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从西南来,明发倦流徙。寅缘泊烦促,羁凫染寒水。
祇园开阳方,百年此经始。陂陀一水去,腾蹴数峰峙。
轩楹仍东辟,晚秀皖如洗。物随眄睐移,一息间三起。
僧閒神自定,童野发不理。平生腐儒计,鞍肉蚀两髀。
眼力耗蝇头,半豁缀旒齿。崖涧饱所经,兹乃形性侈。
疾走影不休,兼忘竟何是。
过东流圣感寺。宋代。刘弇。客从西南来,明发倦流徙。寅缘泊烦促,羁凫染寒水。祇园开阳方,百年此经始。陂陀一水去,腾蹴数峰峙。轩楹仍东辟,晚秀皖如洗。物随眄睐移,一息间三起。僧閒神自定,童野发不理。平生腐儒计,鞍肉蚀两髀。眼力耗蝇头,半豁缀旒齿。崖涧饱所经,兹乃形性侈。疾走影不休,兼忘竟何是。
刘弇(1048-1102)字伟明,号云龙,安福(今属江西)人。元丰进士。知嘉州峨眉县,改太学博士。元符中,进南郊大礼赋,除秘书省正字。徽宗时,改著作佐郎、实录检讨官。崇宁元年卒,年五十五。《宋史》有传。著有《龙云集》三十二卷,词有《彊村丛书》本《云龙先生乐府》一卷。...
刘弇。刘弇(1048-1102)字伟明,号云龙,安福(今属江西)人。元丰进士。知嘉州峨眉县,改太学博士。元符中,进南郊大礼赋,除秘书省正字。徽宗时,改著作佐郎、实录检讨官。崇宁元年卒,年五十五。《宋史》有传。著有《龙云集》三十二卷,词有《彊村丛书》本《云龙先生乐府》一卷。
郊庙歌辞·祀风师乐章·迎俎酌献。唐代。包佶。德盛昭临,迎拜巽方。爰候发生,式荐馨香。酌醴具举,工歌载扬。神歆六律,恩降百祥。
青丘子歌。明代。高启。青丘子,泬而清,本是五云阁下之仙卿。何年降谪在世间,向人不道姓与名。蹑?厌远游,荷锄懒躬耕。有剑任羞涩,有书任纵横。不肯折腰为五斗米,不肯掉舌下七十城。但好觅诗句,自吟自酬赓。田间曳杖复带索,傍人不识笑且轻。谓是鲁迂儒楚狂生,青丘子闻之不分意,吟声出吻不绝咿咿鸣。朝吟忘其饥,暮吟散不平。当其苦吟时,兀兀如被酲。头发不暇栉,家事不及营。儿啼不知怜,客至不果迎。不忧回也空,不慕猗氏盈。不惭被宽褐,不羡垂华缨。不问龙虎苦战斗,不管乌兔忙奔倾。向水际独坐,林中独行。斫元气,搜元精,造化万物难隐情。冥茫八极游心兵,坐令无象作有声。微如破悬虱,壮若屠长鲸。清同吸沆瀣,险比排峥嵘。霭霭晴云披,轧轧冻草萌。高攀天根探月窟,犀照牛渚万怪呈。妙意俄同鬼神会,佳景每与江山争。星虹助光气,烟露滋华英。听音谐《韶》乐,咀味得大羹。世间无物为我娱,自出金石相轰铿。江边茅屋风雨晴,闭门睡足诗初成。叩壶自高歌,不顾俗耳惊。欲呼君山老父携诸仙所弄之长笛,和我此歌吹月明。但愁欻忽波浪起,鸟兽骇叫山摇崩。天帝闻之怒,下谴白鹤迎。不容在世作狡狯,复结飞佩还瑶京。
甲子除夕江北书怀。宋代。刘藻。七载蜀江客,匆匆岁又残。东风吹鬓老,短烛照杯寒。文字招尤易,生涯听命难。稻粱嗟计拙,枉累使君肝。
同皇甫冉赴官,留别灵一上人。唐代。李嘉祐。法许庐山远,诗传休上人。独归双树宿,静与百花亲。对物虽留兴,观空已悟身。能令折腰客,遥赏竹房春。
归田十咏和韵送刘教授归庐陵 其八。明代。张吉。厌饫云山公暮年,昂藏野鹤共臞然。脚跟芒屩无今古,悭得苏公几眼钱。
苏州元日郡斋感怀,寄越州元相公、杭州白舍人。唐代。李谅。称庆还乡郡吏归,端忧明发俨朝衣。首开三百六旬日,新知四十九年非。当官补拙犹勤虑,游宦量才已息机。举族共资随月俸,一身惟忆故山薇。旧交邂逅封疆近,老牧萧条宴赏稀。书札每来同笑语,篇章时到借光辉。丝纶暂厌分符竹,舟楫初登拥羽旗。未知今日情何似,应与幽人事有违。
废丘历陈仓山第九盘。清代。朱嘉徵。出险至此夷,秦民聿胥宇。废丘见旧屯,陈仓殷积糈。蜀汉相犄角,壮哉此门户。南山市夜郎,东道连荆楚。猗嗟鼎足雄,益都称天府。今日询遗氓,十不存四五。又复死于寇,孑遗饱豺虎。废臼贻阿谁,先畴不复土。直视千里道,行客泪如雨。
酬刘员外月下见寄。唐代。章八元。夜凉河汉白,卷箔出南轩。过月鸿争远,辞枝叶暗翻。独谣闻丽曲,缓步接清言。宣室思前席,行看拜主恩。
属疾五首。宋代。宋祁。淹卧日无聊,年侵葆鬓凋。久衰翻似凤,危息乍成鷮。笔倦长栖格,琴慵不褫襓。心知烦虑苦,宁望一丸销。
资圣寺送甘二。唐代。王维。浮生信如寄。薄宦夫何有。来往本无归。别离方此(一作正)受。柳色蔼春余。槐阴清夏首。不觉御沟上。衔悲执杯酒。
乌夜啼·静院槐风绿涨。宋代。程垓。静院槐风绿涨,小窗梅雨黄垂。欲看春事留连处,惟有夜寒知。魂梦长闲消午醉,扫花共坐风凉。归来窗北有胡床。兴在羲皇以上。
王孙圉聘于晋,定公飨之。赵简子鸣玉以相,问于王孙圉曰:“楚之白珩犹在乎?”对曰:“然。”简子曰:“其为宝也,几何矣?”曰:“未尝为宝。楚之所宝者,曰观射父,能作训辞,以行事于诸侯,使无以寡君为口实。又有左史倚相,能道训典,以叙百物,以朝夕献善败于寡君,使寡君无忘先王之业;又能上下说于鬼神,顺道其欲恶,使神无有怨痛于楚国。又有薮曰云,连徒洲,金、木、竹、箭之所生也,龟、珠、角、齿、皮、革、羽、毛,所以备赋,以戒不虞者也;所以共币帛,以宾享于诸侯者也。若诸侯之好币具,而导之以训辞,有不虞之备,而皇神相之,寡君其可以免罪于诸侯,而国民保焉。此楚国之宝也。若夫白珩,先王之玩也,何宝之焉?”
“圉闻国之宝,六而已:圣能制议百物,以辅相国家,则宝之;玉足以庇荫嘉谷,使无水旱之灾,则宝之;龟足以宪臧否,则宝之;珠足以御火灾,则宝之;金足以御兵乱,则宝之;山林薮泽足以备财用,则宝之。若夫哗嚣之美,楚虽蛮夷,不能宝也。”
王孙圉论楚宝。清代。佚名。 王孙圉聘于晋,定公飨之。赵简子鸣玉以相,问于王孙圉曰:“楚之白珩犹在乎?”对曰:“然。”简子曰:“其为宝也,几何矣?”曰:“未尝为宝。楚之所宝者,曰观射父,能作训辞,以行事于诸侯,使无以寡君为口实。又有左史倚相,能道训典,以叙百物,以朝夕献善败于寡君,使寡君无忘先王之业;又能上下说于鬼神,顺道其欲恶,使神无有怨痛于楚国。又有薮曰云,连徒洲,金、木、竹、箭之所生也,龟、珠、角、齿、皮、革、羽、毛,所以备赋,以戒不虞者也;所以共币帛,以宾享于诸侯者也。若诸侯之好币具,而导之以训辞,有不虞之备,而皇神相之,寡君其可以免罪于诸侯,而国民保焉。此楚国之宝也。若夫白珩,先王之玩也,何宝之焉?” “圉闻国之宝,六而已:圣能制议百物,以辅相国家,则宝之;玉足以庇荫嘉谷,使无水旱之灾,则宝之;龟足以宪臧否,则宝之;珠足以御火灾,则宝之;金足以御兵乱,则宝之;山林薮泽足以备财用,则宝之。若夫哗嚣之美,楚虽蛮夷,不能宝也。”