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事。宋代。戴复古。喜作羊城客,忘为鹤发翁。问天求酒量,翻海洗诗穷。已过西南道,适遭东北风。扁舟载明月,枉作卖油公。
诗词:《书事》
作者:戴复古(宋代)
喜作羊城客,
忘为鹤发翁。
问天求酒量,
翻海洗诗穷。
已过西南道,
适遭东北风。
扁舟载明月,
枉作卖油公。
中文译文:
喜欢作为羊城(广州)的客人,
忘记了自己已是白发苍苍的老人。
问天,寻求酒的量,
翻越海洋,洗去诗的困顿。
已经穿越了西南的道路,
却恰遇东北风的阻挠。
扁舟载着明月,
枉然地成为卖油的普通人。
诗意和赏析:
这首诗词描绘了一个老人的心境和经历。作者自称为"羊城客",意思是他喜欢作为一位陌生人来到广州,这种陌生感给他带来了喜悦。然而,他却忘记了自己已经年老,并且头发已经如同白鹤一般洁白。这表达了作者对于时光的流逝和年老的无奈。
接下来,作者提到自己询问上天,试图寻求一种能够让他忘却烦恼的酒的量。他翻越海洋,洗去内心中诗意的困顿,这里的"诗穷"可以理解为内心的迷茫和无力创作的状态。这表达了作者对于诗歌创作的渴望和对于心灵解脱的追求。
诗的后半部分描述了作者的旅程。他已经穿越了西南的道路,却意外遭遇东北风的阻挠,这可以理解为他在人生旅途中遇到了困难和挫折。最后两句以扁舟载明月的景象作为结尾,表达了作者对于宁静和美好的向往,但却感慨自己只能成为平凡的卖油人,暗示了作者的失望和无奈。
整首诗通过对于老年人的心境和旅程的描绘,表达了作者对于时光流逝、生活的无常以及对于理想和渴望的追求。这首诗情感深沉,意境独特,透露出对于人生意义和命运的思考。
戴复古(1167年-约1248年),字式之,常居南塘石屏山,故自号石屏、石屏樵隐,天台黄岩(今属浙江台州)人,南宋著名江湖诗派诗人。曾从陆游学诗,作品受晚唐诗风影响,兼具江西诗派风格。部分作品抒发爱国思想,反映人民疾苦,具有现实意义。晚年总结诗歌创作经验,以诗体写成《论诗十绝》。一生不仕,浪游江湖,后归家隐居,卒年八十余。著有《石屏诗集》、《石屏词》、《石屏新语》。...
戴复古。戴复古(1167年-约1248年),字式之,常居南塘石屏山,故自号石屏、石屏樵隐,天台黄岩(今属浙江台州)人,南宋著名江湖诗派诗人。曾从陆游学诗,作品受晚唐诗风影响,兼具江西诗派风格。部分作品抒发爱国思想,反映人民疾苦,具有现实意义。晚年总结诗歌创作经验,以诗体写成《论诗十绝》。一生不仕,浪游江湖,后归家隐居,卒年八十余。著有《石屏诗集》、《石屏词》、《石屏新语》。
一落索 其二。宋代。舒亶。叶底枝头红小。天然窈窕。后园桃李谩成蹊,问占得、春多少。不管雪消霜晓。朱颜长好。年年若许醉花间,待拼了、花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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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出舍郎。金朝。王哲。一更哩出舍郎。离家乡前程路,稳排行。便把黑飚先捉定,入皮囊。牢封系,任飘?
送臧尉。宋代。梅尧臣。蔼蔼神僊尉,西风跃马蹄。离群赋黄鹄,拜庆著斑衣。雨气连关黑,槐花上路飞。同为洛阳客,今日故人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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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开,红日丽,宫柳碎繁影。犹记朝回,马兀梦频醒。天教一舸江湖,数椽涧壑,渐摆脱、世间尘境。
已深省。添买竹坞千畦,荷漪两三顷。鹤引禽伸,日月峤壶永。不须瓮里思量,隙中驰骛,也莫管、玉关风景。
祝英台近(和吴叔永文昌韵)。宋代。吴潜。碧云开,红日丽,宫柳碎繁影。犹记朝回,马兀梦频醒。天教一舸江湖,数椽涧壑,渐摆脱、世间尘境。已深省。添买竹坞千畦,荷漪两三顷。鹤引禽伸,日月峤壶永。不须瓮里思量,隙中驰骛,也莫管、玉关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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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宿故人李暹隐士家。元代。李裕。路入尊贤里,因留处士家。春缸开玉液,石鼎沸云芽。老去情逾好,诗成兴转赊。挑灯坐忘倦,不觉月西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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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闻忠无不报,信不见疑,臣常以为然,徒虚语耳。昔荆轲慕燕丹之义,白虹贯日,太子畏之;卫先生为秦画长平之事,太白食昴,昭王疑之。夫精变天地而信不谕两主,岂不哀哉!今臣尽忠竭诚,毕议愿知,左右不明,卒从吏讯,为世所疑。是使荆轲、卫先生复起,而燕、秦不寤也。愿大王孰察之。
昔玉人献宝,楚王诛之;李斯竭忠,胡亥极刑。是以箕子阳狂,接舆避世,恐遭此患也。愿大王察玉人、李斯之意,而后楚王、胡亥之听,毋使臣为箕子、接舆所笑。臣闻比干剖心,子胥鸱夷,臣始不信,乃今知之。愿大王孰察,少加怜焉。
狱中上梁王书。两汉。邹阳。 臣闻忠无不报,信不见疑,臣常以为然,徒虚语耳。昔荆轲慕燕丹之义,白虹贯日,太子畏之;卫先生为秦画长平之事,太白食昴,昭王疑之。夫精变天地而信不谕两主,岂不哀哉!今臣尽忠竭诚,毕议愿知,左右不明,卒从吏讯,为世所疑。是使荆轲、卫先生复起,而燕、秦不寤也。愿大王孰察之。 昔玉人献宝,楚王诛之;李斯竭忠,胡亥极刑。是以箕子阳狂,接舆避世,恐遭此患也。愿大王察玉人、李斯之意,而后楚王、胡亥之听,毋使臣为箕子、接舆所笑。臣闻比干剖心,子胥鸱夷,臣始不信,乃今知之。愿大王孰察,少加怜焉。 语曰:“有白头如新,倾盖如故。”何则?知与不知也。故樊於期逃秦之燕,借荆轲首以奉丹事;王奢去齐之魏,临城自刭以却齐而存魏。夫王奢、樊於期非新于齐、秦而故于燕、魏也,所以去二国、死两君者,行合于志,慕义无穷也。是以苏秦不信于天下,为燕尾生;白圭战亡六城,为魏取中山。何则?诚有以相知也。苏秦相燕,人恶之燕王,燕王按剑而怒,食以駃騠;白圭显于中山,人恶之于魏文侯,文侯赐以夜光之璧。何则?两主二臣,剖心析肝相信,岂移于浮辞哉! 故女无美恶,入宫见妒;士无贤不肖,入朝见嫉。昔司马喜膑脚于宋,卒相中山;范雎拉胁折齿于魏,卒为应侯。此二人者,皆信必然之画,捐朋党之私,挟孤独之交,故不能自免于嫉妒之人也。是以申徒狄蹈雍之河,徐衍负石入海,不容于世,义不苟取比周于朝以移主上之心。故百里奚乞食于道路,缪公委之以政;甯戚饭牛车下,桓公任之以国。此二人者,岂素宦于朝,借誉于左右,然后二主用之哉?感于心,合于行,坚如胶漆,昆弟不能离,岂惑于众口哉?故偏听生奸,独任成乱。昔鲁听季孙之说逐孔子,宋任子冉之计囚墨翟。夫以孔、墨之辩,不能自免于谗谀,而二国以危。何则?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也。秦用戎人由余而伯中国,齐用越人子臧而强威、宣。此二国岂系于俗,牵于世,系奇偏之浮辞哉?公听并观,垂明当世。故意合则胡越为兄弟,由余,子臧是矣;不合则骨肉为仇敌,朱、象、管、蔡是矣。今人主诚能用齐、秦之明,后宋、鲁之听,则五伯不足侔,而三王易为也。 是以圣王觉寤,捐子之之心,而不说田常之贤,封比干之后,修孕妇之墓,故功业覆于天下。何则?欲善亡厌也。夫晋文亲其雠,强伯诸侯;齐桓用其仇,而一匡天下。何则?慈仁殷勤,诚加于心,不可以虚辞借也。 至夫秦用商鞅之法,东弱韩、魏,立强天下,卒车裂之。越用大夫种之谋,禽劲吴而伯中国,遂诛其身。是以孙叔敖三去相而不悔,於陵子仲辞三公为人灌园。今人主诚能去骄傲之心,怀可报之意,披心腹,见情素,堕肝胆,施德厚,终与之穷达,无爱于士,则桀之犬可使呔尧,跖之客可使刺由,何况因万乘之权,假圣王之资乎!然则荆轲湛七族,要离燔妻子(),岂足为大王道哉! 臣闻明月之珠,夜光之璧,以闇投人于道,众莫不按剑相眄者。何则?无因而至前也。蟠木根柢,轮囷离奇,而为万乘器者,以左右先为之容也。故无因而至前,虽出随珠和璧,祗怨结而不见德;有人先游,则枯木朽株,树功而不忘。今夫天下布衣穷居之士,身在贫羸,虽蒙尧、舜之术,挟伊、管之辩,怀龙逢、比干之意,而素无根柢之容,虽竭精神,欲开忠于当世之君,则人主必袭按剑相眄之迹矣。是使布衣之士不得为枯木朽株之资也。 是以圣王制世御俗,独化于陶钧之上,而不牵乎卑辞之语,不夺乎众多之口。故秦皇帝任中庶子蒙嘉之言,以信荆轲,而匕首窃发;周文王猎泾渭,载吕尚归,以王天下。秦信左右而亡,周用乌集而王。何则?以其能越挛拘之语,驰域外之议,独观乎昭旷之道也。 今人主沈谄谀之辞,牵帷廧之制,使不羁之士与牛骥同皁,此鲍焦所以愤于世也。 臣闻盛饰入朝者不以私污义,底厉名号者不以利伤行。故里名胜母,曾子不入;邑号朝歌,墨子回车。今欲使天下寥廓之士笼于威重之权,胁于位势之贵,回面污行,以事谄谀之人,而求亲近于左右,则士有伏死堀穴岩薮之中耳,安有尽忠信而趋阙下者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