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山。宋代。赵蕃。春风吹桃花,适与流水会。流水固无心,桃花亦何意。如何武陵人,便至神仙家。神仙不可见,回首空烟霞。
《严山》是宋代赵蕃创作的一首诗词。诗中通过描绘春风吹拂桃花与流水相遇的景象,表达了人与自然相互交融的情感和对神仙境界的向往。
诗意:
这首诗以春天的景象为背景,描述了春风吹拂桃花与流水相遇的情景。流水无意识地流淌,桃花也没有明确的意图,两者相遇只是一种偶然的碰撞。诗人通过这种描写,探讨了人与自然的关系。诗中提到了武陵人,暗示了诗人自己,他希望能够像神仙一样超越尘世的束缚,与神仙共同居住。然而,诗中也暗示了神仙并不可见,只能回首望着空中的烟霞,意味着神仙境界无法轻易达到。
赏析:
这首诗通过自然景物的描写,寄托了诗人对于人与自然的融合和对神仙境界的向往之情。春风吹拂桃花与流水相遇的画面形象生动,表达了一种自然而然的交汇,象征着人与自然的和谐共存。诗人希望能够像武陵人一样,超越尘世的凡俗,达到神仙的层次。然而,诗中提到神仙不可见,回首时只能看到空中的烟霞,暗示了神仙境界的高远和难以企及。整首诗意蕴含深远,既表达了对自然的热爱和向往,又展现了对超越尘世的渴望和无奈。
这首诗词既有形象的描写,又有哲理的思考,以简洁而富有意境的语言表达了复杂的情感和思想。它引导读者思考人与自然的关系、人的追求和命运的无常。通过对于自然景物的抒发和对神仙境界的幻想,诗人使诗词融入了人生哲学的思索,给人以启迪和思考。
赵蕃。赵蕃(1143年~1229年),字昌父,号章泉,原籍郑州。理宗绍定二年,以直秘阁致仕,不久卒。諡文节。
化胡歌七首 其二。清代。佚名。我在舍卫时。约敕瞿昙身。汝共摩诃萨。赍经教东秦。历落神州界。迫至东海间。广宣至尊法。教授聋俗人。与子威神法。化道满千年。年终时当还。慎莫恋中秦。致令天气怒。太上踏地瞋。寺庙崩倒澌。龙王舐经文。八万四千弟子。一时受大缘。轮转五道头。万元一升仙。吾子三天上。悯子泪流连。念子出行道。不能却死缘。不能陵虚空。束身入黄泉。天门地户塞。一去不能还。虽得存禋嗣。使子常塞心。逆天违地理。灾考加子身。神能易生死。由子行不真。三十六天道。终卒归无形。我身西化时。登上华狱山。举目看昆仑。须弥了了悬。矫翼履清虚。倏忽到西天。但见西王母。严驾欲东旋。玉女数万千。姿容甚丽妍。天姿绝端严。齐执皇灵书。诵读仙圣经。养我同时姝。将我入天庭。皇老东向坐。身体皦然明。授我仙圣道。接度天下贤。
壶中天/念奴娇。唐代。无名氏。秋才三日,听画檐外,数声乌鹊。元是嫦娥迎巧夕,预驾横空仙鹤。翠鬓生云,朱颜晕酒,□□难描摸。优游渤海,玉琴重理弦索。曾记乃祖刘晨,天台归後,留得长生药。兼有蟠桃三五颗,尽付女孙收著。分了仙翁,更分儿息,同作蓬莱约。年年今日,大家欢笑为乐。
茶中杂咏·茶焙。唐代。皮日休。凿彼碧岩下,恰应深二尺。泥易带云根,烧难碍石脉。初能燥金饼,渐见干琼液。九里共杉林,相望在山侧。
送詹仲通县尉。宋代。华岳。秋郊送行色,执别临清流。风神掣回柳,故故牵衣裘。吟螀附草际,催客登兰舟。问客何所之,驾言京阙游。愚闻京阙间,多难三春秋。阃外炙鱼肉,阙风罗羊头。鼎却吠尧犬,冠还沐楚猴。和戎重输费,廓庙有隐忧。赈荒少储蓄,郡国无良谋。飞蝗蔽日月,兆龟拆田畴。君以经济材,抱负冲斗牛。家传医国秘,殊不诸子俦,有用即隆平,岂特为东周。原君掳绪余,咳唾开冕旒。管领一世雄,克复归神州。贱子忝知遇,脱网将从游。相随上凌烟,也胜登瀛洲。作诗告于君,君其许之不。
青玉案 用贺方回韵,有所祷而作。宋代。李之仪。小篷又泛曾行路,这身世、如何去。去了还来知几度。多情山色,有情江水,笑我归无处。夕阳杳杳还催暮,练净空吟谢郎句。试祷波神应见许,帆开风转,事谐心遂,直到明年雨。
汧阳间(一作汧阳县阁)。唐代。韦庄。汧水悠悠去似絣,远山如画翠眉横。僧寻野渡归吴岳,雁带斜阳入渭城。边静不收蕃帐马,地贫惟卖陇山鹦。牧童何处吹羌笛,一曲梅花出塞声。
题瑞相寺。唐代。李山甫。路入禅关僻,僧迎取衲披。自怜重到此,还忆旧游时。泉石清虚境,松筠古老姿。问师从此别,鹤驾几回知。
相江叹 其五。明代。释今无。天地微生薄,风霜岁月赊。金钩奔醉象,玉盏落长蛇。草遇千年雪,莺啼二月花。宝龛尘渐积,珍重拂轻纱。
竹庵珪和尚赞。宋代。释宗杲。赞叹竹庵也是妙喜,骂詈竹庵也是妙喜,赞之骂之各有所以。赞之者为渠内衲僧正眼,骂之者为渠浸在醋瓮。或曰如竹庵之为宗师也,不可赞不可骂,精金美玉自有定价,赞之骂之徒增话{左木右覇}。妙喜闻之笑而不答,但拊掌叩齿三下,从教渠鑽龟打瓦。
书怀。宋代。蔡戡。消息观天道,炎凉阅世情。禅心了生死,病骨识阴晴。杜宇伤心切,梅花照眼清。焚香读周易,顿觉此身轻。
师文莫君以诗从仆求字顾非所长聊作一篇姑慰。宋代。毛滂。广文无毡风撼颊,冻坐慈恩书柿叶。乞米珍题矫龙凤,望粥娇儿闹鹅鸭。不须欧家管城子,镂象雕犀作袍帢。娥眉曼睩初丰容,一笑自粲非宝靨。当时临池亦若矣,烟苍雨暗漫襟袷。几何白骨变黄泥,安用玉轴留华箧。要当约略记姓名,作底碑傍坐疲苶。我今姓名亦懒记,几砚尘埃卧羊鬣。君诗求字得我惊,萦金悬磬真所乏。归田当赋觅桃诗,岂有来禽青李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