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生久不来,端居常掩室。
缅怀旧林社,泉壑翳清密。
古凤必灵音,野竹无共缩减。
动植皆营营,忘言消永另日。
寄凤山满上人。宋代。释永颐。空生久不来,端居常掩室。缅怀旧林社,泉壑翳清密。古凤必灵音,野竹无共缩减。动植皆营营,忘言消永另日。
释永颐,字山老,号云泉,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居唐栖寺。与江湖诗人周晋仙、周伯弜父子等多有唱和。理宗淳祐十年(一二五○),上天竺佛光法师抗拒权贵侵占寺产,愤而渡江东归时,颐曾遗书慰问。有《云泉诗集》一卷传世。事见本集末附《上天竺志》永颐小传。 永颐诗,以读画斋刊《南宋群贤小集》本为底本,校以汲古阁影抄《南宋六十家小集》本(简称汲古阁本)等。新辑集外诗附于卷末。...
释永颐。释永颐,字山老,号云泉,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居唐栖寺。与江湖诗人周晋仙、周伯弜父子等多有唱和。理宗淳祐十年(一二五○),上天竺佛光法师抗拒权贵侵占寺产,愤而渡江东归时,颐曾遗书慰问。有《云泉诗集》一卷传世。事见本集末附《上天竺志》永颐小传。 永颐诗,以读画斋刊《南宋群贤小集》本为底本,校以汲古阁影抄《南宋六十家小集》本(简称汲古阁本)等。新辑集外诗附于卷末。
和子瞻题风水洞。宋代。苏辙。风送江湖满洞天,洞门可听人无缘。土囊郁怒声初散,石齿聱牙势未前。乐奏洞庭真跌宕,歌传帝所亦清便。何人隐汭观遗韵,重使颜成问嗒然。
长木夜行抵金堆市。宋代。陆游。夜行长木村,重雾杂零雨。湿萤黏野蔓,寒犬吠云坞。道坏交细泉,亭废立遗堵。时时过农家,灯火照鸣杼。嗟予独何事,无岁得安处;即今穷谷中,性命寄豺虎。三更投小市,买酒慰羁旅。高咏东山诗,怅望怀往古。
次韵萧静安元夕书感。宋代。俞德邻。鳌山倚晴昊,龙灯照澄川。良宵重三五,辇路凝非烟。一从桑溟改,春花谢芳妍。铜驼暗荆杞,触目兴悲怜。芸芸百千态,悠悠二八年。金吾纵弛柝,相府谁歌莲。九衢灯火市,愁云瞀穷天。管宁东入海,乐毅北去燕。伊谁载美酒,醉我东风前。晨策散广隰,晚屧周嚣廛。所嗟世路迫,人事多变迁。归来卧蓬荜,聊复草我玄。
忆王孙 次重阳韵。金朝。马钰。方知口是是非门。紧闭牢藏舌祸根。训我无言更不论。削迷昏。性命
遐方怨。清代。郑文焯。金雀扇,玉蝉翘。悔结同心,带围新来宽素腰。宿妆山额睡黄销。照花莺镜里,不成娇。
浩歌行送建宁陈泰之官胥江。唐代。沈彬。十年前饮贪泉水,隐之肝胆心相似。今日送君十年后,抉出肝胆犹如旧。丈夫何必尽公卿,男儿须留身后名。珠海潮生月正出,石门风静雨初晴。浩歌放浪中流饮,疏星倒影银河横。故人若问今能不,簿书除却眼前清。
上京即事。元代。张翥。滦河东出水潆洄,叠坂层冈拥复开。金柱镇龙僧咒罢,玉舆驭象帝乘来。中天星斗朝黄道,塞漠云山绕紫台。欲拟两京为赋颂,白头平子愧无才。
翠楼吟 代送大理蔡太守。明代。杨慎。月晃苍山,风清黑水,花满原鳞城雉。燧松明夜火,歌来暮似城都市。五华楼合,看五马迎恩,双鸿送喜。迟迟晷行春金碧,照春金紫。此邦宜有循良,拥玉麟铜虎,旖旎叶榆难借寇,望登仙香尘遥起。攀轩处、正红颊窥帘,华颠卧轨。画图外、甘棠阴里,心驰千里。
书考一首。宋代。刘克庄。香火精勤阅一期,孤臣无路答鸿私。衔如已废陈人样,俸比初开小学时。世上升沉姑付酒,考中功状是吟诗。五钱买得羊毛笔,自写年劳送可司。
被花恼 题王石谷画友梅轩图。清代。顾太清。疏枝老干自斜横,开满冷花冰蕊。竹里柴门对流水。夜深人静,梦回酒醒,半隐鸟皮几。明月下,小窗前,乱飞琼雪寒烟里。潇洒足平生,不作劳劳羁宦子。梅花结伴,修竹苍松,乐事无过此。任三春桃李斗芳菲,怕风动、娇红尽吹起。画图上,一片清香生素纸。
十山歌呈太守胡平一 其一。宋代。杨万里。豺虎深交雁鹜行,到官管取汝无妨。只将剽劫为喧闹,喝放归来尽陆梁。
张衡字平子,南阳西鄂人也。衡少善属文,游于三辅,因入京师,观太学,遂通五经,贯六艺。虽才高于世,而无骄尚之情。常从容淡静,不好交接俗人。永元中,举孝廉不行,连辟公府不就。时天下承平日久,自王侯以下,莫不逾侈。衡乃拟班固《两都》作《二京赋》,因以讽谏。精思傅会,十年乃成。大将军邓骘奇其才,累召不应。
衡善机巧,尤致思于天文、阴阳、历算。安帝雅闻衡善术学,公车特征拜郎中,再迁为太史令。遂乃研核阴阳,妙尽璇玑之正,作浑天仪,著《灵宪》、《算罔论》,言甚详明。
张衡传。南北朝。范晔。 张衡字平子,南阳西鄂人也。衡少善属文,游于三辅,因入京师,观太学,遂通五经,贯六艺。虽才高于世,而无骄尚之情。常从容淡静,不好交接俗人。永元中,举孝廉不行,连辟公府不就。时天下承平日久,自王侯以下,莫不逾侈。衡乃拟班固《两都》作《二京赋》,因以讽谏。精思傅会,十年乃成。大将军邓骘奇其才,累召不应。 衡善机巧,尤致思于天文、阴阳、历算。安帝雅闻衡善术学,公车特征拜郎中,再迁为太史令。遂乃研核阴阳,妙尽璇玑之正,作浑天仪,著《灵宪》、《算罔论》,言甚详明。 顺帝初,再转,复为太史令。衡不慕当世,所居之官辄积年不徙。自去史职,五载复还。 阳嘉元年,复造候风地动仪。以精铜铸成,员径八尺,合盖隆起,形似酒尊,饰以篆文山龟鸟兽之形。中有都柱,傍行八道,施关发机。外有八龙,首衔铜丸,下有蟾蜍,张口承之。其牙机巧制,皆隐在尊中,覆盖周密无际。如有地动,尊则振龙,机发吐丸,而蟾蜍衔之。振声激扬,伺者因此觉知。虽一龙发机,而七首不动,寻其方面,乃知震之所在。验之以事,合契若神。自书典所记,未之有也。尝一龙机发而地不觉动,京师学者咸怪其无征。后数日驿至,果地震陇西,于是皆服其妙。自此以后,乃令史官记地动所从方起。 时政事渐损,权移于下,衡因上疏陈事。后迁侍中,帝引在帷幄,讽议左右。尝问天下所疾恶者。宦官惧其毁己,皆共目之,衡乃诡对而出。阉竖恐终为其患,遂共谗之。衡常思图身之事,以为吉凶倚伏,幽微难明。乃作《思玄赋》以宣寄情志。 永和初,出为河间相。时国王骄奢,不遵典宪;又多豪右,共为不轨。衡下车,治威严,整法度,阴知奸党名姓,一时收禽,上下肃然,称为政理。视事三年,上书乞骸骨,征拜尚书。年六十二,永和四年卒。
麻姑酒歌。明代。杜庠。麻姑之山撑半空,麻姑之水飞长虹。奔流到城不到海,酿春尽入糟丘中。前年足迹半天下,曾访麻姑当盛夏。麻姑酌我三百杯,玉山颓然醉方罢。麒麟之脯擘荐酒,世间此味何曾有。醒来欲再访麻姑,万叠千重云有无。君家留我亦不减此味,酒泉如海何须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