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百咏(录三十二首)。明代。张淮。纷纷画史笔通神,谁与花王写得真。临水似窥捐佩女,倚风如画坠楼人。芙蓉只合称凡品,芍药端教接后尘。兴庆池东谁更赏,冷风凄雨不禁春。¤
诗词:《牡丹百咏(录三十二首)》
作者:张淮
朝代:明代
纷纷画史笔通神,
谁与花王写得真。
临水似窥捐佩女,
倚风如画坠楼人。
芙蓉只合称凡品,
芍药端教接后尘。
兴庆池东谁更赏,
冷风凄雨不禁春。
中文译文:
无数画家纷纷用笔描绘,他们的作品神奇通灵,
但谁能像花王一样真实地描绘?
沐浴在水边仿佛窥视捐佩的女子,
依靠在风中仿佛画中坠楼的人。
芙蓉花只适合被称为凡品,
芍药却教人接近后尘。
在兴庆池的东方,谁更能欣赏这些花朵?
寒风阵阵,雨水凄凉,却无法阻挡春天的到来。
诗意和赏析:
这首诗是明代张淮所作的《牡丹百咏(录三十二首)》中的一首。
整首诗以牡丹花为主题,通过描绘花朵的形象和气氛,表达了作者对牡丹花的赞美和对春天的期盼。
首先,诗中提到了无数画家纷纷描绘牡丹花的场景,形容他们的作品神奇通灵,但又问道谁能像花王一样真实地描绘。这里花王指的是明代画家李时中,他以画牡丹花著称,被誉为花王。通过这句话,作者表达了对花王李时中绘画技艺的赞美和对他真实描绘牡丹花的敬佩。
接下来,诗中描绘了牡丹花以及其他花卉的景象。牡丹花被比喻为凡品,即最美的花朵之一,而芍药花则被形容为与后尘相接,意味着芍药与牡丹相比稍显逊色。这里作者通过对花朵的描绘,展示了牡丹花的高贵和美丽。
最后两句表现了作者对春天的期盼。作者提到兴庆池东方的景致,暗示着春天的来临,然而寒风凄雨却无法阻挡春天的到来。这种对春季的期盼与对牡丹花的赞美相互呼应,表达了作者对春天生机勃勃的景象的向往和渴望。
总的来说,这首诗以描绘牡丹花为主题,通过对花朵形象的描绘和对春天的期盼,展现了作者对花王李时中的赞美,表达了对春天美好景象的向往。同时,通过对不同花卉的对比,也传达了作者对牡丹花高贵美丽的认可。整首诗意蕴含深远,抒发了对自然美的赞美和对生命力的讴歌。
张淮,字景禹,号治斋。明武宗正德十二年(一五一七)进士。历官台州知府。事见清咸丰《顺德县志》卷一〇。...
张淮。张淮,字景禹,号治斋。明武宗正德十二年(一五一七)进士。历官台州知府。事见清咸丰《顺德县志》卷一〇。
唐享太庙乐章·永和。唐代。张说。眇嘉乐,授灵爽。感若来,思如往。休气散,回风上。返寂寞,还惚恍。怀灵驾,结空想。
将出洛城过广爱寺见三学演师引观杨惠之塑宝。宋代。苏辙。寺古依乔木,僧闲正莫年。为生何寂寞,爱客尚留连。虚牖罗修竹,空厨响细泉。坐听谈旧事,遍识洛中贤。虚室无寻丈,青山有百层。回峰看不足,危石恐将崩。听法来天女,依岩老梵僧。须弥传纳芥,观此信还曾。壁毁丹青在,移来殿庑深。赋形惊变态,观佛觉无心。旌旂翻空色,笙竽含妙音。风流出吴样,遗法到如今。
喜书。南北朝。邹浩。水北摘禾将欲了,水南发瘴已皆安。憣然回指潇湘去,感激天恩分外宽。
喜雨上太守。宋代。孔平仲。曾佩金章祷象龙,滂沱飞雨出无穷。泰山吐雾连朝暗,东海驱波半夜空。爽压炎蒸民少病,润流枯涸岁将丰。黄堂下视相欢意,助以袁宏一扇风。
赠夏知观。宋代。白玉蟾。早岁江湖走一遭,归来姓字籍祠曹。未还风月烟霞债,又主香灯粥饭劳。捲雪楼前更襏襫,驻云堂内饮蒲萄。新凉要过庐山去,拟欲从君借小艘。
来梦。宋代。梅尧臣。忽来梦我,于水之左,不语而坐。忽来梦余,于山之隅,不语而居。水果水乎,不见其逝。山果山乎,不见其途。尔果尔乎,不见其徂。觉而无物,泣涕涟如,是欤非欤。
和崔公度家风琴八首008。宋代。王安石。疏铁檐间挂作琴,清风才到遽成音。伊人欲问无真意,向道从来不博金。
更漏子(题赵伯山青白轩,时王丰父、刘长因同赋)。宋代。向子諲。竹孤青,梅酽白。更着使君清绝。梅似竹,竹如君。须知德有邻。月同高,风同调。月底风前一笑。翻碎影,度微香。与人风味长。
画菜。明代。程敏政。嫩甲纤纤浥露青,小斋终日候园丁。不知春到先红紫,几处争开择胜亭。
古兴。宋代。李新。良人远行迈,道经折羊肠。五月日如赭,履地犹探汤。濯汗无广阴,赴渴谁馈浆。去未定还期,隙月知空床。儿小莫应门,妾身当虎狼。峻岨作高台,日日永相望。
赠别任毅夫御史行台陕西。元代。文矩。金天行秋河汉凉,星轺夜起尚书郎。陇山晴树熙化日,燉煌楚道沾飞霜。天边鸾鹄意自远,草间狐兔无苦伤。丈夫树业方如此,探别不用愁中肠。
一剪梅四首 其三。清代。奕绘。赠我花梨木榻良。天以为棚,地以为床。栏干四面枣花匡。八尺龙须,柔软清凉。山路岑崎水路长。采自华阳,致自余杭。百年平半此中藏。一枕华倚,不费思量。
晚登斋云阁。宋代。李弥逊。窈窕僧窗十肘长,解分眼界入他方。尘襟偶脱公家事,鼻观重参佛土香。寒日半收山着色,晚风无力水磨光。幽寻已觉沧洲近,身外营营付一觞。
江上弹琴。宋代。欧阳修。江水深无声,江云夜不明。抱琴舟上弹,栖鸟林中惊。游鱼为跳跃,山风助清泠。境寂听愈真,弦舒心已平。用兹有道器,寄此无景情。经纬文章合,谐和雌雄鸣。飒飒骤风雨,隆隆隐雷霆。无射变凛冽,黄锺催发生。咏歌文王雅,怨刺离骚经。二典意澹薄,三盘语丁宁。琴声虽可状,琴意谁可听。
归寺。明代。边贡。荒荒野径苍苔滑,浅浅僧房白竹斜。昼坐不知谁是主,暮归聊以此为家。几声画角吹山雨,十里朱门锁苑花。行止也知无定著,寒云枯木楚天涯。
云安玉虚观南轩感事二首。宋代。杜柬之。樨梧殖岁首,擢起青琅玕。其叶大如掌,其阴匀若摊。弱干寻丈展,气已风云干。期之四五载,定足容栖鸾。我老无定居,僦屋蜗螺跧。平生辋川宅,面势胸中盘。何当遂诛茆,规庭十步宽。非无松柏坚,未易苍龙抟。种此南窗下,醉眠风雨寒。
春日杂兴二十七首 其十八。明代。陆深。春江一曲绕孤村,鹤有双雏竹有孙。爱听沧浪临水坐,背人新月弄黄昏。
送潘允英还乡。明代。释宗泐。秋风江上起,江水日增波。旅服迎寒薄,乡心到夜多。吴樯随北雁,海舶听南歌。想见伸嘉庆,双亲发尽皤。
挽沈梅溪。宋代。陆文圭。未游通德里,曾识谢家儿。乡邑推先辈,山林养令姿。梅花记开落,江水阅与衰。耆旧凋零尽,西风老淳垂。
和梅花百咏诗 其七十 书窗梅。明代。王夫之。檐牙折向纸镫龛,数蕊巡香漏已三。误捡秦风求故实,终南原只有条楠。
永州八记。唐代。柳宗元。始得西山宴游记自余为僇人,居是州。恒惴慄。时隙也,则施施而行,漫漫而游。日与其徒上高山,入深林,穷回溪,幽泉怪石,无远不到。到则披草而坐,倾壶而醉。醉则更相枕以卧,卧而梦。意有所极,梦亦同趣。觉而起,起而归。以为凡是州之山水有异态者,皆我有也,而未始知西山之怪特。今年九月二十八日,因坐法华西亭,望西山,始指异之。遂命仆人过湘江,缘染溪,斫榛莽,焚茅茷,穷山之高而上。攀援而登,箕踞而遨,则凡数州之土壤,皆在衽席之下。其高下之势,岈然洼然,若垤若穴,尺寸千里,攒蹙累积,莫得遁隐。萦青缭白,外与天际,四望如一。然后知是山之特立,不与培塿为类,悠悠乎与颢气俱,而莫得其涯;洋洋乎与造物者游,而不知其所穷。引觞满酌,颓然就醉,不知日之入。苍然暮色,自远而至,至无所见,而犹不欲归。心凝形释,与万化冥合。然后知吾向之未始游,游于是乎始,故为之文以志。是岁,元和四年也。钻鉧潭记钻鉧潭,在西山西。其始盖冉水自南奔注,抵山石,屈折东流;其颠委势峻,荡击益暴,啮其涯,故旁广而中深,毕至石乃止;流沫成轮,然后徐行。其清而平者,且十亩。有树环焉,有泉悬焉。其上有居者,以予之亟游也,一旦款门来告曰:“不胜官租、私券之委积,既芟山而更居,愿以潭上田贸财以缓祸。”予乐而如其言。则崇其台,延其槛,行其泉于高者而坠之潭,有声潀然。尤与中秋观月为宜,于以见天之高,气之迥。孰使予乐居夷而忘故土者,非兹潭也欤?钻鉧潭西小丘记得西山后八日,寻山口西北道二百步,有得钻鉧潭。潭西二十五步,当湍而浚者为鱼梁。梁之上有丘焉,生竹树。其石之突怒偃蹇,负土而出,争为奇状者,殆不可数。其嵚然相累而下者,若牛马之饮于溪;其冲然角列而上者,若熊罴之登于山。丘之小不能一亩,可以笼而有之。问其主,曰:“唐氏之弃地,货而不售。”问其价,曰:“止四百。”余怜而售之。李深源、元克已时同游,皆大喜,出自意外。即更取器用,铲刈秽草,伐去恶木,烈火而焚之。嘉木立,美竹露。奇石显。由其中以望,则山之高,云之浮,溪之流,鸟兽之遨游,举熙熙然回巧献技,以效兹丘之下。枕席而卧,则清冷冷状与目谋,瀯瀯之声与耳谋,悠然而虚者与神谋,渊然而静者与心谋。不匝旬而得异地者二,虽古好古之士,或未能至焉。噫!以兹丘之胜,致之沣、镐、、杜,则贵游之士争买者,日增千金而愈不可得。今弃是州也,农夫渔父过而陋之,贾四百,连岁不能售。而我与深源、克已独喜得之,是其果有遭乎!书于石,所以贺兹丘之遭也。至小丘西小石潭记从小丘西行百二十步,隔篁竹,闻水声,如鸣佩环,心乐之。伐竹取道,下见小潭,水尤清冽。全石以为底,近岸,卷石底以出,为坻,为屿,为嵁,为岩。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参差披拂。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日光下澈,影布石上,佁然不动;俶尔远逝,往来翕忽,似与游者相乐。潭西南而望,斗折蛇行,明灭可见。其岸势犬牙差互,不可知其源。坐潭上,四面竹树环合,寂寥无人,凄神寒骨,悄怆幽邃。以其境过清,不可久居,乃记之而去。同游者:吴武陵,龚古,余弟宗玄。隶而从者,崔氏二小生:曰恕己,曰奉壹。袁家渴记由冉溪西南水行十里,山水之可取者五,莫若钻鉧潭。由溪口而西,陆行,可取者八九,莫若西山。由朝阳岩东南水行,至芜江,可取者三,莫若袁家渴。皆永中幽丽奇处也。楚越之间方言,谓水之反流为“渴”。渴上与南馆高嶂合,下与百家濑合。其中重洲小溪,澄潭浅渚,间厕曲折,平者深墨,峻者沸白。舟行若穷,忽而无际。有小山出水中,皆美石,上生青丛,冬夏常蔚然。其旁多岩词,其下多白砾,其树多枫柟石楠,樟柚,草则兰芷。又有奇卉,类合欢而蔓生,轇轕水石。每风自四山而下,振动大木,掩苒众草,纷红骇绿,蓊葧香气,冲涛旋濑,退贮溪谷,摇飃葳蕤,与时推移。其大都如此,余无以穷其状。永之人未尝游焉,余得之不敢专焉,出而传于世。其地主袁氏。故以名焉。石渠记自渴西南行不能百步,得石渠,民桥其上。有泉幽幽然,其鸣乍大乍细。渠之广或咫尺,或倍尺,其长可十许步。其流抵大石,伏出其下。踰石而往,有石泓,昌蒲被之,青鲜环周。又折西行,旁陷岩石下,北堕小潭。潭幅员减百尺,清深多倏鱼。又北曲行纡余,睨若无穷,然卒入于渴。其侧皆诡石、怪木、奇卉、美箭,可列坐而庥焉。风摇其巅,韵动崖谷。视之既静,其听始远。予从州牧得之。揽去翳朽,决疏土石,既崇而焚,既釃釃而盈。惜其未始有传焉者,故累记其所属,遗之其人,书之其阳,俾后好事者求之得以易。元和七年正月八日,鷁渠至大石。十月十九日,踰石得石泓小潭,渠之美于是始穷也。石涧记石渠之事既穷,上由桥西北下土山之阴,民又桥焉。其水之大,倍石渠三之一,亘石为底,达于两涯。若床若堂,若陈筳席,若限阃奥。水平布其上,流若织文,响若操琴。揭跣而往,折竹扫陈叶,排腐木,可罗胡床十八九居之。交络之流,触激之音,皆在床下;翠羽之水,龙鳞之石,均荫其上。古之人其有乐乎此耶?后之来者有能追予之践履耶?得之日,与石渠同。由渴而来者,先石渠,后石涧;由百家濑上而来者,先石涧,后石渠。涧之可穷者,皆出石城村东南,其间可乐者数焉。其上深山幽林逾峭险,道狭不可穷也。小石城山记自西山道口径北踰黄茅岭而下,有二道:其一西出,寻之无所得;其一少北而东,不过四十丈,土断二川分,有积石横当其垠。其上为睥睨梁欐之形;其旁出堡坞,有若门焉,窥之正黑,投以小石,洞然有水声,其响之激越,良久乃已。环之可上,望甚远。无土壤而生嘉树美箭,益奇而坚,奇疏数偃仰,类智者所施也。噫!吾疑造物者之有无久矣,及是,愈以为诚有。又怪其不为之中州而列是夷狄,更千百年不得一售其伎,是固劳而无用,神者倘不宜如是,则其果无乎?或曰:以慰夫贤而辱于此者。或曰:其气之灵,不为伟人而独为是物,故楚之南少人而多石。是二者余未信之。
文太师挽歌三首。宋代。司马光。美化流民物,薰然遗爱多。栾公当日社,邵父至今歌。庭有三鱣集,门容驷马过。欲知余庆在,公鼎格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