽捧天书委,将革海隅弊。朝闻循诚节,夕饮蒙瘴疠。义疾耻无勇,盗憎攻亦锐。葵藿是倾心,豺狼何反噬。履险甘所受,劳贤恧相曳。揽辔但荒服,循陔便私第。嘉庆始获申,恩华复相继。无庸我先举,同事君犹滞。当推奉使绩,且结拜亲契。更延怀安旨,曾是虑危际。善谋虽若兹,至理焉可替。所仗有神道,况承明主惠。
菩萨蛮。宋代。张孝祥。琢成红玉纤纤指。十三弦上调新水。一弄入云声。月明天更青。匆匆莺语啭。待寓昭君怨。寄语莫重弹。有人愁倚栏。
送月塘回蓝溪。宋代。胡仲弓。仕路无媒且折枝,官清不泌计高卑。塞翁失马庸奚捐,海客盟鸥盍见疑。世狭有材无用处,家贫择宦欲何之。蓝溪溪上风波少,自把梅花自赋诗。
过景隆池。明代。朱诚泳。雨花风叶堕芳池,景物凄凉石兽危。策马更从原上看,斜阳满地照残碑。
如梦令。宋代。朱雍。池上数枝开遍。临水幽香清浅。楼上欲黄昏,吹彻一声晴管。零乱。零乱。衣上残英都满。
壬子秋过故宫(十九首)。明代。宋讷。五云双阙俯人间,岁晏天王狩未还。鹦鹉认人宫漏断,水沉销篆御床闲。朝仪无复风云会,郊祀空遗日月颜。莫向边陲动戎马,汉兵已过铁门关。¤
次劳介岩先生移居韵 其三。清代。冯廷櫆。静理床头帙,闲驱屋上尘。西风吹户牖,秋色满城闉。名酿浮三雅,清砧答四邻。凭阑发高唱,谁解和阳春。
孤鸿篇。唐代。戴叔伦。江上双飞鸿,饮啄行相随。翔风一何厉,中道伤其雌。顾影明月下,哀鸣声正悲。已无矰缴患,岂乏稻粱资。嗈嗈慕俦匹,远集清江湄。中有孤文鹓,翩翩好容仪。共欣相知遇,毕志同栖迟。野田鸱鸮鸟,相妒复相疑。鸿志不汝较,奋翼起高飞。焉随腐鼠欲,负此云霄期。
金銮坡上南望。唐代。郑畋。玉晨钟韵上清虚,画戟祥烟拱帝居。极眼向南无限地,绿烟深处认中书。
寓三河王内翰先生惠新泉细茶诗以奉谢。明代。林廷模。南涧清流北苑芽,玉堂人赠玉川家。唤青忙剖船头竹,浮白旋凝碗面花。手阅月团差足拟,身临钓石底须誇。生平苦抱文园病,从此金茎望可赊。
和景韩赠子敬示章韵。宋代。程公许。艳冶昭阳妃,娇好浣妙女。盛时一转盼,零落委黄土。彼姝秋胡妇,真节甘独守。炜炜编简上,芳声乃持久。我欲呼绪风,酹以一觞酒。君看涧底松,阅世几寒暑。丈夫要如此,千载可尚友。鬼蜮玩阿瞒,何妨掺挝鼓。平生书王车,一字不堪煮。忾我左右手,双顾石棱紫。忍穷学师道,觅句迫徐俯。横陈味嚼蜡,下笔迅流水。忆昨涪江滨,对吟夜床雨。有为轻判袂,愁凭乌皮几。人生如飞蓬,飘落无定所。那知锦官城,尊酒又同举。草玄几垂丝,笔力造化补。自我交斯人,短翅思决起。不因得趣同,那觉同心苦。至今浮山梦,历历西窗语。斋厨厌苜蓿,尘甑窘禾稆。忍饥搜枯肠,数息保气母。何当陪胜赏,一醉诗分取。终恐吃期期,输君白玉尘。
送三兄绍堂东归。清代。林朝崧。伯氏吹埙仲氏篪,相怜相爱不相离。尘埃洛下三间屋,风雨苏州五字诗。乱后同居差少慰,客中分手最堪悲。柴桑故径今虽在,人物应殊晋义熙。
赠翁卷。宋代。刘克庄。非止擅唐风,尤于选体工。有时千载事,只在一联中。世自轻前辈,天犹活此翁。江湖不相见,才见又西东。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郑伯克段于鄢。先秦。左丘明。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暱,厚将崩。” 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书曰:“郑伯克段于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称郑伯,讥失教也;谓之郑志。不言出奔,难之也。 遂寘姜氏于城颍,而誓之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颍考叔为颍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小人之食矣,未尝君之羹,请以遗之。”公曰:“尔有母遗,繄我独无!”颍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洩洩。”遂为母子如初。 君子曰:“颍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其是之谓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